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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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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谢岙抽了抽眼角,看到那只手腕,自然心动不已,也不推辞,咧了咧嘴,“既抒远师侄如此慷慨,师叔便收下了!”

    说罢一手便迅捉住,熟悉的庞大信息如潮水般涌来,比起天阳没有筛选的一股脑倒出,许多信息倒是自合住闭笼,谢岙很快便找到所需部分——

    半响之后。

    “咦?!”谢岙手指一哆嗦,一脸惊讶。

    ……

    一股如同隔夜酒气变味后的酸涩味道冲入鼻腔。

    谢岙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眼皮异常沉重。

    记忆中的最后画面是与白抒远说了会话,然后回到屋里睡下了…。可是这浓重酒气是怎么回事?

    谢岙手指摸索着床沿要撑起身体坐起,摸着摸着,忽然摸到了一片滑腻的皮肤。

    …诶?

    谢岙霎时睁眼,只见一人竟然睡在自己身边。薄衣罗衫,肚兜尽显,玉体半露,散开长恰好遮着最最最关键的上下两处,端的是一副海棠春睡图。

    然后,那女子慢慢睁开了眼。

    谢岙瞬间当机。

    “呀啊啊啊啊啊——!”

    一道尖叫直冲屋顶,谢岙被吼得所有反应迅回归,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凝成一股线。

    清晨。

    自己房间。

    床下一个空酒坛,屋内酒气熏天。

    一名女子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床上,一脸惊恐、唇角哆嗦、双眼带泪缩在床角,好似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

    谢岙冷汗终于滚滚流下。

    啧,这种情节怎么看怎么像是——

    “师叔!”白抒远冲入门内,衣衫半散,丝凌乱,还有些睡眼惺忪。

    “怎、怎么回事?!”几名弟子慌慌张张奔来,手中提着剑,看一身轻便玄衣貌似正在周围巡逻。

    “莫不是又是有女妖?!”窗格破碎,从门口挤不进来的天阳干脆破窗而入,看到床上画面,脸上一呆。

    房间弥漫诡异凝滞气氛。

    谢岙几乎立刻想到明日江湖小报出现‘太苍山庄某师叔癖好非常 醉酒后不要双修要强修’的大红字标题,顿时有重新钻到被子里连头带屁股裹起来的冲动。

    不过现在不是呆的时候!谢岙抹了把脸,立刻调高战斗值。

    “为何床上会有一名女子?!” 先要同样吃惊无比。

    “我、我这是在哪里,怎地如此头痛…”接着要揉揉额头,一副明显被下药的模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然后脸上要一片茫然,表示此事与自己完全无关。

    最后,拿着被子给貌似吓懵了的女子披上,双眼四十五度担忧,“我虽不知为何会有如此现状,不过此事不该由你这般柔弱女子面对,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

    如果是受害人就让她感动,如果是加害人就让她心软!

    门边众弟子嘴巴张大得能塞个鸡蛋,天阳还是没回过神来,白抒远眉毛拧在一起,“先出去,围在这里像什么话!”

    连哄带训的把一众弟子轰了出去,白抒远正要关上门,一道浑厚嗓音忽然在院中响起。

    “生了什么事?为何都围在这里!”

    一听这声音,谢岙顿觉头大数倍。

    竟是云束峰闻声亲自赶来!

    青年凤眸微微一缩,握着门框的手紧了紧。

    ……

    太苍山庄?庄主云束峰院落

    “啧,为何不让我们进去?”天阳一脸不满瞪着院落门口的守门弟子。

    “天阳师兄,不、不是师弟们不让进,只是庄主吩咐下来,任何人不得擅闯。”几名弟子堵在门口,一副誓与大门共存亡的模样。

    “我们与师父有重要事情要说,怎么会是擅闯?”白抒远勾着最外侧两名弟子的肩膀,双臂一用力就要拉开甩向两边。

    “白、白师兄!”两名弟子连忙稳住身体,硬着头皮道,“庄主说了,若是任何人不得通传进入,一律视为擅闯,不问缘由先关入祠堂十天。”

    “…连我们也不让进去?”琴凝然柳眉微皱。

    “凝然师姐,我们也是听从庄主的安排...”

