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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驴人前,笔者提醒大家,良好的心态十分重要,良好的心态可以使你不会在驴人的过程中因驴人产生的愧疚心理而耽误了驴人大业。
2。驴人的时候,你要相信,自己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对的,但是切记,驴人过后不要沉迷于驴出来的故事中,这对身心健康十分有害,严重者甚至会造成精神疾病,即精分。
3。驴人与骗人是有区别的,骗人不一定需要真正的感情,但驴人时一定要适当的注入真情,这会使他人更易相信你所驴的,从而坚定的站在你这边。
4。驴人时,一些小动作非常值得注意,要记住,讲话时并不是双目坚定直视对方才能表达出你言语的真实性,适当的躲躲闪闪有时也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例如最开始唯唯诺诺,却在末尾突然直视对方,目光坚定,与一直直视对方相比,前者更加节省精力且具有真实性,并更加感染人。
5。适当的情绪外露是个不错的选择,有的时候太过浮夸的演技固然令人难以相信,但一片镇定也不是最好的选择,驴人时不免会涉及一些听上去异常悲伤的事,或者有些及易引起他人情绪的敏感话题也会导致人的情绪外露,这时尽量自然的流露出一些看上去不易被察觉的情绪十分有效,毕竟人们都会下意识觉得相对于他人表现出来的,自己观察到的那些所谓真情外露才是真实的。
当然,有的时候新人们也可以适当的表现出刻意的成分,因为太过完美的演技就是最大的缺陷,一些小瑕疵反而更易使他人相信你所说的,让他人知道你有所图,利益往往更易将彼此捆绑在一起。
6。在驴人前,新人一定要注意,你是否足够了解你所驴的人。
对所驴对象有客观的了解非常重要,无论这个了解出自哪里,只要是真的,就一定要列入驴人计划中。
例如笔者在《深有苦衷》剧组中驴人时,对所驴对象都有着比较客观的了解,这些出自书本的了解使笔者能够更加顺利的驴遍江湖,所以驴人时,抓住对方性格特点并利用起来是至关重要的,毕竟你不能对一个杀人如麻的变态说你要爱好和平,也不能对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说金盆洗手,驴人不是小说中的故事,你也不是美丽善良的女主角【因为小哲是男主角啊】。
7。哪怕是再厉害的驴人者也会犯错误,这时千万不要慌,你有两个选择,一,平平淡淡的圆过去,再改变整个驴人计划,这一点就算是有资深驴人经验的人也不一定能做的到;二,在最短的时间内镇定下来,面对对方的质问表现出适当的强装镇定与慌乱,让对方意识到你还是个出入江湖的小子,从而造成一个你有苦衷但是十分好掌握的错觉,毕竟新人看上去总比老江湖要好控制多了,不是吗?
8。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驴人者,你要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并时刻带着面具,必要的时候在可修复情况下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自我虐待,例如笔者曾经在楚留香世界进行过自【哔】只为躲避石观音,效果十分显著。
——以上便是笔者总结出来的几点驴人经验,希望对新人们有帮助,其他的便是多加练习了,驴人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科,希望大家学的愉快。
…
第三章:驴人者的形象与身世背景构造
在第二章我们提到过,驴人与时代背景是息息相关的,一个成功的驴人者需要有一个固定的大题形象以及多变的细微变化,还有对时代对社会背景极其敏锐的观察力。
所以选择一个适用于自己的形象十分的重要。
例如笔者在《深有苦衷》一书中的形象大体遍定格在了“我有苦衷我有悲惨的过去我是好人但我不得不做坏事相信我我是为你们好真的”这一点上,在这一基础上任意发挥出各种不同的细节,如被灭族少主的不谙世事,血衣童子对九阴的恨,以及少年神医不得不说的阳【哔】,这些细节看似不起眼,但是往往可以支撑起整个驴人的框架,就像画皮画骨一般,外在皮相固然越美越好,但是真正支撑人体的还是骨架,没有鲜明细节的形象,就如同一个两米二的大汉长了张娇俏少女的脸,或者一个七八岁的幼童留着花白胡子一般古怪,没有细节的形象在别人眼里永远是假的,这就是所谓的细节决定成败。
第101章 楚留郁金香29(()
(二)
当先一人,正说到侠之大者,该如郭靖夫妇,有此等豪杰镇守,襄阳必然牢不可破,言语间赞誉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另一人却悄声言道:“我倒是有些忧心的。听闻鞑子帐下新来了一位汉人军师,极得鞑子信任,已经立下军令状,五日之内必破襄阳城。”
“就是那个叫什么……徐哲来的?听都没听说过,区区一条鞑子的走狗,又能有什么本事。”
“五六十年之前,江湖倒曾出过一个徐哲,很是闹了一阵。”先前沉默的汉子开口,“我家长辈有参与过那场九阴之乱的,我又打小爱听他讲这些个故事。据说此人曾是桃花岛首徒,尽得黄药师真传。但狼心狗肺之徒养是养不熟的,这徐哲好好的东邪弟子不做,却化名血衣童子,九阴之乱时将一干人等尽数断臂碎骨,又从中神通眼底盗得九阴,被全江湖追杀,最后逃不过,跳崖自尽了。东邪也因此将其逐出师门。”
“你说的那个徐哲,又与这个徐哲有甚么关系!”
