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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三外四,五圈六环。”清言看着这些活尸行走的步伐,猛然一惊。“这是七绝阵!!”清言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话语来形容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鬼怪袭人,背后有着幕后控制人,而这个控制人还是道家高手。而这个道家高手坐着一切,却是为了灭掉别的修道之人。
清言自然不会想到背后之人是故意针对,她才出来没有几天,纵使自己人缘差,也还没有机会得罪人。只能想到这位道家高手是恨极了修道之人,才会用自己的精血,创造住那血红女鬼母体,制造出如此多的活死人。
“我该怎么办。”七绝阵对自己的灵力克制极大,如今自己的每一道灵符打出去如同棉花打在钢铁上,软绵绵毫无力气。
看着不断逼近的活死人,他们被掏空的内脏皮肤还没有完全愈合,可以看的到露出的肠子。
清言觉得一阵恶心,她要死了吗?死在这群人的手下,自己会不会也被活活掏光内脏变成活死人,想到这里清言的心中升起了恐惧,她现在是在害怕,原来她也怕疼,她也怕死,她更怕成为一个活死人,终生被囚禁在这样的地方,任人摆布。
周围的灵符无力的释放而出,随着清言的灵力释放,七绝阵对她反噬便越厉害。手臂的火光微微点亮,正当那些活尸的手要碰到清言之时。一股熟悉的皂角香弥漫在她的鼻尖,下一秒落入温暖的怀抱之中。
“别怕。”如溪水潺潺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感受到怀中人的瑟瑟发抖,夜烨的心里不免有些心疼。“把眼睛闭上。”
清言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夜烨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清言的头,将她的脸轻轻靠入怀中。
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原本黑色的眸子瞬间变成血红色,周身散发的气势入地狱的撒旦,放佛要将人吞噬。无尽的杀意即使让唯一有知觉的女鬼不由得打颤。
“开玩”薄唇轻启,吞出冰冷的两个字,似带了些笑意,又似魔鬼口中说的那句行刑。
血红的眸微微眨动,长长的睫毛如黑羽般飘扬。周围地上忽然升起无边烈火,四周的活尸被无情的吞噬,他们早已失去知觉只能无情的被烈火吞噬。女尸还保留着知觉,在夜烨的威压之下,她却丝毫动弹不得,只得任由烈火吞噬自己的身体发出凄惨的叫声。
夜烨的手指在唇间比了个嘘的意思,下一秒火势更旺。
双手将清言的耳朵轻轻捂住,隔绝女鬼凄惨的叫声。(。)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木偶成精()
“别怕,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悠远的声音从四周响起,清言缓缓的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她还在饭店自己的房间里,晨间的一切就像是她做的一场梦一样。
可他知道那不是梦,是她真实经历的一切。那活尸成阵的景象依然依依在目,以及那胸膛的温暖还在她的心中渲染。那带着皂角香的白衬衫,仍然在她的鼻尖飘香。
“别怕。”如溪水潺潺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中。
“不对,自己到底是在干嘛!”啪的用力打醒自己沉浸的粉色梦中。
自己莫不是真对他生了情愫,回想起夜烨的脸,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微笑。
“我到底再想写什么啊。”清言对自己的反应羞愤异常,自己是修道之人,即使不忍孤苦,也只能寻得道侣共赴大业,如何和他在一起。更何况自己曾答应过师父,成神之前不谈风月。既然自己与他不可能,还是将心中的情愫压下。对他对自己都好。
