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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碍,发泄一下就好了。”安神父笑着说:“压抑了这么久,如果不爆发的话,反而更容易出问题。”
“倒是可惜了这一桌好菜,”宫辰砸了砸嘴说。
“反正快吃完了,不是吗?”施易哲冷笑着说:“还是说你这么有钱的大公子爷也会心疼吗?”
“我的钱也不是大水冲来的,当然会心疼了。”宫辰反驳道:“况且砸了这么厉害,多半是要我来赔偿了,我去前台问问要几位数。”
“不许赔!”谢宝珍跃过那一地的‘狼藉’,顺手撩翻了几张椅子说:“我们现在直接走,不许给那货一分钱。”
“太任性了不好,我的大小姐。”刚走到门边上的宫辰说:“就算他是你堂哥,吃饭给钱,打坏东西要赔偿这是常识啊。”
“我很明白什么是常识,用不着你来教育我。”谢宝珍撅着嘴说。
“那好吧,那我换种说法。现在是我主动买单,又没有花你的钱,你为什么要在意呢。”宫辰反问道。
“我不是在为你省钱,而仅仅只是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欠我的。”谢宝珍生硬地说:“你还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
“那我们就赶紧开溜吧,趁服务员还没有。。。”宫辰刚拉开包厢的门,外面两名服务员就推着特大号的垃圾桶进来了,于思奇注意到那个桶里不光有扫帚、拖把,好像还有吸尘器之类的玩意。
“慢走,”两名服务员礼貌地朝他们鞠了个躬之后,就开始打扫起地上的‘狼藉’了。在和那两名勤劳的服务员擦肩而过之后,于思奇跟着神父他们一路下到了停车场。
原本还算宽敞的停车场里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如果不是热心的‘保安’及时出现,于思奇觉得他们可能会在这又闷热又阴暗的‘地下室’里待更久。
汽车行驶在肃静的大道上,或许是因为时候不早的关系,路面已经没有来时的那般拥堵了。窗外出来的微微冷风让于思奇有些犯困,他打着哈欠问:“现在几点了?”
“五点五十五,”宫辰单手扶着方向盘说:“你们晚上还吃不吃东西啊,不吃的话,我直接送你们回去吧。”
“大年三十你还能再找到一家吃东西的地方不成?”施易哲讥讽地问道。
“这。。。我确实没把握一定能找到,不过我想大家伙应该都吃饱了吧。”宫辰尴尬地笑了笑,把头撇向了一边。
刚打算说一句“并没有”的于思奇最终还是把这话给咽下去了,毕竟把饭局给砸了的人又不是他,而这大年三十也确实不好再另找地方,除非去吃拉面。
“要不,咱们去吃拉面吧。”就像是被窥探想法一样,于思奇这边刚想到‘拉面’二字,宫辰那边就已经替他把话给说出了口。
“大过年的,吃拉面不合适吧。”于思奇问。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咱这不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嘛。”宫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对着于思奇说:“要吗?就这一根了。”
“你自个享用吧,我已经过了吃棒棒糖的年龄了。”于思奇婉言谢绝了。
听到这话的宫辰把刚塞进嘴里的棒棒糖拿了出来,说了声‘噢。。。’然后又放了回去,含着糖果说:“你就当我还是小孩总行了吧。”
于思奇随口“嗯”了一声,他觉得车上的气氛已经被他俩的尬聊给彻底破坏了。
回头看了看其他人,发现谢宝珍默不出声,施易哲靠在窗边闭目养神。只有安神父,对他的观察抱以微笑。
“怎么不接着聊了,”安神父说:“我听着挺有趣的。”
“那你怎么不加入进来,”宫辰没好气地说:“你知道我俩有多么‘努力’的在活跃气氛吗?你倒好,直接坐那声都不吭一句。”
“那是因为我在思考备用方案,”安神父平静地说:“总觉得现在就回去的话,我们可能后半夜都得起来煮面吃了。你们没有哪个谁喜欢大年三十吃面条吧?”