“听闻投靠鞑子的这个,是秉了血衣童子的遗愿,向江湖人报仇来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现在才来出头,定是把那本书练了,又想蹭鞑子的东风——”话道此处,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也有人说,这两个徐哲,分明就是一个人的。当年那血衣童子就有蹊跷,年近弱冠,长得还和小童似的。再加上那九阴真经,指不定还有什么童颜永驻的功效……”
叶枫晚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五年来与鞑子血战的昼昼夜夜,尽数化为对徐哲满腔无处发泄的愤怒。
入鞑子帐下?破襄阳城?
徐!哲!
——你怎么敢!
(三)
入夜。
襄阳城下,蒙军帐中。
“系统,这真的是最后一个世界了吗?”
【是的,这次的任务完成,你便可以与叶枫晚回到原来的世界。】
【不过,徐公子请务必小心谨慎,一旦最后一个任务结束,你将与系统解除绑定,系统只有将你送回原世界的义务。】
“多谢提醒。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结束时我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最后送回的就是什么样子的了。”徐哲轻笑,“说起来,等襄阳攻下,叶枫晚就能回藏剑继续做他的世家二少了,我也能……”
徐哲唇齿轻颤,喉头咯咯作响,突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回去?
自己还能回到哪儿去?
身为一个现代人,他与这纷繁的武侠世界本就格格不入。
而他如今满手鲜血满口谎言,难道就真的能忘掉这么多年发生的一切,回到法制的现代社会,做回当初的一个小宅男?
徐哲走出帐,任由凌冽的夜风吹皱他单薄的青衣。
今日是月初,不似充斥着光污染,连星星都找不到几颗的现代天空,此时的夜幕遍布星斗,流泻的银河将月亮都映的黯淡了几分。
徐哲盯着那轮朦胧的弯月,盯得入了神。
他本不过是21世纪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普通人,突然被拉进这轮回中,被迫一世一世的做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的反派,他也不是不思乡的啊……
徐哲脑中突然回想起最初与系统绑定,系统所说的话来。
【是的,你的确是一个反派,你也只能当一个反派。】
【你并非正派,而是魔头,只是魔头。】
徐哲想放声狂笑,但又怕惊动身周潜藏的监视者,只得捂住脸,忍笑忍的浑身颤抖。
【徐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只不过想到任务就要结束了非常开心而已。”徐哲笑道,话语间充斥着满溢的愉悦之意。
早该意识到的。自己早已无处可回,无路可退。
从自己对花满楼撒下第一个谎起,从自己剥下第一个孩童的面皮起,自己就回不去了。
徐哲,是一个反派,只能是一个反派,仅此而已。
而反派,从来不会有好结局,也不应该有好结局。
(四)
襄阳终归还是破了。
城内百姓,因徐哲轻飘飘的一句“何必劳烦我军将士,不如将其都请走,也显出我蒙古铁骑的仁义”,便不允许带任何财物,被鞑子撵出了城。至于这些流民在荒郊野外是饿死还是冻死,自是不在“仁慈的可汗”的考虑范围内。而守城的江湖义士,则是都中了徐哲亲手所制的□□,个个骨酥筋软内力全无,被关到城中一角严加看守,只待择一个良辰吉日,一同斩了祭旗了。
