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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还要吃多久才能生效?有没有让那药尽快生效的办法?”
“好,我记住了,那我谨慎点,肯定不会让她发现的,我明天去你那里拿药。就这样。先挂了,她睡得很浅,我怕她一会儿醒了发现。”
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结果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他居然在我的饭菜里加料,而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而且我还这么的信任他,这结果还真是让我火大啊。真是哔了狗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刨了他家祖坟么,他竟然要下毒毒死我。
等墨雨宸走后,我瞬间爬起来,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危险,我必须要从这里逃出去,有了上次跳窗的经历,墨雨宸特意在窗外加了个防护网,我想逃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而且门口也有人守着,从门口出去更不实际,我站起来,迷迷糊糊的向房间外走。
径直走到厨房,猛灌了几大口水,眼角扫到一个不透明的瓶子,走过去摸了一下,是玻璃的质感,我好奇的拿过一根筷子伸进去,银质的筷子瞬间消融了,我怔了一下,随即豁然开朗,谁说同样的方法不能用两次呢?
把瓶子拿起来,一溜烟的跑回了房间,然后把瓶子塞到*底下,然后安心的补了会儿眠。
第二天一早,一睁眼,就看到墨雨宸站在旁边,看到我醒过来,就指了指桌子上的早饭:“快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一想到昨晚让我毛骨悚然的电话,我下意识的往*的另一侧缩了缩,摇了摇头,对他说:“你拿走吧,我不想吃。”
“不想吃也得吃。”墨雨宸强势的把我拽了过来。
呵呵,这么着急让我吃,原来在你心里是这么的迫切的期望我死,可我偏偏不遂你的愿。
我一巴掌抡过去,饭菜直接摔在了地上,墨雨宸的眉头蹙了起来,起身,对我说:“你等一会儿,我再去做。”
“不必了。”我冷冷地说。
“天晴,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墨雨宸把手贴在我的额头上。
我用力的甩开,站了起来,对他说:“不用做了,我不想吃,你现在可以去上班了。”
“那好,天晴,一会儿会有人来照顾你,你想吃什么跟她说就好。”
“嗯。”
看着墨雨宸的车子驶离我的视线,我转身回房间,从*底下拿出那瓶不明液体,一点一点的抹到防护网上,很快,防护网便被腐蚀掉了,我蹲在窗台上,扶着窗棂,忽然,感觉谁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我径直的摔了下去,不过,好在我的脑子反应很快,还算安稳的着陆了,不过冲击力还是蛮大的,震得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痛,忽然感觉腿上有什么温温热热的液体,低头一看
一百、你不是我,我不是你(三)()
我的裤子上已经满是一种鲜红的,粘稠的液体,我低头仔细看了一下,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随地乱扔番茄酱,我真是够倒霉的,先是被人从窗上推下来,然后还踩到番茄酱溅了一身,我这一身白衣白裤,就这么上街估计别人还以为我是从哪个命案现场逃出来的。
万分纠结之时,我突然想到了个好主意,我既然不能这么上街,那我就不上街了,那个人那么想让我死,我就死给你们看看,随手抄起一块儿板砖,就要接近头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额,我这算不算在拿绳命开玩笑?不管了,听到头和板砖亲密接触的声音后,我火速将板砖扔到一边,精准的躺在那一堆番茄酱上。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墨雨宸一脸焦急的站在我旁边,我醒了之后这家伙就冲出了病房,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短短一个月之内,我已经多次在病房里醒过来了,都算医院的常客了,估计医生都认识我了吧,烦躁的撤掉身上的一堆管子,刚要起身,墨雨宸就带着一队医生走了进来,看到我要下来,直接把我摁了回去,对身后的医生说:“医生,好好给她检查一下。”
“我不。”我大声的抗议。
“你知不知道你伤的多重,你已经昏迷整整一星期了,这个时候就收起你的小性子。”墨雨宸厉声呵斥着我。
“不要,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墨雨宸示意身后的医生出去,他坐到我旁边,冷冷的说:“你很想要自由么?”
