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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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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书房给手机连接充电器,并没直接带电开机,我在犹豫。

    老师当初交给我卡片,说的一清二楚,不到生死关头,不要找这个人帮忙,现在算生死关头吗,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想知道老师目前在哪,守骏说他抓了老师,要砍老师手和脚给我送来,如果守骏真送来血淋淋的手和脚,我会是什么表现。

    会疯吗?我不清楚。

    会后悔死吗?我不知道!

    我很混乱,头脑一直不清醒。

    大宫馆醉生梦死的生活,还有长谷川夜复一夜的暧昧纠缠,已经把我推向崩溃边缘,我该怎么办,我需要思考。

    “傻站在这愣什么呢,蓝纱?”姨父在耳边问着,我突然回神,然后首先感觉两条腿麻,我不清楚自己站在这里对着手机愣了多久,反正两条腿已经不回血甚至肿了,想动一下都不行,会疼。

    姨父扶我去床,我屁股刚挨到床,他就蹲下给我两条腿活血。

    我坐姿端正依然盯着远处那部手机,就没发现姨父有异样。

    他表情尴尬给我按摩,我也木讷像个机械人,多天以来陪酒卖笑,让我变得麻木,哪怕此刻裙摆当中有两只手,那是两只不属于我的手,正在试探性发生接触,我都没反应。

    五分钟过去,面前人突然夺门跑掉,我才回神,这时才发现身上酥酥的,好像刚摸完电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走出书房,保罗独自在客厅,手拿着我那张卡片。

    卡片之前放在沙发上,我忘了拿,此刻它出现在保罗手中,保罗脸红悄悄嗅着卡片上的味道。

    “请把它还给我。”我走去他身后,他跳起来冲我点头,明显是我不好吓他一跳。

    “给。”他傻笑双手递给我卡片,我问,“朝本长庆呢?”

    我看向厕所,冲我耸肩膀,“他好像在那里边,我之前听到他跑进去。”

    姨父果然在厕所,他神色恍惚走出来,头发和脸湿哒哒的,一边走一边盯着地面骂自己,“朝本长庆你王八蛋,再敢有伤害她的想法我弄死你。”

    我不清楚他发什么神经,也不想浪费脑细胞去搞清楚,我直接走向门口,“开车送我回去。”

    我低头穿鞋,脚刚伸进高跟鞋里,他冲上来扭我回去,“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是混蛋不行吗?你别生气。”

    他脸发黑构成酱色,我无奈,“你有病啊?我好端端的生哪门子气?”

    他眼瞪大,我笑说,“你找几个人,咱们去一趟金色琴弦,这事别告诉小姨,好吗?”

    我说完冲他眨眼睛,为的是电他,让他帮我办事,这种手段用在客人们身上百试百灵,在他身上一样管用。

    坐他车去金色琴弦,他路上眼色阴晴不定。

    手机留在家里充电,我借用他的打给大宫馆。

    电话打到吧台,酒保接听以后,我迅速交代,“是我,请你帮个忙叫一下五哥,我有点私事,你别告诉小姨,只叫五哥就好,谢谢。”

    电话很快换成五哥听,我说,“五哥,我是蓝纱,你现在去金色琴弦后门等我,别告诉小姨,谢了。”

    他犹豫半天,回答,“好,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叫上老三。”

    手机还给姨父,他冷眼看我,“五哥是哪个。”

    我苦笑,“见到面不就认识了,这一哥到五哥,都是我给他们起的。”

    他不耐烦在方向盘上直接拨号,“左马介,我是朝本,现在领人去金色琴弦后门,你我问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肯定我们家小祖宗又吃错药了呗!赶紧集结人来!”

    车绕过蓝园后身这条主街,我们看到金色琴弦后门,他下车前嘱咐我,“我不管你今天找守骏干什么,我现在开出两个条件,第一,呆会见到守骏以后,我一旦开口说话,你不要插嘴,第二,晚上回家做饭给我吃。”

    他目光变温柔,我笑了一下直接下车。

    我和姨父露面,五哥和三哥就在远处一条小胡同现身,同时三辆面包车全速向我们驶来。

    面包车靠在路边熄火,一个很瘦的男人率先跳下车,他面容病态,骨瘦如柴,此人就是左马介,大宫馆开张那天他来送礼,我见过。

    我们三方人在后门碰头,金色琴弦就接到信了,负责守备后门的保安看到我们,马上小跑前进报告他们主子去了。

    左马介带着十来个人停在我面前,他后面那些人同时对姨父鞠躬,“师兄午安。”

