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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迷妹[娱乐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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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迪车开了一段路之后停了下来,司机下车站到路边,司怀安坐上了驾驶座。

    车再度上路,撑着下巴注视窗外夜景的纪远,主动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哎我说你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不在家里好好儿睡觉,跑来找我又耷拉着一张脸不出声。你再不说我就跳车了啊。”

    司怀安平静注视前方,手里稳稳握着方向盘。

    “纪远,别总拿自己的安危来威胁别人,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吃这一套。”司怀安的话语里隐含警告之意,“这些年,我以为你好歹长进了一点儿,没想到你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

    纪远不服了。

    “我怎么变本加厉了,司怀安你把话说清楚!”

    “前阵子你捅出来的篓子还不够大?”司怀安偏头冷冷一瞥,“你揍人的时候哪怕有一秒钟想想这样做的后果,都不至于闹成举国皆知的地步。真给我们老纪家长脸啊,打人都上中央台的新闻了!”

    “你他妈能不能别老提那件事!”纪远一阵烦躁,“什么咱们老纪家,你可别忘了你自己姓司!”

    “好,我不提,”对上后视镜中纪远困兽般的眼神,司怀安终究还是不忍心,他语气软化了一点,“你知不知道,你母亲娘家的人,找上了门,让老纪家赔他们家的大姑娘,开口就跟爷爷奶奶要五百万!”

    纪远瞪大了眼睛:“什么?五百万?他们是不是疯了?”

    “这我可不知道,”司怀安打方向盘转弯调头,“爷爷奶奶两人一辈子都过得朴素清贫,手里头那点棺材本儿也不多。两人现在日子过得清净自在,突然有自称是你舅舅的人找上门来,先说是在新闻上看见你了,长得跟你母亲年轻的时候特别像,抹眼泪回忆了半天往事之后,话锋一转,就开始数落咱们家种种不厚道,说是咱爷爷奶奶逼死了他姐姐,你母亲。”

    后车厢里传出了纪远沉重的呼吸声。

    这是两兄弟十几年来,头一回重新说到了这个话题。

    血淋淋的残酷事实,横亘在两人之间,一直是他们都不愿意去触碰的禁忌。

    “……先不论这些事终究是上一辈人之间的恩怨,就说你这小舅舅,他也太过分了,三天两头就上大院门口蹲着,奶奶出门买菜,他立马缠上来。张口闭口就是管他们要钱,闹得二老心里堵得慌,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后视镜里纪远红了眼眶,他含怒低吼:“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我也没有什么舅舅,打从我生下来那天起,我就没见过他们,我也不想认他们!”

    司怀安叹了口气:“看着爷爷奶奶那副难过的样子,我心头这个火是真的怎么压都压不住。我过来找你,就是把这件事儿原原本本都告诉你,是你那边的亲人,该怎么处理,我说了不算,得你自个儿拿主意。”

    “晾着他,别搭理。”纪远哼了一声,“大院门口不是有站岗的吗?还有那个什么勤务兵,叫他们看着点儿,拦着别把人放到二老跟前不就行了。”

    摇了摇头,司怀安意味深长地看向纪远:“你说的简单,就没想过,他们在爷爷奶奶这边要不到钱的话,会不会找上你那边去?要是找不见你,会不会主动去跟媒体记者哭诉?”

    想起了那些社会新闻、亲情节目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画面,纪远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眼里浮现了一丝畏惧不安。

    “不,绝对不行!”纪远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他语气坚决地说,“他们凭什么来要钱?这都过了多少年了,当初对我不闻不问,现在想起我来了?这是敲诈,我可以去告他们!”

    “你想问题还是这么简单。”司怀安不轻不重地敲打他,“你去告?怎么告?告得赢吗?他们要的到底是什么,你仔细想想。”

    “不是钱吗?”纪远目现迷茫,“钱的话,我有,不过五百万这么大的数目也太……”

    “他们来闹,你就掏钱。他们拿了钱,下回还来找你,你有多少个五百万能给?”司怀安无奈极了,这弟弟怎么总是不叫人省心呢。

    “那……那我该怎么办?”纪远既困惑又不解。

    说白了,他还是从小到大被哥哥司怀安保护的太好了。娱乐圈里那些个尔虞我诈,明枪暗箭,阴私的事儿大部分都被司怀安暗地里给摆平了,纪远这日子过得太顺遂太自在,任性惯了,真遇上了麻烦,就只能干瞪眼。