此时,我也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墨雨宸冷笑一声,继而说:“自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么?”
我扫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你不是我,我不是你,你是无法体会我那种想要自由的心的。”
墨雨宸长叹一口气,继续问:“那是不是我放你离开你就不会再做出这些自残的举动的?”
自残?他这是知道了?我冷笑一声,冰冷的看着他:“若不是有人指使别人害我,我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说什么?什么指使害你?你说清楚点。”
“你不应该很清楚么?能进出房子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连我自己都没有钥匙,那么请问,若不是你,谁能这么方便的潜入公寓里害我?”
“你相信我,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墨雨宸突然抓住我的手。
我冷冷地抽开:“我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玩,你早别人玩去吧,我累了,你走吧。”说完,我就缩进了被窝里。
“天晴,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你等等我好么。”
“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想多加干涉了,我真的累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自始至终,都是你不放过我啊”
一百零一、小烨烨,扁他()
“天晴你究竟要如何?你说。”
我真真是醉了,这家伙居然还有脸说出来,究竟是他要如何还是我要如何,这关系真是够乱的。
“天晴,你这才出院几天,怎么又进来了?”
我抬头一看是上回来看我的那个人,然后,我竟然说了一句让我自己都惊呆了的话:“小烨烨,扁他。”
说完这句话后,我整个人都愣在了,那两位的惊讶程度也不亚于我,我是我是真心没想到我是什么时候认识人家的,而且我这连昵称都用上了,肯定和他交情匪浅,而这个墨雨宸指不定是哪根葱呢!
“天晴,你想起我了?”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抱歉,我想不起来。能给我点时间么?”
“好,我不逼你,你慢慢想。”冷浩烨轻声说。
“我们能单独聊聊么?”我执意支开墨雨宸。
“没关系,你们聊,我就在旁边看着,不会出声的,难道你们有什么话题不能让我知道么?”墨雨宸稳坐不动。
这件事情听了对他没什么好处,所以我让他回避,我实在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不过我可是给过他机会了的,是他自己不要的,更不要说我会伤到他了。我抬起头,对上冷浩烨的明眸:“你可以带我走么?我暂时不想待在这里了,我想我们两个现在都需要冷静一下,之后再考虑是离婚还是好好过日子。”
“顾天晴,你”
“好了,我说完了,决定权在你们。”
“我同意。”
“我反对。”
冷浩烨见此识趣的闭上了嘴。
“不可以,且不说我不知道将来回答什什么,如果出现什么计划之外的事,你让我怎么办?况且,离婚之后,你可就掉价了,你觉得还有多少人喜欢你呢?”
“这不需要你管!”我气急,直接对他喊。
“是么?你顾大小姐还真自信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谁还会要你?”
“墨雨宸,你知道你现在干什么吗?”
“我墨雨宸说什么还用不着你冷大少来管教。”
“够了,墨雨宸,我不想听你说话,冷浩烨”
“顾天晴!有本事你永远就别回来了。”墨雨宸怒气冲冲的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
“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互相折磨,干脆一鼓作气,离了算了。”冷浩烨冷不伶仃的说。
“那好,麻烦你了。”
“顾天晴!这是你一厢情愿的说法,我墨雨宸自始至终就没有同意过,难道你还能硬逼着我在离婚协议书上面签字吗?”
“墨雨宸,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来你就是这么对待我家天晴的,小烨,他们离婚的事就交给你了。”
“伯母,你放心吧!”
“妈,你怎么来了?”
不知为何,看到墨雨宸这一脸吃翔了的表情,我是如此的开心,以至于我忘掉了,现在还有两个人的存在,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
一百零二、顾天晴,你敢(一)()
“天晴,你怎么了?”那个中年妇女款款地向我走来。
“墨雨宸,你也有今天,我甚是欣慰。”我看着墨雨宸淡淡地说。心里却在冷笑,真的有人可以镇住他,那我这些天来受的苦都算什么?
