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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陈天趁乱将他们给救走,屠虎扭头直视注视着亚当,看得亚当很不爽。
“你不服?”亚当斜眼问道。
屠虎二杆子硬着脖子道:“你说呢?”
亚当万万没想到屠虎这家伙脖子倒也硬,匕首架在脖子处还在一旁唧唧歪歪,不怒反笑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吗?”
“不就死嘛?”屠虎无所谓的回道,看样子倒是不怕。
亚当打心底还是真佩服这样不怕死的,说实话,他对陈天和屠虎帮人并没什么恶感,所作所为完全都是奉命行事罢了,对于屠虎的挑衅也是宽厚的笑了笑并不放在心上。
安达曼与唐雅相斗到了白热化的境地,看上去唐雅稍稍占据着优势,安达曼的嘴角刚挨了拳挂了些彩。
砰
两把匕首相撞,迸出了火花,两人之间的战斗一下子就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刀锋所过的寒光闪闪让陈天看得是心惊肉跳,也不敢上前帮忙,生怕自己的不慎引起唐雅没有必要的分心。
唐雅一记黑虎掏心,直取安达曼的心窝,安达曼也不是省油的灯,看准来拳,用手臂一挡硬将唐雅这记黑虎掏心挡了下来,也只觉得手臂微微酸麻。
“可恶……”安达曼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眼眸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注视着唐雅满脸的漠然,手里的匕首从刀柄到刀峭划过一道流光,暗道:“这家伙比我想像的要厉害的多。”
打定主意准备孤注一掷的安达曼,还没待动手,耳边响起刺耳的警笛声,暗道了声不妙,扭头冲着亚当吹了记口哨,亚当眉头微皱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
小黑和屠虎也就成了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带走也不是。
“快走,别管他们了。”安达曼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犯难的亚当一招手,示意他尽快离开,不然,等警察来了,麻烦就大了。
亚当恶狠狠地瞪了小黑和屠虎一眼,心有不甘的随着安达曼一起离去。
“别想跑。”唐雅刚想追,陈天就在后面扯后腿道:“别追了。”
亚当和安达曼两人渐行渐远,唐雅稍一犹豫便没了踪影,对于两人的离去,她只好跺了跺脚,没有任何的办法,深知放虎容易,缚虎难。
屠虎双手被缚,神气活现冲着亚当离去的方向大骂不止,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还不忘冲着陈天得意炫耀道:“师父,那个家伙最好别让我见到他,见一次打一次。”
“行了,屠虎,见好就收吧”陈天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低声喝道。
屠虎也不敢再多说半句,将后面满腹的牢骚又重新咽回了肚子里,一声不吭的看了一眼昏迷的小黑,见他正悠悠的转醒过来,回想起刚才的危急不禁有点后怕。
刚才脑袋一根筋,还不觉得,现在想想,万一亚当的刀稍稍一偏,在他细白的脖子上一划,那么,他可就死翘翘了,想到大难不死,忍不住嘿嘿的自顾着傻乐起来。
他一个人自顾自的傻乐,陈天也懒得再去理会,将小黑的绳索解开,用大姆指按着他唇间的仁中穴,片刻之后,小黑悠悠的转醒过来。
睁开双眼,陈天焦急之色映入眼帘,低缓的声音道:“陈先生,对不……”
陈天伸手按住他的嘴巴,安慰道:“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做的很好了。”
以往小黑的素质也不至于如此不济,上次旧伤未愈,再加这一次失血过多,饶是身体素质极为强硬,换一般人就早就一命呜乎。
“你多休息,不要胡思乱想。”陈天见他一脸谦然之色,也没再多说,安慰了几句,便问道:“你现在能站起来吗?”
