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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在秀丽城中,她应该不敢杀我吧?官府的捕快可不是吃干饭的,护卫想,而且他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他可是专修潜行功法的玄师,这女的能摸到他身后只是因为他刚才疏忽大意而已,若是能够摆脱背后这把剑,那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
“快说。”,阿芙有些不耐烦了,手上稍稍用力,剑尖就刺入了护卫皮肉内。
不能再等了,护卫迅速转身,同时控制背部肌肉将背后的剑往前方导去,而后一个踢腿踢向女子的手腕。
只要踢掉她的剑,我就赢了,护卫心中充满美好的愿景。
但女子只被他往前导了极小的一段距离就停下了,而后一剑挥向了他,还好他一见情况不对,就立刻收腿,往好退去。
退到一个较安全的位置后,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耳边缺了一截的鬓发,心有余悸,差点耳朵就没了。
虽然吃了亏,但他觉得是自己已经占据上风了,因为刚才他被这不知用了什么歪门邪道功法的女子阴了一把,才会如此。
怎么可能会有正常玄师能悄悄摸到我身后来,所以这女的肯定用了歪门邪道的法子。
但现在他已经自由了,他不信自己会比这个女的慢。
想当年,我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斥候,现在是个顶阶风玄师,怎么可能比这个上阶玄师慢。
说时迟,那时快,护卫拔出腰间短刀,而后开始绕着阿芙做高速运动。
“小妞,看花眼了吧,这就是我的速度。”,护卫的话从阿芙正前方传来喊完,而后立刻从阿芙的右后位砍向她,因为不知道这女子还有没有什么奇怪手段,所以他决定速战速决,在她没使出什么奇怪招式前制服她。
阿芙跃起,躲开了他的斩击,她没信心挡住一个顶阶玄师的全力一击,所以还是躲开比较保险。
“你中计了。”,护卫的斩击原来只是虚晃一击,左脚为轴,身体一转,后整个人从地上喷射青光而起,全力一刀砍向还在空中的阿芙。
他已经用这一招打败了不少了阿芙这种跳向空中躲开斩击的敏捷类对手了,因为一旦跃在空中,低阶武者的战斗力立刻锐减,这些同样依靠速度的对手一旦跃到空中,根本挡不住他。
他也不怕对手会用“风扶”躲开,因为他也会,而且他天赋异禀,足足可以连续使出八次“风扶”,同样使用“风扶”的人对他来说就是待宰的鸡。
“下去吧。”,护卫怒吼着砍向阿芙手中短剑。
眼前人向上踏了几步,是“风扶”。
正合我意,为“风扶”留有余力的护卫立刻跟上。
他连踏八步,往上冲去,手中短刀力道不减地砍向阿芙。
而后他就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这女子使出不知多少次风扶,到了远处空中。
他仰头目瞪口呆地看着阿芙,她刚才用了多少次“风扶”?我的眼睛是出问题了吧。
不对,这肯定是那女子的歪门邪道,绝不可能有人能使出这么多次风扶。
“喂,你砍了我两刀,现在轮到你你接我一剑了哦。”,那女子的声音从高空传来。
护卫此时还在空中,朝地面落下,他看了看与地面的距离,不远,心中安稳下来。
在空中接你一个上阶玄师的一击有些麻烦,但你下来时我已经站在地面上了,还怕你吗?即使接不住自己也可以躲啊,当然他觉得自己不可能接不住这女子的一剑。
半空中的阿芙举起剑,往剑中灌注玄气,而后脚下使出最后一次风扶,跃下。
往地面冲去时,她脚踏风玄气,使出久未使出,但丝毫没有生疏的的武技,踏前斩,原本就速度极快的她再次加速。
平时有些遮挡视野的刘海也被风吹的全往后面飞去。
