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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只要别是什么路边摊就行,我明天还要去见市里的领导,我可不希望今晚的食物影响到我明天的行程。”高小芳语气平淡的说道。
要说让于思奇想想有什么好吃的美食,多半都是路边摊上的货色,不论是烧烤还是面条,自己都不大可能去什么高档次的饭店消费一波。
这不符合自己的生活习惯,更不适合自己的生活节奏。
让自己这种没有什么美食经验的人推荐吃饭的地方,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没关系,慢慢想,反正路还长。”宫辰看着雨天里那排成一字长龙的车队,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说:“哎呀好久没管这玩意了,居然又长出了这么一小根,真是太气人了。”
就在于思奇正发愁该怎么开口说去一边比较干净的面馆消费一波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浮现了曾经看到一个句话:“卡西纳餐厅六号桌,八点见。”
“卡西纳餐厅。。。行吗?”于思奇试探性的问了问。
“哟呵,你还知道那家店啊,”宫辰笑眯眯的说:“我还以为你这么节俭的人是不可能知道那种地方的呢!”
“为什么?”于思奇问。
“那可是家高档餐厅啊,一般人进去都要提前一个礼拜预约的。”宫辰解释起来。
“是我太唐突了,居然提出了这么无理的要求。”于思奇不好意思的道着歉,却被高小芳的话语给打断了。
“喂,是刘经理吗?对。。。我今天想去你们那吃顿饭,有位置吗。。。好的。。。拜拜。。。”高小芳单手拿着手机放进包里说:“搞定了,你们想好晚上点什么菜了吗?没有的话就和我一样吃牛排吧,我挺喜欢那边的西兰花和意大利面。”
“喔。。。又是意面啊!”宫辰砸了砸嘴说:“比起意面我更喜欢热干面,可惜西餐厅里一般不卖那玩意。说起来小于你是怎么知道卡西纳餐厅这个地方的,不会是坐车的时候随便瞥了眼招牌就记下名字来了吧?那可真是巧了。”
“其实是这样的,”于思奇看着坐在前面的宫辰夫妻俩,想到他们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疏远自己,决定说实话:“你还记得当初你扔给我的那个纸袋吗?”
“记得啊,那玩意我从跳蚤市场掏回来的。结果在办公室里被小芳看到了,我正寻思扔哪好呢,结果你就送上门来了。”宫辰抠着鼻孔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啊!”
“确实是让人喜出望外,”于思奇没好气的说:“但我要说的不是那个袋子,而是袋子里的东西。。。我发现了一本很古怪的日记。。。里面夹着一张写有卡西纳餐厅的纸条。”
“这倒是全解释通了,”宫辰点了点头看着一言不发的高小芳说:“那个日记有什么古怪?”
“上面写了一些很可怕的东西,我衷心的希望上面的一切都仅仅只存在于字面之上”于思奇从挎包里摸出那本日记本递给宫辰说:“我想你应该有兴趣读一读里面的内容。”
“说的这么严肃,让我觉得有些不大自然了。”宫辰接过日记本开始阅读起来。
起初他的表情还是很镇定的,但是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眉毛开始紧闭起来。高小芳似乎也注意到这个细节,开口问:“什么样的日记能把你俩吓成这样?”
“你自己看吧,我帮你开一会儿,”宫辰侧着身抓着方向盘说:“看快点,我撑不了多久的。”
“啰嗦!”高小芳从宫辰的腿上拿起日记本快速地阅读起来。
虽然没有宫辰那样的反应剧烈,但是于思奇依然注意到了高小芳的双肩在微微颤抖。
“你们没事吧?”于思奇担心的问。
“没。。。当然没事。。。”高小芳将日记本丢回给他说:“真是个充满恶趣味的故事。”
“可不是,”宫辰一脸尴尬的挤出了笑容说:“天下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奇葩的事情发生呢,你说对不对,亲爱的?”
