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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戴大美女,今儿个怎么突然想起我这个孤家寡人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招呼也不打就跑来我们姑苏了,你要是出现在姑苏地界上却不赏脸让我请你吃顿饭,我这个老朋友你就别想认了!”电话里传来姑苏台时政要闻记者徐高亢的声音。徐高亢也是浙大新闻系的高材生,比戴纪菲大几届,两人是在京城报道两会时无意中认识的,越聊越投机,所以经常在微博和微信上互动。
“大徐,别贫了,我跟你打听个人。”戴纪菲没心情跟徐高亢贫嘴,上来便直夺主题。
“哎哟,戴美女,咱俩会有工作交集吗?不会吧?还是你看上我们姑苏的哪位民营企业家了?”徐高亢继续贫嘴。
“大徐,我认真的!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们姑苏市公安局曾经有一个叫李云道的警察?”戴纪菲问道。
“警察?我说戴大美女,你没事问一个小警察干嘛?我只认识他们现任的局长,嗯,还有几个副局长也一起吃过几次饭,但关系一般。怎么了,你说吧,要哥们给你办啥事儿,一个电话妥妥儿的搞定!”
“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这个人曾经在你们姑苏市局当过刑警,后来调去了江宁市局,这件事很重要!”戴纪菲很难得地这么认真。
徐高亢一听戴纪菲的语气,就知道戴大美女不像是在开玩笑,也认真了起来:“这样吧,给我一个钟头的时间,我帮你打听一下,过一个小时我回电话给你。”
“好的,麻烦了,务必要帮我了解得详细些,好的坏的素材,我都要。”
这边徐高亢挂了电话便去隔了几张桌子的公安条线的老记者:“老张,你跑了这么多年的公安,记不记得咱们市局曾经有个叫李云道的刑警。”
“谁?”老张正在写稿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李云道,我一个师妹打电话打听这个人。”
“我说大徐,你怎么满天下都是师姐师妹?怎么就从来没听你提起来师兄师弟呢?”隔壁桌的同事打趣道。
“去去去,别捣乱,你们不都是新闻系毕业的吗?咱们系男女比例是个啥情况,你们能不清楚?丽姐,你那会儿不是还跟班上的女生抢过男朋友吗?”徐高亢嘴皮子很利索,很快便将丽姐的打趣给怼了回去。
“大徐,你说的那个人是叫李云道吗?”那边的老张翻了翻单位的新闻稿件采写系统,果然用“李云道”的关键词搜到了好些篇稿子。
“对,就叫李云道。”
“奇怪,这人原先在公安宣教口子上,还跟咱们对接过,那阵子我们跟公安局合作过一档栏目,类似于像新闻110一类的,他好像负责过一阵子,你看这几篇稿子上的通讯员的名字就是他。”老张转动着鼠标的滑轮,突然眼睛瞪得浑圆,“哎哟,我说这名子怎么这么熟悉,这哥们儿就是当初一人斗悍匪的那位呀!”
徐高亢连忙将老张把视频素材调了出来,现在电视台的素材都数字化管理了,记者想查找和调取以往的视频资料相当容易,很快,他就看到了屏幕上那张长着一对单凤眼的年轻面孔。
“这小子一个人干翻了四名悍匪?真的假的?”徐高亢看着社频上更像是大学讲师而不是刑警的年轻人,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
“当年这事儿也算是轰动全省的公安体系,这个叫李云道的刑警好像还因此得了个二等功还是三等功的,记不太清楚了。”事隔好几年,老张对这件事还依稀有点儿印象,“那四个悍匪可不得了,据说在西北省,曾经出动上百名武装警察,也没能留住,没想到在我们姑苏载了。”“聊什么呢,这么起劲?”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胖子凑了过来。
“老王,对了,你当时不是还采访过这个李云道吗?那天我老婆进了产房,是你代替我去公安局采访的。”老张对社会新闻部的胖子老王道。
“谁?”老王一脸迷茫,作为新闻“民工”,有时候一天出三四条新闻,都是快餐式生产,谁还记得曾经采访过谁,尤其是他们社会新闻部,成天张家长李家短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李云道,那个一个人就干趴下四个悍匪的刑警,后来调去省城的。”老张提醒道。
老王一拍脑袋:“哦,你说三哥啊!”
