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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处女。李云道感觉到自己被喘息都在颤抖,伸向女人领口纽扣的魔手似乎有些轻微地抖动,那如凝脂般的白颈间隐隐露出那片妖娆妩媚的牡丹纹身。
阮钰却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一只手握住领口,秀目紧紧盯着男人的双眼:“真的很想要?”
男人如同野兽般的眼神回答了一切。
她却突然道:“云道,你想要,我可以毫无保留地给你。可是……你……真的想好了吗?”
一句话,如同当头一盆冰水般将李云道胸中的欲念瞬间浇灭,阮钰只觉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突然变成沉重起来,然后他翻身起来,脸色依旧有些发红,但眼神不再如刚刚那般具有侵略性。
“我去冲个澡!”虽然是寒冬腊月接近春节时分,但李云道还是很想去冲个冷水澡,至少能浇灭那种欲念。他很想拥有眼前这个无数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事实上他刚刚就已经准备不管不顾地将她拥有了,可是他突然想起在京城四合院的那天,她哭着说要买遍全世界的浆糊店为他补心。这样一个能对他无怨无悔的女人,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伤害她一辈子。
阮钰没有说话,她能感觉到李云道的迟疑,也知道刚刚自己的问话让他产生了愧疚感,她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酒店天花板上的纹路,只听到他自己褪了外衫走进淋浴间,随后一片流水声。
她自己也很矛盾,说没有动情那是肯定是骗人的,此刻她自己也很感觉到敏感处的一片冰凉的泥泞,她刚刚甚至已经说服自己就这样把自己交给她吧,可是理智上的骄傲还是让她问出了那句此刻让她后悔万分的话。她很不想在这个时刻提起蔡桃夭,也不应该在此时提起。
她躺在床上听着水声,想了很多事情,淋浴间里的水流声也一直没有停下来。她突然坐起身,伸手解开领口的那粒纽扣,第一颗,第二颗……白玉般的项间一朵盛开的妖艳牡丹。她对自己的身材是极为自信的,梳妆台的镜子里她能看到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gilson的性感蕾丝纹胸托起胸前那对足以让她骄傲的玉兔,隐隐还能看到那粉红色的突起……
冷水从头冲到脚,足足十来分钟,李云道才缓缓将那僵硬的部位按捺下去,换成温水后,他才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但不知为何,总有种箭在弦上拉了满月没射出去,却一点一点松驰下来的挫败感。胸口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卫生间镜中的自己,上半身似乎就找不到一整块还算完好的皮肤,全是横七竖八的伤口。李云道这会儿总算体会到老喇嘛说的“你十八岁前沾武必死”那句话的深意,如果不是他手无缚鸡之力,也算早就命陨在昆仑山的深山老林里了。
无意间触摸了一把此刻已经有些畏缩的“小李同志”,李云道苦笑不己:“今儿倒是委屈你了……”
话还没落音,淋浴间的门就已经被人拉开,李云道愕然转头,女神却已经微笑着站在身后。
“有点儿冷……”阮钰双臂抱在胸前,上半身未着寸缕,浑圆的腰臀间也只有一条窄窄的性感小内。
李大刁民傻愣在当场,半天才反应过来:“要不你也冲冲……”
阮钰的如绸缎般清凉的身子贴上他的胸膛时,小李同志再次不争气地昂首挺胸。
阮钰将水温调高了一起,水汽越来越多,她转过身,抱住他:“吻我……”
李大刁民心花怒放,从唇吻到颈,终于尝到了那朵极妖艳的牡丹的滋味,双唇覆上胸前的蓓蕾时,阮女神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呻吟出来。
牡丹花香,亲泽芳印,前戏做足,某刁民正欲提枪上马,褪下那性感小内时却愕然发现前方“红灯”阻路,李大刁民如丧考妣,差点儿就仰头长啸,老天爷您是在玩人吗?小李同志正斗志昂扬,一时间刁民同志不知所措。
正尴尬间,阮家女神突然蹲在他跟前,抬头昂视,一脸委屈:“坏家伙,不许看……它……好狰狞……”
一时间,淋浴间内一片迤逦芳菲……
良久,某人才轻吼着灵魂飞天,倒是苦了阮女神累得发酸的樱桃小口。“坏家伙,这回你得呈了,心满意足了吧?”阮钰漱口后,嗔怪地白了某刁民一眼,“你是不是一直在想着这种事儿呢?”
