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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很多种情况,目前她能想到的就是——一,系统的确是在休眠中,并且对外界一无所知;二,爱人也是玩家,再加上系统这段时间一直在修复中,所有出现了一些bug。
“云儿?”裴楚君见扶云一直不说话,摇晃了下扶云。
扶云回过神,眼中的复杂还没收起来,她想了下,就以最直白的语言告诉了裴楚君所有的事。她不知道裴楚君会是什么反应,胤朝民风开放,可不代表能否接受这种鬼怪乱神之事。
如果,如果裴楚君真的不能接受,那么大概就是她找错人,又或者……对方现在失忆,完全就是个古人。
在她走神的时候,她没有看到的是,裴楚君在听到她俩是一对时,眼睛亮了起来。
在扶云详细讲了这个系统的存在后,裴楚君的问题就跟连珠炮一般不停的冒出来,扶云自然也十分仔细地回答了裴楚君的话,并且也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对方。
“我一般是在快临时的时候才能恢复记忆?”裴楚君像是在问扶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她说着,眼睛又转向扶云,眸中星光闪动。裴楚君控制不住自己,将头埋进扶云怀里,好一会儿,才将头伸出来,她笑的两眼弯弯,就连酒窝也跟着露出来。
“云儿,真好。”裴楚君说。
“哪里好了?”扶云一头雾水。
裴楚君伸出两只手,将扶云抱住,嘴唇贴着扶云的白皙的脖子,呼出的热气一点一点洒在扶云脖子上,刺激地扶云冒出鸡皮疙瘩,“我们是一对。”
扶云身体放软,听到裴楚君的话,她也跟着眼睛弯了,“嗯,我们以后也要在一起很久很久。”
“云儿骗人。”裴楚君突然出声。
扶云:????
“云儿明日要出府。”裴楚君一边说,一边拨开扶云的衣服,里面露出淡蓝色的肚兜,被子下的肌肤晶莹温润,肤如凝脂,摸一把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再摸几把。
扶云被噎住,讷讷地想着要怎么说才好,一边抬手想要抓住裴楚君的手。裴楚君却觉得十分有趣一般,察觉出乐趣来,不停逗弄着扶云,嘴上还不依不饶地指责扶云明日出府的事。
眼见着云儿被她逗弄的满脸绯红,还在努力辩解自己要出府是迫不得已,直到她微微有些喘息,这才放过对方,裴楚君一手撑着脑袋,一手颇有兴趣的看着扶云。时不时还伸手轻轻掐扶云一把。
扶云被逗的有些恼火,抬手拍掉裴楚君不老实的手,一脸气愤的瞪着裴楚君,“你就老爱戏弄我!”
被扶云这么指责,裴楚君没有再动手动脚,只是盯着扶云不说话,双眼就像溜黑的紫葡萄。实在是……云儿生气的样子太可爱了,双眼就像是有一簇簇火焰在燃烧,烧的她整个灵魂都要酥软了,恨不得一辈子将人捧在怀里,揣在身上,走哪儿将人带在哪儿去。
裴楚君抿唇,咽了咽口水,心想着,以后绝不能让云儿在别人面前露出这副生气的样子,不然,是个人都会被云儿这副似嗔非嗔的模样给勾去魂魄。
“……看什么?”扶云有些生气,见裴楚君不说话,自己翻了个身背对着裴楚君。
可惜先前那番打闹,衣服早就松松垮垮,这么一翻身,大片光滑白皙的背就露了出来,直直面对裴楚君,然后裴楚君又吞了吞口水,声音大到扶云都听见了这声音。
扶云顿时不敢置信的转过身,一见裴楚君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之前也是因为太生气,让她忽视了裴楚君的表情,对方这模样可不就跟上一个世界一样吗?
表面上看着正经无比一脸严肃,实际上脑袋瓜里就想着那种事,她气的脸更红了,她伸手捏住裴楚君的耳朵,“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裴楚君任由她捏着,反正云儿心疼她,肯定舍不得下重手,实际上也是这样的,她朝扶云的脸贴近了几分,近的她说话的清冷气息都喷在了扶云脸上,“我想这些有什么不对吗?都过了好几世,我们早就是夫妻了,要不是这世我俩还小,早就该行周公之礼了。”
扶云本就红着的脸,被裴楚君说的更加娇艳欲滴,裴楚君看的口干舌燥,想到自己的小妻子年龄还小,不能逗得过火,不然到时,*,烧起来可怎么办?
