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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无奈地叹口气,“你就直接去敬事房,跟那些公公说要给以前的同僚换个差事,问他们能不能帮个忙。他们看在我的份上,怎么也不会拒了你的,更何况你还是个八品太监。”
苏伟挠挠头,“就这么简单啊?”
四阿哥低下头写字,“能有多难,这么大个皇宫,天天都有太监换来换去的,只不过一些好位置插不进去罢了。”
苏伟点点头,“奴才知道了,”继续磨墨中,其实刘焦两位的事儿还真没那么好办,毕竟师父是想让他们俩进敬事房的。不过这些事儿可以慢慢来,让苏伟真正在意的是师父那天对他说的最后几句话。
苏伟记得上辈子看《鹿鼎记》时,陈福对韦小宝说过一句话,永远别和皇上做朋友。韦小宝没有在意,最后呢,几乎是倾家荡产。
那他呢,他一个连手勤鳌拜、降服吴三桂都做不了的太监能和皇上做朋友吗?还是,他真的只能做一辈子太监……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聚会,喝酒,头痛,没有更,今天还是有点疼,更得比较少,各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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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来自星星的板子()
穿成苏培盛了;第四十三章 来自星星的板子
康熙二十六年
四月初二
四阿哥第一天正式上朝;寅时;正三所就忙活了起来。濠奿榛尚
御门听政的朝服是内务府新制的;石青色龙褂;两肩前后各绣五爪金龙四团,胸膛间是五色祥云;青金石朝珠;金黄色配四枚玉版饰猫眼石朝带;熏貂坠朱纬二层金龙衔红宝石顶儿朝冠,四阿哥穿起来是一身的诗书气华;满目的八面威风。
苏伟伺候着四阿哥用完早膳;领着两个小太监一路跟四阿哥到乾清门外;太监自然是没资格听政的,看四阿哥站进队伍里后;苏伟几个就转道去了日精门外候着。
早朝辰时开始,巳时结束。
第一天上朝的四阿哥无疑有点儿鸭子听雷的倾向,回阿哥所的一路上都是呆呆的。好在这时的各位阿哥只是听政,并没有具体的职务爵位,也不用负责什么民生大计。不过四阿哥的日子是愈发劳累了,每天上朝、上课,晚上还要翻阅前朝的朱批奏折,学习参政与政。
看着四阿哥日渐憔悴的小脸,苏伟有点儿担心。他轮番拿出了跳棋、拼图、风筝、华容道都没能让四阿哥从一堆朱批中抬起头来。历史上说雍正是累死的,现在苏伟总算相信了,当皇子都累成这样,就别提当皇帝了。
胤禛连着看了很多天的朱批,还特意讨了皇阿玛亲批的奏折来看。可惜的是,所谓的政事离他好像还很远,就像一扇新开在眼前的大门,一切似乎很熟悉,等走进去却又感到极其陌生,陌生的让他害怕。
“主子!”王朝倾连滚带爬地跑进书房,在胤禛桌前扑通跪下,“主子,您快出去看看吧,苏公公爬到房顶上,怎么叫都不下来。”
嘎?胤禛握着笔,愣了半天。
正三所中庭院落,四阿哥走到偏殿屋檐下时,苏伟正躺在一堆瓦片上悠闲地哼着小曲儿。一帮小太监在下面抓耳挠腮,萧二格一副要当场自尽的表情,早知道苏公公让他找梯子是为了爬房顶,他死都不会干的。
“苏培盛!”四阿哥在房檐下大喊,“你在干什么?”
苏伟坐起身,“主子,奴才看星星呢。”
星星?四阿哥抬头看看,天上星辰漫步,一条银带在空中划过……
片刻后,中庭跪了一地奴才,王朝倾苦着脸大喊,“主子你干什么去啊?”
苏伟往下挪挪,接着爬上来的四阿哥,偏殿的房顶比较矮,也比较平,很好爬上来,最关键的是不容易被外面的人发现。否则,一个不小心,他就得去慎刑司领罚了。
四阿哥大概是第一次干爬高的事儿,坐在房顶上还有点儿小兴奋。左看右看后,学着苏伟,两手垫在脑后,躺了下来,整片天空银光闪闪、无边无际,比草原宽广,更比皇宫博大。
苏伟躺在一旁,翘着腿,哼着歌儿,嘴里还叼着根儿草,要不说他是穿越人士呢,活了两辈子,还搞不定你一个小破孩儿,哼!