“三哥?”徐高亢和老张不解,怎么听这口气,老王好像跟对方很熟似的。
“你跟他很熟?”徐高亢问道。
“哎,我倒是希望跟他很熟呢!你们不知道吗?这哥们在咱们姑苏的时候,道上的兄弟都叫他三哥,而且据说这哥们的江湖地位很高,在咱们江南一带都算是排得上名号的。”
“黑警?”徐高亢微微皱眉。
“别胡说八道。”胖子老王不乐意地撇了撇嘴,“人家可是咱们姑苏秦爷的关门弟子,而且,嗯,据说根正苗红,我听小道消息说,他爷爷是王鹏震。”
“真的假的?”徐高亢是时政记者,当然知道王鹏震是谁,那可是曾经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可是如果李云道真是王家的后代,怎么可能被发配到姑苏来干刑警这种要时时刻刻防备着掉脑袋的活儿?
“是真还是假我可不知道,你们去网上搜搜看呢,人家现在可是西湖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兼刑侦支队长,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实权实职的正处级,赶明儿再升一级,没准儿还真能回咱们这儿来当个市局一把手也不一定!”
“老王,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他是八零后吧?没点根正苗红的背景,或者上面没有政治资源,这个年纪可坐不上那个位置。”徐高亢若有所思地说道。
一个钟头后,戴纪菲如约接到了徐高亢的电话,得到的信息差点儿惊得戴纪菲把刚刚喝进嘴里的苏打水一口气全喷出来,呛了半天,才缓过神道:“老徐,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他是王鹏震的孙子?秦老的弟子?”
放下电话,江宁的朋友也发了一封电邮过来,上面有关于李云道的很多内参资料,江宁晚饭的老朋友还是不放心,又打了个电话过来:“纪菲,那可是内参,我冒着摘帽子的风险发你的,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戴纪菲自然一百个答应,等打开电邮看了一遍资料,戴纪菲是越看越心惊:这家伙居然曾经破获得震惊全球的国际贩毒案,以至于后来南美人居然派出雇佣军来寻仇,在RPG火箭弹的威胁下,他居然从长江大桥上跳了下去。
这……这完全可以写本书了!两天采访后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的形角再次变得清晰起来,戴纪菲着魔了一般,又拐弯抹角地找到了香港新闻圈的朋友。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小不点被抢()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紫檀飘香,浓而不腻的檀香中又夹杂着些许熟普洱的香气。戚小江觉得自从上次去了一趟普陀山回来后,运势一直不错,不仅在生意上跟法国方面达成了一致,而且还跟前妻白玲取得了暂时性的共识——白玲也意识到让母亲带着孩子东躲西藏对孩子的成长极为不利,而自己的事业心又很强,不可能花太多时间在孩子的身上,所以她愿意把孩子带回西湖,但条件是必须由自己的母亲负责孩子的起居。对于这一点,戚小江并不在意,谁负责孩子起居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并何况孩子的外婆退休前是小学语文老师,对孩子的教育只有好处并无坏处。
人缝喜事精神爽,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戚小江的心情出奇地好,张士英夫妇倒台后,老爷子的黑色帝国梦想被人冷不丁地浇了盆凉水,这阵子老人家寄情于山水,带着六妈妈游山玩水,听水六妈妈好像又怀孕了,戚小江觉得这都不是事儿,老爷子就是纳再多的如夫人,顶多就是开销上大一些,戚小江自问自己还是有养活一大家子人的本事的。
戚小江心情好,米蕾也跟着轻松了许多,前阵子她觉得戚小江每天脸色险沉得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好在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她是戚小江的助理,对于戚家发生的事情她比很多外人都要更加清楚。
阳光透过办公桌的落地窗撒落在戚小江办公桌的书架上,米蕾敲门进来后,发现戚小江正哼着小调站在门边的金鱼缸旁喂金鱼。
“戚总,法国那边把合约传真过来了,不过是法文版的,我已经找了国内最顶尖的翻译社团队在进行翻译,过两天应该就能出来。”米蕾微笑着凑过去,“你别总扔鱼食下去,金鱼吃撑了会死的。”
戚小江居然很听话地将手中的鱼食包放了下来,笑着道:“米蕾,很久没休假了吧?下个月我要去澳洲参加一个博览会,你跟我一起去,顺路散散心。”
米蕾笑道:“哎哟,我的大老板,您终于肯发善心,让我这个廉价苦力休息休息了?”