身体都还没发育成熟,提前破…处肯定会伤害到云儿。
裴楚君眼珠一转,准备转移话题,移开注意力,她将扶云揽进怀里,心里还想着以后就能正大光明吃云儿豆腐这件事,嘴上却在说,“那云儿的意思是,云儿现在是无妄阁的棋子了?”
“嗯,刚刚你也听见了,”扶云见裴楚君说起正事,也跟着正经起来,只是脸上依旧红红的,像刚打苞的花蕾,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裴楚君看了几眼,连忙移开视线,心想着自家小娇妻真是太会勾…引人了,扶云却是没察觉到这些,依旧自顾自地说,“以后,无妄阁的阁主,要么是把我召回皇都分部,又或者是来到这边。”
“照你之前说的,她肯定会来无妄阁,说不定,再过几年,边境就会出事。前段时间,大伯才跟我提起过,今日蛮夷举动怪异,必定还存有狼子野心。”裴楚君平静的说,实际上她的所有心思都飞到了云儿身上,将这些她的脑子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扶云还想说,裴楚君却是翻身将她的嘴堵住,舌头也跟着伸了进来,手抚着扶云的背,一阵乱摸,嘴里还在呢喃:“云儿真香。”
被裴楚君吻住的一霎,扶云脑子有些发懵,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说着说着就亲上来了,接着,她就啥也想不起来了,整个人都被裴楚君吻的迷迷糊糊,只剩下一个想法:这禽…兽,竟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第二天,扶云醒来的时候,裴楚君给她端来了洗脸水,扶云愕然地看着对方,嘴里不由脱口而出,“你这是干什么?”
“给自己的妻子端水,”裴楚君一脸坦然,将手里的毛巾拧干,走到扶云面前,亲自为扶云洗了把脸,完了还问:“有什么不对吗?”
少女你这入戏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扶云张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难怪,”裴楚君望着扶云呆呆的脸,突然笑了起来,如沐春风,“难怪我一见云儿,就喜欢的很,原来是生世注定了的。”
接着,扶云就跟踩在梦里一样,对方还亲自给她穿衣服。也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扶云就习惯了。毕竟之前的几个世界,对方也没少干这种事。
“云儿,等会儿我还要去校场,等晚上,我就来接你,”裴楚君万分不舍,绥夷县人来人往,腰缠万贯之人不在少数,一个不小心,说不得就会得罪别人,她实是不放心让云儿去,可昨晚对方也说了,不得不去,然后……她就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今日我会派两个人跟着你,如果一旦发生什么事,你就遣一人来找我,我很快就会赶到。”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见对方是真的放心不下,扶云安抚裴楚君,说起来,爱人每个世界都十分担心她,这臭毛病倒是一点都没改。
“嗯,”裴楚君应了一声,“刚好顺路,我送你去吧。”还能敲打敲打张老板,免得张老板对云儿不好。
两人出门,裴楚君拉了一把扶云,然后将下人递过来的大氅给扶云披上,“这些天冷,不管是出门是怎样,多穿点,不然我会心疼,”见扶云要反驳,她又立刻道,“我关心妻子,哪儿错了吗?”
