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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飘回大屋的炼金台旁,好奇地看着男子的炼药工具,这些东西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而后她突然看到了一株放在炼金台边缘的草,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啊,阿芙飘近那草,细致辨别,又看了看草茎上的蓝色斑点。
这不是星屑草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这草阿芙曾在《丹药入门》这本书看见这种玄药的介绍。
难道我还在天玄大陆上吗?阿芙想。
只是自己没法出去,也没法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先不管这个了,星屑草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可能还有更多的自己熟悉的,存在于天玄大陆上的炼丹材料,也同样存在于这个世界,也就是说,如果我学会了制药术,梦醒回到天玄大陆后,她同样能够在天玄大陆制出跟这里同样的药剂,独家垄断的技术啊,到时自己偷偷把药剂买给那些武者,岂不是发大财了,就算自己还是炼不好丹也不怕了,有了钱什么买不到?
不对啊,阿芙想起了一些被她忽略的事情,那就是,这里的药剂对武者来说有没有用,还有,这个世界的制药水平有多高,要是自己好不容易制出了据说药效很牛的药剂,结果丹师拿出一颗普通丹药就能吊打最强药剂,那她岂不是浪费功夫。
而且,还有一个最最关键的问题,我没法离开这间屋子,也就是说,自己能够学习的人只有现在在小屋里呼呼大睡的那个疯子而已,先不说他的水平如何,学了他的炼药术,会不会回到天玄大陆后我就成了下一个疯子,把剧毒的药剂往嘴巴里灌?不要啊。
感觉前途一片渺茫啊,阿芙倒在炼金台上。,。请:
第九十六章 他叫辛吉德()
不知过了多久,因为窗帘被拉上了,石屋也没有天窗之类的东西,所以阿芙也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无聊地数着刘海,有时又用手指把刘海卷来卷去。
游魂形态下的她不怎么会疲倦,也很难睡着,她现在可是无聊的不得了啊,没法离开这房子,房间内的东西自己又动不了,男子放在小屋子内的书籍也没法看,没法修炼,没有玄气,无所事事啊。
就在她百无聊赖时,男子从小屋中走了出来,之后径直走向了炼金台。
走向炼金台的同时,他又从拥堵在地上的材料中挑出了几种,随后慢悠悠地走到炼金台前。
在炼金台前一阵忙碌过后,一杯发着绿光的液体在他的手下诞生了。
这又是什么东西?大哥你又要开始找死了吗?阿芙飘到装着绿色可疑液体的杯子上,低头凝视了一会儿杯中液体,又把鼻子凑到杯口嗅了嗅。
好香啊,液体居然没有散发出阿芙想象中的怪味,而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仅仅闻了一下就感觉心旷神怡,放松愉悦,哇,好东西啊。
她下意识地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想要去舔一舔,但是舌头直接穿过了杯壁,美味在前,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真是一种折磨啊。
突然,杯子远离了阿芙,原来是被男子拿起来喝了。
明白自己不可能喝到绿水的阿芙挺起上身,摆头不去看杯子,撇了撇嘴,说:“哼,这水的颜色一看就觉得很可疑,喝死你啊。”
男子一口把绿水喝完,脸上出现了一丝罕见的轻松愉悦,后把杯子放回炼金台上。
“可恶,我一点都不羡慕,还有你干嘛喝的这么快啊,连味道都没了,你连气味都吸进去了吗?”,阿芙飘在男子前方酸溜溜地说。
我一定要学会调配这绿水,以后老了开间茶楼或许也不错,就用这绿水做招牌,感觉可以日进斗金,一想到玄晶,她就禁不住痴痴笑了起来,双颊粉红。
不行,茶楼怎么能只有一种好东西呢?我一定要学会更多的药剂,好做出许多好喝的饮品,哈哈,看来这个疯子的制药术也不是没有用处的啊。
就这样,疯子走到哪,阿芙就跟到哪,他看书,阿芙也跟着看书,他做笔记,阿芙就看他的笔记,他炼药,阿芙就在一旁观察,他拿动物试药,阿芙也拿动物试药——当然是不可能的,不是她不忍心拿动物试药,而是她根本就碰不到东西,最后只能看着疯子试药。
话说这个疯子还真是凶残加脑残啊,什么药剂都敢往身上用,外用没用就内服,阿芙心中有了一个疑问,你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个年纪的?
