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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富二代,沦落到煮饭煲汤的地步谁能相信,可是命运就是如此,谁能知道一脚下去是水还是泥呢。
“哗啦!”下午从医院匆匆赶回来的木子昂,锅子上正煮着八宝粥,突然,一声巨响,卧室的窗户又被人砸了,木子昂几个箭步冲到窗前,只见几个身影正大摇大摆的离去,见他向外张望,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竖起了中指。
回到厨房,木子昂淡定的继续煮粥,直到八宝粥熬的又稠又烂糊,才盛到保温桶内,然后提起准备好的其他饭菜,瞪着电动车向医院奔去。
“冲!手艺越来越好了。”对面爷爷奶奶的夸奖木子昂得意地笑了笑,手底下却麻利的给只顾着玩父亲喂饭。
伺候好了一家子,木子昂对爷道,“爷,要是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嗯,早点回来!”老人家知道孙子是个有主见的人,也不多问。
木子昂转到那晚碰到刀爷的地方,却没有见到人,“老板!你好!”
“大哥,是你啊,想吃点啥,我请客!”老板显然认出了木子昂。
“谢谢,刀爷没来吗?”
“他呀,不好说也就是偶尔来一次。”
“那您知道他时常在哪儿玩吗?”
“你可以去茶园瞅瞅,他常去那儿打麻将!”
“好嘞,多谢,多谢!”
茶园说白了就是一大茶楼,其实这年头纯粹的卖茶水也赚不了多少钱,主要还是靠给大家提供一个玩耍的去处,摸个麻将、打点小牌什么的收点桌椅费,这种地方白天比较冷清,到了晚上就显得热闹多了。
“大哥,几位?”
“一位!”
“有局还是帮您凑个桌。”跑堂的伙计提着个大铜茶壶上来迎客。
“谢谢,我找朋友!”
“找人?”伙计眼中热情的火焰顿时熄灭了不少。
“呵呵,”木子昂掏出一张红票塞到他手里,“他让我来这找他。”
“吆,原来是刀爷的朋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伙计一听是刀爷的朋友,赶紧将手里的红票塞还给他,“楼上,楼上包间!”
“谢谢!”
包间的门口竟然也摆着一张麻将桌,四个彪形大汉正在奋战,见有人上来,冲着楼梯口的一人当即丢出一个眼神,其余三人将手中的麻将一推,转身站了起来。
“嗨,哥们,是你啊。”其中一人恰巧那晚在,当场认出了木子昂。
“大哥你好,我来找刀爷。”
“好,好,你先稍等,看茶!”
那人进去不大一会,便乐滋滋的出来了,冲木子昂一摆手,示意他进去。
包厢内很整洁,也很安静。三十平的房间内,四周是一圈沙发,旁边的小柜子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饮料和酒,一部连着电唱机的五十二吋液晶电视悬挂在墙上,屋子正中间摆着一张自动麻将桌。此时,屋子里没有歌声,也没有喧哗声,甚至连一点酒味和烟味都闻不到,马脸刀爷坐在东首正与两男一女三个中年人聚精会神地码长城,四人之间除了“碰、吃、杠。”之外极少发出其他声音。
“坐!”刀爷眼睛瞪着桌面,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于是木子昂就一言不发地坐在他一旁,静静的看他们打麻将。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四家打的都很慢,很慢,一局竟然还没有完成。木子昂当即静静的站起,准备走出去。
“干嘛?”刀爷扔出去一张幺鸡。
“呵,省得他一天到晚砸我们家玻璃。”木子昂笑道。
“你敢动他?”
“一个小时前不敢,但是现在敢了?”
“为什么?”刀爷手里捏着最后一张牌,正闭着眼睛慢慢摸着。
“因为我是从这里出去的。”
“哈哈哈哈,胡了,海底捞月,大三元!”
“刀爷!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其余三人见他赢了,当即起身微微一躬,鱼贯而出。
“哈哈哈哈,兄弟喝点!”刀爷转脸就从不苟言笑的严肃样子,换上了他那副特有的豪爽脸茬。随手抽出一瓶XO,到了两杯递给木子昂一杯。
“咋的,那小子又去了?”
木子昂举杯干掉了一半,“刀爷如果您能帮日后鞍前马后,小弟没得二话。”
“哼,”刀爷轻笑一声,“兄弟,以你的身手,就是不用我出面三个赵得柱也未必罩得住!”