扶云:……感觉好像不应该早早告诉对方,她俩是一对的事。
不过,对方虽然开始明目张胆的关心她,她心里也甜滋滋的,料想对方应是有分寸的。
却没想到,在把扶云送到戏班后,扶云刚要下马车,裴楚君就伸手揽住扶云的腰,一枚冰凉轻柔的吻就落在了她额头上,温润沁人心脾的声音就传入耳间,“云儿可要好生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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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被扫除雪堆后的青石板上飞奔,背影越来越小,最后融入人群中,再也瞧不见。( )张老板笑眯眯的看着远去的马车,然后对转过头看他的扶云说,“盼云真有福气,好好对待这裴家表小姐,可千万不要小看了这裴小姐。”
接着,张老板就开始陷入了对才9岁的裴楚君的崇拜当中,裴楚君小小年龄就跟着她大伯去校场。
绥夷县平静的日子对驻守的官兵来说,是很无聊的,所以他们就有了野外训练的项目,对外是这么说的,实际上,就是领着人去林子里打猎。
这个时候,打猎是不会坐牢的,甚至有心思灵活的人,也会跟去,说不得还能弄点野味来。
裴楚君去校场那么长时间,肯定也是打猎的老手,而且小小年龄,每次猎到的猎物,都排得上名次,要是长大了,那可不得了。
而且,还逮着过好几次他国的探子。审问人也是一好手,脑子里实在是太灵活了。
张老板人精,自有消息的渠道。外人可能不知晓裴楚君的厉害,他却是知道的不少,不过,知道的也没那么详细就是了。
就靠这么一鳞半爪,却能管中窥豹,所以张老板才十分看好裴楚君,见扶云一脸诡异,他又笑了笑,抬手抚了抚扶云的脑袋,“你还小,你不懂,你要信张老板不会害你,你只管跟裴小姐打好关系就行了。”
扶云木着脸。
张老板瞧得好笑,嘿嘿笑了两声,还是没能忍住,说了些自认为对方可能听不懂的话来,“我说这些你可能不懂。伶人现在看似风光,等过个几年,年老色衰,那就真真叫惨啊。”
扶云表情变了,她大概猜测到张老板想说什么,她拽了拽张老板衣摆,“老板,想说什么?”
“你就不一样了,胤朝有龙阳之好,亦有手帕相结之亲,这裴小姐对你这般上心,”张老板又是嘿嘿一笑,脸上有些猥琐,“等你以后跳不动,说不得就能进了裴小姐院子,下半生衣食无忧。”
扶云:……
张老板以为她不愿意依附女子,也没再说什么,想着再等几年,等扶云尝够世间冷暖,也就知晓,能找个愿意养着自己的人,也不是那般容易。今天提点一下,免得对方错失良缘。
只是……伶人想做这样官家小姐的正妻,却是不太容易的。
裴家,可不是外人以为的只是一方官吏而已。
绥夷县是边境的心脏,重要的边境之地,要是失了绥夷县,这大大小小的县村官员,可是都要砍头的。
张老板没有再跟扶云讲这些,而是把人给带到了院子里,安排了一个住处,想着扶云日后肯定会成为台柱子,说不得就有些地痞流氓窥觊,所以,又安排了一个丫鬟,本来还安排了个打手的。
见着裴楚君给扶云配有两名小厮,也就将人遣了回去,心中便猜到裴小姐是对扶云上了心的。
那两个小厮不仅机灵,身上还有肃杀之气,肯定是见过血杀过人的,这样的人,放在兵营少说也是个百户。却被这般大材小用放在一个七岁小女孩身边,张老板摇摇头,也不知这感情,能坚持到多久。
将扶云安置好,很快就让人送了衣裙过去,不暴露,却十分鲜艳,将人的美好线条勾勒出来。
张老板摸着光滑的下巴想了想,又让人换了一件,心里还在嘀咕,七岁小女娃哪儿来的曼妙身材,果然是他糊涂了。
晚上的时候,再给扶云安排了搭档,然后又两人给叫了出来,稍微介绍了下,张老板才出门了。
张老板买人,一般都会估摸一下性格,他选的人基本上都是性格绵软的,不容易出幺蛾子的。前些年的时候,他不懂这些,没少吃过亏。
扶云自是不知道这些的,搭档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名字叫绿衫,身材窈窕,听说每天晚上登台,客人都会比往常多上好多倍。张老板深知给肉不能一次性给饱,不然铁定早早就腻了。
所以很早就给出规矩,让绿衫每隔几天表演一次,甚至渐渐为绿衫打响了名头,附近不少州县的人是时常叫绿衫去表演,所以绿衫的表演时间在这里更加不稳定了。
于是,慕名而来的客人越来越多,绿衫的身价也越来越高,不少人想从张老板手里买下绿衫。绿衫却是有自己的打算。
她现在还年轻,如果早早把自己困在一隅,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好年华?说不得以后还能自己赎了身,自立门户。
绿衫是个机灵的,也惯常喜欢小孩子,毕竟每天表演看到最多的便是那些满身臭味的男人,她伸手掐了一把扶云的脸蛋,直把扶云掐的脸颊绯红,这才不舍的松开了手,“盼云的皮肤可真滑,像我们这样的,这个年龄的小孩皮肤可没你这般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