    三哥和五哥怀抱红绸站到我身后,姨父举起右手介绍我,“这位是蓝纱小姐,今天大伙向她看齐。”

    他们集体冲我鞠躬,包括左马介,整齐回答,“是,蓝纱小姐午安。”

    假如忽略内心想的那些破事,这还是我从小到现在第一次觉得自己面上有光,他们鞠躬整齐,姿势利落,我异想天开觉得自己像位老大,这时姨父悄悄凑到我耳边,“别做梦了小祖宗,说你像老大夫人我才信。”

    他眉飞色舞挖苦我,三哥和五哥他们一起笑了,这时金色琴弦后院当中响起一大片脚步,很多人跑向这里,守骏的浪人仪仗队就出现了。

    一位妙龄少女跑在仪仗队首位,来到我面前鞠躬,“蓝纱小姐午安,楼上有请!”

    她保持鞠躬姿态前方带路,我们一大帮人跟她屁股后面进了后院。

    而守骏的仪仗队和金色琴弦保安分成两队人,在后院中一边承受暴晒,一边对我们行注目礼。

    我们全体人员走到金色琴弦主建筑入口,就听后院大铁门发出吱嘎嘎的声音,门被四个大汉合力推上,并反锁。

    我不觉得锁门哪里不对,依然向前走,姨父和左马介他们停下脚步,他们一起回头看后门,我依然在走,三哥和五哥也寸步不离跟着我,不过三哥太阳穴附近青筋一直在跳。

    来到二楼,就是龙三当初下跪的地方,我们见到守骏,他还是坐在那个长椅上,却不看我。

    他笑眯眯对着窗外吐烟圈,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坏坏的笑容让人憎恨。

    我方人马品字形站位,我居于首位,在我开口以前,五哥和三哥在后面商议,“窗户都关着,空间封闭,这仗不好打,把她完整送出去就算赢。”

    三哥回答,“好,我给你俩开路。”

    听他俩嘀咕,我微微皱眉,守骏拍巴掌笑道,“朝本长庆你真有胆色!你从我手里已经逃了一次,居然还敢来。”

    姨父撇嘴一笑,我上前一步问,“十零在哪。”

    守骏冷笑对远处招手,“快,把我预备的好东西拿来,让蓝纱看看眼。”

    守骏手刚落下,更多的保安和浪人已经涌上二楼,同时一个服务生低眉顺目送上一个木匣子。

    看到匣子出现,我突然不能呼吸,我担心里面是老师的手和脚,瞎子打开,里面是一瓶药。

    我深呼吸迫使自己放松下来,守骏打开药瓶扔到嘴里一片干嚼。

    他嘴巴嚼的咔咔响,小瓶子突然扔来我这里,我条件反射抱住小瓶子摸到手里一看,小瓶子上有商标,写的,尽显男儿雄风本色,顶破天!

    “还不懂什么意思吗小蓝纱?”

    不,我懂了,他这个卑鄙下流的骗子!

    他从沙发跳起来振臂一呼,“来呀!给我干死他们!”

    守骏吼完,他身后那群保安纷纷弯腰摸向长椅后面,瞬间无数把规格标准的日本战刀爆露在我前方。

    阳光照进二楼大厅,那些刀锋反光严重,照的我眼花心寒,同时更多的浪人和保安就地取材,抄起花瓶和桌椅种种凶器,似虎如狼向我们扑来!

第二十七章 演好老师的妻子() 
日本人打架喜欢喊,喊破喉咙显示勇猛,他们拉长声喊:“呀!”一窝蜂扑向我们,五哥护在我身前,也喊,“呀啊!”

    他后背撞开我,双手挥动太刀一个横扫,逼退了第一波冲上前的保安,三哥翻滚到五哥身前,也是一个横扫,血淋淋扫中一大片人!在他们两兄弟配合之下,我们竟然在开打以后第一时间占据了上风,可就算老虎下山威震八方,也架不住群狼,就在下一秒,我们明显沦为逆风局。

    太刀和战刀相比,太刀长度是战刀的二倍还多,有点太长了,杀伤范围大,却不灵活,三哥和五哥仅仅挥出两刀,手臂就让对方刀刀放血。

    三哥两条胳膊炸的鲜血四溅,太刀就从他手中落地,但他没屈服,咆哮一声就扑倒一大片人,这时五哥平举太刀,拼死架住三把同时落下的战刀喊,“带她走!”