“顾天晴,我现在可以很郑重的告诉你,你成功的激怒我了,所以,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墨雨宸怒气冲冲地说,我被他凶神恶煞的表情惊了一下,随即恢复过来,冰凉的扫了他一眼,挑衅地说:“我就是要激怒你,你——奈——我——何?”我特意在最后四个字上拉长了,要的就是激怒他,说不定他心情不好就跟我离婚了。
墨雨宸地说忽然掐上了我的脖子,用力的收缩,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弥漫开了,我感觉供给我呼吸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了。“墨雨宸,你在干什么,快松开天晴,你再不松手会掐死她的。”但我丝毫没有感到他的力度减轻,反而还加重了,眼皮也沉重的合上了,大概我这就是要死了吧,省钱我好像杀了无数人,时候应该是要下地狱的吧,我现在想起了一切算晚么?听别人说,人死之前,做过的事会像走马灯一样回放,我不记得我去过多少地方,杀过多少人,只记得开学那天我和他打了很激烈的一架
等我睁开眼时,入目的则是雪白的天花板,我环顾四周,这里没有一扇窗户,只有一个生了锈的大铁门,我撑着绵软的身体走过去,这里点的全是蜡烛,只能面前看清周围的环境,这里看起来像是地下室,却没有想象中的阴暗潮湿,除非这里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作用的。
我用力的推了一下门,门纹丝不动,我又使劲拉了一下,门突然开了,墨雨宸那张黑脸都显露在我的眼前,我下意识地后退,墨雨宸却不停地向前迈,我又后退,他又跟上,直到我被逼到了墙角,我路可退之时。
“呵,顾天晴,你怕我?”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扼住我的下巴,强逼着我与他对视。
“一个几次三番想置别人于死地的人,谁不怕呢?”我冰冷的开口,连自己都被自己那冰冷的语气震慑到了,我该不会是人格分裂了吧。
“是么?是我想置你于死地么?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有几万种方法让你死得连渣都不剩我会用这些最笨的方法让别人来怀疑我么?”
我冷嗤:“谁知道你墨大少的脑回路呢,你唔。”
此时,墨雨宸已经把舌头探入了我的口中,我心一横,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墨雨宸放过了我的唇瓣,但并没有退后,继而扼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顾天晴,你胆子肥了。”
“你又能怎样?”我看着他冷笑。
“你可以试试看。”墨雨宸把我向后狠狠的一推
一百零三、顾天晴,你敢(二)()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但却没有臆想当中的疼痛,我缓缓睁开了眼睛,我有冲洗回到了我最初醒来的那张*,我刚想坐起来,手腕就被墨雨宸握住了,我又用脚去踢他,却被他用腿压住了,最后,我深吸一口气,那我宝贝的脑袋去撞他,却被他避开。
他冷笑:“你还说别人,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不比你曾经最看不起的人一样么?”
听到他的话,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我最看不起的人有两种,第一种,就是喜欢插足别人感情的那种人(你们懂得);第二种,就是到处秀(gou)身(da)材(ren)的人,我觉得这两种人是最让人唾弃的,因为这种人在我的认知里都是顶着一定叫做“践人”的帽子,如今呢?
我冰冷的说:“那请问墨大少,我是哪一种呢?”
“不,也许我这么说不太合适,你比那两种更贱。”他冷冷的勾唇,我感觉到由于我们的存在,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多。
“你”我的后半句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我忽然觉得我认识的那个墨雨宸变了,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他变得无理取闹,冷酷无情了,我讨厌这样的墨雨宸。
正在我愣神之际,我的长裤已经华丽丽的报废了,接下来是上衣,在反应迟顿的我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我尝试着把手挣脱出来,未果,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