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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泪流满面了。
因为美人说的是。
“睡了我就想跑吗?勇者大人。”
叶枫晚:qaq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叶枫晚和美人坐在篝火前,叶枫晚一脸严肃的注视着美人,不过在美人抬起头看着他的时候会不自觉的脸红起来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他。
而美人则是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的头发,慵懒的靠着背后的巨龙。
是的,巨龙。
叶枫晚哭的心都有了。
说好的被巨龙掳走的是公主的呢!!!为什么这次被掳走的是王子!而且说好的巨龙讨厌人类呢!这只百依百顺的巨龙是怎么回事!!教练我想回家qaq!!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坐在篝火前,一时间山洞里安静的只有柴火燃烧的声音。
“这么说吧,既然你睡了我,你就得负责,我也不要求什么,让我加入你的佣兵团就行了。”
叶枫晚精神一肃,眼神锐利的看着他对面坐着的懒散的人。
“我的佣兵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眯起眼睛,叶枫晚上下打量着他“虽然你贵为王子,但我可不觉得你有什么本事。”
而美人只是抬了抬眼皮,打了个哈切,接着叶枫晚头顶上就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叶枫晚脸上一僵,右手已经搭上剑柄。
“即使你能驱使巨龙也不能代表什么……”
“你睡了我。”
叶枫晚一僵。
“可是你的实力达不到标准……”
“你睡了我。”
“即使如此也……”
“你睡了我。”
“我……”
“你睡了我。”
“……”
“你睡了我。”
美人看着懊恼的捶地的叶枫晚勾起了一个笑容,走向床。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回过头看向叶枫晚。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徐哲,是这个国家的王子,今后请多多指教了,勇者大人。”
叶枫晚……叶枫晚想去死一死。
……
………
佣兵团内部,徐哲被叶枫晚带回来一个星期了。
凭着外貌和温和的性格,他马上和这里的人打成了一片,叶枫晚经常看见他身边围着许多女性和男性团员。
忧郁的点了跟雪茄,因为根本不会抽烟而被呛的不轻,叶枫晚蹲在一边看着像女性团员推销美容产品的徐哲觉得自己在这一个星期内老了十岁。
最让他不解的是,徐哲对别人和对他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和别人交谈的时候笑的如沐春风温柔的一塌糊涂!可是一旦他靠近了……徐哲身边的气温瞬间就下降到了零下。
这是为什么啊!!!!虽然我睡了你但也没必要这么对我吧!!!!
可是每次叶枫晚想要找徐哲说个清楚的时候,只要一看到徐哲那如星辰般的眼睛他就觉得他耳边回荡着一句话。
你睡了我你睡了我你睡了我你睡了我你睡了我……
呜呜呜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呜呜呜呜……叶枫晚蹲在路边又哭又笑的,引来众人好奇的目光。
不远处的一位女孩看到了,有些担忧的看向徐哲:“团长夫人,你看团长这几天都是这样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而徐哲只是看了眼叶枫晚,然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没什么,他只是脑残而已。”
“你说谁脑残呢!!!!”徐哲那句话可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叶枫晚听得一清二楚。
徐哲冷淡的看了过去,叶枫晚瞬间就萎了。
你上了我你上了我你上了我你上了我……………
这家伙是魔鬼吗?!!!!叶枫晚忍不住这样想,拎着重剑开始在营地里撒疯。
“卧槽叶枫晚你要干什么?!!放下手里的重剑有话好好说!”
“团长你再这样下去财政就要赤字啦!!”
“叶枫晚你是不是想松皮了!!!来啊我们来打一架吧噗呃!”(扑街(gai))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管我要离家出走!!这日子没法过了!!”
“谁说的婚姻是坟墓的!!劳资还没结婚呢为什么感觉比结了婚还痛苦!!”