就在阿芙像只背后灵一样跟在疯子身后时,大石屋的金属大门突然被打开了,明亮的阳光照了进来,十分耀眼,使得阿芙用手遮住了眼睛。
门开了耶,那不就是说我可以出去了吗?阿芙赶紧往门外飘去,要是门再被关上救命麻烦了,自由世界,我来了。
然后阿芙就一头撞在空气中的透明屏障上了。
为什么?虽然不痛,但阿芙还是下意识地揉了揉额头,门不是打开了吗?我居然还是出不去,没道理啊。
阿芙伸手摸了摸前方的空气,发现虽然门开了,但是那道阻碍她出去的屏障还是在原位。
可恶啊,阿芙握紧拳头全力一拳打在屏障上,结果阿芙被屏障弹回了疯子身边。
阿芙从地上飘起来,气恼地落到炼金台上。
这时她才发现门是被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打开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阿芙气鼓鼓地看着来人,就是你这个家伙给了我能够出去的希望,结果只是我更没希望而已。
黑衣斗篷人把门关上,走近坐在炼金台前的疯子。
疯子刚好做好了一瓶不知什么药剂,只是颜色很奇怪,感觉是鹅黄色再加上红色,反正就是坏,而且气味很臭。
他回头看向黑衣斗篷人,摇摇手中的药剂,说:“要来一杯吗?”
“不用了,辛吉德,谢谢你的好意,我不会喝这种会死人的东西。”,斗篷下传出了沙哑低沉的男声。
原来疯子的名字是辛吉德啊,真是个古怪的名字,为什么他的爸妈要给他起这样一个名字呢?我觉得疯疯这个名字就很适合他。
辛吉德把药剂放回炼金台,说:“可惜了,这可是很好的药剂,喝了可以有效的提高人的耐力,速度,和力量。”
黑衣斗篷男:“副作用呢?”
辛吉德耸耸肩膀,说:“一点小小的副作用而已,就是会伤脑袋,不过对你们这些战士来说脑子应该没什么用吧。”
胡说,战士此时最需要脑袋的好吧,身上穿的比防御人员少,自然不怎么抗揍,又要顶在前面,保护弓箭手,还不能死掉,实在是最需要脑子的好吗?阿芙听到辛吉德的话之后大声反驳,虽然他们两个都听不到就对了。
黑衣斗篷男没有接辛吉德的话,说:“你有没有完成我委托你做的药剂?”
辛吉德从炼金台的格子中拿出了一瓶被封的严严实实的药剂,说:“完成了,我要的材料在哪里?”
黑衣斗篷男从都斗篷下伸出一只手,而后开始吟唱阿芙听不懂的咒语,吟唱完毕后,他手向右边挥去,一团紫色胶体出现了,而后从中掉出了的药材,金属,和其他奇奇怪怪的材料,想来应该都是辛吉德炼药所要用到的材料,“就是这些了”,黑衣斗篷男对辛吉德说。
黑衣斗篷男挥手时,阿芙敏锐地感觉到了一种不同于玄气的能量从他体内散发出来,好神奇啊,居然能起到跟乾坤戒一样的作用,而且还不用媒介。
辛吉德扫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材料后,把药剂放在炼金台上,说:“很好,这药剂你带走吧。”
黑衣斗篷男又是一挥手,同样的一团紫色胶体出现在药剂边,把药剂裹住消失不见。
好方便啊,阿芙想。,,。请:
第九十七章 离去()
用奇妙手段收起药剂后,黑衣斗篷男发出阴沉的笑声,对辛吉德说:“这是一次愉快的交易。”
辛吉德露出了疯子般的笑容,说:“希望你不要辜负这瓶药剂。”
黑衣斗篷男:“当然。”
听到两人对话后,阿芙觉得这两个人肯定都是坏人没跑了,这表情,这语气,妥妥的就是阿芙以前看过的传奇故事里的大坏蛋的样子。
看来那瓶药剂也不是什么好药剂,不是春药就是毒药,坏人一般就是拿着这两种类型的药剂。
春药啊,要是我能跟这个黑衣男出去就好了,看看那药剂究竟是不是春药,如果是的话,那她立马飞回来,学习这种药剂的练法,若是回到天玄大陆后能够找到配制药剂所需的玄药,那媳妇不就有了吗?哇咔咔,游魂态的阿芙无节操的叉腰仰天大笑。
