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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寝室三人坐在操场的草地上,屁股下各自垫着一本书,百般无聊的看着远处正在踢球的足球队,觉得生活了然无趣。
“你说老四干嘛去了啊,这次是离校最久了吧,连李沛凝都不知道他干嘛去了,哎,我好想他啊。”李虎托着腮帮子说。
王刚叹了口气,拨弄着地上的绿草说:“就是,没有老四,我感觉我们的生活好无趣啊。他本来就很少来上课,结果这一下子都没见到他了,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哎,你们说,会不会是老四觉得上学太无聊了,就去干别的事情了啊。”
“不会吧。”李虎皱眉。
“怎么不会啊,人家老四一本书随便一翻都能够倒背如流,那这学校里面的书能拦得住他啊。”王刚推论。
李虎一听到这个,就更加无奈了:“哎,也是,我们背的要死要活的东西他只用那么看一下就能全部记住,我觉得他比爱因斯坦还厉害。”
朱东成此时忍不住了,在一旁说:“人家爱因斯坦是物理学家,老四又不搞物理,能比吗?”
“哎你这个小子,你怎么还带贬低咱们人的呢。”李虎当时就不乐意了。
王刚连忙打着哈哈:“行了,别吵了,再吵老四也不可能现在回来了。得了,快上课了,咱们走吧。”
三个人只好起身朝着教室走去,刚走没几步,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拦在面前,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用熟练的中文问:“请问,你们是叶知秋的同学吗?”
金木大厦,顶层。
脱去黄霖外装的林雨凰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一本精装版的世说新语,一旁放着是一本已经读完了的飘以及自己写上的一封评语,只不过这封评语,却没能够交给某个人,某个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人。
“小姐,东西送来了。”薇姨捧着代表黄霖面容的面具走进来,轻声询问:“现在要带上吗?”
“不要。”林雨凰微微要脱,合上这本看了很久但始终没有什么心思看进去的书,问:“你前两天说有国外的犯罪团伙到明海,是怎么回事?”
薇姨说:“是的,而且这两天正在接近复旦大学,所以我的建议是小姐您这段时间都不要出门,或者是直接飞往燕京,这样的安全系数会更高一些,毕竟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为何。”
林雨凰说:“家里是什么情况。”
“家里一切依旧,除了表少爷在燕京打死了一个女人热了点事以后,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不过,最近张家的公子,问的比较频繁。”薇姨小心翼翼的说。
林雨凰恩了一声,问:“叶知秋呢。”
薇姨迟疑,没有说话。
“说。”
薇姨低声说:“到目前为止,音讯全无。”
“怎么,香滩那边的人工资不够,跳了吗?”林雨凰声音带有一丝怒意,质问。
薇姨说:“不是,主要香滩那边涉及太远,我们的人手不够,能力也欠缺,所以跟丢了。”
“呵。”林雨凰不带感情的笑声里满是怒意。
“整个华夏,总归也有我们理所不能及的事情。林家毕竟不是全能,如果小姐您越往南边走,就知道家族的掌控力已经十分薄弱了。”薇姨的头埋的更低,不敢正视林雨凰的脸。
“哼。”林雨凰拿出自制的书签,上面写着两种极为不同的字体,把玩了一会,这才说:“三天之内找到他的消息”
“是。”
林雨凰没有说结果,但是薇姨心里却明白结果是什么。看着林雨凰从小到大,可以说见证了她的锐变史。从还懵懂无知的就能问的家族里最睿智的人哑口无言,直到青涩时期就开始寡言少语,但这并不是人的性格,而是她觉得,和别人说话实在是降低智商。
更别说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着手管理家族事物,作为家族女性继承人,她所遇到的针对和困难都是别人的数倍。可是这并没有能够成为她的绊脚石,反而成为了她的登天石,手段开始变的凌厉,遇事果断。所展露的锋芒盖过林家所有嫡系,成为当之无愧的燕京第一天才少女。
而这个完美的少女直到现在,在外界却极少知道她的容貌。她禁止任何人泄露自己的照片,以至于她的美,这种惊心动魄的美,只能被少数人欣赏。
而她口中的张家公子则是在林雨凰无聊独自一人垂钓的时候碰见,顿时就惊为天人,第二天就派人上门求亲,并且保证一辈子永不出轨。
