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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他们这伙人以后再来抢劫、或者骚扰他们的话可能就没有今天这么好运气了,毕竟他们是一个上百人的团伙。
“我看还是不用报警吧?毕竟如果报警我们会被登上报纸。警察肯定会问他们为什么要来抢劫的,到时候我们该怎么说?都登上到报纸上面怎么办?这不是让我们中大奖的事情暴露了?”叶父也是有不同见解,要是让亲朋好友,邻里邻外都知道了,来找你借钱怎么办?
毕竟人的**是可以无穷大的,到时候多少钱都不够借出去啊,自己一家岂不是为别人做嫁妆了?
“对呀,一旦报警的话,我们中奖事情可就暴露了。要是一登上报纸,那”叶天也是沉默了,自古谈钱伤感情。到时候别人问你借,到时候别人问你借。你到底借不借啊?不借的话大家关系肯定闹得很僵。借了又也不是好办法,借得一个两个,也借不了几十上百个人。
“也是啊!”叶恒也是明白了其中奥妙。
“那就警告他们一番好了,只要我们回到镇上,事情就好办了。我那些好兄弟多的是,各个能打能跳,会点武功的也不少。要是他们真敢追来,就叫他们有来无回。”叶恒满带杀气地说道。
“好,可以这么办,反正我们下高速后,很快就能到家了。”叶天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那我们先去把那些就拦路的石头都搬了,然后再警告他们一番再上高速,直接回家。”叶父见意见统一了,连忙吩咐两个儿子去搬石头,以免夜长梦多。
“告诉你们几个,这回幸好我们心情好,就放过你们一次。下次再改找我们麻烦,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叶恒凶狠地威胁着已经被抬到路基上的几位劫匪,绑住的也给松了绑。
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也在这段路上大半小时了,却没一辆车经过。
墨绿色的的士头追着天边最后一丝残阳,继续走上了回家的路。
“老弟啊!你说为什么刚才碰到抢劫都这么久了,都没一辆车过来呢?”叶恒到事情了结才想起还有这一疑点。
“哦?这个既然他们能拦得住前面,那拦住后面,不让车辆经过,也是能解释通的。”
“啊,他们拦这么多司机的路,都不怕别人报警吗?”叶恒更疑惑了。
“呵呵呵,只要他们用点小伎俩。那些司机自然会乖乖离去。”
“什么伎俩?”
“只要他们在前面路段放几个写着前面施工,车辆绕行的施工牌子,自然能截住这段路一时半会了。”
叶天却是一猜就中了靶心,后面三里处,正有三个受刘海指挥的狼狗正守在刚立的施工牌后面,不让车辆经过。
“哎,你说海哥、虎哥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天都要黑了,再等下去,就算司机不起疑心,我们也得被蚊子叮死啊。”
“是啊,最惨就是我们这些做狼狗了,草,又要追踪又要演戏。成天都是干这些屁事,每一次行动都要我们扮施工队跟着。那些做狮子打手的,一年也不用真动手几次,反倒是我们在这又苦又累。”
“嘿嘿,能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长得不够高,相貌普通,一身丝样。”
“是啊是啊,我们就是群众演员,他们就是模特,自然待遇不一样了,这就一个看脸的社会,抢劫都要长得凶狠、高大的才有前途了。”
正在这三位狼狗抱怨时,刘海电话来了。
“都别说了,海哥电话打来了,应该是完事了。”三狼一看是海哥来电话了,连忙叫停。
“喂,海哥吗?”三狼满怀恭敬的声音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是我,你海哥,你快开一辆车过来,我们出事了。”刘海的声音疲惫中带着沙哑。
“完事了?”三狼也没听清,习惯性地以为又成功干了一票。
“是出事了,叫你开辆车过来。”刘海声音更显低沉,是恼羞成怒了。
“啊?出事啦?我马上到。”三狼心中一惊,连忙叫那两人把施工牌抬上那辆黄色的道路施工车,然后连忙上车赶过去。
“啊!这是怎么了,出车祸了,还有一辆车呢?”三狼远远看见那辆黑色本田撞在路边护拦上,左边车头一角已经碎了。
等车子开近,三狼三人连忙跑下车,走近了才看清路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的四人,正是二狗和三位头目,个个带伤,没个好样。
“你们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出事了,碰到了狠角色,我们被修理了一顿,那十个龟孙全跑了,混帐东西。”刘海嘶哑着喉咙为自己找点烈士的面子。
刘海继续拿起手机,颤抖地拨了老大的电话。
“喂,是老大吗?”一般情况下,都是弱势一方先开口的。
“是我,刘贵。你是刘海?怎么声音变了?”
