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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于社会的危害性要远远大于普通的男性罪犯,一旦让她们抓住机会,将会对社会稳定造成极大的破坏。
李云道在懊恼的时候,却来了一位素未谋面的客人,陈曦在电话里汇报说客人自称是京城来的,姓朱,三十岁上下,看着像体制内的人。
放下电话,李云道就知道朱家终于派人来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派的是谁。姓朱,三十岁上下,朱家人丁兴旺,处于这个年龄段的也不在少数。不过等朱由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李云道还是大吃了一惊,因为朱由校是朱其风的长子,而朱其风在上周已经正式位列候补,成为全国首个位列候补的七零后的官员。
朱由校的长相比他的党兄更为老成持重,二十五、六岁的人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要大七、八岁,加上他的国字脸和穿着打扮,体制内的气息很浓郁。
陈曦将朱由校引入李云道办公室的时候,李云道是起身相迎的,既然朱家摆出了态度,自己作为王家的代言人也没必要丢了风度。
朱由校打量着李云道的办公室,微笑真诚:“李市长的办公室当真是简朴,如果不是从你们公安局大门走进来的,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副市长兼公安局长的办公室。”朱由校是有感而发的,李云道如今是副厅级干部,朱由校进过很多副厅级干部办公室,像眼前这般简洁大方、所有布置都以工作效率让路的独无仅有。而且朱由校很清楚,自己的父亲年近五十,如今才不过正厅级,而眼前李云道才三十出头,此时已经是副厅级,前来能走到哪一步,朱由校想想就会觉得汗颜。
陈曦在一旁默不吭声地烧好水就很有眼力价地退了出去,李云道则微笑着亲自给朱由校泡茶:“一个办公的地方而已,怎么着能提高效率就怎么着来,只要不是太不能见人,我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干活嘛,能早点干完,就能腾挪一部分精力做些其它的尝试。”
朱由校点了点头,他早就听说过李云道跟蒋青天还有自己那位堂兄之间的纠葛,他跟朱梓校不是一类人,从本质上来,他是旁系,所以他没有朱梓校的嚣张跋扈,而是更像自己的父亲,人民大学名校毕业后考公务员,而后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地走到如今翼北省会一个区的团区委书记的位置。这次朱奴娇的事情由自己出面,这一点令他也很诧异,但内心深处还是隐隐有些兴奋,因为这意味着父亲进入到朱家的权力核心序列后,自己的地位也随之开始水涨船高。也许这一次江州之行,就是一次未曾事先申明的考验。
“李市长,这次来江州,是应大爷爷的吩咐,为娇姐的事情而来。首先,我代表朱家为最近发生一系列事件向你致歉,其次带来大爷爷的问候,大爷爷说了,娇姐在京城和江州给你造成的一切损失,由朱家一力承担。”朱由校很真诚地看着李云道,只是他从这个微笑饮茶的年轻副市长脸上看不到半点情绪波动的端倪,更看不到传说中此人的暴戾和嗜血。关于朱梓校的死,朱家内部也有很多说法,但无疑新入朱家权力核心的朱其风是最能接近真相的几个人之一。朱由校知道朱梓校在李云道的数轮交手都落于下风,最后一次居然把命都搭上了,哪怕不是李云道亲手杀的人,但都知道,这不过是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的隐情。
李云道笑了笑:“京城的一辆车其实算不上什么,那件事就算了,只是她打伤了我视为手足的一名手下,动了手术进了u,差点儿命都没了。”一句话,李云道说得风淡云清,但朱由校却听得一背脊的冷汗,这家伙还真跟传说中的一样,对于这些勋贵世家是一丁点的面子都不给,此时朱由校开始隐隐有些同情当年的蒋青天和朱梓校了。
“这件事大爷爷那边已经得到消息了,大爷爷的意思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当年梓校堂哥就是放不下,才被放逐,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医药费之类的,朱家全部承担,只是此事过后,过往的那些事情,一笔勾销。”朱由校说这句话的时候,盯着李云道的双眼,他想从那对眼睛里看到一些情绪的变化,可惜结果却令他相当失望。
李云道失笑:“老爷子的意思是,既往不咎?”他的笑意,却让朱由校感到很冷。
朱由校点头道:“是这么个意思。”
李云道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朱厅长听说刚刚成为全国最年轻的候补?”
