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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宴从始至终都瞧不惯贺至那一身流氓痞子似的嘚瑟样儿,恨恨的瞪他一眼,翻身自己要爬起来。不争馒头也争口气!她打算跟他死磕到底!
这时候有学生下课进来活动,刚好看见权院长满头大汗的瘫坐在地上,刚翻了个身,就被高大威猛的‘院长夫’打横抱在怀里,俩人含情脉脉的对视,周围像是弥漫着彩虹色的泡泡!
学生:(*/ω╲*)艾玛闪瞎狗眼了!
贺氏夫妇:。。。。。。孩子你想多了好吗!
学生:“院长院长夫你们好!我什么都没看见!再见!”
贺氏夫妇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风一样的男纸化作一抹残影消失在他们眼前。
贺至:……不知不觉又虐狗了_(:зゝ∠)_
权宴:……妈的小兔崽子没下课呢敢逃课!我靠(‵o′)凸!
俩人又玩了一会儿,等到中午的时候,拍拍屁股回家吃饭。
小王氏做了一桌肉菜,权宴看那油腻腻的大肉块,实在下不去筷子。
小王氏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嫌弃脸的权宴,冷哼:“小兔崽子。大冬天的除了大白菜,你还想看见新鲜蔬菜?一桌肉都是好的!搁平常人家谁舍得吃半块肉?不想吃就别吃,看你个小兔崽子能挺到什么时候!”
贺至心疼媳妇儿,但也不敢反驳盛怒的小王氏。
“那我吃烧鸡!”
小王氏看都不看她一眼,自己夹菜,“没有!整天吃烧鸡,你怎么不自己开家烧鸡店呢!小贺就那么点工资,每月还得供你吃烧鸡,你就没看见他口袋里揣的什么烟啊!”
贺至尴尬,冷静的钳住要去翻他衣服口袋的权宴。自己脸上赔着笑,“奶奶,我一个大男子汉,抽什么烟都一样的。平常我也不怎么抽,就出去吃饭的时候给人递一根,没事的。”
小王氏又冷哼一声,“你把她惯出来的臭毛病!”
“奶奶你怎么这样!”权宴也委屈,好像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在指责自己不对,都向着贺至,就连她奶奶也不帮她。
小王氏不接她话茬儿,而是对贺至说:“出门递烟,这是传统。小贺,奶奶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人。早些年我跟着人家去走帮,到了一个地界,先提着烟酒去拜会人家地头蛇老大哥。你这饭局就跟拜会人家一样,哪能给人差的礼品。你说你一个月就那么百来块钱的工作,这小兔崽子一只烧鸡花你七八块钱!你自己平常抽那几毛几块的大前门,就算不是天天吃肉,隔三差五的,你不提只烧鸡回家她能消停得了?你出门赴饭局,我也知道你不是什么吝啬的人,掏腰包买好烟给人家抽你干得出来,自己呢?”
小王氏这一席话听着像是责怪贺至,可权宴知道她这是再给贺至这孙子抱不平呢!
权宴气得眼圈通红,贺至在桌子底下偷偷拉她手都被她甩开了。
“要我看呐,小贺你还是回你的西北去吧。”小王氏又看了一眼自己生闷气的权宴,心里叹了一口气,想这孩子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
贺至刚沉默了半晌,听到小王氏这句话就再也沉不住气了,猴急猴急的表态:“奶奶我不回去!”
小王氏怜惜的看着他,拉着他的手,又数落权宴:“这丫头油盐不进,不仅懒,还嘴馋。她就是茅坑里那又臭又硬的石头!”
“奶奶,权宴挺好的,真的!”
小王氏低下头,又叹了一口,拍拍他的手。“小贺,我知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这丫头啊,让她爷爷惯的,脾气不好。每次你去我那里,看见你身上这伤啊,就感觉我们老权家对不住你。没教出个好闺女。”
贺至着急啊,听小王氏这意思他还真怕她不把权宴嫁给他。“奶奶,没事,我不怕疼!再说了她就那么点力气,打不疼我的!就算真打疼了,权宴她还能主动给我上药呢!我是真的喜欢权宴,我不会回西北的。奶奶你也不要生气,我以后跟权宴肯定好好的!”