第二天,苏伟正在自己的小屋里补眠呢,两个眼生的小太监闯了进来。苏伟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当头的公公他还蛮熟悉的,慎刑司的一个管事公公,吴明。
吴公公冲他笑笑,“苏公公,得罪了,有人举报您撺掇四阿哥上屋顶,您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苏伟瘪瘪嘴,要不说不做死就不会死呢。
苏伟被压出屋子时,四阿哥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八个哈哈珠子。
吴公公眉开眼笑地小跑到四阿哥跟前,行了一礼,“奴才叩见四阿哥。”
四阿哥弯腰看看他的脸,回头冲身后的刘裕道“这人是谁啊?”
刘裕一愣,“这是慎刑司的管事,吴明,吴公公。”
“哦,无名”四阿哥点了点头,“现在连慎刑司的无名奴才都敢闯我阿哥所啦!”
吴明一愣,忙磕头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请苏公公问问话,今天有人举报说苏公公……”话到一半,吴明猛地一顿,他总不能说四阿哥被一个太监撺掇着爬上屋顶了吧,这不是找死吗?真是钱迷心窍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苏培盛怎么了?”四阿哥扬声一问,吴明斟酌了一下答道,“有人举报说苏公公擅自爬上屋顶,举止不端,目的不纯。”
“是吗?”四阿哥转头看向苏培盛,“我让你找人修屋顶,你自己爬上去干嘛?”
嘎?苏伟一呆。
慈仁宫
温僖贵妃、惠妃、宜妃、德妃都在。
太后手里拿着一堆名册,笑着道“今儿个叫你们来不为别的,今年宫里剩下的秀女不少,咱们给几位阿哥挑挑。太子为先,三阿哥、四阿哥也没几年了。”
惠妃笑笑道,“太后想得周到,臣妾看今年的秀女,品德姿色都是上佳的。”
宜妃歪在椅子上,轻笑两声,“惠妃姐姐既然这般中意,不如再替大阿哥要上两个,也好早些为后宫添枝加叶。”
惠妃别过头,没有说话,德妃从旁道“太子身份贵重,这后院的人。臣妾可不敢妄加插手,还是太后和姐姐们拿主意的好。”
温僖贵妃低下头,“如今皇贵妃病着,皇上忙于政事,太子也是整天没个闲时候,咱们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惠妃笑了笑,“贵妃娘娘这话就有失偏颇了,正因为皇上忙碌,皇贵妃又病着,咱们才得担起来啊。太子关乎国祚,他的事儿可不比寻常,拖上一年半载都无所谓。更何况,如今有太后主持,一切顺利应当啊。”
“妹妹说的是,”温僖贵妃一笑,低下头不再说话。
太后看了看一屋子的妃嫔,“好了,好了,咱们今天就是挑一挑,未必就是给太子的,再说这后宫里放着这么多秀女不安排也不是个事儿。”
众妃低头应是。
屋里正传阅着名册,外面宫人来报,庶妃赫舍里氏求见太后。
正三所
慎刑司总管刘公公赶到阿哥所时,正听到院子里一阵哀嚎声,心里顿时一紧,他早上去了一趟敬事房,回来时才知道吴明听人举报跑去正三所抓苏培盛了。这要是别人也就算了,怎么偏偏是苏培盛呢,不说他多受四阿哥看重,就说他得皇贵妃亲自进封,也不是个爬房顶的理由就能随便抓的。
刘总管进了正三所,正看见吴明缩着脖子站在墙角,四阿哥坐在廊下的椅子上,背后站了一排哈哈珠子。院子中间摆着凳子,一个太监正趴在上面挨打。不过让刘总管心安的是,那人不是苏培盛,因为苏培盛此时正站在四阿哥身边……吃烧饼呢。
刘总管在太监的带领下走到四阿哥身下,跪下行礼,“奴才慎刑司总管刘冉给四阿哥请安。”
“刘总管有什么事儿啊?”四阿哥喝了口茶,悠悠然地问道。
刘冉低下头道“奴才御下不严,刚儿才知道吴明未查缘由就来您这儿拿人了,特来向您请罪。”
四阿哥摆摆手,“罢了,本皇子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再说他也帮我抓了个吃里扒外的奴才,就算功过相抵了。”
“谢四阿哥开恩,奴才回去一定严加管教,”刘冉躬身道。
四阿哥点点头,刘冉回头看看受刑的小太监,转身对四阿哥道“这奴才一定就是那假传消息的吧,四阿哥若不嫌弃,把他交给慎刑司如何?”
