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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
梁文浩盯着我的衣服看,凑到我的耳边,说:“我之前有没有告诉你,你穿衬衫特别性感。”
我瞥了一眼身上衣服,下一秒,他的手便按在了我的身前。
“喂,”我制止,说:“你以前可没这么”
“没什么?”
“没这么色。”
梁文浩那双墨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我,说:“以前我不是你男人,现在,你是我女人。”
他的话刚说完,柔软的双唇便落在我的唇上,我心底万分紧张,可是那灼热的气息却像一团小火苗缓缓地点燃着我,他迫切的吻着我的双唇,耳垂,而后,便落在了胸口。
“喂”
他不理睬,当前两颗衣扣被他拨开时,内衣的边角便露了出来,我慌张的盯着他,他却将我的手压在墙上,而后,吻了下来。
“梁”
他继续不理我,我被他点的浑身燥热,听到他说:“第一次看你穿这件衣服,我就在想,该怎么惩罚你。”
“你你你”
梁文浩不说话,勾着嘴角笑,最后,在我的身前和锁骨上狠狠地亲了好几口。
“这次饶了你。”
“我有没错。”
“梁文浩?把姓去掉喊一次。”
我惊愕,结结巴巴的说:“文文浩。”
他满意,这才帮我扣上衣扣,拉着我往外走。
回到住处,小白便一直盯着我看,看的我心虚,才笑着说:“多来两次,保证什么杂念都没有。”
汗,根本没到那一步好吗?
我被种了草莓,换了好几件衣服,脖子的位置吻痕还隐约可见,好在头发放下来之后能够遮挡,不然真的没法见人了。
狂欢之后,又要进入工作,而我没想到的是,戴比尔下午居然给我来了电话,让我去他们分部一趟。我和小白心里没谱,生怕出现变故,老老实实的赶去了。
进了戴比尔分部,远远地就看到了杨晓云迎面走来,她双眼通红,见到我之后,脸色忽然转为愤怒,说:“袁小洁,算你狠,老娘今天我虽然输了,以后还是会赢回来,你别得意!”
“”
“你等着。”
这是吃了枪子了?
我拿着资料上了楼,想着杨晓云那委屈的眼神,越想越觉得糊涂。下了电梯后,我便直奔会议室,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应声,这才走了进去。
“肖总,您这火急火燎的把我叫来”台词还没用上,顿时卡带了,瞥了一眼坐在肖总身旁的曾子谦,又惊又吓。
“袁总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肖总看着我,又瞥了一眼曾子谦,说:“这是我们公司的新股东,上次酒桌上见过,他上午刚看了袁总监的创意,想跟你探讨探讨。”
新股东?探讨?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曾子谦,伸出手,笑着说:“听闻曾总见多识广,有意见或者建议尽管提出来。”
曾子谦瞥了我一眼,并未跟我握手,眼神落在一旁的座位上,淡淡的说:“坐吧。”
曾子谦真的是来提建议的,被吉米通过的平面广告全部被否决,他要求我们重做一份。
我不满,却也知道戴比尔的分量,索性腆着脸问:“曾总想要什么创意?”
曾子谦看看我,说:“想创意这件事不是我的工作,若是我代劳了,还要袁总监做什么?”
挑刺!
肖总过来圆场,却被曾子谦一句话顶了回去,他借口出了会议室,还带走了一旁的小助理。
室内没了外人,我烦躁的盯着曾子谦,说:“曾总果然是财大气粗。”
曾子谦瞥了我一眼,说:“粗不粗,你不知道?”
“曾子谦,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尽管朝我开火,没必要牵扯到公务上。”
曾子谦看着我,笑着说:“袁小洁,你想多了,我只是个商人,在谈判桌上,我看中的是利益。至于其他,你若真的想跟我谈,我们可以床上见。”
“行,那你找别家公司吧,我们合作到此为止。”
“想毁约也可以,现在我就能把律师团给叫来”
我转过身盯着曾子谦,看着那张冷漠的脸,听到他说:“我找袁小洁过来不过谈公事,未存私心,正如袁小洁所说,你对我已经毫无感觉,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成为合作伙伴呢?还是说,袁小洁心底,本就心虚?”
