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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浩烨和墨雨玄也点了点头,墨雨玄接过纸,写道:我们也和你一起去,你可不能拒绝,不然你出了事我哥不撕了我才怪。
我虽然特别讨厌这句话,但看在他态度诚恳的份上就算了。
大师兄,你和我,明天以亲属的身份再进去一次。我坚定的看着他。
此时,手机再次响了,仍旧是那个号码,我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打开扬声器,然后接通,冰冷的声音再度传来:“你们谋划的挺好,看起来计划挺周密的,你一个女孩子策划到这种地步还真是不容易。”
“哦,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们只是在玩五子棋,一看你就没玩过,你也可以过来玩玩看,看看我和我的各位参谋长能不能玩死你,五子棋,你可是赢不过我们的。”我这绝对是话里有话,五子棋除了斗智斗勇还需要比对手快一步,更适合现在的情况,虽说我更喜欢围棋,但我现在可没有那个闲心去布局,然后静候收网。
“哦,这么说我还得好好研究五子棋?算了,恐怕等我研究出来的时候你这个可以和我对弈的人已经归西了吧,那还研究什么,你们抓紧时间再玩两天吧,哈哈哈。”电话再次被挂断,这次我确定了,这人就是个疯子,动不动就哈哈哈哈哈的,精神病医院怎么让这种人跑出来了。
经过这次对话,我知道一件事,这个屋里没有摄像头,他是从外面看的,我首先拉上了客厅的落地窗的窗帘,然后说:“这里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窃听器。去其他地方找找。”值得肯定的是,这周围应没有,不然通话也不可能正常,最后,当然是有收获的,最后在书房,卧室找到了两个窃听器,在门外找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冷浩烨把它丢进了楼下垃圾桶。
其实,我本来想销毁的,转念一想,还是让他把他这些垃圾都拿走吧,毕竟东西人家买的,顺便羞辱羞辱他。
“嫂子,接下来怎么办?”墨雨玄将纸销毁后,重新坐到了餐桌前。
“养精蓄锐,一周后准备作战。”我信誓旦旦地说。
“好,我们等你的通知。”然后,他们就走了,我抱着茶杯,对着他们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真是的,既不能陪我玩一会儿了。
还有,被刚才那电话这么一提点,我想起来一件事,我明明可以下围棋的。
我快速跑回楼上,从行李箱里把围棋拿了出来,然后客厅茶几收拾干净,然后,自己和自己对弈,两局下来就感觉无聊了,自己和自己下,想让哪边赢就让哪边赢,没意思,简直和出老千的赌徒没差。
但是,如果让我和机器玩,我是绝对不会做的,因为,完全看不到把对方逼到死角对方那种抓狂的表情。‘’
在家没那叫一个无聊,虽然墨雨宸说家里安全,外面可能遇上那人,但我还是要出去,因为那叛徒不是保证过让我蹦跶一段时间么,干我们这一行的,言出必行,所以他是不会那么快对我下手的,所以说,此时不出去找乐子更待何时?
走到f大的时候,我突然想重温一下大学的生活了,然后我就走了进去,找到了医学系,然后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过了一会儿,一个老态龙钟就走了进来,看着嘈杂的教室,不悦的蹙了蹙眉,敲了敲教鞭,教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老教授进来的时候,只要一敲教鞭我们就静下来了,教鞭在那个时候只有两个作用,一:在教室里乱的可以的时候维持秩序;二:教授够不到多媒体上的教案的时候拿它凑数。
“咳咳咳,我现在来点名”教授拿起手中的册子。(此处省略三百字)
这教授点名点的辛苦,下面答到的更是辛苦,就比如坐在我前面的那个男生,道这个字已经喊了八遍了,我不得不为这些缺席的同学感到惋惜,医学院,学的是医学,以后只能进医院工作,但是,你如果大学毕业就想进医院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这医院是你家的,至少也要研究生毕业好不好,所以说这些不来的,不是天才就是要放弃多年的努力。
“同学,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旁边的男生凑过来小声地说。
“我不是这里的学生,只是顺便过来听听。”我看着台上滔滔不绝的教授。
“是么?看样子你还是高中生吧。”那人问。
“理论上的确是,事实上不是。”我笑着说。
“是么?那你现在”
“我是博士研究生。”我微微一笑。
“这这么厉害那你是学什么的?”‘’
“学医的。”
“那你岂不是很厉害”
“其实也没什么的,认真地听教授讲课,然后多看看书,别看教授年纪大,但是这些人的经验可比我们丰富得多。”我看着多媒体上条理清晰的学案,不由得感叹。
“对啊,谁不是深谙此理,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人。”
“是啊,我当初也不喜欢听教授讲课,翘课也是兵家常事,后来算是被家里人威逼利诱,开始好好上课,最开始也是装装样子,慢慢的就觉得教授的经验真的是比我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学生多的多,他教会我们的不仅有知识,更多的是如何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生存下去。”其实我的心里很敬佩这些教授的,只要有一个学生在听他讲课,他就会把他所知道的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哪怕只有这一个学生,他们也不会就将他一起在这自暴自弃、自甘*的人群中。
“你好像比别人理解的透彻的多。”
“是啊,无论是书本上的知识,还是别人所说的经验其实都是弥足珍贵的,也许现在觉得一文不值,总有一天,你会将它视若珍宝,这就是最矛盾的生命体,这就是人类啊”我不禁感慨。
“我很好奇”
二百零七章、深谙其理(下)()
“我很好奇你究竟经历了什么,能对人生有这样的感悟。”
“没有,只是所见的,所听的多了一些罢了。”
“不知小姐过会儿能否赏个脸一起喝杯饮料。”那人灿烂地笑着。
其实我还发愁一会儿干什么呢,正好他补了这个空缺,我自然是要去的,我点头:“好。”
这节课最终在这个教授的随堂小测下结束,题目是书本上的几道题,旁边的那个男生似乎有些为难,在四个选项之间徘徊不定,我粗略的看了一下他所做的题目,他应该是很聪明的那一类,至少做的题都对了,当年我都没有这么强的能力,每次看到我的作业的时候紫菀总是拽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这么简单的题你都错,你是没好好写作业还是你根本没好好学!”