“刀爷,我爸在轮椅上坐着。。。。”
“行,小兄弟,你这个忙干!”刀爷心情显然不错,“对了,为什么从我这出去你就敢动那小子。”
“因为从明天起,道上的朋友都知道我是跟刀爷的。”
“哈哈哈哈,你小子带种。干!”
刀爷果然有两把刷子,自从答应帮忙后,赵得柱那小子再也没有找人来使绊子,木奶奶顺利康复出院,木子昂则又在一家酒店找了份门童工作,生活有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
“帅哥,帮姐停下车!”
这些都是木子昂日常的工作内容,往昔开豪车、住豪宅的他,转眼间就成了帮人开门、给人停车、取车,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好在经历了这些事内心早已兮然。
做门童也有好处,尤其是一个帅小伙做门童,好处更是少不了,虽然那些个半老徐娘、深闺怨妇少不了揩揩油,送电话号码,甚至直接用口红给写在手上是常有的事。更兼木子昂手脚勤快,脑子活,嘴巴甜,小费给的也真大方,几乎那一天也能收到几张红票,就是用一半来巴结大堂经理,赚的也不比送快递少。
另外一个好处就是能够贴近社会,了解社会,那些个社会消息灵通的出租车司机为了能够拉到活,主动找他套近乎,说些H县的秘闻,旧事。
按照他们的说法,眼下H县能够出头替人平事的主要有三伙人,一把刀,一柄锤,一支花。
一把刀,自然是刀爷,此人大号刁建军,土生土长的H县人。家里的老头子,曾经干过县长,虽说早些年蹲过号子,但凭借老头子留下的资源和本地背景,在北城一带颇有声望,大大小小的各种纠纷只要他肯出面,大都肯卖他个面子。
一柄锤说的是周大锤,以拆迁起家,自号一柄大锤闯天下,他是外来户。前几年县里招商引资,据说在某市混不下去的周大锤率数十名兄弟来此大肆投资商铺、开办公司,眼下H县最好的宾馆,最大的商场,出租车公司,加油站等等几乎都有他的股份,尤其是东城一带几乎成了他家的私宅,优秀企业家、县人大代表。去年H县搞小学生营养午餐,还差一千多万,市里管教育的副领导亲自登门求助,周大锤大笔一挥就搞定了。
至于一枝花,来头更是神秘,真正见过此女的人并不多,传言是个三十多岁的貌美女子,能够调动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力量和部门,是某位高官的贴身女秘,具有白道背景,大号白筱蕴,在南城和西城没有她摆不平的事。
木子昂每日里听司机们侃大山、聊内幕,虽不知几分真假,但也能感受到这小小H县一亩三分地内,卧虎藏龙,能人不少。
“帅哥,帮姐姐停哈车撒!”一辆红色的路虎停在酒店门前,从里面下来一位身着皮草、浓妆艳抹的贵妇,依着前车盖,娇滴滴的冲着木子昂道。
这老妖婆又来了,“庞总,您来了。”木子昂忍着心中的恶心,一溜小跑奔了过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庞总将车钥匙在手指上转动着,浅浅一笑,若有所指的说道。
这段日子她隔三差五便来一趟,木子昂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不过此女也是自己小费的重要资助者之一,因此心中虽恶心,面上却盈盈一笑,“快到深秋了,庞总要保重身体。”
“哼,”庞总殷殷一笑,“你个小滑头,今儿姐姐真没空逗你玩。”随手将钥匙和五张红票塞到了木子昂的手里,然后冲他抛了一个媚眼,扭动着腰肢走进了酒店。
就在这时,从酒店里冲出来四名男子,各个神色紧张,步伐匆忙。“峰哥!”木子昂见状向其中一人叫道,“忙啥呢。”
被称为峰哥的黑衣男子见有人喊自己顿时愣了一下,当即认出了他,“哦,是你啊。刀爷那边出事了。”
“啥?”木子昂大吃一惊,此人与自己虽不相熟,但毕竟有恩于自己,见峰哥等人正在路边拦出租,当即拍着路虎大声叫道,“上车,上车!”