刘海像是找到了怀抱的孩子,一下子委屈地哭了。
“老大,刘哥,我们出事了,呜呜”刘海一个大男人掉着眼泪哭道。
“怎么了,碰到警察了?”
“没,就是那俩少年太能打了,我们反而输了。”刘海说到这,也是羞得满脸通红。
“先回来吧,这件事先告一段落吧。”
第二十九章 居安思危()
“爸,直接回家啊?”叶恒心里是担心弟弟伤口感染的。
“先在江门下高速,去医院给天天处理一下伤口再说。”叶父的声音有点低沉。一是怪自己不能保护孩子,反而要孩子来保护;二是反思这几个小时里的暴发户行为,这本来是他心中所鄙视的,不成想自己也不能免俗。
叶天此时也是陷入沉思,今天是得意忘形了,钱虽能通神鬼,但也不是神鬼。神如正,鬼如邪。
在这个社会里,实力比能力来得重要,权力比实力重要。能力如知,实力如财,权力如决。
“我只是有比别人更多的知识而已,知识能改变命运,但不能决定命运,我也只是棋盘上一颗特殊的棋子罢了,在独领风骚的时代弄潮儿面前,毫无抵抗力。”
“是时候建立自己的棋盘了,我要做一个独领风骚的时代弄潮儿,现在的我现在的我还没有掌控棋局的实力,但梦已经不远”
只有淡淡月色的座椅上,叶天对成功的渴望来得犹为强烈,黑夜让人空虚寂寞,隐约其中的月色是调动人们心中**的。
“我,不仅要当有钱人,更要成为规则的制定者。”
“我要飞得更高”
“呵呵”叶天对于自己这种被语文老师强行灌注的发散思维,也是无语了。明明是一个夜下发誓立雄心的关键时刻,却是笑场了。
叶天觉得,第一,自己今后要以文学扬名;第二,要立业安身,投身近年近年兴起,而未来昌盛的产业,比如智能手机,早期目标是行业巨头;第三先完成早期目标再说吧。
叶天的神色几经变换,最终恢复以往的阳光俊朗,漆黑的双瞳绽放着自信的神采,如同一座刚刚崛起在黑暗中的灯塔,将带领着黑暗中的人们走在一条星光大道上,创造一个伟大的传奇。
危机才是成长的最佳推手。
“天天、大恒,已经快到江门了,前面就是了,我们下高速直接去医院。”
叶父看到路边一块标明离江门还有三公里的绿色指示牌道。
“到啦?我们没睡着呢。”
“江门市人民医院?就这里了?”叶天看着眼前普普通通的医院楼房,真心感觉时间才是前进的动力。
直入大门,映入眼里的是挂号处。
时间才八点多,这时的医院人并不少人来人往,或伤者和护士,或是披大褂的医生。
“大恒,快去帮你弟挂号。”
“身份证!”里面坐着的是一位面无表情的中年妇女,她那如打印出来的声音,透着一股麻木,她已经失去激情,成为了流水线工作上的一部分。
“五块钱挂号费。”
叶天看了一眼那个失去了工作灵魂的挂号员,心中雄心壮志如澎湃的火山。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一段同样的路走多了,人总会麻木。我要在成功的路上,采摘不同的果实,博采众长。
我走别人的路,并不是为了让别人无路可走,而是为了让他们开拓更好的道路。这是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为了世界的发展,也是为了让他们体验更多生活嘛。
“走了,发什么呆啊。”正在叶天胡思乱想时,挂号单出来了。
在外科室里,叶天三人排着队,前面正在检查伤口的青年衣若破褛,前胸后背加两条胳膊都是刀伤满遍。
“哥,这少说也被砍了几十刀吧?”叶天还是如此近距离看到如此多的刀伤。
“嗯,不过应该没大事,那人伤口都不深。”
“呵呵,确实不深,最多一厘米深而已”叶天看着那人身上狰狞的刀口,口不对心道。