接近正在落下的护卫时,无数青光从手中剑钻出,萦绕着剑身。
斩钢闪发动。
“什么?怎么会这么快。”,护卫眼前天上女子猛地加速,持着一把青光剑迅速接近自己,气势非凡。
心中觉得不妙,眼见女子这速度,肯定会在自己落到地面前追上自己,那可就糟了。
逃跑也是没戏的,看刚才那样子,这女的比他灵活的多,他要是使出第八次风扶来逃跑,那肯定会被她追上,然后就死翘翘了。
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与她全力拼一招,心中打定主意后,他挥舞了几次手中短刀,聚集风玄气。
他已经将阿芙当成强敌,而不是一个搞歪门邪道的上阶玄师了。
来了,他已经看见青光剑尖上不断吞吐着的剑芒了。
距离够了,自己能够使出全力的距离。
“来吧,啊。”,一声怒吼够,他使出自己的最后一次风扶,这是他竭尽全力的一次风扶。
整个人朝阿芙跃去,手中短刀斜放在背后,散发出微微青光,积蓄力量和玄气,确保自己能够挥出全力一刀。
瞬息间,两人距离已经不过三米了。
“我要赢。”,护卫挥刀。
阿芙则是将手中剑握得越发紧了。
一眨眼的时间,刀剑相接,两柄同样发着青光的兵器碰在一起。
护卫出刀时耍了个心眼,没有正面去砍剑尖,而后从下方砍在剑身上,他这是要将阿芙的剑往上方格去,同时弓腰,躲避剑尖。
我赢了,只要打开她的剑,再顺势砍下,我就赢了。
第二百零一章 死变态()
但他用尽全力,都格不开阿芙的剑。
青光剑反而如崭然不动的山岳一般压住了青光刀,不仅如此,青光剑尖还往下压来,直往护卫刺来。
我败了,护卫觉得自己已经输了,从此刻开始,他的生命就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因为失去了风扶的他在空中也成了他往昔的对手,一只待宰的鸡。
但他还不想放弃,猛地抽刀回防,挡在身前,虽然知道这只是负隅顽抗,但他已经不想去想接下来的事情了。
青光剑尖刺中刀身,此时刀已经没了风玄气,等于只是用本身的硬度在顶住青光剑而已。
“叮”的一声传到护卫耳中,是刀身碎裂折断的声音,完了,一切都完了,护卫松开了刀柄。
做一个小小的跟踪任务,居然丢了姓名,传到团里怕是要被笑死了啊,哦,哇靠,我明明是跟踪任务,为什么要跟她打起来啊,护卫绝望了。
剑尖已经到了护卫胸口前面,护卫闭上眼睛等死。
阿芙却是没有杀他的意思,因为她还得从这人口中知道他想要的信息呢。
改刺为挥,一把将积蓄在短剑上的风玄气挥掉,顺便将断成许多截的剑身碎片打开,而后转身一个甩腿打在护卫小腹上,将他往地面打去。
小腹巨痛的护卫犹如死鸟一样往地面坠去,忍住疼痛,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跟在自己身边,随着自己落下的阿芙。
她居然不杀我?这种情况还能控制住自己,真是可怕,他庆兴地想,当年他在团里时,见到有些武者一打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戾气,出手一定要伤人或杀人才能平静下来,还好这个女的不是这种人,不然他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临到地面时,阿芙又在护卫腹部又补了一拳,又拿他当肉垫化解冲击力。
护卫被这巨痛痛的眼珠子突出,面色狰狞,还吐出了一大口血。
难道是我判断错误,这女的也是那种疯子型武者吗?
或者,感受着身上的疼痛,他不禁有了些别的想法,难道这女的是传说中的凌虐爱好者吗?
他听说有的人能从虐人这一举动中获得巨大的快感,而跟他们配合的往往是那些受虐狂。
而有些时候,施虐的找不到喜欢受虐的,又按捺不住心中**,就会去随便抓人来凌辱虐待。
莫非眼前这个女的就是那种施虐者,留我一条小命就是带我回去当虐待对象吗?
