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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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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我的言传身教,营造司把这个十二面的魔方做成了一个机关盒,爷要是对上了十二种颜色,就能把魔方打开,看到里面的宝物。”

    “这东西不是白送你的,咱们得做一个约定。”

    “魔方一天没打开,你我一天不相见。”

    “奴才不懂什么叫魔方,只觉得它是个骰子的模样。”

    时间真能抹去一切吗,如果一年可以抹去什么,那么二十四年能建立什么?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张保竟想不起来,这句话是谁教他的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重逢() 
康熙四十五年

    畅春园,入夜

    承露轩内烛光大亮,四阿哥由榻子上蹦下来,光着脚就开始套袍子,结果差点被一地的豆子滑的摔倒。

    “爷,主子,”张保见状一边挥退闻声进屋的奴才,一边上前拦着,“主子,天都已经黑了,城门都关了,您现在去也见不着苏公公啊。”

    “苏伟是回庄子上了,还是留在铺子里啊?咱们架着马车先到粮庄看看,万一他出京了呢!”说完也不管张保的阻拦,开始拎着靴子往脚上蹬。

    “哎哟,主子,您糊涂了,”张保抢走另一只鞋,把四阿哥按到榻上,“咱们是在畅春园,您这冒冒然地驾车走了,回头皇上问起来怎么交代啊?”

    “随便交代吧,就说爷病了,”四阿哥伸手去抢张保手上的靴子。

    “那怎么行啊,”张大公公头一次有想哭的冲动,这位爷刚才还张罗着要跟人家分开呢,“您之前不是还担心皇上在注意到苏公公吗?再说,苏公公就在城里,又不会跑。您就再等等,总是万无一失的,再见面才放心不是吗?”

    四阿哥缓了缓神,愣愣地坐了一会儿,有些颓唐地扯掉身上的袍子。

    张保连忙收了一地的凌乱,讨好地上前道,“主子别着急,您今晚好好休息。明儿个一早,咱们就直奔苏公公的铺子里去,准能抓个正着。”

    四阿哥勉强恩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肚子,“爷饿了。”

    “您朝宴上也没吃什么,”张保躬了躬身,“奴才到膳房给您要两道点心?”

    “不要,爷要吃锅子,”四阿哥冷着脸,随即想起什么似的道,“你不是说那红的腐乳蘸锅子最好吃吗,正好拿上来爷尝一尝。”

    “额,”张保愣在原地,“腐乳都在咱们府里呢,奴才没带来啊。”

    “你怎么不带着呢?”四阿哥一脸不满。

    “奴才知错,”张保无力地垂下脑袋,谁能告诉他,四阿哥到畅春园参加朝宴,为什么要带着腐乳啊?

    清晨,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的四阿哥,起了个大早,头一个到清溪书屋给皇上请了安,随后匆匆驾车离去。

    苏伟的铺子挂着的是吉盛堂的牌子,第一天正式营业,伙计们都很精神。四阿哥与张保一路急行,进城时也快晌午了,迈进店门后,立马有人上前问候。

    “我们不买东西,是来找人的,”张保左看右看都没看到苏培盛的影子,一时火急火燎。他们家爷一夜没睡,这再扑个空,不是要人命吗?

    “贝——”正巧库魁由内而出,见到第一伙客人立时愣在了原地。

    “还好你在,”张保一把拉住库魁,不敢回头看四阿哥冷成冰山的脸,压低声音道,“你们苏掌柜去哪儿了,怎么没看到他?”

    “哦,”库魁向四阿哥躬了躬身,强撑着没行大礼,“今天不少财东掌柜来道贺,我们苏财东跟王掌柜到淮舫居设宴招待去了。”

    “主子,咱们——”

    “去淮舫居,”四阿哥沉着嗓子,扫了一圈铺面,转身往外走,张保连忙跟上。

    “这谁啊,不买东西还这么横!”一个小伙计不满地撇着嘴嘟囔了一声。

    库魁上去就是一巴掌,“没大没小的,不知道是谁,就别乱说话!”

    淮舫居

    苏伟跟王相卿包了一楼大厅,八大碟、八小碟的席面算得上精致,昨天送贺礼来的今天又都亲自登门道贺。纵然苏伟把荷包握的死紧,这该花的钱还是不能含糊。

    四阿哥跟张保下了马车,淮舫居门口是人进人出,热闹非凡。

    一帮人围着苏伟,苏财东长,苏财东短,苏伟一身宝蓝色长袍,外罩墨狐皮马褂,很是精神。

    四阿哥拦住想要进门的张保,两人一路走到了大厅的南窗下,“这家酒楼,爷跟苏伟来过,”四阿哥透着窗子望着酒席上那人少见的模样,弯了嘴角。

    见主子总算乐了,张保暗暗地舒了口气,“爷什么时候来过?”