哀叹了一口气,身后忽然冒出一道温柔的声音。
“在想什么?”夜烨一只手端着早餐,另一只手随意的插在口袋里。脸上温柔的笑容,酒窝浅浅,像是自带光芒一般让人无法移目。
“我脸上有东西吗?”夜烨疑惑的问道。
“没~没”清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的低下头,手装作无意的理着头发。
“那要吃点东西吗?”夜烨将手中的餐盘递到清言的面前。
忽然一道清脆响亮的铃铛声在窗外响起。
“哪来的铃铛。”清言疑惑的从床上坐起,走到窗前。
此时屋外已是黄昏落夕阳,大地被铺上一层金黄色。
街道上的人熙熙攘攘,一位留着白胡须的老翁佝偻着背一步步缓缓走向前方。他的手上提着一个很重的大木盒子。
“他要去哪。”看着老翁行走上方向清言提出了疑问,老翁应该是住在这间饭店,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
“疑惑就去看看。”夜烨微微一笑,对上清言疑惑的眼睛,肯定的说道。
“我正有此意,你待在这里,还是和我一起去。”
“当然是一起去啦。”夜烨掏出插着口袋中的手,快步走到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清言的身上。“外面冷,现在可以走了。”
“恩。”
两人快步走出房门,来到了一楼的大厅里。此时整个大厅空无一人,周围的死起也微微淡去。
“那个女服务员呢。”那个红衣女鬼和活尸在自己来之前就存在,而这个女服务员一看便在这里呆了很久。不由得让人怀疑,不过以前她能在这里呆这么久,如今为何突然消失呢。
“已经魂飞魄散了。”
“莫非她就是那个红衣女鬼。”清言慢半拍的反应,自己怎么那么笨,她能在这呆这么久,肯定不是正常人啊。
“还不算太迟钝啊,再不走,你就跟不上那位老翁咯。”夜烨拉起清言,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大步向着门外走去。
老翁行走的速度很缓慢,两个人跟上他还是很容易的。
前方不到十米处,老翁佝偻这身子缓步前行,他身侧的大木头箱子里一摇一晃的,箱子关的不是很紧,隐约可见里面的东西。像是穿着彩袖衣裳的木偶娃娃。清言定睛细看,想要肯定自己看到的东西。那布偶的眼睛却忽然像是活了一样,诡异的像她眨眼。
“那箱子里有东西。”清言急忙拉住了夜烨的手臂,示意他停下走的步伐。
“有我在。”夜烨神色温和,眼中的柔情像是在说,别怕,疑惑就去弄明白,有我在,你不用怕。清言呆愣的点了点,任由夜烨握住她的手缓缓跟上那老翁。
左拐右拐在一个曾经算得上繁华的街道停下,走到那高高的看台之上。这里以前应该是用来做一些戏曲的表演或者是木偶戏之用。
老人将手中的大木盒放下,将木盒内的工具一个一个拿了出来。
“两位跟了我这么久,可是要看戏。”苍老的声音看不出情绪的变化,不辨喜怒。
“末世枯燥,能有一场戏可看,实数难得,不知老先生要给我们看何戏。”夜烨莞然一笑,话语礼貌中透着试探。
“木偶戏而已,两位若有闲情便坐下来听一场戏。”老翁笑容和蔼,久经风霜的脸上让人内心平和。
看台前,整齐的摆放这几行躺椅。此时这些躺椅上已经落满了灰尘,夜烨正欲用手帕为清言清扫出一片可以坐的地方。却不想,清言已经一屁股坐了上去。
“开始了。”
清言看着戏台上搭好的帷幕说道,红色帷幕落下,只听老人那充满戏腔的声音唱到。
“木偶戏开场了。”回答他的只有天边的晚霞,和无边的寂静。
高台之上,忽现一精美木偶人,木偶做工精美无双,栩栩如生,宛如美艳妇人。彩绘衣裳,明媚神彩,面容如常人,眼角点着泪痣,眼眸中神采飞扬。木偶在老人的牵引下,彩袖飘扬,舞步生莲。
正当两人被台上的精彩所折服之时,天空中猛然飘起雪花。清言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飘飞的白雪,台上的戏曲还在继续。
红色的水袖甩开,在空中荡过一道完美的弧线。黛眉微皱,唇角轻扬。在那一瞬间清言真的觉得这台上的人儿要唱出话语。
