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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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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非儿站在不远处看去,看到男人的侧脸,淡漠眉宇间的峻然自信,孤傲凌于周身,此时似乎多了一丝清忧,她知道自己伤到他了,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只要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哪怕他是太监,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

    她的心智是现代人心智,理解归理解,但是她不会心软,因为他给她的伤害已太多,满门的鲜血,他如何赎得了这个罪?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和他注定是在相反着走的平行线上,永远无法有交叉点。

    她咬咬唇,笑笑,大步走过去。

    “呀,鱼已烤好了?你运气还是不错的,我找到了要用的草药,来,先帮你敷上。”白非儿去水边清洗一下草药,她不敢放在岩石上捣碎,担心岩石上有沙子,只好用手把叶子慢慢捻碎,用一大片树叶盛着。

    坐到他旁边她眸光一顿,犹豫了一下,这得脱了上衣,这怎么弄?

    巫惊魂默不作声的看她做完这一些,见她为难,眉梢淡挑,把手中烤好的鱼给她:“你吃点东西吧,我自己上药。”被人拒绝是很不好受,但是总不能不说话吧?她虽然这么说,好歹她还在他身边,不是么?

    他不是个容易气馁的人,那么多年刀光剑影的过来,练就了他强大的内心。

    就一句“不可以”就把他打发了?没那么容易。

    “还是我帮你吧,我是医生,哪能让患者自己动手上药呢,而且还得包扎。”她笑了笑,把烤鱼插在地上,想了想,转身用匕首从自己身上的中衣割下一长条布,打算给他包扎用。

    巫惊魂自然是愿意的了,气定神闲的把外袍中衣脱了。

    一边脱一边意味深长的看她,深邃幽黑的眸,清澄无比,少了往日的凌厉与冰冷,多了一丝温柔。

    当他那健硕的肌肉在考验她定力的时候,她两眼木然,只当是帮小孩上药,实际上她以现在代人的年龄是比他大,她只是占着这具十五岁的躯体而已。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有好几回伺候他洗澡,每次都被他戏弄。

    白非儿那纤纤玉指在心口爬来爬去的,巫惊魂强忍着那乱窜的火,刚刚才灭的,又被她撩起,真是作孽。

    “啧啧,当真是坐怀不乱,摸着性感的胸,你不心慌吗?我的凌大人?”巫惊魂眼角微翘,邪魅的笑。

    白非儿冷哼,手上用力狠狠的打了个结,随手一拍,坏笑:“哟,好结实的猪肉。”怎么不慌?这家伙的身材真一级棒,健美教练也没那么好。

    巫惊魂吃痛的皱皱眉:“你谋杀亲夫啊?还敢说我是猪,胆子不小啊。”伤口虽然疼,但他心里比刚才好多了。

    此时的白非儿娇俏的面容,穿着飒爽的飞鱼服,没有一点违和感,还平添了股英气,巫惊魂瞧着在眼里可是万分的顺眼。

    “你再说,再说踢你进水继续喂鱼。”白非儿气哼哼的横眉怒目,黑眸骨碌转动一下,伸手就拿起插在地上的烤鱼在火里再翻烤一下:“你伤口又绷开,不适合吃腥味的东西,吃那烂野果吧。”

    “胡说,我想吃就吃,从不顾忌那么多。”巫惊魂知道她使坏,伸手就抢。

    白非儿侧身一闪:“不给,你不能吃,本姑娘体弱多病,你要爱护弱小群体。”

    巫惊魂什么身手啊,一把压住她把鱼抢了过来,两人又亲密接触了,白非儿哼哼,面不改色的推开他:“吃吃,吃死你。”她转身看了看,另外几条都还没烤好,半生不熟的,便嘟囔起来。

    “拿着吧,没有调味,你将就着点,另外的我再烤。”巫惊魂把手里的烤鱼塞给她,拿起那些没熟的鱼烤起来。

第75章 自己独处() 
“这还差不多,你堂堂大督主,跟我一个小姑娘抢东西吃,传出去羞死你,要是马蓝看到你这样,该把眼珠子瞪得掉地下了。”白非儿边吃边说:“我说,大督主,咱们什么时候走啊?你那些手下能找到咱们吗?”