(袁小洁====袁小姐,发音类似,从文初到这里,都是如此,仅用于曾先生。)
94。注意身体,反对无效()
曾子谦的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正如他所说的一样,如果我的心底真的坦坦荡荡的,为什么不能跟他一块工作呢?我怕什么?难道正如他所说,旧情难忘?
我不想中这个激将法,同时也需要一点时间来缓冲这个反差,索性转过脸来,说:“曾总,我们做事向来讲究公司分明,行,创意你不满意我可以改,现在我先失陪了。”
曾子谦也没看我,冷漠的坐在那里,看都没看我一眼,目光落在桌上的合同书上。我自知这已是回应,抬脚便出了门。
这种落差让我难以适应,曾子谦和我认识的时间不短了,认识初期,只觉得这人表面不动声色,谦谦有礼,可是熟悉之后就会知道,他不仅小气,占有欲强,好胜心也强。戴比尔的股权那么容易转让吗?其实不然,他这么费尽心机插进一脚进来,只有一个可能——他接受不了被甩的事实。
至于我,当然也不是跟他玩什么欲擒故纵,我担心的是另外两点,第一,公司的未来,虽说我手底下现在的这个工作室也算的上小有规模,可实际上近年来业务越来越难,若不是之前在这个圈子里混过,谁会买我的账?可今日不同往日,公司上上下下十余人,都是一般的工薪阶层,他们等着我给他们发工资,等着我带着他们把公司规模做的更大,昨天聚会上,几个实习生一个劲是感谢我,说我给了他们这个机会,若是我卡里的余额多些,也可以直接跟戴比尔公司毁约,偏偏现在曾子谦有意为难我,动不动就要搬出律师团,真的闹出去,公司的名声会臭,我也贪不到任何便宜,现在公司还在发展中,房租水电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费用都需要我来承担,压力很大。
如果说这一点我是从大局上考虑,那么另外一点,则是从私人问题考虑,我和曾子谦的关系,梁文浩是一清二楚的,现在我们是奔着过日子交往,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就算再大,想必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女朋友整天跟前任混在一起,就算我坦荡,他心底肯定膈应,这事儿,我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
如果真的开口,我和他之间必然会有经济上的牵扯,我们现在只在交往,过多的经济牵扯,只会引发其他问题。何况,我的背后还有父母,弟弟,这种责任,我有什么资格让梁文浩跟我一块背?
思来想去,我都没想到一个好的应对方法,或者,换个角度来看,曾子谦不过是找我出出气,气消了,他就不会跟我计较了,至少在我看来,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既然他对创意不满意,那么我改就是了,戴比尔不是他一个股东,我就不信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微微平静了些。
改创意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多,梁文浩正好值班结束,接我回了住处。
第二天一早的例会上,我便重新分配了戴比尔工作的安排,将公司的小刘换成的我助手,忙了一早上之后,新的策划方案也捣鼓出来了,便让小刘往戴比尔分部跑一趟。
反正是公事,减少碰面次数总归是好的,结果小刘过去还没一个小时,公司的内线就接了进来,我拿起电话,便听到了一个呵斥的声音。
“袁总监,是我们公司给的报酬太少了吗?找个毕业没两年的新手来应付,是不是太没诚意了?”
我心底恼火,嘴上却打哈哈,说:“曾总,你这可是冤枉我了,策划方案是我连夜赶出来的,小刘只是帮忙跑腿而已。”
“袁总监,你人不过来,怎么了解我的想法?难不成,让这个木桩子传达吗!”
我听着曾子谦的怒吼声,居然觉得心口的恶气烟消云散了,平静的说:“曾总,小刘理解能力比我好,你也知道我们是小公司,人少事杂,我倒是想过去,这不是没时间吗?”
找借口,就你会?
曾子谦的冷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说:“听袁总监的意思,是没空过来?”