之所以有此一问,陈天发现小黑也只是失血过多,并没有生命危险。
小黑点点头,在陈天帮助之下站了起来,虽说有点吃力,但还是能够自己行走,屠虎主动上前搀扶,还不忘感谢道:“兄弟要不是你,被他们关着的那一会儿,我有可能就被那个黑女人就把我给宰了。”
小黑淡淡一笑,并没有太多的得意之色,他对屠虎的感谢并不放在心上,不过,从他们只字片语中,陈天大致也猜到些什么也不戳破。
随后赶来的警察,大约有十几辆,一溜排排得老长,从警车上下来大约有二,三十名身穿*荷枪实弹的警察,分工明确的将现场拉上了警戒线,还有四,五个进行收集证物。
一个大胡子,穿着皮夹克的警察,走到了陈天师徒面前,掏出*在陈天面前晃了晃,用半生不熟的华夏语自报家门道:“我是*市局的探长华生,奉命调查这件案子,请你们回警局配合调查……”
华生面无表情熟练把话说完,蔡洪福陪着副总统威尔逊已经从搭篷里走了出来。
“副总统阁下”华生向威尔逊敬了个礼。
威尔逊微微点了点头,向他示意,蔡洪福笑得很开心,走到陈天身旁,很低调向他用了一个oK状的手势。
“陈天是我的朋友,希望你不要为难他。”威尔逊说道。
华生浑身一紧,不由自主朝着陈天望了一眼,暗暗吃惊,那个貌不惊人从东方来的小子到底什么背景,竟让威尔逊跟他攀上交情。
一念之间的想法,他很快稳了稳情绪,又敬了个礼道:“副总统阁下,我希望你能够明白,完全是奉命行事。”
“奉谁命?”威尔逊脸色变得阴沉下来,铁青道:“让他来见我。”
华生明白威尔逊的话说得相当的重,换谁也担不下来,索性一抗到底,说:“恕我难以直言相告,请您体谅一下我的难处,谢谢”
“我为什么要体谅你的难处?”威尔逊把脸一寒,彻底打算撕破了脸。
有恃无恐的华生一见威尔逊拉下脸来,也不得不掂量掂量,万一惹得不高兴,随便找个机会给他穿个小鞋,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在威尔逊的强大的威势下他决定让步,悻悻地道了声再见,便命令收队,让正勘察现场的警察完全是一头雾水摸不着状况。
“老子命令收队,你没听到吗?”气不打一来的华生照着一个没开眼的警察的屁股就是一脚,把警察当场跺倒在地。
没开眼的警察一骨碌的从地上爬起来,连满身的尘土都来不及,就赶忙招呼其他的同伴离开。
华生见警察都收了队,尴尬的挤出笑容向威尔逊敬了个礼,说:“副总统阁下,那我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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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总统愤怒()
“不送。 ”一向亲和的威尔逊,难得端起了架子,傲慢的居高临下的睥睨了华生,让华生彻底没了脾气,愤怒的转身离去,连头也没回。
待他离去之后,威尔逊转过身来对陈天他们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一切等我们回去再说。”
“你在担心什么?”陈天待在一旁看了半天,虽说不明白威尔逊与华生之间说些什么,从他们的脸色来看也明白他们之间的交谈很不愉快,再后来,华生阴沉着脸离开,陈天更加的肯定威尔逊心里似乎有某种的担忧。
威尔逊小心斜了周围一眼,除了他的保镖就是陈天他们,但他并没着急着解释,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回去再说,头也不回的往不远处的加长的林肯走去。
蔡洪福拍了拍陈天的肩膀,低声道:“一切等回去后,你自然就知晓了。”
陈天从他们的讳莫如深的态度中也感受到了其中的似乎隐藏着他并不知晓的事情,也不再多问,随着蔡洪福一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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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一肚子气的华生独自驾车并没有回警局,而是准备向私家别苑驶去,车速很快,一来怕人跟踪,二来他也是急于要把事情向总统阁下汇报。
大约经过一个小时的跋涉,他将车很低调的停在了小树林里,走到离小树林不远的私人别苑,别苑外表看似平平无奇,与其他的别苑并没有太多的显眼之处,甚至从满墙的爬山虎来看得出已经是有些年头。
推开虚掩的花纹的栅栏铁门,华生连门铃都没按就径直走到大屋的门前,试图拉开,拉了几下,发现纹丝不动,他才不得不叩了几下门。
好半天没人应,华生以为屋里没人的时候,门开了,一个身形魁梧的壮汉戴着墨镜,穿着浅灰色羊毛西装站在华生的面前,面无表情的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华生,我要见总统。”华生连眼皮也没抬自报家门,似乎与壮汉之间身高上的巨大的落差并没有让他有任何的不安,他好歹也有一米八五,但他目测面前壮汉最少也得有近二米的身高。
