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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经理是喝的不大习惯吧?”曾子谦语调一转,声音了夹着不满。
赵经理毕竟是做销售的,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立即改口道:“味道不错,好喝好喝”
说着话,一“咕噜”的全咽了下去,那表情,岂是一个酸爽了得。
一杯咖啡下肚,赵经理主动出去了,再瞥一眼曾子谦,他却面色镇定,毫无波澜。
我虽心底有那么一点点的疑惑,却也老老实实的想方案。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曾子谦却丝毫没有动静,我心底也有些焦急,要知道,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
这会儿小白打来电话,我跟曾子谦打了声招呼便到一旁按了接听。
“小洁,晚上回来吃吧,我烧了你最爱的椒盐虾。”
小白和黑子还在僵持,所以才会这么粘着我。
“我现在不确定什么时间回公司,椒盐虾你给我留一点。晚点我给你回电话。”
因为说话不大方便,所以随便说了两句之后我便挂断了,回过身来时,曾子谦已经不在室内。
好一会,眼瞅着会议室外的工作人员一个个的走了,我心底越发着急起来,加班倒是无所谓,可是在这加班,未免太过奇怪。
六点半,曾子谦还是没有回来。我瞅着时间,索性关了笔记本,准备离开,谁知这个时候,曾子谦正推门而入。
“有想法了?”
当然是,没有。
“曾总,我这一时半会想不出来,你看我今天先回去行吗?等我有了内容,立即给你电话?”好话还是要说的,但凡是个明事理的人,都不会继续纠缠。
曾子谦看看我,说:“行吧。”
“谢谢曾总。”
我面色平静的收拾东西,拎着手提包就准备走,刚伸手开门,就被曾子谦叫住了。我疑惑的回过身来,却发现一双眼睛紧盯着我看。
这一刻,我和曾子谦的距离极近。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愕,一只手忽然伸到了我耳旁,缓缓地撩起了我的长发,下一秒,他的脸色则由平静转为惊愕。
一切只在一瞬之间,等我反应过来时,曾子谦的手已经放下。
他盯着我,眼神里意味不明。
我慌忙避开这双眸子,伸手去开会议室的门,然而下一秒,曾子谦的手臂忽然从我的身后伸了过来,按住了门。
我立即提高警惕,而后听见他说:“这吻痕是他留的?”
“我的私生活,曾总就不必过问了吧?”
出租车跑了老远,我才轻轻地舒了口气,想着刚才自己那霸气语调,和曾子谦脸上的神色,顿时有些烦躁。
他不是要报复我吗?我也回击了,可那眼神活该。
恩怨算恩怨,可工作还是要做的,静下心来想,曾子谦的那些话还是很有道理,如何运用广告开拓更大的市场,虽是个难题,却也是个挑战。
带着一大堆资料回了住处,一直忙到凌晨两点,终于有了一个想法——钻石的原石是金刚石,说的普通点,其实就是石头,而人类早起,就是用石头摩擦生热取火,那么广告词就出来了——有史以来,男人就是用两块石头点燃熊熊烈火的。
烈火是有引申含义,相信哪个女人在看到心爱的男人送去钻石时,都会十分赞赏。
我对这一点比较满意,睡了几个小时后,就去公司做文档,准备速战速决。
如果曾子谦以为用这种压迫方式就能令我屈服,那他就错了。
这一次我学聪明了些,将肖总吉米一同叫了过来,将手上的资料打印成几份,分别发到了几人的手中。我就不信,曾子谦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正如他所说,商人看中的是利益,谁跟好的创意过不去?
肖总和吉米脸上的神色告诉我,他们喜欢这次的方案,至于曾子谦,面上毫无波澜。
“如何?”
吉米最先开口,说:“我觉得没有问题。”
肖总瞥了一眼曾子谦,问:“曾总觉得呢?”
曾子谦缓缓开口,说:“创意还行,不过细节上还需优化。”
这是我早已料到的台词。
肖总和吉米走了出去,曾子谦则看了看我,说:“需要优化的几个部分我已经勾出,你看着改。一会我来查看。”
我点头,表现的十分自然。
一个小时之后,细节更改完毕,曾子谦进来查看,好一会才说:“差不多了。”
“那曾总,我先回去修改?”