戏曲还在继续,老翁的眉头却微微皱起,一抹惆怅在眉间晕染开来。
清言有些诧异,正欲拉住一边的夜烨,却发现周围早就换了人。那人四五十岁模样,面带喜悦的看着前方的戏台,眸中尽显专注。清言向四周看去,原本空空的看台此时坐满了人,众人皆一边看着台上的戏,一边嗑着瓜子谈天。
“莫非这里是幻境。”清言诧异的看着台上人的表演。
自己刚刚环视周围不过用了几十秒,那台上的老翁却好像年轻了十几岁。清言皱着眉头凝视着台上的老翁,他额间的白发在以可见的速度快速的退去,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淡。
剑眉星目,如墨色的眸中闪发着喜悦的光芒。一曲完毕,青年人放下手中的木偶,笑着接受着最后的掌声。
清言环视周围的观众,戏已经终了,众人皆都已经离席而去,临走时还发出唏嘘声。少年有些呆愣的看着突然发生的一切,明明刚刚大家看得还很开心。(。)
第一百一十九章 红衣清言()
清言大步走上前去,那男子专心的收拾着傀儡戏台面。
“姑娘戏已经散场了。”男子温和一笑,抬头看向清言。
“你从小就学傀儡戏吗?”这男子大概就是老翁年轻的模样,没想到老翁能坚持傀儡戏如此之久。
“不是,小时候后喜欢看傀儡戏,如今家道中落,只能用傀儡戏养家糊口。”男子微微有些羞涩,为难的说出原由。
“只是喜欢,便有如此造诣,你很有天赋。”那出戏舞的极好,自己还以为男子自幼学习傀儡戏。
“真的吗?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奖我。”男人很是兴奋,眼中不掩激动的神情。
“能在为我舞一场戏吗?”她能感觉到那傀儡绝非凡类,怕是已经修出了自己的灵魂。饭店之事,怕也是她指挥别人干的。
“好,不过木偶的妆容有些脱落,容我为她补妆。”说完,拿起手边的毛笔,蘸着颜料。细心的为木偶明眉,手指的微微提动之间,木偶的面容,像是一幅精雕细琢的画一般,缓缓绽放出她的美艳。
帷幕再次拉开,清亮的铃声响起。
只见戏台之上丝丝缕缕牵引线,在青年的指尖流转。那美艳傀儡红衣飘扬,舞出一曲惊鸿。
渐渐那丝线像是消失了一般,戏台之上只剩下那美艳傀儡独自舞动着身躯。
“饭店的事是你干的?”清言厉声发问道。
“只是一些将死之人而已,我这样做事想让他们活的更长久一些。”红衣傀儡挥舞这水袖,细腰难立,猛然间收袖,结束了这一曲舞。
“你无权做主他人的生命。”清言冷声说道。
“无权又如何我已经这么做了。”红衣傀儡拖着长衣缓缓向清言走去。
“所以我来收你。”无数的灵符腾飞而起,迅速的将清言包围。
“收我?”傀儡涂满丹蔻的手指掩着小意看向清言。“你现在可在我的幻境之中,不如听完我的故事。”
红袖轻衰,晕开了丹青画面。
清言四周的景物已替换成茶楼,自己正端坐的茶座之上,面前的傀儡也换了件蓝底白花的旗袍,看上去秀气温柔。她翘起兰花指轻轻的珉了口茶。
将茶杯轻轻的放下,唇角微微一笑。
“可能听我说完我的故事。”傀儡向清言征求意见。
“说。”她折腾了这么一大圈非要让自己听她讲故事,自己也不好再拒绝了。
“清言小姐可知九玄桃树?”
“自然知晓,那是道家的灵树。”桃树可用来辟邪,而九玄桃树便是结过九次桃的桃树,这树已具备了灵气是驱邪的上上之选。
“我便是用九玄桃树制成的傀儡。”傀儡低头说道。
“什么!”桃树的材质特殊,因而根本不适合做傀儡,什么样的人会选桃树做傀儡。
“你不必讶异,当年主人苦寻材料不可得,便用家里的桃树制造出了我。当年正封乱世,主人家道中落,只能制造出我,靠演木偶戏赚钱养家。”红衣傀儡想起当年主人在夜下为自己画眉展颜,神情是那样的认真。
“可后来战争爆发,主人与家人失散只能带着我南下逃命,一路颠沛流离只有我俩相依为命。”
“流年纷乱,我与他相互依偎颠沛流离,终于熬到了战争结束,主人的青春却也随着青丝变白一去不复返,他脸上的皱纹像是岁月不断的打磨,越来越深,透着死气。最后他再也舞不动的丝线了,他的观众也在慢慢的变老,一个一个随着风化成风沙而去。主人老了他的看客也老了,年轻的人不愿来看这戏,更不愿意接手着没有未来的生意。”红衣傀儡说到此处,眼中含泪,兰花指轻轻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