“正是如此啊,还请神父赶紧动一动你那个好使的脑子,给我们想个好去处吧。”宫辰侧了侧身,眼睛不时朝外瞄去说:“要知道,我已经在‘大转盘’这里绕了快三圈了,再绕下去很容易扣分的。”
“我很清楚你在原地打转,其他人也多半和我一样。”安神父掏出一台崭新的手机说:“真不想这个时间点去做这个,但是也只能如此了。”
手机在短暂的嘟了几声通话了,那边是一个尖锐的女声问:“请问你找谁?”
“是希里吗?”安神父清了清嗓子问:“你妈妈在不在家?”
“她正在穿衣服,我们打算出门出去吃饭,有事吗?”希里冷淡地问。
“没有,就这样吧。祝你们新春快乐!”安神父慢慢放下手机准备挂掉电话。
“等等,你不会打算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吧?”希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俏皮,安神父抬头看了看其他人,然后把手机放回耳边说:“我确实有这么个想法,能赏脸吗?”
“什么?”希里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听见了‘啪’的一声,通话中断了。
“这孩子还是这么的沉不住气,像极了她妈妈。”安神父感慨地说:“我们再等等,她多半很快就要来电。。。”
‘铃声响了起来’,安神父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刻板地说:“我不知道你还有爱摔东西的坏习惯,这样看来,如果小时候我多管教。。。噢。。。你好啊,亲爱的,为什么故意不出声呢?”
“你是怎么猜到是我的,”另一个更为年长的女声兴奋地说。
“你的呼吸声都已经急促到我在电话另一头都能够感受得到了,亲爱的。”安神父说:“如果方便的话,请把话筒挪远一点,你这样很扰乱心神的。”
对面的手机传来了不那么明显的沙沙声,接着说道:“最近还好吗?你瞧,我最近又瘦了两斤。”
“多注意饮食,晚上喝过牛奶了吗?热可可也要跟上的。”安神父温和地说:“不过具体的事情还是等见了面再聊吧,你们在哪定了饭局?”
“就在你之前上班的地方,你要来吗?那我和希希先过去等你了,一定要到啊!”电话又一次挂断了,不过这一次和上次不同,似乎是电话那头的人情绪有些过于激动导致的。
放下手机的安神父一脸平静地看着宫辰问:“那么,能否劳驾‘司机先生’再调一个头呢?”
“也只能如此了。”宫辰无奈地打着方向盘说。
第181章 告来宾事()
即将抵达目的地的他们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一些意外的情况让他们根本无法接近。整条街道出入口都被交通管制了,大多数车辆在接近的时候都被身穿制服的执法人员给规劝到掉头返回,只有极少数出示了某种证件的车辆才能够通过那临时设置的路障。
“这是搞什么?”宫辰看着他的车头方向又有几辆汽车从他的左手边折回时问:“出事了吗?”
“看上去不像,”安神父掏出手机说:“不过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几个意思,我打个电话问问吧。”
‘嘟。。。嘟。。。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电话那头传来的人工提示音让所有人心中的谜团急剧扩散,带着这份困惑的‘阴霾’,汽车终于开到了临时检查点前。那名身穿制服的人趴在车头上说:“非常抱歉,这条路正在进行市政抢修,大概需要到明天上午才能够重新开通,麻烦你们绕下路好吗?”
“市政抢修?”安神父在意地说:“我并没有在这附近看到任何‘市政抢修’的告示或者通知,也没有发现任何‘市政相关的人士出现’,真的是‘市政抢修’吗?”
那人被安神父的一番话给难住了,在思考了片刻之后他说道:“是真的,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好啦,拜托赶紧掉头好吗?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过来呢!”
“会不会是说错地点了?”施易哲小声地问:“或者是我们大家伙都听错了,毕竟神父买的手机是‘地摊货’。”
“你觉得水果机也是‘地摊货’吗?”谢宝珍反问道。
“呵呵,”施易哲干笑了一下,不再出声。
宫辰没有掉头的意向让对方很不舒服,只见那人把脑袋探进车里看了看,又缩了回去说:“我说你们这些‘乡巴佬’能不能听懂人话啊,难道非要我叫人来把你们的车子拖走才行吗?”