蒙古大军被一个襄阳拖住脚步已有五年之久,一朝得此大捷,全军的喜意压都压不住,守备的将领也干脆放开禁令,全军同乐。
徐哲作为攻下襄阳的献策军师,也被请去参加庆功大宴。欢饮至深夜,徐哲才得以不胜酒力离席,回到赏赐给他的原为襄阳世家大族所有的宅邸中休憩。
在亲卫侍从的眼中,徐哲今日的心情格外的好。明明早已喝的满面红霞,醉意朦胧间还招呼着手下再端上温酒小食,要在亭中赏月。
也是,不管是谁立下如此功劳,眼瞅着就要从此青云直上,也定是忍不住要志得意满,好好庆祝享受一番的。
徐哲喝的兴起,击箸而歌,唱了两句奇怪的曲调,又将手中红木嵌银的筷子随手抛开,跨坐亭外,斜倚廊柱,将手中糕点掷入池中,似是欲投喂塘底不知饿死多时的锦鲤。
随侍正腹诽这位大人真是醉得狠了,却见徐哲回过头来,冲他展颜一笑。那笑容魅惑天成,逸态横生,随侍看的一呆,神智也随着这笑,飘飘远去再也寻不回了。
身周梁间角落,净是重物坠地的扑通声。徐哲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月色。一阵夜风迎面拂来,吹开徐哲散乱的发丝,透出一双清清明明的眼眸,哪还见得半分醉意。
不知何时,军中宴中欢饮达旦的喧闹声也悚然消失,偌大一个城池,一息间,竟似鬼域空城。
徐哲探身又拿过一盅酒,细细品着,等待着什么。
渐渐地,城中四处传来木材燃烧发出的哔剥声。
最开始,那声音极小极细微,若不是徐哲如今内力深厚耳功超人,定是什么都听不得。
而后,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空气也开始灼热起来。
徐哲抬头,滚滚的浓烟掩住了星月,橙黄的火焰跳动着吞噬城中的一切。
“啧,想最后再看看月亮都不行。”徐哲对身后单膝跪着的人影抱怨,“还没被烧死就被烟呛死了,能不能有点艺术感。”
跪着的黑影似乎早已习惯了首领时不时的脱线,自顾自禀报完侠士流民的救援与安置、城中各处的投毒放火、以及要员的单个暗杀情况,便在徐哲不耐的催促声中离开了。
送走城中剩余的部下,徐哲望着漫天火势,百无聊赖下开始胡思乱想。以一座城池为坟茔,以一军将士为陪葬,以漫天烟火为祭礼,以无数被他所救之人为见证——徐哲哧哧的笑,作为一个大反派的最后下场,也只有这样的大场面,才算对得起他的身份不是。
脑中系统提示连响,提示他任务已经完成,随时可以脱离这个世界,回到他的家乡。
“我在等叶枫晚。至此便要分别了,还不许我再见一眼?”
【徐公子这么确信他会来?要知道再拖下去,如果你现在的身体烧伤了,可是没法再为你修复的。】
“我的儿砸,我自然了解他。”徐哲理直气壮,“我都派人到他耳边传话了,他怎么可能不会来?”
五六十年都过去了,以江湖中人的健忘程度,除了当事人,谁还会记得当年的血衣童子,谁又能将那么远久的人物和现今蒙古帐下的无名小卒联系起来?他这番回来,除了一个名号,什么身份都未曾透露。唯一的一点信儿,也是他刻意传达给叶枫晚的。
只是实在对不起他师父。
不过此时东邪已年逾九十,早已接受徐哲这个逆徒已尸骨无存的现实。既然如此,自己又怎忍心打扰师父平静的晚年生活,让师父方失而复得,就又再次眼见他的死亡呢。
(五)
叶枫晚赶到襄阳时,襄阳已是一片火场。
一个可怕的念头升起,叶枫晚心中焦灼,百转千回一运,拔身而起,直冲入火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