朱由校顿时一张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因为他清楚,父亲能顺顺利利地拿到这个候补的位置,朱家就是拿了朱梓校的事情去跟改革派博弈的。如今再拿这件事跟李云道博弈,似乎也的的确确显得有些不太厚道,不过他还是想试一试,至少先不要把大爷爷给的最低的谈判底线抛出来。
“李市长,朱家毕竟死了一个年轻俊杰!”朱由校故作严肃道。
“年轻俊杰?”李云道抬头瞥了他一眼,“如果一个人妖也配称得上是你朱家的年轻俊杰,我劝你一句,早些跟朱家脱离干系的好,否则指不定哪天也要步了朱梓校的后尘。我总觉得,官儿当得大不大都不要紧,但男人就得是个男人,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那算怎么一回事?”
朱由校咬了咬牙,挤出一句:“死者为大,请你放尊重些!”
李云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以朱梓校做的那些事情,我就是杀了他再鞭笞上三天的尸体,也无可厚非。”
朱由校噌地一下站起身,怒道:“李云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云道拿起茶盏:“欺人太甚的是你朱家,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他扯着嗓子,“陈曦,帮我送客!”
还没开始谈就到了个地步,朱由校知道自己也谈不下去,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等出了公安局的大门,深吸了几口气,朱由校才愕然发现自己几乎是白跑了一趟无功而返,只好掏出手机打给自己的父亲,把刚刚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电话里的朱其风不怒反笑:“由校,你中计了。”
坐在出租车回酒店的朱由校诧异道:“爸,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激怒我的?”
朱其风感慨着道:“怪不得现在京里流传一句‘生儿当如李云道’。”
“爸,那我现在回头?拿出诚意来好好跟他谈,把姿态放低一些?”
“不必了,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直接跟你大爷爷谈。”
朱由校挂了电话,还是没能理解父亲的意思。李云道的态度明确了?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跟朱家不死不休?
第一千三百四十九章 儿孙自有儿孙福()
朱由校并不清楚,他的出现就已经代表着朱家的态度,至于如何达成共识,那也只是谈判细节和利益的多寡而已。朱由校离开后,李云道便直接给美国的人手下令:尽全力将朱奴娇留在美国,万不得已之下,只要留她一命即可,至于伤到什么程度,留一口气给朱家一个面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当然,留她一命是建立在自己人安全的基础上,一旦朱奴娇对阮钰或两个孩子产生实质性的威胁,则格杀勿论。
美国太远,那边的事情李云道鞭长莫及,只能运筹帷幄,用决胜千里的方式来保护阮钰和两个孩子,不过幸好,朱奴娇入境后就一直在阮钰的监控之下,而那个疯女人似乎已经忘记了朱梓校的死,一直在围绕着麻省理工的几处实验室转悠。
视频里生过孩子的阮钰更加如同一朵娇艳盛放的牡丹,这个女人似乎故意在视频的时候只穿着内衣,饱满的身子让李大刁民看得不断咽口水。
“我说你可以了,明明知道你和夭夭都不在我身边,还穿成这样,人家的老婆都是拼了命的把丈夫往家里的摁,你倒好,这是生怕自己家的老公不出轨吗?”李云道仰在沙发上抱着用来视频的平板电脑,佯怒着说道,“别得意,明儿我就在江州物色个十个八个的,看你着急不着急。”
视频里的疯妞儿笑得前俯后仰,晃动着饱满的身子道:“你倒是出个轨给我看看呢?宁若妙那么一个一掐就能出水的美人儿放在你身边快小半年了吧,你怎么还没搞定她?对了,听说你还跟古可人那个疯婆娘接上头了。你要是有本事,把古可人吃了也让她给咱们老王家生上几个娃,姐这才叫佩服你!”
李云道却她一句话呛得哭笑不得:“开什么国际玩笑?宁若妙喜欢女人你不知道吗?古可人跟咱隔着辈份呢,漂亮是真的漂亮,差不多快跟你和夭夭一个级数了,但是这是一位正儿八经的蛇蝎美人,我可不想惹祸上身,再说了,京城的老人家们要是知道我把古可人给祸祸了,还不得抄家伙跟我拼命?”
