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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就看到少侠如此诱人之姿,让我如何是好……”
慵懒温润的嗓音声音忽然出现在房内,谢岙迅握住床头金棒,正要跳起,忽然想到自己薄透衣服,动作不由慢了一拍,瞬间停顿的功夫,就被擒住手腕压在了枕头上,腰间抚上了一手。
一上一下的力道皆不大不小,却恰好让谢岙无法翻身。
卧槽,不是说‘过几日’再来觅食么?!这么快出场简直不合常理!
变成鱼肉的谢岙是真的要流泪了。
“你是如何进来的?”谢岙提声扯嗓子问。
“少侠若是想以此引得那青龙来,恐怕会有所失望,”句融压低头颅在谢岙耳边,略带沙哑的嗓音无边惑人,“当然…少侠一会若是想出动人呻。吟,无论有多么激烈诱人,也仅有我能听到……”
…这混蛋竟然张开了禁制?!
谢岙瞪着窗户门扇,万分后悔自己刚才全关严实了。
“妖尊真是好算计…”绣着精致暗纹的袖口擦过腰间光裸皮肤,谢岙浑身紧绷。
“若是不做好准备,被他人打扰了与少侠愉快的相处时光,岂不扫兴?”
句融低笑一声,细润修长的手掌探入轻薄背心,在谢岙背脊上沿着骨节暧昧摩挲,宛如温柔拨弄根根琴弦。
谢岙憋着气,等到那手越来越向上,背上压制的力量也逐渐向上时,猛然勾起外侧的右腿膝盖,狠狠踹上对方腰窝,弹身欲起。然而过去无往不利的太乙七阳腿却被轻易制服,膝盖被一掌包容握住,那掌心隔着薄薄亵裤,顺着腿侧一路向上。
“少侠如此热情姿势,不如留到衣衫脱尽之时再款待于我?”
句融掌心落在谢岙暴。露于背心外的腰身,细致抹过软嫩皮肤上颗颗沁出的汗珠,缓缓揉搓每一处敏感的软肉,在谢岙不由吸气紧绷的刹那,指腹在腰窝微妙一捻。
“呜……”
第一个粘濡音调被迫吐露在空中,看到谢岙睁大眼咬唇,句融莞尔一笑,手掌顺着越湿滑的腰侧向下抚摸,没入与床铺之间的缝隙,贴在了柔软温热的肚皮上,然后…勾开了谢岙亵裤的腰带。
72哟,被捉弱处终订约!()
次遇到被解亵裤腰带这种无耻下流的事情;谢岙惊懵了;大脑霎时空白。
松开了腰带的亵裤宽松无比,修长手掌轻而易举滑入亵。裤内;贴着肚皮向下摩挲。微凉手指抚摸上温热肚皮;犹如一块凉玉贴上,谢岙浑身寒毛霎时似炸毛刺猬根根竖起;脑中思考回路终于再次运转。
卧槽!这妖尊该不会要…要…要吸元精?!
觉两条腿好似被施了法术无法动弹;谢岙腰部猛一下压;身体紧紧贴在床上。
“不想妖尊也会用这般强迫手段!”
看到谢岙挺着肚皮把自己的手夹在了床上,回头两眼怒视,句融不由失笑,“我怎会强迫少侠?少侠大可放心…”温醇嗓音越低沉;“我只会让少侠…主动求我……”
停留在亵。裤边缘的手指动了动;微微一转,抚摸上肚脐。细腻掌心轻轻揉搓,带着些微薄茧的指腹沿着小凹洞打转,巨无细密摩擦每一处软褶,指尖抵在小洞中最怕痒的敏感之地温柔戳弄。
“呜…!”
第二个湿濡音调忍不出溢出口唇,看到谢岙原本怒视双眸惊慌软化,身体微微颤抖,好似极为怕痒,句融笑容渐深,掌心尽享这人紧绷的腰身,故意用指腹茧子最厚之处,轻轻揉捻上凹洞浅壁。
“啊……”
谢岙猛一躬身,几乎忍不住弹起,千钧一之际又生生忍住,唯有本能仰着脖子想要逃离。压抑闷声变作似亮似哑的□,与床内狭小空间中溢满的主人绵绵至阳气息混在一起,勾起身体深处暗藏的饕餮饥渴。
句融眸中神色忽起忽落,视线从床上沁出颗颗汗水的细白脖颈,到强忍压低的腰线弧度,瞳色渐渐幽深,缓缓俯身压上,头颅压低,沿着脖颈汗珠卷缠舔上。
“不……”被勾起痒意的身体,浑身皮肤都变得分外敏感,舌尖舔上脖子的力度轻柔,宛如轻刷扫过,谢岙痒的浑身打颤,偏偏那扣住手腕的倾长手指还故意摩挲着怕痒的掌心。谢岙只觉连骨头都爬上了细密痒意,恨不得用爪子狠狠挠挠。
“只要少侠抬起腰腹,我便松手如何?”沙哑嗓音在谢岙耳边循序善诱,与之相伴的是在肚脐附近缓慢揉转的手指。
就算如今痒意折腾的大脑有些含糊,谢岙还是咬牙倔强回道,“不可能!”