哇靠,好怕怕啊,要是这样的话我宁死不。。好像是小命要紧一点,要不我就委屈一下,给她虐一虐算了,听说可能会很爽,还有可能会有小福利,哈哈。
想到一个比自己强的女子拿着皮鞭和蜡烛站在自己身前的场景,就莫名其妙地有些小兴奋。
阿芙要是知道这护卫在想什么,肯定要把他的头扭下来当球踢,并且问他:“你为什么对那些道具那么熟悉啊?你明明就是个受虐狂吧。”
但阿芙不会知道他的想法,她留他一条命只是因为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跟踪自己而已。
“喂,你为什么要跟踪我?”,阿芙站在躺在地上的护卫头边问道。
究竟是滴蜡爽呢?还是鞭打爽呢?这是个问题,护卫还沉浸在自己的脑内受虐小剧场中。
阿芙皱眉看着地上这面上带着奇怪笑意,眼睛无神的护卫,想,这人是什么情况?被我打傻了吗?可我明明没打头啊。
思考了一会儿后,阿芙觉得这人是在装傻,想要欺骗自己。
“喂,你别装傻。”,阿芙一脚踩在护卫脸上,像踩虫子一样旋转着踩来踩去。
“啊,她居然在踩我的脸,好幸福啊,神的恩赐啊。”,护卫感受到踩在脸上的小脚后,就用他那无神的眼睛看向阿芙,“必须要**才能报答这份恩情。”说完伸出舌头舔阿芙的白色布鞋。
还是疑惑这傻瓜在说什么脑残话的阿芙被护卫舔她脚的举动吓到当机,脑袋停转了。
隔着薄薄的布鞋可以感受到护卫舌头的热度。
“你妹的,原来是个变态。”,反应过来的阿芙又羞又恼,白皙的瓜子脸以及脖颈都变成了粉红。
直接收回脚,将短剑当成飞刀,甩向护卫的大腿,剑入血出。
她还不解气,下意识伸出脚又想去踩护卫的脸,但一想到对这变态来说踩脸根本就不是侮辱后,只能恨恨地收回了脚。
“你不是喜欢痛吗?让你享受一下我的农夫三拳套餐。”,阿芙用力两拳打在护卫腹部,而后往他下面喵了眼,想着最后一拳要不要打。
还是算了吧,这变态要是很享受怎么办,阿芙又是重重一拳打在护卫小腹。
受虐狂不代表着他什么疼痛都能承受,阿芙这样的殴打早就让护卫清醒过来了。
“噗”,他吐出一口血,对阿芙说:“姑娘,别打了,我要死了。”
“你醒来啦,变态。”,阿芙又踢了他一脚,“喜欢吗?变态,居然敢舔我的鞋,死变态。”
“我错了,我刚才真的是鬼迷心窍啊,姑娘,你就放过我吧。”,护卫死命求饶,起身要抱阿芙的腿,吓得阿芙将他给踢了出去,一个顶阶玄师变态,不能轻视。
又将护卫打了一遍后,阿芙才觉得有点解气,而后想了一会儿后才想出自己究竟该干嘛。
“你这个死变态,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然”,阿芙拔出短剑,又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把脸顶到他下巴处,“不然我就杀了你。”
“好,好,姑奶奶你尽管问,你问什么我答什么,尺寸我也能说哦。”,护卫看着阿芙的眼睛,真诚地说。
“闭嘴。”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是玄药店的伙计叫我来跟踪你的,我是玄药店的护卫,顺带一提,我的月薪是。。”
“闭嘴。”
“玄药店的伙计为什么要叫你跟踪我?”
“掌柜老伯吩咐的。”
“为什么?”
“这个我就清楚了,或许你有什么他们想要的东西吧。”
阿芙一巴掌抽晕了死变态。
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第二百零二章 跑路()
夜晚,阿芙拖着有些疲乏的身子了回到客栈中。
叫小二帮自己准备好了洗澡水,她泡在热水中,思考着今天的事情。
在教训了死变态回客栈的路上,她又遭遇了几拨来找她的人。
他们有的悄悄跟在阿芙身后,大概是想探知自己的情报。
有的则是恭敬地上前,说他家大人想要请阿芙回去担任他家的丹师客卿。
对此阿芙当然拒绝,因为她不想去当什么劳什子丹师客卿。
还有一些人则是一脸臭P地拦住阿芙,要求她立马跟他们回去当他们的炼丹苦力,然后就被阿芙揍成了麻瓜。
对她来说,丹药只是可以卖钱的东西而已,但今天老掌柜的异常反应已经后来的这些事情告诉她丹药没那么简单。
透过最后一批比较狂傲的人的言行,阿芙大概明白了掌柜老伯以及后来这些人想要自己去做什么了,无非就是帮他们炼极品破境丹而已,自己的炼丹术越高强,他们就越想收服自己。
可阿芙并不喜欢这种事情,她不是一个大部分时间都躲在丹房炼丹的丹师,而是一个在外冒险变强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