阮钰满不在乎地撇嘴道:“宁若妙是喜欢女人,可那是因为她曾经被男人伤害过,而且哈哈哈,她一定没尝过男女之间的真正的欢愉,老公,你要是真让她试了,没准儿她就不喜欢女人了。至于古可儿,蛇蝎美人是不假,她这几年听说掉进钱眼里了,满脑袋想的都是钱,据说她的盘古资本已经折腾出几十家上市公司了,市值不菲。那么多钱,可不能便宜了旁人,搞定古可人,再生个一儿半女的,回头那些上市公司都是咱们老王家的,嘿嘿,老公加油!”阮钰挥挥手臂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李云道头疼地闭上了眼睛,这叫怎么回事?自家两位夫人,一个丢下儿子丈夫上赶着去拯救边境上的儿童,一个可劲儿怂恿自家老公出轨拿下别的女人,揉了揉眉心,他对视频里的阮钰道:“幸好你没让我把朱奴娇也拿下!”
阮钰连忙把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那个疯子就算了,听说精神分裂是会遗传的,我可不想将来有个孩子跑来出一发疯,把凤驹、点点他们这些孩子全干掉。”说着,这个女人还假装打了个寒颤,仿佛真的在脑中思考着那幅画面一般,“我小时候听老祖宗说,他们朱家人脑子都不太正常。”
两人说完夫妻间不能让旁人听的情话后,李云道这才正色道:“朱奴娇盯着几个实验室肯定是有目的,你让人调查一下,看看那几个实验室里到底有什么。另外,我让人调查过朱奴娇的档案,这个女人很喜欢纵火和爆炸,所以让你的人马要提前做好准备。”
阮钰见李云道说得认真,也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也收起顽皮,点头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按你吩咐的,让人给联邦调查局打过匿名电话了。那几次纵火案到现在还没有告破,FB应该也很头疼,送上门的线索他们不可能不去证实一下。老公,咱们这样坐山观虎斗,要是美国人真把朱奴娇拿下了,朱家那边能乐意吗?”
李云道微笑道:“朱由校来过了,说是朱其风派他来的。”
阮钰诧异道:“朱其风,刚刚进候补那个?朱由校小时候就比朱梓校要乖巧,现在是什么样子我就不清楚了,但肯定没有朱梓校那么坏!”
李云道喝了口水,点头道:“跟朱梓校相比,朱由校纯良得就像一张白纸。这孩子还不知道,他只要出现一趟,其实就代表了朱家的态度。可能朱其风这一脉之前在朱家并不太受重视,也是这一次朱其风进了候补,这一支才开始进入权力的核心,所以这孩子想着多帮他爹加点分,想跟我谈判,被我收拾了一顿。”
阮钰捂口笑了起来:“你干嘛欺负人家小朋友?朱由校小时候就长得像个小姑娘,也不爱说话,没什么城府,现在可能好一点了,不过想跟我老公斗,还是太嫩了!”
李云道没好气道:“你老公也才三十出头,又不是什么老帮菜。不过老朱家这回认怂认得太快了,这个结果让我有些忐忑啊!”
阮钰轻笑道:“我听说京城的形势出现了一些变化,今年是改革开放四十周年,经过去年的调整,他们那边的很多老人家都退下去了,新的又没能接上来,应该是有些青黄不接了。这次朱其风能上来,我估计几家都做了很大的让步,否则朱家单单把朱梓校这件事拿出来,肯定是没啥说服力的。说实话,朱梓校那缺德玩意儿,干过的坏事儿罄竹难书,真拉出去枪毙两回都够了!我估计这些事儿朱家自己也心知肚明,这回把朱梓校事情拿出来当谈判筹码,从本质上来看也是示弱的一种表现。加上朱其风又派了儿子来找你,这态度就已经再清楚不过了,看来朱家是准备放弃朱奴娇了。”
李云道长长叹了口气:“一边是前途无量的朱其风和朱由校,一边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人引爆的炸弹,如何取舍,一看便知道了。只是这血浓于水,如果是我们老王家有个这样的姑娘,我就是豁出去命了,也要护得她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