句融低笑一声,唇舌沿着细长的脖颈下滑,来到微微颤抖的肩胛,舔上那脆弱胛骨凹陷之处,舌尖抵着这洼地寸寸磨过。
混、混蛋!
极少碰触之地本就经不住刺激,垂在肩背上的丝犹如羽毛根根扫过,掌心又被手指恶劣轻搓,谢岙浑身痒意不住涌涨,就在此时,肚皮那处所有敏感之源的小凹洞,忽然被指甲轻轻刮挠,蚀骨痒意霎时如潮水在腹部扩散。
“呜!”
谢岙浑身剧烈一抖,再也忍不住要就地打滚,偏偏身后被压得紧紧地,丝毫不能动弹。
“混蛋,给老纸起来!”谢岙痒的口不择言,嗷嗷直叫。
句融紧紧禁锢身下之人,享受这人在自己怀中颤抖却无法逃脱的模样,指甲刮挠的越厉害,果不其然看到谢岙挣扎的满头汗水,侧脸趴在枕头上,眼睛都急红了。
“少侠此时可愿服输?”句融微笑凑近谢岙脸颊上方,距离极近,犹如要深深吞入谢岙急促的呼吸,“若是少侠服输,可有三种选择…一是如我刚才所说,只需稍稍抬腰即刻…”
谢岙立刻狠瞪一眼,眼神迅否决!
“或是少侠配合,让我在少侠身上…某一处,重新留下印记……”
配合?某一处?印记?!
谢岙怎么听怎么诡异,果断摇头驳回!
句融无奈一笑,“既然少侠两者都不愿意,只有第三种……”
谢岙警惕看他,“是、是什么?”
“我自是不会要求少侠做过分之事,”句融亲了亲谢岙藏在梢内的耳朵,“只需少侠允我吸十次阳气便可…放心,每次之量与那青龙相当,绝不多。”
谢岙乍听之下,觉得没什么问题,可是正因为没什么问题,由这妖尊提出来,谢岙觉得非常有问题!
“少侠如果连这最后一种建议也不同意……”
停在肚脐眼上的指腹又挠了挠,谢岙浑身一抖,实在是痒怕了,连忙呼道,“等、等等!我同意!十次就十次!”
“如此便好。”句融眼眸一弯。
谢岙只觉肚脐上忽然一凉,手指抹过之地,细微刺痛转瞬即逝。
“你…你做了什么?!”谢岙露出被骗了的表情。
“只是与少侠订了咒约而已,毕竟口说无凭,我十分担忧少侠到时候会反悔。”句融笑得十分纯善。
心中打好的小算盘遭到秒破坏,谢岙汹汹气势迅干瘪了下去。
正在此时,窗格嘎啦响动,下一瞬,一道兽吼声在院落响起。
“叱吼——!”
知道是自家兽妖终于回来了,估计是碰到禁制进不来所以威,谢岙内牛满面。
混蛋,来的太晚了嗷!
“你这蠢兽大半夜的吼什么…玄影禁制?!”
戎睚惊怒声在院中响起。
谢岙身上压制力道一松,句融却没有走,反而把床头上放着的外衫披在谢岙身上,这才转身面对破了禁制席卷而来的狂风杀气。
“恶妖!还不给爷爷放开……”
戎睚冲进来,看到谢岙一身松散衣衫,揉着红手腕,两眼泪汪汪,金眸遽然急缩。
“不愧是青龙戎睚,破禁制的度比想象中还快了三分。”句融语气中带着一份仿佛自内心的赞叹,任气流席卷衫,依旧一身悠闲。
“很好……”
戎睚咬碎了字音嗜血寒笑,一身森沉杀气猛然暴涨,残暴煞气冲霄而起。门板窗扇被生生震碎,地板噼里啪啦碎裂,狂风席卷,一双金眸刹那缩成了妖化竖瞳,獠牙眦露,手中窜出玄龙电芒,暗夜中炽亮袭天。
“上次不方便解决你这妖主,你却自己送上门来!爷爷这就亲手撕了你——!!”
话音落下瞬间,狂卷气流中人影一闪,直扑句融而去。两道身形缠斗一起,拔地跃至半空。只见半空法术大斗,电掣金龙漫天狂舞,火凤撩焰千方通红,两道人影在空中忽隐忽现,忽高忽低,谢岙穿好衣服拉开帘子,只觉快的几乎看不清,抬头一片亮藿藿,明晃晃,整个夜空恍如白昼。
“叱呜?”