    看到这几名弟子似乎极是为难,琴凝然不忍相逼,叹了口气道,“也罢,毕竟没有外人在,只是师父与师叔二人相谈,应是无事。”

    “没错!我们几个保证里面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士!”守门弟子忙不迭点头。

    此时在门后院落中——

    飞龙阁内正厅两侧未设墙壁,及膝高的精巧廊栏取而代之,湖风时不时从厅中穿过,云束峰站在其中一面廊栏前,从谢岙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隔着大半个院落,吵闹之声断断续续传来,守门的弟子似乎快要急哭出来,谢岙听得嘴角直抽抽。

    “看来你与抒远他们的关系最近不错,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云束峰不紧不慢转回视线,目光沉沉落在谢岙身上,“不过你变成纯阳之体…更是令我意想不到。”

    摸不清云束峰要说什么,谢岙只得谨慎垂,“那是抒远师侄他们心性好,生了清风观那等误会也敞开心怀,愿与师弟来往。”

    “哦?”云束峰眸中神色一晃,越深沉莫测,“那你可知,今晨在你床上的女子,正是藏宝阁守门弟子?”

    呃…藏、藏宝阁?!要不要这么巧!

    谢岙头皮一麻,此时不得不抬眼,“师兄,我确实不知,此事多有蹊跷。”

    谢岙现在可以万分肯定有人陷害自己,先不管那人为何要百般设计,单说手脚如此之长、能在自己床上神不知鬼不觉安排一名藏宝阁女弟子——恐怕内贼可能性更大!

    不过…

    为何云束峰把自己拎到飞龙阁审问,还不让他人进来,这种沉闷气氛,好似、好似已经确定自己便是偷宝之贼——

    谢岙心里咯噔一跳,脸色忽的一白。

    “看来榭师弟已经猜到了。”

    云束峰忽而露出一个笑容,在以往严肃正气的脸上竟显出几分阴沉狠辣。

    “即便猜到也是无妨,”那笑容渐渐张狂,“榭师弟,我本就不打算让你出了这飞龙阁——”

34哟,小战未别终出庄!() 
云束峰忽而露出一个笑容,在以往严肃正气的脸上竟显出几分阴沉狠辣。

    “即便猜到也是无妨,”那笑容渐渐张狂,“榭师弟,我本就不打算让你出了这飞龙阁——”

    一掌隔空狠厉拍出,浑厚内力如巨石压顶扑面而来,谢岙还没来得及提气,便飞撞在厅内石屏上,震得五脏六腑好像烧着了一般,一口血‘哇’的喷出。

    …卧槽!这云束峰玩阴的!

    谢岙趴在地上没缓过劲来,就见一双暗纹靴走到眼前,紧接着脖子被一手掐着提起,一路拖到了围栏前,身子悬于湖面上。

    “师兄…为何这么做?”谢岙无比艰难动了动嘴角,嗓子眼里还沾着血,说出的话含糊不清。

    “你我毕竟同门一场,本应让你死个清楚明白,奈何时间不够,我也不欲浪费时间,以免夜长梦多,”云束峰眼中闪过狠辣,剑锋在谢岙手腕上一滑,血液霎时喷出洒在湖水上,“不过师弟不必难过,你也算以区区血肉,帮我太苍山庄立了件大功!”

    血流汩汩涌落之后,湖面忽然变得诡异非常,阴风阵阵,腥气浓郁,这一片天色竟然暗沉下来,湖中慢慢卷起巨大漩涡,好似什么东西即将蠕动涌出。

    谢岙看的心惊肉跳,咬牙强压下浑身剧痛感,正欲提气尝试凝力,掐着脖子的手猛然用力,下巴被迫抬起。

    “师弟一定纳闷这湖里有何物…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妖力?”

    粗糙手指慢慢滑过谢岙下巴上的血流,谢岙被掐的脸色青,被摸的鸡皮疙瘩全部窜起,只见云束峰盯着自己的眼神透着说不出的吓人狂热。

    “此处便是云清山南峰的阴阳阵眼,我花费数十年之力,才寻到了这里,正愁着如何催开阵眼,师弟忽然就成了纯阳之体…而师弟的血,便是这阵眼引子…”

    云束峰诡笑两声,浑厚嗓音透着一股阴邪之气,抚摸谢岙下巴的动作越用力,粗糙手指擦着血痕向上,几乎顺着唇角揉进嘴里。

    谢岙浑身一寒,只觉得对方仿佛恨不得把她嘴里的血全都掏出来。

    “只要这纯阳之血染遍阵眼,何愁这阵眼不开…到时候就说榭师弟私藏二宝被现,畏罪潜逃如何?”云束峰一手扯下谢岙身上穿的七分剑褂,丢在地上一剑扫去,“而这,便是师弟偷藏宝物实实在在的证据。”

    谢岙看到自己剑褂被划开后,里面的料子竟然露出不知何时绘上去的地图,双目霎时一缩,“原来…是你!”