“当然。”高小芳点了点头,接过方向盘说:“我们快到了。”
“你们的脸色看上去不是特别的好,真的没问题吗?”于思奇注意到宫辰的脸色有些苍白。
“没有,你多心了,”高小芳故作镇定的扶了扶墨镜,将汽车停在了餐厅前说:“你们先去找刘经理要位置,我去下洗手间。”
“来吧,是时候让你见识下什么叫作高档餐厅了。”宫辰拍了拍手说:“好久没来这吃饭了,这姓刘的也不知道出门接下客,真是不懂事。”
就在宫辰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从餐厅里走出一名打着领带穿着西装的高个子男人,他面带微笑的说:“抱歉没有第一时间接待你们,实在是事出突然,我有点抽不开身。”
“我信了,”宫辰指着于思奇说:“这是我的好哥们,今天可是他指名要到你这来吃饭的,你可得好好谢谢他。”
“大恩人啊!”刘经理抓着于思奇的手,谄媚的说着让人皮麻肉跳的话。
“别这样,我只是。。。”于思奇努力想挣扎他的束缚,却发现此人臂力奇大。
“好了,今天打算给我们安排在几号桌呢?”宫辰问。
“只要不是单数,位置随便你们挑。”刘经理领着他们来到了电梯前,松开了抓着他的手说:“想好去哪了吗?”
“六号桌行吗?”于思奇揉了揉被抓住的地方问。
“如你所愿!”刘经理深鞠一躬,按下了六字。
第11章 夜半敲门声()
吃饱喝足的于思奇到底是怎么样回到自己的卧室,这是个问题。不过眼下他正睡得香甜,整个23号公寓里几乎都是一片死寂,除了某位保安。
狭小的值班亭里放着一张非常破旧的桌子和一张已经缺了角的凳子,保安老黄正端坐在上面阅读着一份沾满酱油的报纸,从报纸的揉捏程度来看,不难推断这是一份刚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产物。
桌子的左边靠窗户的地方摆放着一些残缺不堪的工艺品,最前面的是破了个洞的雪球,里面的人造雪已经几乎没有了。后面就摆放着只剩半边的摩天轮和一辆没有轮胎的摩托车模型。
很显然,它们也是从某个别人不需要的地方拾来的。
桌子的中间散乱着一些登记薄,老黄的双手正压在上面。
在他的右手边放着一大串钥匙和一个工具箱,箱子的锁头已经坏了。从无法盖合的工具箱缝里伸出了一个小螺丝刀,上面还有点胶水的痕迹。
淡黄色的灯光笼罩在整个值班亭里,顺着这份光亮,我们注意到报纸上正写着:
乔溪再度发生悲剧
有着新松母亲河的乔溪再次传来了不幸的消息,我们刚刚得知就在8月30下午四点左右,有多名新松一中的学生私自在该处玩耍戏水溺亡。
目前本栏目记者还没有收到任何正式的官方信息,但是据可靠人士爆料,新松市有关部门已经在第一时间内就派出相应的官方代表前往现场,并与事发关联的家属取得联系。
由于现场仍然处于救援封锁状态,无法近一步得到详细的数据,请期待本栏目的后续报道。
另提醒各位家长及诸位青少年,开学临近之季请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当作嬉闹的筹码,也希望各位家长能够及时地关注自己孩子的动向。未成年人请勿在没有家长及其长辈的陪同下前往河流、水库等危险地区,谢谢合作。
看到这里,老黄嘟囔了一句:“每年不淹死点人哪里敢自称母亲河,对吧。”
翻到报纸的第二页,有些酱油痕迹明显的地方已经无法识别了,好在有些痕迹不太深,还是很容易辨读的。
知名青年画家失踪
曾经拿到过国际各项大奖的知名青年画家许佑凡下落不名,工作室没有任何闯入的痕迹。
由于许佑凡的未婚妻拒绝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所以我们无法得知更多更详细的信息。
但是,据家政服务的工作人员称,许佑凡的未婚妻从欧洲旅行回家时发现室内十分的脏乱,有提出过全屋清扫的服务。
然而因为该事件过于扑溯迷离,而且许佑凡本人又异常的低调,所以目前有关部门没有硬性将此类事件归纳为失踪事件。不过许佑凡工作室的员工表示自己的老板不可能不打招呼就擅自离开,特别是在下周一他就将在隔壁滨江市举办迄今为止最大的个人画展。
家属和员工们坚信这是一场非常严重的失踪事件,甚至有可能是绑架案。
会不会是这个画家自导自演啊,感觉很有问题啊!老黄摸着有点扎手的胡须思考道:现在的年轻人为了出名,可谓是不择手段。
放下报纸的保安老黄想着报道上的那些事件时,肚子突然的阵痛让他不得不捂着肚子小步跑开了。
就在值班亭空无一人的时候,一位穿着长袍的中年男子推开了没有锁好的铁门,径直地朝着公寓楼走去。
