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风谷双手一背,连话也不说就转身离去,似乎并不在乎他们的逃走。
陈天和屠虎很是不解望着冷风谷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见左边有一条小路,拉上屠虎就朝着小路狂奔过去。
“师父,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屠虎心有余悸的连跑连说道。
陈天那会不明白屠虎所说的话,只是,密林的外面就是生死门的人,那个神秘的门主又是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等他们追过来,麻烦可就大了,所以,在他们出现之前,陈天拉着屠虎一定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师徒两人一路狂奔,呼吸逐渐粗重,耳边传来呼呼风声,颇有几分风声鹤唳的感觉,他们越跑越觉得不对,荒草逐渐没过了腰。
陈天突然发现,眼前一片茫茫的齐人高的荒草地,连条路都没有,这下彻底算了难,再照这样下去,他们就算不被抓到,也会饿死在这里。
浑身的热汗,他们四处张望,只见几人也追了过来,正朝着他们走来。
“屠虎,我们看来要拼一拼了。”陈天下意识扯动了一下衣袖,袖管里藏着几枚保命的银针,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天是不会使用的。
屠虎神色严肃的点点头,让陈天值得欣慰在危急关头,他竟然没有丝毫畏惧的神色。
生死门的人很快呈包围状,向陈天和屠虎慢慢地聚拢过来,他们手里大多有奇形怪状的兵器,捣药杵,神仙棍,他们都与冷风谷一样戴着面具。
杀气却是丝毫不能掩盖住,陈天和屠虎待他们瞅着离他们最近的家伙,突施冷箭,嗖的一声,一枚银针飞了出去。
一道银光飞过,生死门的门徒没离备他们还会这一手,猝不及防的眉心处中了一针,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眉心中针可大可小,属于致命的穴位所在,为了逃命,陈天也顾不得手下留情,银针飞过,门徒们应声倒地。
“快走”
一人倒地包围圈无疑缺了一块,陈天也没犹豫拉着屠虎就跑,后面几个门徒还没反应过来,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
说到潜力,陈天和屠虎真是发挥到了极致,昨晚折腾了很迟,一天没吃就玩命的跑,很快就从密林的小道跑了出去,将后面的追兵摆脱之后,走到一条大道。
正巧的是又有一辆卡车从他们面前经过,这会儿,他们可没敢贸然的伸手去拦,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师徒两人沿着公路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走到一个集市,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也让陈天和屠虎心神稍定,他们没心思去理会两旁摊贩的叫买,想找着去机场的车离开这里。
没多一会儿,停着一辆中巴的司机正招揽着生意,陈天和屠虎上前询问了一番,连比带划才弄清楚这辆中巴车是去机场的。
二话没说就坐上了中巴车,付了车钱,没多一会儿车开了,陈天和屠虎望着车窗外面,离他们遇险的密林越来越远,心神也逐渐安定下来。
中巴车沿蜀中弯蜒的盘山公路,弯弯曲曲绕山而行,车上的大多是当地的农民,他们有的为了到山那边做生意,将自己种得蔬菜挑着箩放在中巴车上。
中巴绕山而行,公路颠簸崎岖很不好走,也幸亏司机的走惯了山路,并没有太多的危险,中巴车上的人大多处于昏睡的状态。
屠虎和陈天也累了一天,正处于半梦半醒之时,开车的司机惊讶的发现一辆拖着燃油罐的卡车正逆向行驶,冲着他们按着喇叭。
司机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是一身冷汗,猛打方向盘要避开燃油卡车的迎面撞击,可是绕山公路本就不宽,中巴车就算想避让也没处可避。
幸好避让了开来,中巴一头撞上了绕山公路的护栏,要不是司机脚踩刹车及时,中巴很有可能会撞断护栏,冲下山崖。
中巴差点翻下悬崖,车上的乘客一个个是哭爹喊娘,还有几个用当地的土语咒骂着司机胡乱的开车,司机也很郁闷,开得好好的无端冒出一辆逆向行驶的车,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的踩刹车,车子早就翻下山崖,那会还能听到车上这般乘客的叫骂。
屠虎从座位上爬了起来,望着正在揉着脑袋的陈天关心道:“师父,你没事吧?”