保时捷在车流中犹如一条泥鳅钻来钻去,凭借当初送快递搞熟的路况,木子昂手上方向盘忽左忽右,两只脚离合、刹车、油门换的眼花缭乱,档把子在他手中宛如游戏手柄把峰哥等人看的目瞪口呆。
敢碰刀爷这样人物的人在H县不多,更何况是在北城,除非是酒蒙子、二傻子之流,或者是受人指使的打手。看着前后堵住去路的黑色别克商务,刀爷脑袋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射出几缕凶光,与副驾驶位上的贴身保镖小贝相互丢了一个眼色,右手不约而同的向腰间摸去。
第80章 横扫()
“哗!”商务车门被同时打开,十几个大汉手里掕着一米多长的钢管、砍刀,一步步向刀爷的奔驰车*了过来。
“小李,待会你护着刀爷点。”小贝冷冷的盯着来人,向驾驶员摔出一句。
“嗡,嗡,嗡,”“嘭”“嗡,嗡,嗡”一道红色的闪电撞开了堵在后面的商务车冲了进来,后面包抄上了七八个大汉见一辆路虎向自己直直的冲撞过来,各个大惊失色,纷纷向道路两旁躲闪。
路虎紧擦着奔驰飞驰而过,又向前面的数名大汉撞去,在错车的一瞬间,木子昂大喝一声,“跟上”。
“嘭!”前面的别克商务被巨大的冲撞里,原地打了个九十度,奔驰车见前面让出了通道,一脚油门,车子顿时如离弦的箭射了出去。
“草,妈的。”被搅了局的大汉,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冲着两辆绝尘而去的车子大声喝骂。
“少他妈得瑟了,回去!”前面的商务车上晃晃悠悠地下来一个捂着脑袋的光头,不满地扫了狼狈不堪的众人一眼,没好气的丢出了一句。
路虎和奔驰一前一后,不一会便钻进了H县北城的一个城中村内,七拐八拐消失在了高高矮矮的建筑之中。
“刀爷!”
“呵呵,小兄弟是你啊。”对于木子昂的出现,刀爷有点诧异,尤其是看到他穿着一身大红的门童衣服。
峰哥插话道,“冲哥现在在鑫海源大酒店当门童,正好碰到听说您有事立马就跟着我们过来了。”
“好,好,好!”刀爷脸上挂着笑,连说三个好,“今天的事容改天再酬谢小兄弟。”
“阿峰,先送木兄弟回去,”刀爷淡淡地说道,“对了,车子让老赵他们修一下。”
等木子昂回到酒店的时候,一艳妇正与大堂经理在门口吵吵把火,引了一圈的顾客围观。
“木子昂,你怎么回事?”被这泼妇纠缠的忍无可忍的大堂经理一眼瞅见木子昂正从路虎上下来,当场暴喝一声。
“庞总,经理,你们这是?”这一去一来外加修车已经耗去了三、四个小时,难怪众人以为木子昂这小子驾车潜逃了呢。
“你开客人的车干嘛去了。”虽说平时没少孝敬,但牵扯到自身的利益,不拉你垫背拉谁,大堂经理迅速将矛头对准了木子昂。
“庞总!”木子昂没理他这茬,直奔问题的根源而去,一把抓住庞总又白又滑的小手,哭道;“对不起,对不起,家里出了点事,一时着急,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木子昂不去考北影白瞎这个人才了,泪水说来就跟开水龙头似的,时不时拿起那小手当手绢使。
“好了,好了,好了。”那少妇本就对木子昂有意思,见他一番哭诉,早已心碎,当场也不禁眼眶发红,“小冲!家里有什么难处跟姐说,姐帮你,不就是车吗,说句话拿去用。”
“谢谢庞总,有您这句话,我代表我全家谢谢您。”
“呵呵呵,行了,多大个人了还哭。”少妇也不用纸巾,就用自己的手替他抹泪,扭头对大堂经理呵斥道,“这事看在小冲的面子上就算了,要是你敢找他麻烦,冲木子昂一个媚笑,上车走人。
“一对狗男女!”大堂经理背过身去,恨恨地嘀咕了一句。
木子昂假装没听见,嬉笑着上前搂住他道,“经理,不好意思,让您受气了,小弟赔罪,赔罪,说着将五张红票顺势塞他手里。
“这,这,嗨,咱哥俩还说啥,以后有事出去说一声,要不然哥哥难做不是。“第二天早上上班后不久,几个女服务员正约着木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