李大刁民嘿嘿傻笑:“这个……那个……没想到,你的舌头……”
阮钰连忙羞赧地捂住他的嘴巴:“不许你说出来,我……我也是在国外看到成人频道里有这样的,看你刚刚那么辛苦,便宜你了,臭刁民……”
李云道轻轻舒出口气,从背后环抱住女人,温热的水从他的胸前流到她的背上。“小钰,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李云道的女人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你一起承担!”
阮钰身子微微颤抖,双颊水滴下落,也不知是淋浴的水还是等了许久才有的泪。
虽然未曾酣战,但两人都累得够呛,洗完澡后,两人便相拥而眠,等李云道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七点晨光洒入的时分。
温暖柔和的晨光撒落在怀中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上,仿佛在她的轮廓上加持了一道光环,虽然头发有些凌乱,但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饱满诱人的胸,没有一丁点赘肉的平坦小腹,修长而笔直的**,哪怕他反感老喇嘛的说教,但他此刻都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前世得做多少善事才能换来此生如此一位优秀女子的青睐。
也许是感觉到了李云道的目光,阮钰也嘤咛一声,缓缓睁眼,等看到自己几乎全裸地呈现在一个男人面前时,阮女神这才拉过被子裹上:“你可别再想什么坏心思了,我大姨妈还没走,嘴巴到现在还酸着呢,今儿还有两场谈判……”
李云道想了想,坏笑道:“其实还是有办法的……”
阮钰警惕地看着李云道:“你不是是想……”阮女神想起了国外成人频道里某些不堪入目的“走后门”的话面,想起来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忙道,“你想也别想,不可能,那种事,我绝对不可能配合你……”
李云道坏坏一笑,拉过她的手,被子中某处一柱擎天,阮钰顿时俏脸透红:“坏家伙,你真是坏透顶了,我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这么坏呢?”
李云道无奈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
阮钰恨恨道:“正常生理反应?那你把我的手拿过去干嘛?”
李云道无良笑道:“借手一用不介意吧?”
“坏蛋!”
清晨,又是一片风光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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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女医生出手()
上午,李云道前脚刚走进办公室,后脚刘晓明就跟了进来:“队长,瞅着你今儿怎么这么器宇轩昂呢?”
李云道脚步一滞,回头迟疑一下,才小心问道:“很明显?”
刘晓明仔细打量了李云道两眼:“制服还是昨儿那身制服,人也还是那人,可是这精气神过了一夜就完全不一样了?”
李大刁民下意识地摸了摸,不自然地整了整衣领,嘀咕道:“难道真有哪儿不一样了?以前也只听说过女人胳膊上有守宫砂啥的……”
刘晓明主动帮李云道将桌上的杯里换了新茶叶又倒了上开水,很自然地送到李云道面前,又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队长,昨儿晚上姑苏的同事给我打电话,说是那头的事情已经有些新眉目了,之前那个越南籍杀手已经在广西边境入境时被逮捕了,不过他涉及的案子比较多,连国际刑警都卷进来了。”
李云道精神一震:“这是好消息啊,说吧,需要我这边提供什么协助?你小子铁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刘晓明嘿嘿一笑,摸着脑袋笑道:“其实本来调来江宁了,姑苏那边的事儿我再插手就有些捞过界的嫌疑了,但这案子是您吩咐了得好生解决的。现在还真有些棘手的事儿……”
李云道见刘晓明欲言又止,点头道:“是不是有人在这件案子上施加压力?许市长?”
