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能让她的感情有所转移,她就不会这么痛苦。
就算以后再受伤,她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崩溃,因为她已经付出过一次完整的爱,就不会再有第二次,当然也不会被伤第二次。
有人说过一句话,和你生活一辈子的人,也许不是你最爱的人,不过他应该是最适合你的人。
风沄是个很好的男人,他会不会是最适合和她生活一辈子的人呢?
伶雪很想给风沄和自己一个机会,可她又害怕这样会更加害了风沄。她的内心挣扎着,矛盾着,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风沄忽然抬手握住她的手,郑重道:“伶雪,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按照对你好的方向选择就行了。你不要再考虑其他人,谁都不要考虑,你只要考虑你自己。什么事情对你是好的。你就选择什么。告诉我实话,现在对你来说,选择留下来和离开,哪一样对你来说是好的?”
“我……”伶雪张口,却说不出来。
当然是选择留下来对她来说是好的。她一个人在外面孤孤单单的,自然想有朋友亲人在身边。
留下来了,她不仅不再孤单,以后说不定还会爱上风沄忘记魈野,然后有一段新的幸福。
反正留下来对她来说,有很多好处。
离开了。她会过上很久很久的飘零孤单生活,她会一个人陷入无边的孤寂里,变得十分可怜,然后对人生了无牵挂……
可是,她不能自私地为了自己。而害了风沄。
“嗯?”风沄等着她的回答。
伶雪只好把心里想的都跟他说了。
风沄听了不禁莞尔,“为什么会认为是害了我,而不是救了我?我说了,我已经无药可救了,你就是我的解药。你留下来,才是救了我,而不是害了我。现在我已经深深爱上了你,你要是走了。我会颓废好久,说不定这一生都不会去爱其他人了。”
“哪有那么严重!”伶雪忍不住反驳他。
“当然有,你是爱过人的是不是。你应该知道,爱上了一个人,不会因为分离而轻易忘掉他。你也知道,爱上却苦于没有机会的痛苦。我爱上了你,你却不给我机会,我会很痛苦的。”
“风沄……”伶雪怔怔地看着他。“你是在逼我。”
风沄眼眸微暗,“是的。我是在逼你。我不想错过你,所以才逼你。如果逼你能让你留下来。我不介意这么做。”
“如果两年后我没有爱上你呢?”
“你想去哪里我都不阻拦,当然,你要是要延长期限,我会很乐意。这一生,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拒绝吗?
他是个好人,一直在帮助她,照顾她,这个世界上,她谁都可以辜负,就是不能辜负他。
他对她只有一个要求,这个要求对她来说,好难。可是,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你真的不担心我利用你忘掉魈野吗?”
风沄开心一笑,他知道,伶雪完全动摇了,“我很乐意你利用我忘掉其他男人。”
“……好吧,我留下来,我也想给自己一次机会。”
风沄忽然握紧她的手,眼里有欣喜,感激,还有浓浓的期待。
他会努力对她好,让她忘掉过去的一切,让她选择永远和他生活在一起。
也许她不会爱上他,不过没关系,只要她能接受他就够了。
答应风沄留下来后,伶雪也不再纠结矛盾。风沄对她的好,她基本上都会接受,她想试着接受他,早点和他在一起。
两人之间的变化阿姨看在眼里,高兴在心里。她的儿子都快二十五岁了,她真担心他一辈子都不会结婚。
还好他现在开窍了,终于有了喜欢的女孩。
再说她对伶雪很满意,非常乐意她来做她的儿媳妇。
虽然目前伶雪没有答应和风沄结婚,不过她看啊,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松口,好日子就要来了。
伶雪试着敞开心扉后,过得很快乐,只要不去想过去的事情,她至少是没有烦恼的。
不过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她的心还是痛得痉挛,像一根刺,不能碰,一碰就痛得无法呼吸。
魈野,这个名字,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印在她的心里,让她尝尽了无尽的煎熬。
“伶雪……”魈野霍地从梦中惊醒,弹坐起来,额上布满了密汗。
他的眼里,有惊恐和痛苦,他梦见她在外面出事了,而他却无法赶过去救她。发现这只是一个梦,魈野的眼神渐渐恢复平静,一片冰冷。
偌大的双人床,一直只有他一个人睡在上面。旁边的位置,放着一个枕头,可是是空的,没有人睡在那里。
半年了,伶雪离开他半年了。
这段时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他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去找她,但是每天晚上,他几乎都会梦到她。
那个该死的女人!
人都走了,还要如此折磨他的心。他不会去找她的,绝不会让她继续这样折磨他!
打开台灯,孤魂魈野走到阳台,点燃一根烟。
此刻是深夜,可h市的夜晚仍旧灯火辉煌,在暗夜里,有各种肮脏的勾当进行着。
谁也不知道,在某个角落,是不是有人正被追杀,是不是有人正被施~暴,是不是有人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孤魂魈野深深吸一口烟,他想起了梦里的场景。
伶雪被几个男人围着,他们逼她到阴暗的角落里,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他们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撕碎了她的衣服……
“靠!”孤魂魈野魈野低咒一声,扔掉手中的烟,走进卧室穿上黑色牛仔裤,然后披上衬衣,匆匆下楼离开。
明知道那只是一个梦,明知道那是假的,可他仍旧无法去赌她没事。
半年了,她没有再出现过,就算每天上下班,他都故意绕道走不同的路线,也从来没有遇见过她。
茫茫人海,他知道,想要遇见她很不容易。
但是他总是抱有一分期待,能在某一天的某一刻,不经意地在人群中看到她的身影。
如果遇见了她,他想,他应该不会再让她逃出他的视线范围了……
炫亮豪华的兰博基尼行驶在夜色里,魈野一条街一条街的找,凡是人少的地方,或者没有光线的地方,他都要去找一遍。
他害怕她真的出事了,明知道她不会晚上出来乱逛,可他还是很担心。
一条黑暗的巷子里,一个人影狼狈地冲里面冲出来,差点撞在他的车子上。那人跌坐在地上,惊恐地望向他,可是刺眼的光线,让他无法看清车子里的人的长相。
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他能救他。顾不得腰上的伤口,他急忙爬起来,跑去开车门。
“请你救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他忙坐进车里,巷子里有人冲出来,他慌乱地对孤魂魈野大叫:“快点开车,要是被他们抓住了,就是死路一条!”