戚小江大笑:“怎么说得我跟黄世仁似的。”
米蕾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戚小江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戚小江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米蕾也意识到应该是有大事发生了,否则以戚小江最近的心情状态,不可以说变脸就变脸。
“说,怎么了?”戚小江上来就毫不客气地说道。
来电的人在电话里说了几句,戚小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是让你们看好孩子的吗?一群废物!报警?报警要是有用,要你们干嘛?给我查,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米蕾一听对话的内容,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戚小江的儿子那边出了问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戚小江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米蕾知道,这是他在极生气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表现。过了片刻,戚小江才终于开口:“说孩子在放学的路上被人抢走了。”
“抢孩子?”米蕾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人贩子抢孩子这种事情在大陆每个城市都曾经发生过,可是从来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边,尤其这还是戚小江的孩子。
果然,不一会儿,戚小江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回是白玲。他深吸了口气,接通了电话,手机里传来白玲气急败的声音:“戚小江,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为什么要拿孩子说事?你这样会吓到孩子的!”白玲上来便不分青红皂白地问责于戚小江。
“白玲,我也在调查这件事,给一个小时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案。”说完,戚小江就挂了电话,面沉如水,“叫凡哥进来。”
米蕾一直对戚小江的那位瘸腿司机凡青蛇保持着足够的尊重,事实上她也曾跟公司的其他同事交流过关于凡青蛇的传奇故事,知道这曾是一个擅使快长的江湖儿郎,而且在西湖黑道的地位只高不低。至于这个曾经在黑道叱咤风云的人物为何会瘸腿,又为何会心甘情愿地在戚小江这儿当一个不问世事的司机,这个答案或许只有戚小江和凡青蛇自己清楚。
过了两分钟,脸色同样阴沉的凡青蛇出现在戚小江的办公室,进门便道:“少主,老爷子请你回去一趟,应该跟小少爷的事情有关。”
戚小江咬着牙,面色铁青:“知道是谁干的吗?”
凡青蛇摇头:“现在还不清楚。但无外乎那么几个人,不难查。”
戚小江沉默了片刻:“确定不是人贩子?”
凡青蛇点头:“过程我已经打电话确认过了,戴了面具,操作手法很江湖化,跟下三滥的人贩子不一样。”
戚小江深吸了口气:“不是人贩子就好。”
凡青蛇也微微点头:“只要他们有利益诉求,小少爷便暂时无大碍。”
回戚家的路上,戚小江一路沉默,倒是凡青蛇在半路提醒戚小江:“少主,这件事也不能怪老爷子,你也清楚的,吃江湖饭,难免会有人眼红,这么多年下来,仇家也不是一个两个。”
戚小江没有说话,只是保持默默地看着车窗外的车来车往,良久才道:“凡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主张让戚家洗白吗?”
凡青蛇笑了笑道:“少主,您信命。”
“是啊,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就算不还在你自己的身上,也要还在子女身上。”戚小江看着窗外,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所以我不止一次地让爸爸收手,可是他不肯听,直到这一次看到张士英夫妇的下场,他才幡然醒悟。凡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李云道当初决定先出手对付我们戚家而不是新冒出来的散冰党,你说这会儿的结果会怎么样?”
对于李云道背景,是凡青蛇亲自北上江南进行的调查,结果很出乎他的意料,他从来没想过一个曾经在姑苏金鸡湖畔的工地工棚里一个白馒头也要掰成两半分给弟弟的青年会在短短几年间摇身变成一个实权的正处级干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