刘晓明顿时来了精神:“您果然神通广大,一猜就猜中了。姑苏那边的小王昨儿晚上打电话来诉苦,说是案子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上头刘局那边打招呼说是让赶紧当自杀案结案,刘局把原来经侦的朱队调到刑侦给葛队副手了,刑侦那边本来就有不少人对葛队少年得志心怀不满,朱队一过去就有不少墙头草倒了过去,弄得现在葛队在刑侦说句话都得打几个折扣。”
李云道知道刘信坤不是省油的灯,不然韩国涛一调走他也不能稳坐姑苏市局,必要的人事调动是必然的,李云道在跟着林市长和韩国涛离开姑苏的时候就知道一旦刘信坤转正坐稳局长宝座,就算不大动干戈,以刘信坤的性格铁定是要一手遮天的。葛青虽然背后站着葛副市长,但葛青身上打着浓厚的韩系烙印,刑侦是公安局中极为重要的一个部门,刘信坤绝不可能让一个外系旁人掌控着这么重要的要害部门。朱晨是刘信坤一手培养的,是铁杆的刘系人马,能力各方面在刘系人马中也较为突出,刘信坤把他调去牵制葛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朱晨这个人李云道接触过几次,是个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的角色,业务能力可能没有葛青强,但在玩弄权术人心上,十个葛青可能都玩不过一个经侦出身的朱晨。
“行,这事儿我清楚了,回头我想想办法。但毕竟现在我们已经不在姑苏,你刚刚也说了,怕有捞过界的嫌疑。我尽力来想想办法,尽人事,听天命!”
“成,有队长你这句话就成,小王那边我也没敢打包票,也只说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我就是琢磨这事儿咱们已经花了那么多心血了,真半途而废当自杀案了结了,真有点儿不甘心!”刘晓明嘿嘿笑着道。
“行,这事儿我会看着办。”
“那成,队长,您忙着,我先出去了。”
刘晓明刚走,周则安就慌慌张张地敲门进来。
“队长,医院那边有动静!”
李云道“嗖”一下站起身:“刑天怎么了?”李云道第一反应是又有人去医院打扰刑天了。
大冬天的周则安扔旧擦着额头上的汗,看样子真是一路跑过来的。“不是刑天,是前两天您出手救的那位,叫王大鹏的,您不是说让人盯着吗?今儿一早,就有十来个小流氓闹到医院去了。”
“啪!”李云道猛地一拍桌子,“还有没有王法?把人打折了腿不说,还不让人在医院好生呆着养病了,霸道也要有个限度!”
周则安被李云道突如其来的火气吓了一跳,站在门口愣是没敢进门。
李云道知道自己反应有些有激,冲周则安招招手:“老周,进来说,我不是冲你发火,就是看不惯那帮王八犊子这么欺负老百姓。”
周则安这才擦着汗走进办公室,一五一十地将医院的情况说了一遍,李云道这下倒是冷静了下来,只是他没想到那位冰山美人一样的汪琪汪医生今儿又扮演了一回正义天使的角色,一伙儿流氓直接被她一人带着医院保安给拦在门外了。
“这个汪琪你听说过吗?”
周则安点头道:“怎么可能没听说过。江宁大学附属医院头一号美女,可惜是朵带刺的玫瑰,冰山美人一个,如果不是她叔叔之前是市领导,加上现在还在人大发挥余热,估计早被人霸王硬上弓了。”
李云道笑道:“哦?她还是附医院的头号美女?脾气比一般人大我是领教过了,她一个女人能带着一群保安干得过小流氓?”
周则安苦笑:“女人?那也得分是什么女人,刚刚打电话来的那兄弟说,十来个小流氓,没一个不断胳膊断腿的,她倒好,直接放话,说什么‘这儿就是医院,我就是骨科大夫,都给挂我的门诊去’,估计待会儿看病的时候起码还有一顿收拾的。”
李云道听完来龙去脉,抚掌大笑:“哎呀,我这几天正发愁,愁的不是治安也不是那波混人,而是这江北区老百姓的人心。就说王大鹏被打的那天,大好的一小伙子躺在路中间疼得死去活来,看热闹的不少,但伸手帮忙的却一个没有。我打电话叫120的时候,倒是有好心人来劝我别惹麻烦。老周,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是心寒啊,咱们堂堂一个正牌的党和国家的暴力机关,在江北区说句话还不如一伙流氓。不过今儿我看到希望了,朗朗乾坤,人间人道,这世上总还是有些正气在的!”
“队长,这事儿派出所已经去人了,我担心……”
李云道知道周则安担心什么,从王大鹏出事那天附近派出所的出警速度就能看出,江北区的公安系统里有蛀虫,今天这件事如果让派出所的人去处理,指不定又闹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