“我没事”陈天摇头道,伸头望了一眼离悬崖还一步之遥的万丈深渊,心有余悸的庆幸的说道。
中巴差点翻车,车上的人那还敢坐,纷纷要求下车,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逆向行驶的油罐车去而又返,又而又返,正急急的朝着濒临悬崖的中巴车冲了过来。
“快点跑”陈天一见不妙,大声呼喊道。
中巴车上的人当然也不瞎子,对于危险当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当真人急的潜力无穷,原本还慢腾腾的他们,一下子跳窗的跳窗,从车门逃命的,从车门逃命,一下子跑了个干净。
屠虎早就随着大伙离开中巴,陈天也想离开之时,就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中巴车下好不容易逃下车去年轻妇女顿时面如土色,哭喊道:“我的孩子啊”
如同疯了般,毫无理智要重回到中巴车把婴儿救出,被她身旁丈夫拉了下来,也并不是丈夫狠心,油罐车眼看就到眼前,如果再回去救人,万一有啥情况就有可能会发生爆炸。
孩子没了,再搭个媳妇,让那个做丈夫的一下子失去两个亲人,这样一来,是任何人也接不了的,于是,理智告诉丈夫,必须要弃小保大。
年轻的妇人被丈夫拉着,失去理智的对着丈夫又踢又打,作丈夫的也不还手任由着年轻妇人的不讲理,陈天见此情景重新回到中巴上,一个箭步的走到车后座。
这时,油罐车已经驶到了中巴车的面前,陈天将婴儿一把抱起时,中巴车身发生了剧烈的晃动,被撞的车身一面玻璃发生了破裂。
剧烈的晃动让抱着婴儿的陈天也失去了平衡,差点将怀中的婴儿脱手而出。
“屠虎快接着。”陈天透过车窗外面,对焦急的屠虎唤了一声,屠虎赶紧的冲上来张开双手道:“师父,快将孩子扔给我,你快点逃命吧”
油罐车咆哮着推动着中巴往悬崖边开去,大有跟中巴车同归于尽的样子,还在车上的陈天,知道一定是生死门所为,他们这样的不要命的做法,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师父”屠虎稳稳的接过陈天扔过来的婴儿,见陈天一时难以脱身,紧接着陈天就会被油罐车推下万丈的山崖从而万劫不复。
泪水在屠虎的眼眶里弥漫开来,瞬间迷糊了他的双眼,忍不住想哭的冲动,望着为了救人而身处险境的陈天,他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
敬佩,焦急,折磨,复杂的情绪左右着他的身心,屠虎绝望的望着中巴一点一点被推向悬崖,而车上的陈天也无法脱身。
绝望在他心里蔓延,在场的许多人用手捂住了眼睛,都无法去看眼前的这一幕……
:
_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插翅难飞()
油罐卡车疯狂撞击着中巴车的左侧车门,车上的陈天已经失去最佳的逃生的时机,在车上站身体都无法控制。
陈天在车里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左顾右盼发现中发现车上挂着一个救命小锤。
救命的小锤犹如溺水者看到了岸边救命的稻草,说什么也将其牢牢的抓住,被油罐车推着跑的中巴车,轮胎与坑凹不平的山路摩擦产生了火花四溅,并发出难闻的焦糊味。
陈天知道一但中巴的油路沾上火花,很有可能会产生发生燃烧,到时候就算没有被推下山崖,也会被活活烧死在中巴里。
一个箭步取下挂车窗的救命小锤,狠狠地在窗户玻璃敲了两下,钢化玻璃破裂开来,用脚踹开了破裂的钢化玻璃,变成了一个逃生的窗口。
二话没说,陈天跨在窗口处,此刻,中巴仍然被油罐推得一直跑停也不停,中巴车底燃烧起来,时不时发生了油管细微的爆裂的声响。
“趁现在,快点逃”陈天暗道。
盘山公路的路边有一块草坪,瞅住时机,从车窗口纵身一跃,灵巧的护住头,以免撞上受到致命的伤害,落地时尽量以身体接触地面,在地面滚了几滚,缓冲了落地的惯性以免受到更大的伤害。
“师父,你没事吧?”屠虎跑了过去,俯身察看着陈天身上有没有受伤,陈天轻轻的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受伤。
屠虎细心的拣去身上的枯草,被油罐车拖了很远的中巴,发生了大爆炸,火光冲天,爆炸产生的巨大的热浪,把陈天和屠虎差点没震晕过去。
耳边嗡嗡作响,气血翻腾的厉害,相互扶峙着勉力的试着站起来,结果,差点没再次摔倒在地,师徒二人相互扶峙着,摇摇晃晃的要离开高速公路。
与他们同坐一辆中巴的村民,都被眼前的发生的爆炸吓坏了,一个个哭爹喊娘的,乱了阵脚,司机更心疼的捶胸顿足,哭得比亲爹死了还要惨。