于是就这样,不可一世的叶枫晚团长,勇者大人继十八岁那年之后,再一次的离家出走了。
顺便说一句,次日的新闻头版头条的标题是#夭寿啦勇者大人离家出走啦!!!#
据说当天佣兵团的财政部脸上都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
#我们仍未知那天被卖了的二少的心情#
这样的状况维持到某个团员找到其实并没有跑多远的叶枫晚告诉他。
#夭寿啦公主(划掉)团长夫人(划掉)王子被魔王掳走啦!#
叶枫晚一口血咳了出来。
“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对不起团长我们这本来就是搞笑番。”
叶枫晚:生无可恋。jpg
……
……
费劲千辛万苦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叶枫晚才到达了魔王的城堡。
狼狈不堪身上装备都红透了的叶枫晚在看到一脸谄(狗)媚(腿)的魔王和躺在高级魔兽皮毛包裹着的沙发上的徐哲瞬间就炸了。
我辛辛苦苦来救你担心你被魔王干掉了你却在这里过得比在皇宫还滋润?!
劳资都睡了你了你还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噫……?)
那边那个魔王你他们眼睛在看哪里!!把你的狗眼收回去这个人是我的!(噫……)
“艹你们给我滚开那边那个美人是我的!!!”叶枫晚唰的一下举起重剑冲上前去啪的一下把魔王给拍飞了然后扔掉重剑把手伸向徐哲。
“叶枫晚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比起勇者更像个土匪……还有你身上好脏去洗个澡再碰我。”
叶枫晚看着皱眉的徐哲嘭的一下就爆炸了,他一下子把徐哲翻过来啪一下打在徐哲的屁股上。
“我费劲千辛万苦来救你你特么居然嫌我脏!!”
“劳资上了你你就是劳资的人了!你还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没事这么久也不知道和家里通口气!害我白担心!!”
“装备都坏了钱你出啊!!”
徐哲一下子就蒙逼了。
……
……
待到叶枫晚停下来之后,徐哲黑着脸看着满脸尴尬的叶枫晚。
接着露出了如沐春风的笑容。
噫难不成这人有受虐倾向?叶枫晚抖了抖。
“叶枫晚,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我才是魔王。”
……啥?叶枫晚蒙逼了。
两人的头上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咆哮。
叶枫晚抬头,哦,是那天那条巨龙啊,成年的,会龙息的,而且今天还传了一身高档装备全副武装了呢。
_(:3」∠)_哦谁来告诉我公主变魔王是个什么桥段。
_(:3」∠)_哦不对是王子。
………………艹谁他特么写的剧本站出来我绝对不打死他!!
——未完待续。
第97章 楚留郁金香25()
当楚留香回忆起,他与颜医初遇的那个夜晚,总是会忍不住的摸摸鼻子,尴尬之情不由自主的油然而生。
那是一个浩瀚天光,星河垂暮的夜晚,春末的夜风不冷,带着丝微微的凉。
徐哲离开无争山庄已经两个月了,平均半月一次,与随云巨巨保持着书信联系。
树木丛生,流水岸旁,今夜,徐哲恰好露宿于山野荒郊。
他无聊的挑着篝火,思虑着目前进展。
忽然,他听到了什么声音。
徐哲掌风顿起,篝火倏熄,他捏紧腰间玉箫,轻功跳至树梢,一双眸中昏昏暗暗,明明朗朗。
月光如雨,淅淅沥沥,徐哲屏气凝神,从叶片缝隙中向下看去。
就在那声音越发接近时,突的,“扑腾”一声轻响,所有的声响又去了。
徐哲暗自挑眉,悄无声息的跳下树梢,朝那声源的东北角走去。
不过走了片刻,前方的空地处,便出现了一名男子。
那男子似是昏迷了,徐哲在不远处观了片刻,迈步走了上去。
他停在对方身下三尺处,唤道:“这位公子……公子,公子你还醒着吗,公子?”