    为避免和他单独相处尴尬,她认为十分有必要快速离开这里,更何况那男人还受伤,要是到了晚上遇上什么凶猛怪兽那就糟糕了。

    “他们也是你的手下,凌大人。”巫惊魂四下看一眼,淡定的说:“风影会找得这里的,吃完东西休息一下,如果它没来,我们就走。”

    他知道她不愿意和自己独处。

    一听说起那马,白非儿狠吐鱼刺,脸上的颜色可不好看,白了一眼巫惊魂,说道:“还说你那破马,几乎颠死我,亏你还那么宝贝它,关键时候根本就不听你的,哼。”

    “它往日也不这样,今日倒是怪了,不过它从没让女子骑过,可能是因为这样就生气了吧?”巫惊魂淡淡笑笑,他的马他很清楚,这事绝对没那么简单的,他会查的。

    白非儿哼哼,连马也重男轻女。

    “那个人,还活着是吧?或者他根本一直在你手上,对不?”她转念冷冷的说,眸光慢慢变冷。

    巫惊魂淡笑,知道她会问,不急不徐的说:“回去你会知道。”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你再一次欺骗我,我定然搅得你天涯宫不得安宁,你可以试试。这次你利用我找到洛向南,这笔账我会记住的。”白非儿幽幽的看向那清澈的潭中,声音冷如寒冰。

    巫惊魂似笑非笑的看她,玩味的说道:“好啊,我等着。”他确是在很多事情上伤害了她的心,他无法辩解,可他为她做的,她何曾理解?

    他不是个会解释的男人,他巫惊魂做事从不解释。

    两条鱼下肚,太阳开始斜照,金色的阳光透过细碎的树叶洒下,光影迷离,白非儿借口说要帮他再寻一些草药,便又窜入树林中。

    她才不想和危险动物单独待着,眼前的男人和他所做过那些伤人的事,又极不相匹配,她暂时不想去想。

    要是再被那男人来个饿虎扑食,她就算想跳进水里淹死都来不及。

    她暂且快乐的摘了一会儿草药,给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美美的吃了两个野果,还行,野果有点甜,想了想,还是给那妖狐男人也带上两个吧,这手还没碰到野果,就被远处传来兵器打斗响声给震得不会动了。

    是那破马带马蓝他们来了?

    不对,要是来了不可能打起来呀,谁敢造反啊?

    敌人?呃,自己和他都还是敌对的,算了,情况紧急,暂时就这样称呼吧。

    这种屋漏又缝连夜雨的事怎么总是会发生啊?

    她顾不上什么野果了,撒腿就往回跑。

    远远的就看到水潭边上人影闪动,果然是有人来了。

    她未及多想,一个冲刺过去,出了林子到了火堆边,她一个急刹车停住,傻了。

    好狗血的画面。

    洛向南和达达汗两人正围攻着巫惊魂,冷百花则在一旁似乎是奄奄一息的靠着,那个小书童初一正在一旁照看着她。

    听到这边动静,正在打斗的三人看过来,也傻了。

    “谁让你出来的?”巫惊魂眸光一敛,有些恼怒,飞身过来搂住她,用身体挡住她的脸。

    他立下来脚步有些虚浮,白非儿如被一个火炉抱着,她惊讶:“你又发烧了,天,这怎么那么巧啊。”

    “非?”达达汗才喊出一个字,便被洛向南拉住。

    达达汗自然是见过白非儿的真面容,洛向南可是头一次见,他心头一震,当真犹若天人啊。

    见巫惊魂搂着她,拧了拧浓眉,怒喊一声:“巫惊魂,今日我便要了你的命。”

    巫惊魂眉捎一挑,唇边噙着一抹讥笑:“洛向南,只怕死的是你,你以为你二人是我的对手?做梦吧。”

    说完他俯头到白非儿耳边,极轻的说:“你先把脸蒙上,转入林中,一直向北走,应该可以走得出林子。”

    “我不走。”白非儿瞪他:“你不就是怕我会阻拦你杀他们,对吧?”她有些恼怒,眸中闪着细细的火苗。

    巫惊魂脸色一阵阴一阵睛的,瞳孔在剧烈的收缩,讥讽的一笑:“对,没错,是怕你会阻拦,你留下来碍手碍脚的,快滚。”这个女人从来都不会把他往好的方面去想的,他的伤口崩开,如今又在发高热,对付洛向南一人已是吃力,何况加上一个达达汗。

    他知道那二人不会为难白非儿,只怕还是想带她走,她就真的那么想离开他?