他就靠中巴营运来挣得养家糊口的营生,现在吃饭的家伙没了,家里还有十几口子等着吃饭,他又怎么不哭得稀里哗啦。
陈天和屠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相互扶持着尽早离开是非之地,油罐车跟疯了一般,很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生死门的追杀并没有停止,紧追不舍让他们无处逃生。
他们走了还没两步,只见的前面早有一群人在等着他们,戴着面具的冷风谷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师徒两人的面前,冷冽有杀气的目光透过面具射了出来。
“没想到,你们还挺能跑,让我一番好找。”冷风谷不带一丝人气的嗓音让屠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屠虎下意识拉了拉陈天的衣角,示意他没事赶紧的跑,不然,一旦被他们缠上麻烦可就大了,陈天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冷风谷和他的弟子所在的位置,是他们去机场必经之道,也是盘山公路的出口。
“那……”屠虎头皮发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陈天思来想去决定与生死门进行一场谈判,只有赢得门主的同意,他们才能够顺利的离开这里,不然,要是靠一番恶斗,估计,很难全身而退。
“谷门主。”打定主意的陈天双手抱拳,上前一步道。
冷风谷应了一声,抬起头望着陈天,冷冰冰的面具下面藏着一张怎样的脸,陈天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儿是值得肯定的,冷风谷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事情还有转弯的余地。
事已至此,陈天上前一步抱拳道:“我们做生意如何?”
“什么生意?”冷风谷嘴角多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道:“还是你回心转意了?”
让出蓝天医药在海外的经营权,还有中医公会的会长的职务,这便是冷风谷的条件,让陈天很是不解的是,这一切与江湖鲜少联系的生死门并没有太多的干系,那么,冷风谷到底是在为谁做事?
一个斗大的问号在陈天的脑海里生成,故意拿话激道:“我一向以为生死门,嫉恶如仇,专打抱不平,没想到生死门也堕落成为豪门的鹰犬,实在令人齿寒。”
“生死门的事,你无权做何评价,拿话相激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冷风谷如同一潭平静的死水,陈天的激将之计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
陈天从他的话里倒是捕捉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冷风谷确实在替某人做事。
到底是谁?陈家?叶孤家?还是一向与他不对路子的唐家?
陈天脑子转得飞快,从诸多的疑点中寻找着蛛丝马迹,他也明白现在对他来说逃命更要紧。
“别耍花样了,你们是逃不掉的。”冷风谷眸子如刀,冷冽富有穿透力,能洞穿陈天心里一切活动。
好汉不吃眼前亏,明知不敌,还要顽抗,是一件极不理智的行为。
陈天放弃的摊开了手,对身旁的屠虎点点头,屠虎心领神会明白了起来。
生死门的弟子们上前他们绑了起来,陈天和屠虎头上还被蒙上了黑布,在一片漆黑中,推搡着将他们推上了车。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门被拉开,他们也不知道被送到了哪里,眼睛被蒙着黑布,方向感全无。
“下车。”生死门的弟子冷声道。
车上的将蒙着面的楚天和屠虎推搡着下车,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他们蒙着黑布的眼睛透过一层厚厚的黑布看到眼前灯火通明。
陈天和屠虎被掀开蒙面布时,眼睛被揭开黑布还有些不适应,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穿着笔挺西服的男子正翘着二郎腿,端着酒杯,笑盈盈的望着他们。
“陈天,你好,我们又见面了?”陈久似笑非笑的打起招呼道。
陈天倒吸了口凉气,万万没想到,陈久竟然能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