男人是醒着的。
他本是趴到在地,脸朝一侧,徐哲这一叫,他的呼吸乱了几分,抬起了头。
——这个人生的真好。
双眉浓长,双眸清澈,鼻梁高挺,嘴唇极薄。
但也就是这一抬头,徐哲便瞧见了,这男人的脸蛋通红,向下一瞧,那衣服都是凌乱半扯着的。
男人难以抑制的张着唇,呼呼喘着气,一双明眸中带着丝说不出的火焰与压抑。
徐哲:“………”
他好像懂了什么。
本能的,徐哲朝男人的下身看了一眼。
当然,以这个姿势,他只能看到男人腰部以上的部分。
唉,看看这男子,正值雄风阵阵,再想想自己,万年软趴趴,软趴趴,软趴趴,软趴趴……
……恩,软趴趴:)
徐哲半掩住唇,咳了一声,道:“公子,我是一名大夫,你如今……可是中了什么性烈的春藥?若信得过我,还请伸出手,让我替公子好生看看。”
这男人,凝视了徐哲片刻。
徐哲始终笑意如故。
突的,这男人眨着眼睛笑了,他本就生了一双清澈的眸子,这一笑起来,就像是和煦的春风吹过了大地,夜间的那丝凉风也变得温暖起来。
他笑道:“那就劳烦这位大夫了。”
不说话还好,一开口,这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嗓子,瞬间勾的人的耳朵发痒。
徐哲把了脉,这人的确中了春藥,还是烈性到极致的那种。
男人情不自禁的低低的喘息着,见徐哲眉宇不舒,先一步宽慰道:“莫非,是那什么话本传说中,不与女子交欢,便会爆体而亡的药?”
徐哲抬眸,笑看这男子,道:“虽然不是,也相差不远。”
该男子:“……”
徐哲又探了探男子的发根与舌苔,故意叹了口气,道:“不仅如此,我探你脉搏急促,三剧一轻,舌苔下部黄中泛黑,右侧发根松疏,较于左侧稍碰既断——唉,也不知你这是造了什么孽,那女子当真是爱你爱的想让你去死,这药中混了那女子的血,若与女子交欢,也唯有这名女子,可解除你的药性。”
该男子:“……”面色尴尬。
但思及徐哲神态说辞,男人抱拳道:“既然大夫如此说,想必是医术高明,有可治之法了?”
这话恭维的,徐哲含笑点头。
男人双眸一亮。
徐哲又道:“依我观测,最多五日,最少三日,若仍未有任何处置之法,虽说不至于爆体而亡,你落下个行动迟缓的残疾,倒是极有可能的。”
该男子:“……我知。”
这人有点倔,徐哲不禁皱眉道:“女人肯给你下这种药,肯定是爱你爱的紧,即便如此,你……”
男人懂了徐哲的意思,眉目间笑意不减,添了几分哭笑不得的苦意与坚持,道:“是,这名女子,我是绝对碰不得的。”
心中顿时决断已下,徐哲掏出锦布金针,叫男子脱去上衣。
男子照做。
徐哲叫男子盘腿而坐,背对于他,问:“你这药,明显是已经忍了至少三日了,为何跑到这荒郊野岭里来?若你未恰好遇见我,你又待如何?”
男子摸摸鼻子,苦笑不答。
徐哲捏起金针,揉捏旋转着插入男子体内,专心针灸。
虽然以貌取人不太好,但在这个世界里,凡是长的帅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小角色。
这男子给他的感觉不坏,眉宇间有些风流,却是正气盎然,可救。
而这中了春藥,是一种什么感觉?
——跟火烧屁股要上天似的。
男人已经上了好几日的天,这一夜在半空苦苦挣扎,在清晨时总算回到了地上。
次日清晨,药效尚未除尽,这金针扎穴尚需两次,这内服的药,也需要来上几敷。
男人的神色已经好多了。
徐哲收了针,揉揉头,这药效当真毒辣,也亏得这男人能忍的下去,憋着不找人,自撸出不去,挺着要爆不爆,这滋味,还不如随了他,不能人道来得好。
一夜未睡,徐哲也有些疲惫,这倦意露在了脸上,男人察觉到了,也透出几分歉意。
男人将衣衫整理好,笑道:“感谢先生相助,在下楚留香,不知先生大名?”
刚刚包好了金针,一听到这个名字,徐哲的手倏地就是一抖:“……”
离庄两月,他稍稍注意了一下楚留香的消息,如今的香帅还不像数年之后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