    司怀安这次不打算再事无巨细地帮他处理,把这件事告诉纪远之后,他将车开上了高速,一路开到海边,慢慢点拨弟弟,引导纪远一点点把关键细节梳理清楚,找出解决问题的关键环节。

    两兄弟吹着微腥的晚风,一直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伸个懒腰,纪远偏头看了看哥哥。

    司怀安倚着车前盖,垂了眼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

    淡淡一层天光徐徐洒落在他衣角发梢。

    纪远心里一动,脱口而出:“……哥,这些年,谢谢你。”

    “嗯?”作息很养生的司怀安困得大脑都有些不运转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纪远迅速扭开头的动作。

    “没什么,没什么。”纪远慌忙摆手,他跳下车前盖,晨风吹得他连打几个喷嚏,“哎哟这风把我身子吹得凉透了,赶紧走赶紧走,再待下去我得感冒……”

    司怀安收起手机,沉默地跟上去,解开衣扣,将外套披在纪远身上,顺势拍了拍他肩。

    绕到驾驶座拉开车门,司怀安提醒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哦,好。”这回换纪远发愣了,他低下头,拉了拉身上的外套,钻进后座。

    后座宽敞,只坐了他一个人,纪远索性躺下来,蜷起双腿。车身晃动,轮胎碾压着细沙,留下了几道清晰的印迹,缓缓离开。

    闭上眼,纪远脑海里浮现了许多画面,大多数是他故意找茬儿跟司怀安吵架动手的场景,比如偷偷躲在学校后面的花架下吸烟被司怀安逮个正着,又或者是有小丫头给他送情书,他转头就扔进司怀安课桌抽屉里等等……那时候的自己,真幼稚。

    纪远情不自禁地笑了。

    不知道开了多久,纪远迷迷瞪瞪的时而睡着时而又被轻微颠簸晃醒。到下车的时候,他都睡糊涂了,有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

    司怀安降下车窗,冲打哈欠准备过马路的纪远背影喊:“早点儿把这事给处理了,完了呢,得空回大院去看看,爷爷奶奶都惦记着你,每天晚饭奶奶都会做你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

    纪远眼前晃过大院枝叶繁茂的老槐树,老宅屋后爬满架子的葡萄藤……他愣了愣神,小声回答:“我,我知道了。”

    司怀安强撑着精神发动了车,直接朝二环边上那套公寓开。

    心里有一份柔软甜蜜的惦念,就有了盼头,支撑着他平稳开到了公寓楼下。

    一大清早,明一湄就被偷袭了。

    她昨天晚上在自己屋里,折腾了几个小时,把新买的衣服轮流穿上身,在镜子前臭美了好一会儿。最后,她慎重地从粉色的纸袋里掏出了最重要的血拼成果。

    红着脸换上之后,明一湄羞得脚趾头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她抓起大浴巾遮住身体,正打算火速脱下来,眼珠一转,明一湄朝天花板看了看,一个主意浮上心头。

    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合身剪裁的风衣,明一湄强忍着羞赧,踩着高跟鞋出门,搭电梯上楼,用司怀安给的门卡刷开了他屋门。

    打开空气净化器和加湿器,明一湄按照司怀安的喜好,为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屋子之后,卷着被子,跳上了他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清晨,司怀安推开门,感觉敏锐的他立刻从空气中捕捉到一丝熟悉的甜蜜。

    玫瑰微酸的香氛之后,是苹果、柑橘的甜甜果香。

    当他在自己铺着黑色真丝床品,纯男性风格的大床里,看到了一抹逶迤的青丝,一截藕白的玉臂,司怀安顿时屏息,这是幻想吗?