    一想到这,滔天怒火从脑海中冲了上来,他从衣衫上扯下一块布往她脸上一绑,推她:“走。”

    “我不走。”白非儿顿足,脸色如罩寒霜。

    不知好歹的家伙,她不走,是见他发高烧,这样下去,他不被洛向南他们杀了也得先扛不住的倒下,真是好心当驴肝肺。

    巫惊魂嘴边冷然弯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返身向洛向南掠去,他没有兵器在手,一般情况下他也只是赤手空拳,也没有几个人是他对手,如今身体越发的虚,那是伤未痊愈又在水里泡那么长时间造成的。

    白非儿尴尬的愣在原地,他们这样打起来,她该帮谁啊?

    一转眼几十招过去,几人打得热闹,潭中的水直翻飞,落叶满天飞,她轻拧纤眉,眸中忧切之意不加遮掩,巫惊魂伤口复发又发高烧,而若离……达达汗的手臂伤得也不轻,洛向南倒好,生龙活虎的,两人打他一个,时间长可对巫惊魂不利。

    她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想开口叫他们别打了,看那巫惊魂铁青的脸,只好忍着。斜眼看冷百花,那支箭在肩上未取,箭没入太深,也许是时间仓促,未有拔出。

    她心里冷哼,活该,谁让她胁持她,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冷百花昏昏沉沉的,见到对面一个穿飞鱼服的人站着,刚才看那样子分明像女人,她第一反应是凌子骞,可样貌不对,她吃不准是谁,但是觉得跟巫惊魂在一起,肯定是他的人。她想过去把她抓过来,但是自己的伤太重,痛得她直冒冷汗,箭未拔,根本就动弹不得。

    “初一,去把那个蒙着脸的人抓过来。”她低声和初一说。

    初一稚气的脸犹豫一下,轻声说:“百花姐,那人好像没有什么恶意,我还是在这守着你吧,你伤得那么重,没有公子的吩咐,我可不敢离开你。这会儿我又没有那能力帮你把箭拔了,你先忍耐一下。”他自然是没想到那人是和他一起吃过饭的凌大人,东厂这些官员的服饰都一个样。

    冷百花皱了皱眉,动了动身,勉强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冷声道:“你不去,我去。”

    “不行啊,百花姐,你的伤。”初一忧心的扶着她。

    达达汗避过巫惊魂一掌,直向白非儿掠过来:“初一,看好冷总管。”他几次想到白非儿这边,都被巫惊魂给挡了,他也看出冷百花的意图,冷百花不知白非儿的身份,为免又出乱子,遂分身过来。

    “跟我们走。”他站在白非儿身边低声说。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把面具给摘了,见巫惊魂刚才搂她那一下,他心里极不是滋味,难道巫惊魂对她也有目的?或者一直有目的?

    自从她被巫惊魂耍了计逼到天涯宫,他隐隐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虽然她现在是真正被封了官,有了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但是她往下要走的路并不会轻松,一样危机四伏,他倒宁愿她隐姓埋名,过上平淡一点的日子。

    如果洛向南能让她平安安全,他可以退让,一切只要她好了他就安心。他也许是错过了,他一直说可以让她过上平淡宁静的生活,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父汗给他的重担,他如何能卸得了?

    十年了,他从一个十岁的孩童到如今弱冠之年,他做了整整十年的探子,隐匿于大明朝的京师,窃取各种情报,收买各级官员,为他做事,殊不知这些年来,军中频频捷报,他的功劳占了多少?

    从小他敬父汗,如今却是恨他,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幕,母妃被带走,父汗丢下冷冷一句话,他如若放弃,将一辈子见不到母妃。这就是他的父汗,一个无心无情无爱的王者。

    自从遇上这个叫做白非儿的女子,他一度动摇,只想带着她隐匿山林,不闻世事,可是他做不到,做不到不要自己的母妃,母妃给了他生命,他怎么能剥夺她活着的权力,所以他只有选择忍。

    微风带着冬日的寒冷吹起衣袂,白非儿打了个寒颤,一点难过从心口生出,她怎么会不想跟他们走?可是她不能走。

    她收敛心神,淡然说道:“若离,哦,我应该叫达达汗了,我不能走,你们走吧,别打了,你受了伤,那个,要是再拖下去冷百花会因失血过多死掉,虽然现在你们占上风,但是说不准他的人追来,你们再要走就麻烦了,他说过,他的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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