    场面太混乱,左马介肩膀挨了一刀撞在我身上,战刀砍进他肩膀很深,他两手空空握住白刃呲牙,手指在流血,姨父大吼,“左马介!”

    姨父冲上来踢开砍左马介的人,我提醒他,“右边!”

    他右边出现一个庞大身影,那是一个赤膊上阵的浪人,此人体格臃肿肥大,双手举一个大花瓶要砸姨父,但花瓶还没落下,姨父抢先一拳击中他心窝,打的浪人全身肥肉都在颤。

    浪人捂住胸口瘫坐在地,大花瓶落下来被姨父接住,被他当成武器连续挥动两次,就听咚咚两声和敲钟似的,两个保安就捂着脸趴下了,然后大花瓶没在姨父手中停留,被他愤怒之下一抛出手,丢向站在最远处的守骏。

    守骏没敢想这种情况下还会遭受袭击,被大花瓶一个抛物线砸的头破血流。

    花瓶碎了一地,守骏捂着脑袋退后好几步,一个保安举刀刺向姨父。

    姨父侧身躲闪用腋下夹住保安持刀的手,一个右勾拳就把保安门牙打掉了!

    保安趴到地上,战刀正好落在姨父手里,姨父举起刀对准头破血流的守骏,喘着粗气喊,“守骏!我朝本长庆说过会弄死你!”

    守骏印堂发黑倒退一步,我们处境却不乐观,左马介带来那些人已经被打散,有的抱头挨砍,有的躺在地上干脆昏死,只剩寥寥几个人杀红眼相拼。

    “给我砍死朝本长庆!一起上!”

    守骏一声令下,姨父就遭到一大群人疯狂追砍,姨父且战且退和他们周旋,就离的我越来越远,这时守骏手下那群保安瞄到我,他们人实在太多,整个二层几乎到处都是,蛮可以分出一些人把我收拾了。

    我捡起一把刀双手握住,就被他们逼退到窗户这里,他们有些人嘴角流血盯着我腿,或者瞄脸,我突然听到警笛声。

    楼下已经停了几辆警车,街头远方还有其余警车陆续赶来,我背靠窗户盯着楼下,楼梯口那边有人喊,“都把凶器都放下!你们!还有你们!统统放下双手抱头!”

    楼梯口突然出现大批警察,守骏掏出一个白手帕按在头上,包围我的人就散了,这时一个穿制服的警员在远处指我,“那女孩!把刀放下!”

    警方的人陆续跑上二楼,场面瞬间得到控制,五哥扶起三哥在远处看我,左马介拖着残腿被姨父拽着走。

    双方人各自聚拢,我们这边明显是受欺负的一方,受伤严重也是我们这边,警员通知我们先行离开,守骏手帕按在头顶和他们理论。

    我和五哥一起扶着三哥下楼,姨父托着左马介跟在后面,当下到金色琴弦一楼大厅,小姨在这,大宫馆其他人也在。

    半小时后,我坐姨父车里,小姨和姨父加上守骏三个人在和一个老头子沟通,他们在金色琴弦后门进行辩论,很多路人围观。

    守骏血流的胸前一片红,姨父两只手也在滴血,最后老头子听烦了,暴跳如雷指着小姨鼻子,“宫紫裳女士!我请你听清,在你们大宫馆没营业以前,我的管区非常安宁!如果你们大宫馆不能本本分分做生意,就请从我的管区滚出去!我只说这一次,还有守骏阁下,你也给我听好!我要金色琴弦马上停止营业并且接受整顿!对于大宫馆一方所有受伤人员,我需要你马上做出相应赔偿,并且前去伤者家里,对伤者家属进行道歉,我说完了!”

    回家,小姨开车送我和姨父,我下车,小姨一直看我,眼色非常冷。

    我低头站在车边,姨父挡住我,冲小姨摆手,“你赶紧开车走吧,去医院看看左马介他们,我训她行不行?进屋我一定骂她!”

    小姨开着姨父车离开,姨父转身看我,“看到左马介和你那个什么五哥,被砍成那个逼样躺在医院,你好受么?”

    我盯着地面,他又说,“如果不是我在上二楼以前给你小姨打一个电话,让她马上求援,我和左马介他们恐怕就不在人世了,你自己呢?你有想过自己是什么下场?”

    我抬头,“我担心老师,我以为老师被守骏抓了!”

    他听完一愣,突然笑说,“不可能!你老师安全着呢。”

    他笑着掏出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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