幸好这次碰到的歹徒都是赤手空拳的,要是个个拿着大刀,那么眼前这位大哥身上的伤口可能就是榜样了。
叶天简单地消了毒,包扎了伤口,也就出来了,因为怕有内伤,叶天特地照了一个b超,最后啥事没有。
“哥,你有多少兄弟是信得过的?”叶天把人生安全放在布局的第一位。
“信得过的兄弟?有三十个吧,有本镇的,有邻镇的。”
“但真正能打的只有**个。”叶恒也明白老弟问这个的原因,毕竟才刚打完一仗,而且也跟人结仇了,自然不能死捏着一个多亿等人来抢。
“哥,要不你成立一个安保公司吧,用你这几个能打的兄弟为基础,再招点退役军人,赚钱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家子的安全啊。”叶天想着前世越来越火的安保公司,觉得很适合大哥这种能打的人。这样既能保护自己,又能赚钱,是个一石二鸟之策。
“公司??爸都还没开公司呢!”叶恒原以为老弟只是想找几个打手而已,没想到他的计划这么宏伟,都直接开公司了。
“这样啊,那就让老爸开一个集团公司,你就在它下面成立一个子公司。叶氏集团,叶氏安保,不错吧!”叶天连名字都起好了。
这时一直在开车的叶父回话道:“天天这个提议可以,今天幸好碰到的都是赤手空拳的歹徒,要不然就危险了。”
“那我回去后立马找人。”叶恒也是激动万分,毕竟他还在读高中,没想到现在一下开公司了。
“139”叶父手机上独特来电铃声响起。一听是139的号码,也知道是叶母打来的了。
“大恒,你帮我接。是你妈“叶父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一边开车一边听电话。
“好,喂,老妈!”
“哎,大恒啊,你爸呢?”
“他开车呢!”
“你们回到哪了?”
“才刚过江门,还有好久”
“怎么现在才到江门啊?出什么问题了?”
“我们碰到抢劫了”叶恒见叶天叶父不反对,也就直说道。
“啊?让人给抢了?都丢了什么?”叶母吓了一跳,生怕出大事了。
“什么都没被抢,都让我和老弟给打跑了。就是老弟有一点擦伤,刚才去江门医院检查了一下,只是破了点皮。”
“难道有很多人来抢吗?在哪里碰到的?”
在高速飞驰的的士头上,叶天沉沉地睡了过去,平静俊朗的脸,难以看出,这将是个搅动风云的弄潮儿,用十年青春筑就一个如春来润物细无声般悄然出现的神话。
第三十一章 房地产()
“爸,这些奖金你准备怎么办啊?”叶天突然觉得应该利用自己前世的见识以及度娘帮父亲指一条明路。
“这个要不就建一个饲料生产公司吧?反正现在也是对这个熟悉。”叶父是位谨慎的人,因为一直养着猪和鱼,并且一直做的也都得饲料的经销,所以看得最透的还是饲料行业,并且对饲料生产也有特殊情结。
叶天一听,心道:“果然如此,还是像前世一样,准备做饲料生意。”
“爸,近几年用饲料猪、鱼、家禽都价格波动挺大吧?”叶天不动声色地引导着。
“嗯,是挺大的,就像猪价,高的时候二十元元一公斤,我们也买过九块多一公斤的,都是有几年赚钱,有几斤亏本。其它养殖也一样,养得多了,就便宜了,把血本都亏没。哎!”叶父想着十多年的养殖生涯,也是心生感慨。
“对啊,爸,养殖这东西就像翻大山似的,我们干了这么多年还不清楚吗?开饲料厂太冒险了,而且饲料这东西是讲质量好坏的,现在你也没有优质的配方啊!”叶天连忙趋热打铁道。
“哦,你这小孩子懂什么?我还用你教?你看看茂市的三高饲料,人家还不是年年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