说到这儿,委屈完的权宴恍然大悟,艾玛她奶奶太有才了!这是帮她调教贺至这孙子呢!
小王氏见她这亮晶晶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明白过来了,老权家教不出笨蛋。但是她哭了,光流泪不出声,一把悔恨的辛酸泪,看得贺至心里愧疚得很。“奶奶,您别哭啊。我这——”
“小贺,我是真没想到,权宴是这样的女孩子。”她就着枯瘦的老手抹了一把眼泪,“她不自爱也就算了。”
这是暗地里指责贺至强迫她婚前同居。
“毕竟她是美国长大的,思想开放得很。就算你以后真的不要她,自己回去了,我相信这小兔崽子自己也能找个别的男人,照样过得很好。”
这是给贺至上眼药,告诉他权宴还真不是什么一般的女孩子,要不然也不能跟他上船。
“但是我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啊!这个小兔崽子,她居然学会打人了!你说她一个女孩子,脾气这么暴躁,就你能忍得了她,万一将来你们俩掰了,各奔东西了。她什么家务活都不会做,就只会打男人。”
这是抬高贺至,让他觉得自己这顿打挨得值,起码比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好。
权宴把小王氏话里的潜意思猜得透透的,她已经快憋不住了,尤其在看到贺至那一脸自责紧张的傻样儿之后。为了避免给小王氏拆台,权宴推开凳子埋着头就往楼上跑。
贺至以为她被说哭了,也要起身去楼上安慰她,结果被小王氏拦住。
“小贺,你别理她。小兔崽子自己做得不对,还不让人说了?”然后她给贺至支招:“你以后啊,也别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下班回来让她自己做饭,衣服自己洗。也别怕她什么都不会,油锅前烫几次,饿极了自己也能做饭吃……”
贺至瞅着楼上房间心神不定,要不是怕小王氏生气,他这早就坐不住的屁股就直接离开凳子上楼找权宴去了!他就怕真像小王氏说的那样,权宴离了他照样能找个男人过日子。虽然抗家暴的男人难找,但保不齐真有个窝囊废愿意让她揍呢?自己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便宜了别的乌龟王八蛋——那才是真的傻帽到家了!
贺至生怕自己真的被甩,毕竟他跟权宴没有结婚!权宴思想开放,想当初自己刚怎么滴了她的时候她都能忍住不找他算账,所以他毫不怀疑小王氏的话,权宴甩他再找别的男人绝对毫不留情!
他立马跟小王氏下保证表忠心,以后绝对不会让权宴受半点委屈,他表示‘割地赔款’那都是小事。自己先前制定的‘计划’,现在就是个笑话!
他还指望着这场革命改变一下权宴的臭脾气呢,结果没想到半路杀出小王氏这个超级BUG。人先下手为强,直接告诉他权宴不是个安分守己的普通女人,惹急了她,她能一脚把他蹬了!
这场革命的曙光就这样被黑暗吞没。。。。。。想想都觉得自己闲得蛋疼_(:зゝ∠)_。
小王氏昧着良心安慰了这极没有安全感的傻大个几句,然后上楼找权宴。
第六十七章 支持()
小王氏说:“阿宴,我是你的奶奶。即便你做得有多过分,我最后偏向的一定不会是外人。”
权宴垂着脑袋,因为小王氏的无条件支持而感动。
“你跟奶奶讲一句心里话,你有想过跟贺至结婚吗?”