    为了确认,司怀安无声无息走到床边,目光贪恋地从她天真无邪的睡颜挪开,沿着丝被下起伏美好的曲线,一直落到了从被子底下顽皮伸出来的小腿上。

    把被子都给卷上去了,也不怕受凉。司怀安失笑,本想过去帮她拉好被子,手却脱离了理智的控制,从被角滑到了那段线条优美白皙光滑的肌肤上。

    沉睡中的明一湄只觉身上倏然一沉,柔滑的丝被里多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勉强睁开眼,司怀安已经钻进了被子里,他半边身子压着她,凑过来细细密密地亲吻她耳尖、颈侧。

    见她醒来,司怀安展颜,露出充满男性魅力的迷人微笑,趁明一湄回不过神的功夫,吻住她朱唇,继而翻身压了上去。

    嗯……一日之计在于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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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怀安受邀以评委身份参加帝都电影节,看着他拿出来的邀请函,明一湄小脸上写满了膜拜与向往。

    “哇……真好哎,”小心地摸了摸烫金的封皮,明一湄收回手不敢多碰,“当评委感觉很高大上的样子,我什么时候也能收到这样的邀请啊?”

    笑着揉揉她脑袋,司怀安端着茶坐到她身边,亲亲她后颈。

    “你迟早也会有的。”

    若不是他拿了国际级别的影帝奖项,主办方也不会发函邀请他作为特约嘉宾和评委出席自己本土的电影节。

    事实上司怀安自己原本没怎么把这当回事,但看到明一湄红唇微张,向往惊叹的可爱表情以后,他也被她情绪所感染,对这份邀请函另眼相看了起来。

    “嘿嘿,我这次也有电影提名哦。”明一湄对他比个胜利的手势,笑的十分满足。

    司怀安凑近了过去,用额头轻轻碰了碰她:“那你获奖感言准备好了吗?”

    “没有……”明一湄皱皱鼻子,沮丧地垂头玩弄手指,“我不会写,靳姐逼我一定要写出来,可是我觉得,我又不会得奖,那种东西没必要准备——”

    长指按在她红唇上,司怀安摇摇头:“一湄,恰好相反,我觉得你肯定能获奖,所以这获奖感言一定要好好准备。来,我陪你一起写,好不好?”

    苦着脸被他拉进书房,明一湄在心里惨叫,我打小就最害怕写作文,可不可以不写——

    司怀安找出一盘影像资料,在视听室里按下播放键,把她搂坐在自己腿上,静静观看。

    历届澳斯卡、锦球奖、三大电影奖,获奖人的感言,英语、法语、意大利语……

    没有字幕,司怀安就贴在她耳边,温柔低语,一句一句翻译给她听。

    他的翻译信雅达,声音低沉轻缓,听得明一湄头皮酥麻,红着脸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还要努力记住他说的话语,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后来,在司怀安种种“假公济私”的教学之下,明一湄总算是憋出了一份获得他首肯的感言稿。写出来的时候她都喜极而泣了,司怀安真是一位相当“严厉”的老师,如果她有一句话写得不过关,就会被他欺负得气喘吁吁,而又不给她个痛快,把明一湄折腾得快抓狂,只好酡红着双颊,紧紧并着双腿,强行无视身体深处叫嚣的空虚燥热,颤抖着反复修改润色……

    如此往复,明一湄不由得在心里拼命吐槽,某人以前看起来清冷凛然不可侵犯,一脸禁欲范儿,谁知道他私底下竟然……竟然是个坏透了的大流氓!

    对此,司怀安非常坦然地表示:“我憋了二十多年,快三十才在你身上破了处,积累的量太多了,当然有些一发而不可收拾。”

    “你就应该当一辈子的大魔法师!”

    忿然喊完,明一湄小脸通红,她狠狠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跳下他膝盖,一溜烟跑了。

    低头摸摸鼻子,司怀安好奇地掏出平板,上网查“大魔法师”究竟为何意……

    ※※

    跟司怀安缠绵着的同时,明一湄也开始为录制唱片做准备。她主动跟公司商量,减少了许多行程,请了专业老师每天给自己上课,形体、健身、舞蹈、体能……

    司怀安这次回国,除了要参加电影节之外,还要推动他投资的影视作品《社交关系》的正式上档。

    跟导演、编剧等人看了几天剪出来的成片,提出一些修改建议,紧接着,司怀安开始行走于各种相关部门之间,尽快打通所有环节。

    他每天都忙得不见人影,晚上应酬回来身上总带着酒气。

    明一湄体贴他辛苦,在自己屋里用砂锅炖了大骨头汤、乌鸡汤等等,拿小陶罐装着拿上楼,放在他一进门就能看见的桌上,旁边还放了一瓶胃药,一小碗解酒的药汁。

    每每让司怀安疲惫的眼中浮现暖意与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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