曾子谦瞥了我一眼,说:“午餐时间,吃完再走。”
我惊愕,难道是要留我吃饭?瞥了一眼时间,原来已经快一点钟了。
我和曾子谦去了戴比尔的员工餐厅,找了个角落坐下,没点餐,服务生端着食物过来,我瞥了一眼,心底顿时一惊。
椒盐虾?
曾子谦是不吃海鲜的,之前去大富贵,经理会给他烧些热菜,不知道他有病的时候,我还觉得挺奇怪,后来才知道,海鲜容易过敏,既然如此,这椒盐虾?
午餐之后,我便离开了戴比尔,回去的路上接到梁文浩的电话,听着他的声音,我才觉得安心,正巧他晚上也有时间,我便直接赶去了医院。
梁文浩见着我,脸色忽然一惊,说:“小袁姑娘,你最近是不是又偷偷加班了?”
我摇头,避开了梁文浩的眼神。
他的手指勾着我的下巴,说:“面黄肌瘦,黑眼圈严重,还想狡辩?”
有个医生男朋友真的是让人无奈啊。
“明早空腹过来,体检。”
“没有这么严重吧?”
梁文浩将东西放在桌上,说:“你现在不爱惜身体,以后会更严重,除了体检之外,我会给你开张心电图,再做个ct,严重的话入院观察n天,体检前禁食禁水,验晨尿,让护士抽血做化验,再安排做b超,还有核磁共震,还要找外科,内科,妇科等一起会诊,懂了没?”
这么说来,我还是老老实实体检算了。
体检的结果十分乐观,并无其他问题,梁文浩拿着体检单却拍了拍我的脑袋,说:“贫血就是不健康,从今天起,不许加班,不许熬夜,不许挑食。”
我表面应对“三不”政策,心底却略有不服,至于么?
为了避免梁文浩查岗,我便把东西拿到家里修改,晚上八点,梁文浩给我打电话,让我下去一趟。
我心底暗自庆幸,到了楼下,便看到他手中拎个保温盒,我疑惑的跑过去,他一把抱着我,说:“美女,能到你家借宿一晚吗?”
“小白在家。”
梁文浩略感无奈,说:“那去车里。”
我开开心心的跟他去了车里,目光落在那保温盒里,问:“这什么啊?”
梁文浩看着我,说:“好吃的。”
“你不值班吗?大晚上跑过来给我送这个?”
梁文浩瞥了我一眼,说:“最近太忙了,都没时间陪你,这不抽点空就过来吗?”
他说着话,将保温盒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香味,偏偏还带着一股中药的味道。
梁文浩将汤匙递给我,说:“乌鸡汤,吃。”
一群人吃掉一只小乌鸡还有可能,他却让我一个人吃掉,我只能说,可能性太小了。况且,鸡汤里还有枸杞之类的小玩意,味道确实有点儿
梁文浩盯着我,说:“炖了两个多小时贫血是指人体外周血红细胞容量臧少,低于正常范围下限的一种常见的临床症状,成年女性血红蛋白小与110g/l就是贫血,而你呢?除了食补之外,记得少喝咖啡和牛奶,多吃龙眼、黑木耳这些常见食水果蔬菜,当然,乌鸡汤每天都要喝里面加了当归和人参。”
“你炖的?”梁文浩西餐手艺还行,中餐就一般般啦。
“这个你拿着,”梁文浩并没有回复我的话,而是将一个医院的单子递给我,说:“这是我托英子帮忙的熬得阿胶,三天后你过去取,吃法我写在了背面,反对无效。”
我听梁文浩说完,疑惑的问:“你这是要外出吗?”
他看着我,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在欧洲有个学术交流会,医院派我和主任过去,至少三天才能回来。”
“恩。”
“舍不得我?”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喝汤。
“那我现在跟院长打电话,就说不去了”
“喂。”我拦着梁文浩,说:“什么时候走啊?”