    “当初爷带着苏培盛第一次出宫,就在这家酒楼吃的饭,”四阿哥抬头看了看,“十多年了,好像没怎么变。”

    张保低头抿了抿唇角,随即向里看了看道,“要不,奴才去把苏公公叫出来吧。”

    “不用了,”四阿哥拦住张保,“别耽误他的正事儿,做生意的最看重的就是这种人来人往的场合了。”

    “是,”张保停住了脚步,陪着四阿哥在一月的冷风里站着。

    片刻后,本来一脸满足的四爷突兀地蹙紧了眉头,用手指了指道,“那个戴狗皮帽子的是谁啊?”

    “狗皮帽子?”张保顺着四阿哥的手看过去,苏公公身边站着一个三十上下的中年男子,时不时地帮着挡挡酒,看起来跟他们苏公公颇有默契。不过,人家头上戴的摆明是貂皮小帽,质料虽不算上乘,但也是民间少有的好东西了。

    他们家爷的眼睛,这是出问题了?

    一个下午,苏伟陪着往来不断的客人吃了一局儿又一局儿,很是庆幸这个年头玩乐的地方少,要是有个k房夜店什么的,估计得通宵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的客人,苏伟已有些微醺。

    王相卿扶着他回了铺子,看着东倒西歪的苏大财东,十分担心,“不如今晚就住在铺子里吧,后院还有空着的屋子”。

    “不行,”库魁打断王相卿的话道,也不管别人诧异的目光,硬是上前扶起苏伟道,“财东,小的送您回住处啊。”

    苏伟看了看库魁,又看了看王相卿,咧着嘴摆了摆手,跟着库魁踉踉跄跄地上了马车。

    一行人赶在城门下钥前出了京,往郊外大粮庄赶去。

    苏伟哼着小苹果在车内晃荡荡地坐着,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他的酒量还是增进了不少的。

    到了粮庄,一排的护卫守在院外,苏伟被扶下马车时愣了又愣。

    张保捧着个木盒出了院门,在苏伟面前打开盒盖,里面是裂成两半的魔方,和大半盒的红豆。

    苏伟看了看张保,张保舒了口气道,“爷在屋里等着你呢。”

    四阿哥坐在苏伟的木桌旁,翻看着苏大公公亲笔记录的账册,两万两银子,每一笔花销都清清楚楚。偶有一笔大的开支,苏伟就在后头画一张泪流满面的人脸,以示自己分外心疼的情绪。

    这边木门一响,一个晃荡荡的人影迈进门槛,不远不近地站着,似乎不太清醒。张保由外把门关好,挥手让伺候的人都离得远点儿。

    四阿哥往椅背上靠了靠,此时此刻,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这世上总有一种感情,让你纵然满心不甘愿,却不得不服气,因为在四目相处的一刹那,你就再也无法脱身,再也无法后退一步。

    苏伟站在阴影里,一眨不眨地望着木桌后的人,半晌才往前蹭了两步,又蹭了两步。

    角落的烛台映出光来,总算露出这人微红的脸蛋,一双大眼睛满是迷蒙,脑袋上同是墨狐皮的小帽此时也是歪着的,宝里宝气的模样,与白天那精神十足的苏大老板派若两人。

    四阿哥再也无法镇静,从椅子上站起身,两步走到那人跟前,握住缩在袖里的手,一肚子的话还未吐出一个字,就听那人满腔愤懑地一句,“你怎么那么笨啊!”

    四阿哥突兀地笑出声来,把人死死地揽进怀里。

    苏伟还兀自埋怨不休,“你笨死了,就一个骨头抠的死物儿,你怎么能转了那么久?白瞎我从小就给你做各式各样的智力玩具了,当初华容道都能解开,为什么一个骰子就拆不开,你笨死了!”