来人在303室门前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周围破烂不堪的走廊景象,稍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敲了敲门。
“咚咚”的敲门声很快就将于思奇从甜美的梦乡里拉回了现实,三步两步跑到大门外,于思奇吃惊地看着安神父正和颜悦色的看着自己。
门口正站着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左手提着一个小小的手提包,右手握着一本圣经。长长的银色十字架正从他的脖子上一直垂到了他的腰间。
“晚上好,”安神父微微欠了欠身说:“很抱歉这么晚来打搅你,但是你也知道的,餐厅总是这个时间段才能下班。”
“我。。。不。。。我还以为。。。”于思奇脑袋有些迷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觉得是在开玩笑对吧?”安神父用慈祥的目光看着于思奇说:“宫辰那老小子是不是又讲了我的坏话了?”
“他说你是个老疯子,”于思奇说。
“喔。。。那可真失礼,不过倒像是他会给出的评价。。。”安神父满不在乎的走进屋说:“不介意请我进去坐一坐吧,大晚上还让我站在走廊里吹风实在有些不太妥当了。”
在于思奇的注视下,安神父将圣经和手提包放到了门边的鞋柜上,随手带上了房门。
“好多年没来过这边了,没想到这里已经破败成这副德性了。”安神父在门厅里来回走动说:“哎,这个墙面都烂成这样了,真是太过可惜了。”
“那个。。。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于思奇整理了一下思绪问:“不会是大半夜向我推销圣经吧?”
“推销圣经?”安神父笑呵呵地问:“你很喜欢这本书吗?”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于思奇问。
“算上餐厅的话是第二次见面,不过正如你所说的,正式见面还是第一次。”安神父示意于思奇坐下说:“很抱歉半夜到访,但是正如我所陈述的那样,实在是太忙了。”
“请问你为什么要半夜来拜访一个彼此都不熟悉的人的家呢?”于思奇礼貌地问:“既然你不打算推销圣经,而我也没有这方面的信仰需求。”
“遇溺水者便伸手助其上岸,遇灾厄便出手将其驱散,我姑且也算是一介圣职,还是期望自己能够以微薄之力在神职人员里忝列门墙。”安神父一本正经的说着旁人无法理解的言语。
“很抱歉,我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听这种疯言诳语,能请你离开吗,谢谢了!”于思奇转身打着哈欠朝床走去,“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把门带上。”
“难道不是你特意请我过来的吗?”安神父显然没有离开的迹象,恰恰相反,他在椅子上换了坐姿。“难道不是你想要寻求答案的吗?”
“我没有邀请你过来,”于思奇有些发笑的说:“尽管我确实希望能知道一些真相。”
“那就行了,”安神父拿起手提包打开说:“我知道这是件很难消化的事情,但是请耐心一点,稍微占用一点点睡眠时间对你明天的上班不会有太多的影响。”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到访吧,”于思奇走进厨房说:“容我先泡杯咖啡,你要吗?”
“当然,为什么不?”安神父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叠文件说:“多放点糖。”
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于思奇再次坐在了安神父的对面,瞥了一眼桌面的文件问:“关于小谣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
“该从何说起呢,”安神父吹了吹咖啡,眼巴巴地看了看无法下咽的热咖啡说:“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公寓的来历?”
“略有耳闻,”于思奇说。
“那就好办了,可能你也注意到了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安神父从文件中抽出了一张黑白的剪报说:“这是当初照的,就在喷泉那里。当年这里可是个非常神圣的地方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