孤魂魈野慢条斯理地转头,看一眼他腰上的刀伤,那里流了很多血,血还弄脏了他的坐垫。
他不在乎这人会不会被抓住,会不会死,他只在乎,他弄脏了他的车子。
眉头微皱,他正要开口让他下去。
那人血污的手一把抓住他雪白的衬衣,十分焦急地冲他大吼:“快点开车,他们马上就要赶过来了,快点!”
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拿着刀子和钢管,从里面冲出来,在他们要扑上车子的时候,孤魂魈野猛踩油门,车子用最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他们差点扑在地上,不过很快就追上去,但两条腿却怎么也没有豪华跑车的速度快。
看后面的人被甩掉了,那人才松了一口气,他忙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霸爷吗?是我,我是锋芒,和我一起的几个弟兄遭到暗杀,只有我逃出来了,其他人都死了……我中了一刀,在腰上,有个人开车路过,救了我……我知道,我马上去医院。好,我知道了……嗯,我挂了……”
挂上电话,他转头看向孤魂魈野,“麻烦你送我去一下医院,谢谢你。”
孤魂魈野淡淡看他一眼,很年轻的一张脸,估计不到二十岁,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他的眼里有恐惧和害怕,还有隐忍的泪水。难怪,遇到这样的暗杀,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孤魂魈野没有一分迟疑,踩下油门加快速度,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把他送入了医院。(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一章 黑。道纠纷()
他亮出身份,这里最好的医生立刻赶来,给这个男孩子进行手术。
孤魂魈野没有离开,而是在靠在车门上,吹着风,吸着烟。
不到一会,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他面前,一个带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俊雅男子从车里下来,同时还有几个男子也从车里下来。
俊雅男子走到孤魂魈野面前,他看一眼他衣袖上的血污,微微笑道:“没想到是你救了小锋,真巧。”
孤魂魈野抬眸看他一眼,扔掉手中的烟,低沉地开口:
“不过是碰巧罢了,要不是听见他给你打电话,我说不定会把他赶下车,让他自生自灭。”
霸鹏勾唇一笑,“那就是小锋命大,命不该绝。”
说完,他转身吩咐后面的手下去看小锋如何了,然后只留下一个人在这里陪着他。
“你大晚上不睡觉,怎么会在街上晃荡,还晃荡到偏僻的地方去了?”
孤魂魈野不答反问:“你的手下遭人追杀,怎么,最近和哪些势力较上劲了吗?”
提到这件事,霸鹏温和的眼里立刻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
“前段时间,我的人抢走了一个新起的帮派的生意,你知道的,道上就是这样。谁厉害,钱就让给谁赚。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会做出暗杀的行为,而且还杀的是我的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我霸爷的人都敢杀,看来他们是活腻了。”
霸鹏含笑说着,他的声音很温和。可是孤魂魈野却听出了他寒冷的杀意。
他了解霸鹏,他笑得越是温和,他这个人就越是危险。
“死了多少人?”
“八个兄弟,死了七个。”
孤魂魈野夜默然,霸鹏对手下都很好。只要是忠心跟着他干的,他都会罩着他。别说死了七个,就是死了一个,他也会为他讨回公道,让对手血债血偿。
这次死了七个,估计那个新崛起的帮派。很快就要在h市消失了。
“好了,你的手下我给救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走了。”孤魂魈野扔掉手中的烟,拉开车门坐进去。
霸鹏靠在车窗上。对他轻轻一笑,“听说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都不曾插手黑白两道的事,沉默了很多啊。怎么,还没找到你媳妇?”
“不该你问的事情,你最好闭嘴。”孤魂魈野踩下油门,也不管会不会碾着他,直接把车子开走了。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伶雪先是起床洗漱。然后下楼帮阿姨做早餐,三个人吃了早餐后。
伶雪和风沄去诊所上班,阿姨就在家里给他们做饭。
今天来看病的病人不是很多。也没有人住院,但他们还是坚持守到晚上八点再关门回家。
小镇的医院不多,再加上风沄医术高明,所以每天都有很好的生意。只是天气太炎热了,或许大家就算有点小病,也不愿意出门顶着大太阳来看病吧。
到了下午七点的时候。风沄还是决定早点关门。他们刚把门拉下来,只差一扇小门没有关上时。一个健硕的人影冲过来,一把抓住风沄的手腕。
“等一下。先别关门!你是医生吧,我受伤了,你快点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伶雪和风沄诧异地望着那人,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体健硕,样子粗狂。一双黑色的眼眸,十分犀利。
伶雪的视线瞄到他的胸口,他把外套折叠起来,紧紧按着哪里,也看不出他受了什么伤。
“请问,你受了什么伤?”风沄问道。
那人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拉着风沄就进诊所里,神神秘秘道:“先别问那么多,你要是医生,就快点帮我处理伤口。”
风沄能听出来,这人话里的急切和暗含的威胁。他见过的人也不少,光是看这人寒冷犀利的眼眸,就知道不是善类。
他不想惹麻烦,可是他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自责,他也无法做到见死不救。
风沄转身对伶雪道:“伶雪,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不行!”那人立刻拒绝出声,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扯出一丝笑意道:“我伤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