    “好,好,我笨,我笨,”四阿哥拍着那人的背,一手把歪到脸庞的帽子摘下来,“你是不是喝多了?我闻着一身的酒气。”

    “我没喝多,”苏大公公梗着脖子不承认,“我比你聪明多了,我现在酒量可好了,”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四阿哥哭笑不得地解开那人的狐皮马褂,苏伟蹦跶着往四阿哥怀里窜,两人磕磕碰碰地往卧房而去。

    “胤禛,胤禛,我当大老板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威风,”苏伟揽着四阿哥的脖子,脑袋在人家下巴上蹭,“那帮人可坏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都想掏我的荷包……”

    “有爷在,没人敢掏你的荷包,”四阿哥弯着嘴角把人放到床上,苏伟一个骨碌又蹦起来,四阿哥只好一手抱着他,一手给人拖鞋。

    “你都不来找我,我一直一个人……”苏伟抽着鼻子,拽着四阿哥的领子,往自己眼前拉。

    四阿哥由着他,两人鼻尖碰鼻尖,印出细细密密的吻。

    “你是不是想爷了?”四阿哥把不老实的手按到床上,苏伟吃吃地笑,在四爷的下巴上啄了一口,翻身想跑,却怎样也挣脱不开。

    “我这辈子怎么就摊上你了呢?”四阿哥呼出口气,在微红的脸蛋上轻轻一吻,一路向下。

    苏伟瞪着大眼睛,领口被人扯开,长袍被褪去,一时不知是醉,是醒。

    窗前的烛台爆出火星,雕花的木床时不时地晃动,带着月影般的纱帘,脱了银钩,盖住一室旖旎。

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爱() 
康熙四十五年

    京郊大粮庄

    半染的烛火,寂静的夜,一室的旖旎……

    两人相爱相交多年,这般人事做得也不止一次,但总是差了最后一步。

    纠缠的身体摩擦抚蹭,渗出粘腻的汗,苏伟有所残缺的部分终是没能长成成年男子的模样,四爷的手轻轻抚过,带着一点点惋惜,满满的疼宠。

    苏伟蹬了蹬腿,吐出一口长息,与四阿哥再度唇齿交缠。

    近三十的男子,身体总是精壮的,四阿哥每天晨起一套拳不是白打的。苏伟一手捏着人家鼓鼓的手臂,有些不满,哼唧地使坏,却被小腹一个硬物顶的生疼。

    苏伟想伸手去抓,却在下一刻天地倒转,“小伟,爷忍不住了,你别怕疼,好不好?”

    苏伟兀自傻傻地笑,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疼,直到一个他们一直没用上的地方探进几个手指,才猛地惊醒,出了一背的细汗,好像酒都醒了几分。

    “你,你怎么,(⊙v⊙)嗯——”他家爷不是不会的吗?谁教的?

    “爷怕你疼,你总是怕疼的,”四爷吻着苏伟的耳唇,一只手指,两只手指慢慢地搅动着。

    一阵阵酥麻窜过腰脊,苏伟不自觉地想要翻身,却使不出力气,。不对,这不科学,苏大公公泪眼汪汪,这一刹那对于自己魔方、红豆的发明异常后悔,没事儿好好在家呆着呗,瞎跑什么啊,小别胜新婚不知道啊。

    “不许胡思乱想!”察觉身下的人又走神了,四爷很是不满,手下微一用力,苏伟“啊”地一声,弓起了腰。

    “乖,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察觉一个硬物顺着腰脊划过去了,苏伟紧张了,腰下被人揉了揉,苏伟转头去看,四爷迎了上来,轻咬他的唇瓣,胸前伸过一只手捏着变硬的红豆。

    情至深则迷离,苏伟迷茫间,四爷微一挺身,探了进去。

    “疼……”苏大公公的哭腔还未脱口,又被铺天盖地的深吻淹了过去,四爷没有一举深入,停了半刻,见苏伟的腰下不再排斥,才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苏伟哼哼唧唧地想躲,眼泪打湿了睫毛,一股异样的电流猛地窜过,让他微一哆嗦。

    四阿哥一手搂住了他,结实的身子压了下来,下一刻破碎的呻吟随着晃动的床铺越来越快。

    苏伟瑟缩的胯下又湿了一小片,腰间的骨肉宛如被人绞碎,又压成了肉泥,软嫩的支撑不起任何东西。

    无尽的酸麻带着东窜西窜的电流,让苏公公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好不容易频率减缓,苏伟抓紧着时间深吸了两口气,下一秒又被转过了来,没有力气的腿架上肩膀,有那么一刹那,苏伟想不起眼前这个人是谁了。

    “爷想看着你……”

    苏伟一手挡住了自己的脸,感觉那里再被深入、侵犯。手臂被人抓住按到两边,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越来越近,那里的硬物也越来越深,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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