只不过林雨凰毅然决然的拒绝了这桩联姻,甚至是张家在最后拿出了所有的家产只为能够共进晚餐,林雨凰都没有眨一下眼。
薇姨恭敬的退后三步然后转身出去,林雨凰站起身。此时她是真真正正的林雨凰,胸前的山峦,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和那丰腴圆润弹性十足的翘臀。更别说面容宛若天女般的面容,这是一个可以让世界上的女人自渐形秽的容颜,这个宛若是上帝亲手雕刻的完美容颜。
林雨凰就是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且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完美馈赠的女人。
走到镜子前,林雨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触摸着脸颊,微微一笑,说:“真丑。”
就在此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惊雷,林雨凰身子一颤,朝着窗外看去,只见不知什么时候乌黑的夜空雷点密布。林雨凰眉头微皱,心中一股不安升起。
第三十九章 要你儿子去死()
恍若过了一个世纪,又恍若只是过了一秒钟。当他睁眼的时候,阳光刺眼,安冰心正在旁边看着一本杂志。
“水”叶知秋十分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安冰心立刻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抹兴奋的红晕,连忙倒水说:“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扶起叶知秋喝喝水,恶心的他差点就吐了出来,只不过肚子根本就没有存货,只能恶心的干呕。这是久躺之后的后遗症,头晕目眩至少要一到两个小时才会好转,期间整个人一定要适应这种极煎熬的过程。
喝了一杯水后,叶知秋才觉得喉咙好了很多,问:“我睡了多久?”
安冰心看了一眼手机,说:“已经快昏迷了一个半月了,林梦然她白天都要训练,晚上都会过来陪你,所以白天都是我在照看。”
叶知秋点点头,整个人闭着眼忍受着眩晕,问:“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你不知道吗?”
“恩,不记得了,我只知道自己快死了。”叶知秋努力的回想着那晚的情况,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安冰心为叶知秋轻轻揉着太阳穴,说:“那天你入魔了。”
“入魔?”叶知秋皱眉,这个词听起来不陌生,但是对于自己还是挺陌生的,于是苦笑着说:“那我有没有很难看”
“也没有,只是差点被你杀了而已,好在你还认识我。不过最后还是林梦然帮你的,她一两句话就让你放松了警惕昏迷了。”安冰心虽然是在陈述,但是言语里却又一丝丝醋意。
叶知秋并未察觉:“原来是这样,那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应该的,肚子饿吗?我让人去给你煮东西吃。”安冰心问。
“好。”
吃过了粥,叶知秋被医生检查了一边,虽然人是醒过来了,但是他的身体是非常虚弱,比起一个婴儿还要脆弱,稍微有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伤寒感冒。所以叶知秋现在要做的也只能是安心静养,好好的呆在床上睡觉。
林梦然是在晚上得到这个消息,原本叶知秋还想见一见的,只不过因为太虚弱,根本就没能熬到七点钟就已经睡的叫不醒了,更别说要等每天训练到深夜的林梦然。
这种情况一直过了一个星期才算好转,天神血脉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让他的身体恢复到普通人的状态,可见叶知秋这一次损耗的是多么的严重,几乎就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来支撑。
深夜,叶知秋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天空,林梦然进了门,照例放下手中的背包,然后看向床上,却发现空无一人。一颗心瞬间就提了起来,立刻在房间搜索,直到看到轮椅上的背影,才是松了口气。
眼睛被雾水打湿。
“知秋。”林梦然声音哽咽。
叶知秋转过轮椅,张开双手笑着说:“抱抱。”
林梦然飞一般扑倒叶知秋的怀里,哭的是梨花带雨,满脸喜意:“你,好了吗?”