“也好,”四阿哥放下茶碗,“就交给你吧,让他服服苦役,以后就能管好自己的嘴了。”
“是,”刘冉躬身,转头瞪了吴明一眼,让他带着那小太监跟自己一起回慎刑司。
偏厅里
四阿哥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苏伟低着头站在屋子当中,片刻后四阿哥低声道“这回长教训了吧,看你还胡作非为不?”
苏伟垂着脑袋不吱声,四阿哥歪着头看看他,轻声道“怎么了,吓着了?”
苏伟摇摇头,“奴才有点儿困,才睡没一会儿……”
四阿哥呆了片刻,啪地一拍扶手,吓了苏伟一跳,“刚就该让慎刑司的打你一顿!”
苏伟挠挠头,“奴才这次是大胆了点儿,可就想让您放松放松嘛,您没那么头脑紧绷了,奴才就算挨顿打也是值得的。”
“切,”四阿哥瞪了苏伟一会儿,站起身向外走,“我去书房了,师傅还等着呢,你去睡觉吧。”
看着四阿哥别扭的背影,苏伟无奈地摇摇头,四爷这傲娇的脾气也不知是遗传谁的。
东偏殿耳房
曹清回到屋子里时,师父吴全正坐在桌子旁。
“师父,”曹清低头叫了一声,慢慢地往自己的铺位挪过去。
“你过来!”吴全猛地出声,吓了曹清一跳,曹清低头走到吴全旁边,被吴全一巴掌打掉了帽子。
“师父!”曹清有点儿愣,左边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吴全站起身,冲着曹清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你心里有我这个师父吗?这么大的事儿,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曹清往后退了两步,唯唯诺诺地道“徒弟什么都没做,不是徒弟干的。”
“还嘴硬!”吴全瞪着曹清,“那小路子平时跟你最好,他一个打杂的小太监又哪有那么多银子贿赂吴明!”
曹清缩着脖子,低头不吱声,吴全转过头不再看他,“算了,你既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我也没必要太为你操心,你就祈祷着小路子别把你供出来吧!”
曹清一愣,扑通跪下抱住吴全往外走的双腿,“师父,您救救我,救救我,看在我哥的份上,救救徒儿吧。徒弟只是想做点什么,不再被那帮人压着,您就原谅我吧,师父……”
吴全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本来应该双更的,可我中午才起床,低头~~~~~鞠躬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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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逃不开的板子()
穿成苏培盛了;第四十四章 逃不开的板子
康熙二十六年
慈仁宫
赫舍里氏走进正厅;向太后、众妃行了一礼;“嫔妾赫舍里氏给太后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濠奿榛尚”
“起来吧,”太后笑笑;“算起来你和太子倒多一分亲缘,正好也跟着参谋参谋。”
赫舍里氏倒没客气;微一点头后,接过一本名册直接坐在了德妃下手,翻了两页道“太后真是辛苦;大阿哥刚成婚就惦记太子,只是嫔妾看这些秀女太过平庸。给太子后院的人不说是金枝玉叶;也得是个尚书之女啊。”
大阿哥嫡夫人才是尚书之女,赫舍里氏的话直刺惠妃的脸面。
惠妃端着的茶碗砰地放到茶几上,冷眼看向赫舍里氏“妹妹说话可要注意分寸,别唐突了人都不知道。”
赫舍里氏合上名册,悠然一笑“哟,惠妃娘娘今儿好大的脾气,嫔妾在储秀宫时,各庶妃可都说娘娘面慈心善、从不向宫人发火,就连昔日的亚嫔都对您百般感激……”
宜妃看了赫舍里氏一眼,冷哼一声,“本宫那个不成器的妹妹就不劳你惦记了。有些人一心以为乌鸦能变凤凰,披着羊皮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还亏得你这张嘴能提出来,也不怕污了太后的地方。”
惠妃别过头,面色阴沉,不看宜妃一眼。
德妃从旁笑道,“这越说越不着边了,太后都说了未必就是给太子的,咱们先挑几个好的留着,其他好都早些打发出宫。”
太后点点头,“就是这个理儿,你们别黑一句、白一句的了,都赶紧挑挑哪个好,有年纪小的还可以给三阿哥、四阿哥留着。”
赫舍里氏歪过身子向德妃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