她没有。权宴上辈子就是一个人生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想过结婚。这辈子就算有贺至,她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他站在婚姻的坟墓里。
小王氏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奶奶虽然偏向你,但是也不希望你伤害小贺。他是个好孩子,虽然有时候行为可能不是符合我们家人的价值观,但他对你是真的好。”
“奶奶可以理解你。当初我姐姐让我回家嫁给你爷爷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不乐意。”小王氏仰着头,有点阴翳的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我没有接受过西式教育,但是我见的人多。一辈子不结婚的女孩子多了去了,现在时代也不同了,更不应该为了过去的旧制而束缚自己。”
权宴跟她分享自己对于婚姻的态度:“奶奶,你不觉得,其实每一代人的婚姻,就好像是被指定的——法则。父母生了孩子,孩子慢慢长大,找到另一半,然后变成像他们的父母一样的人。从出生开始,这种‘法则’就像是被大自然既定的程序一样,人们祖祖辈辈都按照这条法则——出生,成长,生殖,繁衍,衰老,死亡。”她抿了抿嘴唇,然后抬起头,坚定的看着小王氏:“可是我不想这样。”
似乎被她的‘歪理’说服,小王氏久久都没有回答她。
贺至在外面等得心急,生怕小王氏说了什么惹得权宴不开心。
小王氏静默了半晌,如梦初醒;“阿宴,奶奶觉得你说的——很奇妙。”
“但是我并不能赞同你的观点。”
权宴不明白。
小王氏说:“繁衍并非只是为了延续后代,看着自己的孩子成长为人,孝敬于膝下,那也是一种天伦之乐。”
她还说:“如果你真的不想结婚,就选一个合适的机会,跟小贺摊牌吧。奶奶觉得,他们那样的家庭,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权宴无父无母,又有小王氏无限支持她,她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她不怕没有子女孝敬膝下。
贺至虽是家中幺子,但是近几年生育政策影响,也受贺家祖上多子多福思想的影响,他的两个哥哥是公职人员,已然不能再多生育。贺妈妈现在唯一的指望,大概就是贺至这一脉了。
权宴是美国国籍,她和贺至结婚不会受本国法律限制,贺妈妈的意思是希望他们多生,这也是在钻法律漏洞。
奈何权宴不配合,贺妈妈为了后代血脉又不可能允许贺至在权宴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所以还是趁早放人离开的好。
权宴以前还真没想过这一茬。
“他不愿意走怎么办?”说起这个,权宴还是有一点小自豪的。就贺至那癞皮狗的性格,权宴主动放他走,他都不可能离开。
小王氏笑嗔:“那你愿意让他走吗?”
权宴死鸭子嘴硬:“要走就走,我没了他又不是活不下去。”
小王氏笑着点点头,这倒是大实话。权家的孩子,从来没有依赖过谁。也从不会为了屈服某件事情,而放不下某个人。所以她很放心权宴的杀伐果决,她说:“知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来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无论你做什么,奶奶都支持你。但是有一条,在跟小贺过日子的时候,两个人千万别把矛盾留到第二天再解决。如果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来找奶奶。”
权宴使劲点头,笑得猴精猴精的,她今天总算是见识到小王氏这个加持BUFF的强大输出力了,小王氏的每次出招都像是开了外挂一样,贺至那孙子吓得都不敢怎么样了,还是奶奶牛叉。
其实小王氏以前也替她解决了不少类似此次的麻烦,只是她那个时候没有意识到。
“不过啊,阿宴,咱们也不能一直这么坑小贺啊。他早晚有一天不会再吃这一套的,到时候,你们俩闹得不可开交,奶奶又不在了,你怎么办?”
第六十八章 千金科()
“叫你们院长出来!”医院里,妇产科病房的走廊里,一帮汉子抬着一块大床板站满了楼道。病人家属到了饭点,出不去也进不来。走廊上闹哄哄的乱成一团麻,育婴室里的婴儿被嘈杂的声音吓得哇哇大哭,病房里孕妇的呻吟声,一时之间夹杂在整各楼层。
妇产科的医生护士们头都大了,值班的医生上前解释:“这位大哥,今天我们院长休班,不在医院。有什么时候我来解决,来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谈。您不要激动。”
为首的乡下汉子大手一挥,大骂道:“你算个屁!老子不跟你谈!老子就找你们院长!把你们院长叫出来!我倒要问问他,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医院这都是些什么破医生!害人不浅!”
值班医生涨红了脸,很快有小护士站出来替他打抱不平,“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啊?还有没有素质了?我们钱医生好心劝你们去办公室谈,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瞧不起人呐!”
两拨人又差点打起来。
钱医生努力扶正自己的大号眼镜,拦在汉子与小护士的中间,“这位大哥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们有话好好说,在这堵着人家不让出去也不好。这样这样!咱们先去办公室,病人这都饿着呢,让他们先去吃饭!我去打电话给院长办!”
两帮人战火点起了好几次,要不是周围群众看不下去骂骂咧咧的数落汉子,估计到深夜之前,这帮人指定要干架。
权宴接到电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