    云束峰冷笑一声,掐着谢岙的手越伸向湖面,只见那漩涡越来越大,越转越急,谢岙被几乎能感觉到卷起的激流拍在腿上,冷的浑身一哆嗦。

    “榭师弟…就此别过!”

    捉着谢岙的胳膊用力一甩,谢岙被远远抛向了湖中央,湖心水涡好似沾了肉的油锅一般,涌起一团黑雾,咕嘟嘟冒着泥沼般沸腾的泡沫。

    啧,就是此时——!

    谢岙瞪大眼睛,深吸一口气,浑身霎时金光大现,那黑雾触到了金罩,先是一退缩,再而化作黑影从四面八方纠缠上来,似是要把光团整个拖入湖心。

    谢岙手上已经包裹上一团金光,挥出一拳狠狠砸向湖水黑沼。

    “轰——!!”

    一声巨响之后,水飞四野,浪滚半边天,湖水竟然生生被砸的分开两半,黑影如同烫到一般缩回水中。

    “雷鸣拳?!”

    没想到简单的佛家招式被运用的威力如此之大,云束峰一惊,眉头狠皱,而湖中原本应落下之人因着那一拳重新弹回半空,停滞刹那迅掏出一张符纸,在滴血手腕上一抹,就连人带影凭空消失不见。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状况让云束峰措手不及,待到水花哗啦落下,一泼水飞溅在脸上,这才恨恨甩出一道内力拍回水浪,“千里符!为何他会有千里符!!”云束峰脸色完全黑沉,双目暴睁出万般不甘心的血丝。

    此刻在院落外,众人看到空中光芒大盛,又见水浪涌至半空,皆是吃了一惊。

    “那、那不是金刚罩?!”天阳呆愣。

    一阵风从守门弟子之间闪过,白抒远已然纵身一跃,掠过屋檐冲入,琴凝然也蹙眉跟上。

    ……

    云清山·千湖涧

    一颗粗壮古树依山而生,树下一颗三尺来宽的圆石,平滑石面上坐着一人,长眉善目,韶华白,一身飘逸黄袍,身旁立着一只曲项优美、正叼啄自身羽毛的白鹤,远远看去煞有仙气。

    “诶呦!”

    一声痛呼自半空突兀响起,只见半山腰凭空落下一人,落在地上顺着山坡直滚了下来,幸好这山坡这一面较为平缓,土质又松软,那人滚了一身灰后终于在这颗粗壮古树前停下,龇牙咧嘴扶着腰坐起。

    “啧,怎的连落地时机也掌握不了,难得为师把如此稀有的千里符白白给了你!”宗能老祖吹了吹眉毛,显然对自家徒儿不甚美感的出现万分不顺眼。

    “若不是师父说落地之处是这颗树下,徒儿又怎会没有防备。”谢岙拍拍屁股面无表情站起。

    “咳,快把你那乱七八糟的血止住,不然那抹额也挡不住味儿,为师可不想一大早跟一群妖怪打架,”宗能老祖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可是看清飞龙阁的湖下了?”

    “是,那湖下确实有法阵,徒儿使劲全力让湖水分开一些,也只能看到法阵一角,”谢岙接过药瓶,倒出两颗药丸,一颗白的咯嘣嚼着,一颗红的捏碎洒在手腕上,一脸疑惑,“师父,为何太苍山庄会有聚妖之阵?还是如此之大?”

    “云清山本就多水多雨,乃是妖气宝地,如今再加上这阵眼…”宗能老祖表情严肃思了一瞬,看到一旁谢岙一副万分好奇竖着耳朵听的模样,脸皮绷不住抽抽,话题一转,“你可确定,没有人知道你趁机出庄之事?”

    “自从端午那日,师父把千里符交给徒儿,徒儿就没跟任何人说。”谢岙万分肯定点头。

    “那便好,”宗能老祖叹口气,“但愿那妖尊句融也以为你叛庄而逃,如此一来他寻不到你,过个几年,以他那般身份要何宝物没有,或许会不再惦记你这特殊体质,”说罢,从袖中又掏出两张符纸,“这里还有两张千里符,记住要去什么地方了?”

    “一张是去曲都外的雷云岭,去找藓铺洞介怀道长,另一张留着关键之时返回师父闭关之地。”谢岙老实重复。雷云岭在妖尊句融地盘之外,妖物地盘区分十分敏感,落到那处也安全许多。

    宗能老祖点点头,又从怀中摸出三个璎珞圈般的金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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