说完这话之后,那人扯高气扬地对着自己肩膀上的那个小小的黑色盒子说道:“麻烦叫几个人过来,顺带把后面那辆拖车开过来,这边出了点小问题。”
“收到!”
做完这些的那人直接看都不看宫辰一眼,径直地走向他身后的另一辆车,继续对其他人说着重复的话。
“完咯,饭没有吃到,还要被拖车给拖走了。”宫辰双手松开方向盘,整个人朝后一仰说:“等下怕是要让哲哥带我们回去了。”
“我随意的,现在就走吗?”施易哲平淡地说:“如果你怕引起骚乱的话,我甚至可以把你这辆车一并带走。”
“还是算了,凭空在闹市里消失的话,我这车以后算是别想上街了。”宫辰摆了摆手说:“只是交点罚款而已,无妨啦。”
“现在该怎么办?”于思奇已经能看到从里面缓缓开来的拖车了,之前跑到后方的执法人员也回到了他们的车前,正一脸冷笑的看着他们。
“只好委屈一下他了,”安神父把手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姿势,轻声吟唱道:“律令——迷乱。”
平地而起的微风刮起了沙沙声很快就吹到了那人的跟前,就像之前见识过的那样。那人的眼神涣散了一阵,结果就用非常礼貌的语气对他们说:“欢迎你们参加本次的婚礼,可否出示一下你们的请柬呢?”
“婚礼?”宫辰小声地惊呼道,安神父按住了他想要大声高叫的嘴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干净的餐巾纸递过去说:“这是我们的请柬。”
说完这话之后的神父又轻声吟唱了一句:“律令——致幻。”
那人用涣散的眼神盯着一张餐巾纸看了几眼之后,又装模作样地将其小心翼翼地打开,然后细心地叠好归还给神父说:“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过去了。”
临时的路障被缓缓地升了起来,拖车也恰在此时与他们擦肩而过,于思奇已经在后视镜中看到他们身后的那辆墨绿色私家车正在遭受无端且又粗暴的“执法”了。
几名从拖车上下来的人在和眼神依然有些涣散的家伙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拽着钩子朝那车走去。
“结果还是得使用非常手段吗?”宫辰松了口气说。
里面因为被‘交通管制的关系,意外的宽敞和冷清,很多道路两旁的店铺都关上了大门,只有远处那家名为卡西纳餐厅的地方,张灯结彩的举办着什么。
“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安神父无奈地说:“希望那家伙能够尽快康复过来吧,老实说我对于他的遭遇还是多少有些同情的。”
“我更同情后面那一家三口,”施易哲走下车说:“你们没看到那家人是多么蒙圈吗?”
“回头替我帮给那家人道个歉好吗,阿哲。”安神父平静地说:“这件事情多少还是得怪我。”
“又不是神父你一个人的责任,真要说的话。你女儿和老婆也有责任吧,谁让她们不说清楚呢!”宫辰说。
“如果你们真的想在这里自我检讨到天亮的话,我能不能小睡一儿,有点困了。”谢宝珍疲惫地说:“之前有些‘运动过度’了。”
‘运动过度’吗?于思奇想起谢宝珍之前的那股‘疯狂之态’,觉得确实是有点过度了。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地方了。”安神父鼓舞地说,他率先走到了大门前,发现那扇门正微微半掩的。等他推开时,他看到了紫色的地毯一直从门厅延伸到了整个地面每个角落。
乳白色的暖光在他们的头顶照耀着,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气球和十分漂亮的鲜花挂饰,从不时传来的淡淡香气来看,那些花应该还是新鲜的。
电梯前树着一块临时手写的告示牌,上面写着:“告来宾事:
我们非常遗憾的告诉诸位来宾,因为小女的傲慢和固执,我们不得不停掉所有的电器设备以满足她个人的‘恶趣味’。所以,请所有来宾自行解决上楼问题。
附:如果有残障人士因为某种身体缺陷而无法爬楼的话,请及时跟我的管家阿西德联系,他会尽全力满足所有人的需要。”
宫辰在按了几下按钮之后说:“电梯不能坐了,告示牌写的是真的。”
“很显然,”施易哲说。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