耳包窜到床边,嗅到比离开之前更甚的气味,咬着的一摞草药吧嗒掉在地上,厚爪猛一拍地,震出入地三分的威武掌印后,猛然窜向院中。
谢岙迅揪住了圆滚尾巴。
“叱嗷!”耳包一头软毛触电般蓬松炸开。
“那两妖对战,你去了不是明显被当夹心沙包揍么!”谢岙登上鞋子揣上金棒。
灰毛兽妖不甘心的返回,一只兽瞳凶狠睁大,望着半空乱斗的人影,厚墩爪子蹭的冒出几根黑黝黝的锋利兽甲,浑身蠢蠢欲动,直到一只手安慰般拍了拍那只爪子。
灰毛兽妖爪子一绷,条件反射把兽甲迅收回。
“笨蛋,这种时候就要用暗招。”谢岙一把勾住自家兽妖的脖子,捏了捏那只肉墩墩的爪子,眼睛一转,嘴角咧开。
此时空中水龙滔滔卷天奔走,千丈狂风如屏挡住,回湍万层激涛,水浪蔽天。谢岙瞅瞅半空终于不闪来闪去的两人,金棒握在手中,数道阳气喷出直窜句融腿窝。正凝神斗法的句融脚下步伐一变,本能避开偷袭之气,些许水浪透过晃动风隙浇下,正好泼在额上,浇了个丝丝凉。
“嘿嘿嘿…”
让你挠痒痒!让你挠着老纸肚脐眼不放!让你使用酷刑逼迫就范!
终于报复一二的谢岙一脸得色,正欲再来两下,就见句融扭头垂眼,似笑非笑向这里望来。
谢岙立刻拎着自家兽妖耳朵严肃数落,“刚才说了一通怎地还是不服?为何这么晚才回来,如此让人担心,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句融:“……”
耳包一只凶残兽瞳显得有些茫然,谢岙心虚摸了摸自家兽妖的爪子以示安慰。
正在此时,谢岙余光忽然瞄到了空荡荡的门框外一抹湖色衣衫,一身软腰纤、肌如白雪的女子端着茶具,在夜风中瑟瑟抖。
“雪禅?”谢岙一脸讶异。
“我…我观外面这般响动,想恩公是否要喝些凉茶,所以就备了一些。。。。。。”
正说着,半空忽然响起一道轰鸣雷声,雪禅正提裙迈入门槛,顿时被这雷声惊得脚下一绊。
“小心!”谢岙急步跃出,左手托着茶盘,右手扶着雪禅肩膀,又稳又准,动作非常干脆利落,姿势非常矫健潇洒。谢岙自觉十分满意。
“多谢恩公……”轻音柔腔从怀中传出,隐隐带着羞涩。
“没事吧?”谢岙低头瞅两眼,只见雪禅一段纤纤柔颈低垂,倾城秀颊泛红,衬着一身湖色衣衫,宛如碧水玉荷轻落粉蝶,端的是满目柔华韶光。
谢岙不由看呆眼。
“谁让你这不明身份的妖魔进来的!”一声龙吟轰下,原本在半空激斗的青龙眨眼间出现在房内。
谢岙只觉自己右边的爪子快被戎睚啃一口,连忙缩手离开雪禅肩膀。
“没想到少侠这般未曾经世的少年,也如此擅长怜惜美人——”句融一脚迈入房内,脸上微笑如万里春风。
谢岙莫名脚下一缩,迅后退三步。
戎睚一把拽过谢岙藏在身后,眯眼冷盯走进来的句融,手中狂雷乍现,大有继续迸斗厮战、挫其骨扬其灰的架势。
“我来此是有一事,”句融不紧不慢,双眸凝视谢岙,“是关于少侠纯阳之体——”
73哟,夜间茶会当警惕!()
天字房小院中;一张石桌;几个石凳,月上树梢;院内四处点着雁足石灯;幽光朦朦。
比起闷热的前夜,过了三更天后的夜晚倒是凉爽多了;谢岙此时却在圆凳上正襟而坐;头皮不断冒汗珠;背后大汗淋漓。
左侧一只青龙无聊赏夜,金眸似昊天月色铺下,洋洋洒洒无穷霸气,不过仔细一看;那不时盯来的两只眼睛好似激光雷电眼;但凡有物乱动,便嗖嗖射得数洞穿身;
右边一只妖尊慵懒纳凉,笑容似横渡万里秋波,舒雅飞扬无限包容,然而定眼一瞅,那笑容像极了蹲在老鼠洞外的猫科动物,若是有物出洞,便翻手牢牢压在掌下。
在四周仿佛埋了十吨地雷即将爆炸的紧绷空气中,谢岙僵在圆凳上,屁股都不敢乱动一下,鉴于某种原因,喉咙干的快要黏在一起,最后实在忍不住,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