“恩,好了。”叶知秋轻轻抚摸着林梦然的发丝。
“我好怕,我怕你一直都醒不过来,太好了,太好了。”林梦然用力的抱紧叶知秋,不一会衣服就已经湿了一片。
两人在房间温存,半夜未睡的安冰心赤脚走到门口默默的听着里面的情话,神情复杂,没有发出声音。
在休息了将近三天,叶知秋已经能够不用借助轮椅走动,开始进行康复训练,安冰心每天都会陪着一齐去楼下散步来运动。叶知秋的康复速度惊人,就连医生都觉得惊叹不已,直说这人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从昏迷到完全康复,叶知秋一共花了两个多月,林梦然因此也要依依不舍的再去密度高的训练,也不用每天这么的熬夜。
叶知秋和安冰心在楼下的器材做运动,四周满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安冰心笑道:“你看你就跟老头子一样。”
“谁不变老啊。”叶知秋切了一声,用力的扭着自己的腰,说:“我这叫做康复训练,不懂吗?”
“行,你厉害,你来说。”安冰心掩嘴轻笑,在一旁坐着十分开心,说:“那你现在好了,有件事情已经拖了很久,也要解决了。”
“柳下长河?”叶知秋问。
“恩。”安冰心又说:“还有一个人。”
“谁?”
“张恒。”安冰心说:“根据情报和调查结果,是张恒把你的消息告诉了柳下长河,再由柳下长河去找柳天下。至于柳天下一家已经被我解决了,但是柳下长河这个人我希望由你来动手。”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叶知秋感叹。
“说人话。”安冰心白了一眼。
“动手呗。”
两人开车前往柳下长河家,现在安冰心一并收入了三爷在香滩八成的地盘,已然跻身于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一列,所以柳下家在见到安冰心的时候,下意识的觉得麻烦到了,可是却不敢不见。
“原来是安总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不知道安总这次来是做什么?”柳下木笑着询问。
安冰心打量了一眼:“你这还算寒舍,那我家连茅草屋都不能算了?我今天来,是来找你的儿子,柳下长河的,他人呢。”
“正不巧,他前段时间就已经出国了。”柳下木腆着笑脸说:“不知道长河犯了什么事,还劳烦安总你亲自上门来找。”
安冰心冷哼一声:“是么,可是我的人在昨天都还看到他出入风月场所,难道,是我的人烟花了吗?”
柳下木心一惊,连忙说:“是这样吗,我记得我是亲自把他送上飞机的,那我打个电话问一问好了。”
安冰心带着叶知秋两人坐下,柳下木不敢怠慢,又让人泡了茶这才去一旁打电话。到最后沉这脸回来说:“他的确在香滩,我没有想到他居然在上了飞机之后又跑了下来。不过安总你放心,要是他有什么过错,您尽管说,我一定会严格执行家教的。”
说的是家教而不是交给你,叶知秋抿嘴轻笑,对于柳下木这个老狐狸,他当然知道不会这么轻易的交人的。
安冰心也听出了意思,说:“并不是我找他,而是我身旁这位。有句老话说的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个道理,我想柳下叔叔你不会不懂吧。”
柳下木神情阴沉,他早就让自己儿子躲到国外去,原本以为这家伙已经在国外逍遥自在了,可是他居然自己有舍不得这里的花花世界又跑了回来,简直就是要把他的肺都要气炸。
如果现在安冰心要追究起来,他当然可以拼着老脸不要护着自己的儿子,可是这样是长久之计吗?安冰心的人遍布整个香滩,就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时刻都要在你的骨头上,就等着你支撑不住的那一天。
可是要把儿子交出去,他又怎么舍得,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要是儿子死了他还有什么盼头?
“噢?不知道长河他怎么得罪你旁边这位朋友了?”柳下木露出一抹笑容接着问。
叶知秋不喜欢这种弯弯绕绕,开门见山的说:“得罪不得罪都已经是太久的事情了,今天上门,也只是想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我可是带着好意上门的。”
“哈哈哈哈,既然你也愿意对此事和解,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