“没有,我很认真的好不好。”
“认真?我怎么没看出来,睁开你的眼看看,字这么烂,这是好好写的么?”
于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本人写了一万字的检讨,写到手残,然后他又扔给我一套题,在我哀求的目光下,他只送了我一句话:“明明深谙其理,却要以身犯险,你是不是脑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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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男生的字,我不禁感叹,原来男生写字也是有好看的,墨雨宸的字也行,就是太洒脱了,有点龙飞凤舞的感觉。
最终,他在括号中犹犹豫豫的填上了a,然后长舒了一口气,把书推到我的面前,问:“怎么样,做的还行吧。”
“不错,比我当年好多了,写的都对了,你可以尝试一下那些没做的。”我笑笑,这是纯种的天才,羡慕(︿),这绝对是一个忧桑的故事。
“那我就更不能做了,万一打击你了,我哪里去找这么好的老师,走吧,我们去喝饮料。”他站起身,收拾好书本。
我跟着他来到了一家奶茶店,我们一人点了一杯鸳鸯奶茶,坐在窗边。
“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没介绍自己,我叫即墨珏,姓即墨,单名一个珏,玉中之王的那个珏,你呢?”
“顾天晴。”我利落的说出了我的名字,至于都是什么字,你自己猜去吧。
“你只是今天来听听看么?”即墨珏问。
“不是,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在这里听,解剖课除外。”
“为什么?你也不喜欢解剖课么?”即墨珏松开了吸管,直勾勾的盯着我。
“那倒不是,”我笑了笑,“只是因为上解剖课的话我太容易被发现了,而且一般你们学校也不会允许我进吧。”
“哦,这样啊,我们系周一和周五上午十点的课是解剖课。”他详细地说了一下课程安排,然后说,“你以后都会来吧?”
我摇摇头:“不是,我这个周而已,我老公下个周就回来了。”
“你看起来才十七八岁,这么早就嫁人了!”即墨珏惊叹。
“不是,我已经十九岁了。”我强调这一观点,直到十七八岁和十九岁的差别什么观念么?只是一个字的差别,但这一个字却是天差地别,公民和人民的差别;还是能否脱离家庭重新开始的年龄,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那也很早了。”即墨珏又说,“别人这个年龄应该还在好好学习,现在谈个恋爱都叫早恋,你居然都结婚了。”
“那也没办法,嫁都嫁了,难道还能说:‘我们先去离婚吧,等我二十五岁的时候再娶我吧!’就算他同意了我也不能同意,万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他抢走了我找谁哭去,招谁赔我一个老公?你么?”我打趣地说。
他灿烂的一笑,说:“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就把自己赔给你。”
“那怎么可以,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可都是离过婚的人了,你连恋爱都没谈过吧。”我看着他瞬间变红的脸色笑的很开心,因为这么大年纪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基本上都成了剩斗士了,没错,就是剩。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的脸都比番茄还红了,真是没想到即墨珏脸皮都已经薄到了这个份上。
“才出来的,学霸都是孤独的,我懂,即墨珏你不用伤感,硕士研究生里面有很多到毕业的时候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的,每天除了学习,研究,就是被家里人逼着相亲,你跟他们比起来还算小的,别怕。”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你直接叫我的字就好,叫即墨珏觉得好生分。”即墨珏红着脸说,说完就喝了一大口奶茶,我开始深刻的反思自己,最为祖国的花朵,我在不停的残害祖国的其它花朵,有点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说。
“只叫珏有点别扭,那我就叫你即墨好了。”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脸又红了一个档次,就像一串红一样。
“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么?”我疑惑的看着他,因为他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了,这孩子脸皮实在是太薄了,害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有,没有,自然没有,只不过你是第一个叫我即墨的人。”即墨开始这种各种捏吸管,至于这么羞涩么。后来我也因为即墨同志的脸皮越来越厚苦恼过,我还有点怀念他最开始红着脸捏吸管的时候,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那你以前的同学,还有你的家人都怎么叫你的?”我有些好奇地问。
“家里的人叫我小珏,同学都不知道我叫什么,从小到大,我一个朋友都没有。”怪不得他这么不擅长社交,动不动就脸红,而且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最后一排,原来也是个可怜的孩纸,毕竟,茕茕孑立,踽踽难行。
“没关系,即墨,你以后有朋友了,我就是你的朋友。”我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被奶茶呛到,咳嗽了半天。
“嗯,你明天还来,对么?”
“对啊。”我点头。
“那我还在那里等着你,帮你占座。”
“好啊,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我抢先把钱付掉,看到即墨一脸失望的表情,我走到他面前说,“这次我请,下次就轮到你了,别赖账啊。”
“没问题,用不用我送你回去?”即墨问。
“不用,我开车来的,我可不想明天再打车过来记得帮我占座啊,拜拜”我对着他挥了挥手。
“明天见。”他笑了笑,看得出来,这是发自内心的笑。
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到身边一群女生说:“这就是刚刚那个坐在那个超级帅的而且高冷的男生身边的女生么,我靠,长得这么漂亮我们还有什么希望啊!”
看来即墨也不是想他所说的那么不受欢迎备受冷落,其实喜欢他想和他做朋友的挺多的,恐怕就是他的不自信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