我有点儿犹豫,自知硬碰硬没个好处,说:“曾总你都发话了,我就是在忙,也得跑一趟啊。”
电话里传来一声冷哼,而后便挂断了。我瞅着电脑屏幕发呆,心想曾子谦肯定没少为难小刘,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自己打车过去了。
会议室里,吉米也在。我瞥了一眼那张面瘫脸,挤出一个微笑,说:“吉米,新创意如何?”
吉米为难的看了我一眼,委婉的说:“小洁,你这次交上来的方案我也看了,只是觉得欠缺了点什么,要不,你再跟子谦聊聊?”
我点头,吉米出门前拍了拍曾子谦的肩膀,而后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会议室的门关上了,我将笔记本打开,说:“曾总,你有什么想法观点建议现在提出来吧,我做个记录。”
曾子谦并没有看我,而是瞥了一眼一旁的那堆资料,说:“你这两次的方案我都看过了,有同一个问题。”
“请说。”我盯着笔记本,语调平静。
“你忘了一个前提,消费者的经济情况,在消费水平不断提高的今天,购买钻石对很多消费者来说已经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了,钻石从大到小也有不通过的价格等级,并不是把钻石只放在订婚结婚和节日上,我们需要刺激钻石的销售,开拓更大的潜力市场,所以,要制造出更多购买钻石的理由。”
我承认,即便曾子谦各方找茬,这一番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广告是什么?除了展现,还有一种可能——‘无中生有’。”曾子谦瞥了我一眼,“如何让一颗小小的钻石,引发更多的购买**,这个是你需要考虑的。”
我点头,将这些建议记录在笔记本上,问:“还有其他我们需要注意的吗?”
“暂时没有了。”
“那行,我回去考虑”
“你可以在这儿考虑,”曾子谦点了点会议桌,按了内线电话,说:“lucy,端两杯咖啡进来。”
这是要跟我死磕?
我心底恼火,却不动声色,虽然不大习惯在别的公司办公,可转念一想,如若能用一下午的时间解决问题,岂不是没了后患?
这么想着,我反而淡然了。曾子谦倒也没打扰我,而是出了会议室。
我仔细琢磨着此次的创意,从钻石的购买群体来看,其中男性比例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所在。想法简单,可要在一张图上表现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两个小时后,会议室的门开了,走进来的,竟然是销售部的赵经理。
我对这男人没有分毫好感,再加上他在酒桌上给我灌酒的事儿,我对他甚至有点儿反感。
见我正在苦思冥想,他笑了笑,说:“袁总监,您这真是敬业呀,不过你怎么一早之前没告诉我,你和曾总是旧识啊。”
原来是来套话的。
“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现在我已练就说谎不打草稿的本事。
“几面之缘?袁总监,说实话,我很佩服你,你看,几面之缘,曾总就能把二十多人的会议室给您一个人用,这情谊,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赵经理,你太抬举我了。”如果你能立即出去,就再好不过了。
就在我们两人聊天之时,曾子谦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落在了赵经理的身上,淡淡的看了一眼。
赵经理当然比上次见到曾子谦要殷勤些,笑着说:“曾总,你为了公司真是劳累伤神啊。”
切。
曾子谦也没多说,而是让助理端了一杯咖啡进来,看着赵经理,说:“赵经理哪里的话,销售部的人才才是辛苦,冲锋陷阵的可都是你们。”
赵经理听了这话分外开心,接过曾子谦递去的咖啡,说着就喝了一口。
原本这只是一个小细节,偏偏赵经理喝了之后,表情惊悚。我看着他那滑稽的眼神,顿时有些疑惑,瞥了一眼侧着身的曾子谦,他居然在偷笑。
“曾总,您这咖啡”
“朋友从牙买加带回来的,赵经理可还习惯?”
赵经理慌张的点点头,说:“这味道,还真是奇怪。”
“赵经理是喝的不大习惯吧?”曾子谦语调一转,声音了夹着不满。
赵经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