壮汉说了一句等一下,转身便往房间里走去,华生在没得到允张前,也不敢随便进入大宅,只好在门前百无聊赖的等侯着。
没多一会儿,壮汉就回来了,对华生道:“总统让你进去。”
华生道了声谢,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房间,总统的房间在别苑的二楼,华生来过多次,所以并不是陌生,沿着楼梯上了二楼,顺着铺着腥红地毯的过道一直走到中间的位置,有一间敞开门的房间。
别苑里的温度处于常温状态,比起外面刮着有些刺骨的冷风的天气要温和的多,总统穿着带着花纹的睡袍,身旁坐着同样的睡袍的一位头发湿漉漉的美女,不用说,刚才两人又是春风虚度几时。
房间里的旖旎让本有要事的华生也不禁老脸一红,低下头轻声咳了一声,总统密歇尔孰视无睹的任由着金发美女坐在他的大腿上。
“事情都办好了?”密歇尔倦意浓浓的打着呵欠,像是不久前的操劳过度留下的后遗症,无精打采的问道。
华生站在房间的面前,满眼皆春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不决的正考虑要不要进门,听密歇尔相询,摇头道:“真的很抱歉,我们办砸了?”
“什么?办砸了?”密歇尔声音提高了八度,像是很吃惊的样子,连同坐在他大腿上的美女也被他吓了一跳,担心的看了他一眼。
华生也被他这一声吓得心惊肉跳,在密歇尔的手底下工作多年,对他的脾气真是太熟悉不过,看上去很好说话的密歇尔,要是真的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万一那天在护城河,让人发现了一具尸体,很有可能就会是他,疑虑重重的他不由得后脊背阵阵的发凉,后背冒出汗来。
密歇尔及时敛去怒容,轻浮的拍了一下腿上坐着的金发美女浑圆紧致的翘臀,不耐烦的催促着她离开,金发美女也不敢再作耽搁离开卧室。
卧室里有办公桌,是密歇尔平时办公,休息两用的地方,他从座椅上站起来,身体保持的不错,并没有发福的迹象,对卧室门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华生道:“你老实的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跟我说清楚……”
华生也不敢怠慢,把副总统阁下竞选的前前后后,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总统抽着茄脸色愈发的难看,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你再说一遍?”密歇尔似乎从睡梦中醒来,脸涨得通红,酒糟鼻更是很是刺眼,恶狠狠地盯着华生,说:“周详了完美的计划,竟然失败了,你们是怎么搞的?”
密歇尔的暴怒让华生一时真是不知所措,期期艾艾的说了半天,也没能说清楚前因后果,这样一来更让密歇尔暴怒不已。
按捺不住的怒吼道:“华生,你这头蠢猪,怎么会把事情搞到如此不能挽回的地步?”
华生很委屈,他也只是一个执行者而已,说不好听的也只是一枚棋子,没想到气极败坏的密歇尔把事情失败的错不问缘由一古脑的倾倒在他的脑上,这让他很受委屈,但又无可奈何。
冲着默不作声的华生发泄一通无名业火的密歇尔,呼吸急促的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了看他,追责道:“你倒是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华生无比艰难的抬起了头,举目茫然的摇头道:“总统阁下,我不知道……”
“什么?”密歇尔只觉得怒火中烧,不由分说的就给了华生一个耳光,怒道:“什么叫我不知道,难道,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把所有的错误都湮灭了吗?”
挨了一记耳光的华生只觉得颊间有火辣辣的疼,连揉也没敢揉,解释道:“总统阁下,我只是一个执行者,对于事件事情,我并不是知晓。”
一席话让怒气冲冲的密歇尔不由得一愣,出神的望着华生,呆了一呆,好半晌才挥了挥无力的手道:“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华生明白总统总算清醒过来,明白责任并不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总统的信任,以后要想再见总统阁下已经很是困难,索性把话一次说清楚,免得以后密歇尔追究起来,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