冷静下来的阿芙突然想到她已经没有小伙伴了,也就是说她已经没有作案工具了,要是到时自己给别人下药却没办法帮人家泄火,导致媳妇去找别人泄火,那岂不是绿帽子现场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阿芙立刻打消了给女孩子下药的念头,而且最的是,就算自己真的下药了,又成功用某种方式帮女孩子泄火了,但是事情很有可能往一个阿芙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那就是女孩子爽过后还是把她当做闺蜜之类的人,那到时我是什么身份?反正不用想就知道不是夫君,是闺蜜还是角夫子就难说了,唉,没意思。
阿芙兴致缺缺地看着还在说话的两人,嗯,一看就感觉是密谋犯罪现场,肯定一定以及十分确定,反正我心情不好,看什么都像是犯罪现场。
又过了一会儿,黑衣斗篷男告别辛吉德,开门离开了大屋,阿芙不死心地跟在他身后,可是结果还是被弹了回来。
阿芙摸摸小,飘到辛吉德背后,用小拳头往他的头挥了几拳,虽然都是穿了过去,你这个疑似犯人,我打你是正义,绝对不是在发泄没法找媳妇的愤怒,嗯,你这个看起来就很像坏人的人,吃洒家一拳。
打了好几拳,从眼睛看是打到了,可是手上的感觉却是在打空气,颇有些沮丧的阿芙飘到炼金台上。
黑衣斗篷男走后,辛吉德又开始了炼金实验。
阿芙睁大眼睛看着辛吉德炼药,虽然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但学起来就对了。
就这样,阿芙开始跟在辛吉德身后学习炼金,亦步亦趋,基本上除了他上厕所和洗澡以外的时间阿芙都跟着他。
当然洗澡时不跟着他只是因为没兴趣看一个男人的**而已,不是因为羞涩,她以前偶尔去王家的澡堂时可是见多了。
而辛吉德也一直在过着他的作死生活,只要是炼出了什么有可能强化身体的药剂,他就敢往身上浇,这种情况一般都以他倒在地上满地打滚结束。
看了许多次这样的场面后,阿芙不得不佩服这男人比小强还要顽强的生命力,要是常人现在坟头草肯定已经几丈高了。
就在阿芙将辛吉德的炼药术学的七七八八时,她感觉辛吉德的身体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像正常人了,原本称得上健美白皙的外表也已经染上了古怪药剂的颜色,而且最近他一直在往自己的盾牌上装尖刺,并且抹上剧毒。
他是要离开了吗?阿芙想。
一个雷雨天的晚上,屋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
伏在毛皮大床上睡觉的阿芙被一阵雨声也无法掩盖的癫狂大笑吵醒了。
阿芙揉揉眼睛,是辛吉德的声音,她飘向连接小石屋和大石屋的小门。
一大石屋,借着油灯的光,她看到了正高举着一瓶药剂大笑的辛吉德,他兴奋到身体微微颤抖。
阿芙靠近他后,他迷醉地看着那瓶药剂,说:“我的最高杰作啊,力量,防御,速度,真是让人激动。”
而后他把药剂小心翼翼地放在炼金台上,脱掉全身衣服,抓起药剂瓶当头倒下。
怎么感觉又要在地上打滚了,不过打滚这段时间阿芙见得多了,倒是不担心他。
没想到这次辛吉德居然没痛的滚到地上去,而是满脸享受。
看来这次的药剂不会让人那么痛苦啊,就是不知道他所谓的最高杰作效果如何。
就在阿芙思考时,辛吉德身上起了变化,他身上大部分的皮肤开始溃烂,又极速重生,而他脸上没有半分痛苦颜色,坦然接受身体的变化。
很久以后,煤油灯因为煤油耗尽熄灭了,这大石屋又没有窗,阿芙只能借助小屋透出的光勉强看见辛吉德。
突然,“哈哈哈,我成功了,是时候,灾难。”,他赤身**地走进小屋,阿芙跟在他身后,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啊,只是好像变瘦了一点。
走进小屋后,他径直走向挂着墙上的护甲,把护甲穿上。
穿戴完毕后,他又拿起放在墙角已经被他加上淬毒尖刺的巨盾,想要走回大屋。
可是当看到床边的书桌时,他停下了脚步。
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里面装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