“十点钟的飞机。”梁文浩淡定的回答,指了指鸡汤,说:“鉴于你对这类食物不感冒,一周喝两次即可,等我回来。”
我点头,想着刚才梁文浩那句“借宿”,顿时有些明白了。
“那什么你行李准备好了吗?”
梁文浩笑了笑,说:“东西都安排好了,放心吧,我在国外呆了也不是一年两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倒是你”
我?我怎么了?
梁文浩的眼神瞥了过来,说:“没什么。”
95。她是我的女人()
梁文浩没让我去送机,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睡眠不足,嘴上答应了他,还是一早就起了床,洗漱之后,便赶往机场。
八点半,我在机场大厅给他打电话,先是说了两句题外话,而后话锋一转,说:“其实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什么?”
“我在机场。”
梁文浩刚听我说完,声音就稳不住了,我找了个显眼的位置,等他过来找我。
没一会,我就听到有人叫我,转过身看去,便看到梁文浩站在那里,三月底,春寒早已经退去,他身上穿了件白衬衫,外面套了款米色长款风衣,大步朝我走来,稳稳地给了我一个拥抱。
“不是说不让你来了吗?”
我瞪他,说:“男朋友要远行,怎么说也得表示表示吧?”
梁文浩人前通常都是文质彬彬的样子,可是这一刻他也不顾形象的抱着我,说:“忽然不想去了。”
我瞪他,说:“千万别。”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时间差不多了,梁文浩拉着我的手,小声的说:“乖乖等我回来。”
送走梁文浩,我便赶回了公司,脑海里一直闪现出梁文浩的那张脸,心情顿时无比愉悦。谁知刚到公司,前台就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说:“袁姐,出问题了,戴比尔的老总一上午来了四五个电话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我听着声音就觉得这人不好说话,只是推辞,没把你的号码给他。”
我笑了笑,就算给了也被拉黑。
刚进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才拿起听筒。
“你好。”
“我好?我现在一点也不好!”曾子谦恼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说:“袁小洁现在是大忙人啊,一上午电话都打不通?”
“曾总你这是说笑呢,我们这种小职员,哪里能跟曾总您比呀,我们就是混口饭吃,曾总你才是日理万机啊。”
我的话说完,电话那头便没了回应,我瞅着一眼来电显示,顿时也绷着。
没一会,曾子谦又说话了:“袁小洁,这么讽刺我你是不是特高兴?”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立即转移话题,说:“听前台说,曾总一大早给我们公司来了好几通电话,曾总是有什么吩咐吗?”
“有,你过来一趟。”
我想着前两天的情形,立即回了句:“曾总,您有吩咐可以电话里说吗?我这边真的抽不开身。”
“袁总监这是有多忙啊?别人的业务是业务,戴比尔的业务你就看不上了吗?”曾子谦又换成了讽刺的语气,说:“马上是午饭时间,在此之前你还有时间吃个午饭,懂?”
我气急,我袁小洁到底有多下作,居然要被他这么使唤。
“曾总,很抱歉,我,今,天,没,空!”
“哟,新交了个男朋友,腰板都比以前直了,怎么?以前口口声声说要自强自立,现在变卦了?”曾子谦想来毒舌,说:“你要是想走捷径,还跟我们签什么合同,不如让他抽点钱出来给你发工资算了,至于你,学着那些姑娘一样整天逛街购物买东西岂不是更好?”
这一番言语涉及到我的自尊心问题,瞥了一眼关紧的办公室大门,我回应道:“曾总这个提议我特别赞同,你不提醒我都忘记了,对呀,我有男朋友我怕谁?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就不去了,你要毁约是吧,行,我打个电话给我男朋友,多少违约金,麻烦你发到我上来,再见!”
不等曾子谦说话,我立即挂断了电话。不给点颜色瞧瞧,还没完没了呢?当然,我能想象出电话那头某人抓狂的情景,毕竟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我,可不会再对他低三下四了。
虽这么想,心底却隐隐约约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