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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蚌相争,却也没有便宜李云道这位渔翁,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飞快地在场馆里移动着,在每一排座位下都看了一眼,转眼间就已经排除了小半个区。可是这体育馆一直有二十个区,但愿杜尔迦和今日子大战后只留下一个,尽管无论哪一个,对此刻的李云道来说,都是梦魇一般的存在。事实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李云道已经移动到了L区,杜尔迦和今日子已经交手不下百招,有了刀的今日子似乎如虎添翼,再加上暗器和烟雾,一时间竟跟那印度十大主神中最善杀的复仇女神杜加迦战成了平手。
李云道顾不上她们了,飞快地在每一排坐位下面搜查着,反反复复地伏地弯腰动作,已经重复了百次,终于在K区第二排的第二个座位下面又找到一个银色的手提箱。
将箱子平放在地上,再次小心翼翼地打开,却又再度失望,箱子里依旧只装着几本书。李云道无奈苦笑,观众席的地板都快要被自己的半跪姿势擦亮了!
场中的杜尔迦和今日子身上都挂了彩,杜尔迦臂上中了一刀,而今日子似乎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嘴角不断地往外渗着鲜血,显然在这位印度十大主神之一的复仇女神的面前,丑陋的侏儒忍者吃了不少亏。
“够了!我不想杀你!”杜尔迦主动跳出战圈,她皱眉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伤,从怀中掏出一粒绿色的药丸扔入口中,在刀刃上淬毒,是这帮无耻忍者的习惯。幸好离开新德里之前,湿婆给了她这颗可解百毒的药丸。她知道,再这样打下去,自己的确能杀死对面的忍者,但却也需要付出相当的代价,而自己独自一人行走在这个古老的东方世界,还能不能把人按湿婆的吩咐带回新德里却是一个未知数。
今日子强忍着喉咙里的涌动,冷眼相向:“你也会死。”她并没有把握真的能胜眼前的白衣女子,这毕竟是十大主神之一的杜尔迦,而这一代的杜尔迦似乎也是历代杜乐迦中实力最为强悍的。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宝藏的传说,你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实在是可笑!”杜尔迦撒下白色纱丽的一角,裹在自己已然泛黑的伤口上,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依旧美艳得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李云道已经从区移动到了H区,仍旧一无所获。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犯了一个定势思维的错误,谁说那东西就一定在座位下面的?既然他们想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座位的下面,那么是不是应该逆向思维呢?
他的目光落在舞台上,为了公开赛的开幕,赞助商花重金塔好了舞台和液晶屏,此时在舞台的一角放着一个用来做启幕道具的水晶球。
他狂奔,猛地从观众席台上跳了上来,直奔那舞台。
今日子脸色大变,却不敢分心去对付李云道,高手对决,不想死的话,谁敢开小差?
杜尔迦继续看着她道:“合作,好不好?”
侏儒老妇微微眯眼,缓缓收刀:“怎么合作?”
杜尔迦缓缓闭上眼睛:“我随你们一起去找那宝藏,待找到后,你们取你们的宝藏,我只要带他走。”
侏儒老妇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印度的主神都跟你一般不要脸吗?”她笑了起来,尽管胸口血气汹涌,但还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她终于知道,这杜尔迦分明也是冲着大和的宝藏而来的。
“嗯,当年他们华夏人从我们的教殿里偷走了一些东西,后来有些东西流落到了华夏民间,最后被你们都拿走了。所以,我只需要属于我们那些东西,剩余的,都是你们的。”杜尔迦笑得有些勉强,因为手臂受伤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有阵阵酸麻,她知道,这是因为那刀刃上的东西毒性很强的缘故。
她们僵持的工夫,李云道已经来到了那水晶球的面前。在江州大大小小的开幕活动他也参加过很多次了,手掌触到水晶球时,他就觉得不太对劲,这个水晶球比通常用的要大上一号。他便知道,这回自己很可能猜对了。可是这些忍者究竟想做什么?她们当真想恐袭江州吗?明晚的开幕上,京城会派某位级别相当的老人来,如果真出了事,他们难道就不怕引起外交麻烦吗?忍者村虽然是一个独立的组织,但是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是为他们的统治者提供情报和暗杀服务。除非那个小小的忍者村如今也已经变了天……
水晶球是半透明的,透过浅色的塑料水晶,他能看得到水晶球的中央还有一颗直径只有大球一半的小球,小球上面,液晶屏闪烁。。。
设定了自爆时间?李云道顿时亡魂大冒,脑子飞快运转,小心地将那水晶球从支架上取了下来,一手怀抱着,一手便开始用手机拨号。
“仇教授,有紧急情况需要征用贵校的无菌实验室。”电话一通,李云道来不及多解释,直接道,“我现在马上就过去,你让人在实验楼等我……还有,立刻安排人疏散师大附近的所有人,告诉杜西林书记,江州一级恐怖袭击警报,是生化武器!”
“站住!”
李云道跃下舞台,刚想拔腿就跑,却听到了那侏儒忍者的喝声。
“你再迈出一步,我即刻引爆那颗炸弹,方圆五公里内的所有生物都会死绝!”她并没有虚张声势,这一次来江州,除了带走这个人外,剩下的任务就是引爆生化武器,这是村长亲自交给她的任务。
李云道不再挪步,而是冷冷看着那张丑陋的老脸,冷笑道:“你敢!如果你引爆了它,信不信明天中国人民解#放军就会把五星红旗插在你们的东京铁塔上!华夏人从不主动侵略他国,除非你们主动宣战!你今天敢用生化弹杀死几万中国人,但是明天会有数亿中国人将你们这些蛇虫鼠蚁碾成碎渣!”
那老脸抽动着,她是在笑,笑某人的天真。
那杜尔迦轻轻叹了口气:“你太想当然了。”却不知道,她说的是李云道,还是那疯狂大笑的老妇。
李云道想了想:“宝藏和生化武器,你只能选一个,否则我现在就砸碎它。我死了,就让那些宝藏在太平洋里跟着火山一起埋进地下吧!”
老妇轻蔑一笑:“你试试看!”
“反正你终究是要引爆的!”他深吸一口气,当年猛地举起那水晶球,举过头顶,眼看着就要用力地向地上摔去!
“住手!”
日本忍者和印度主神几乎是异口同声。
这世上,如能安然活着,谁又想痛苦地死去呢?
第一千五百零一章 一把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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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师大为留下仇教授这样不可多得的农业科技领军人才,在学校边上给他配了别墅。老爷子却宁可经常带着研究生住在绿色农产品基地的民宅里,不过恰好昨晚有老友访造,在别墅里接待了老友,看天色已晚,便在家里住下了,没想到一大早就接到了这个让他茫然的电话。
李云道是谁他自然是清楚的,江北省省长助理、代理公安厅长,他说有恐袭,那么仇教授觉得李省长是没必要大清早地拿这种事情跟自己这个老头开玩笑的。
今天不是愚人节,更何况,就算是愚人节,在江北的地界上,也没有人敢拿杜西林这位封疆大吏来开玩笑。
他拿起手机,翻了通讯录。手机里的确有杜西林的电话,因为当初为把他留在江北,这位礼贤下士的杜书记是亲自上门拜访的,还给自己留下了手机号码,说是有困难,可以第一时间跟他联络。
作为一方封疆大吏,杜西林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极满,但有一项却是雷打不动的,那就是每天早上要花半个钟头晨练。跑步时候,秘书吴颖达也会跟在身后,一来保护书记的安全,二来也是怕省里有急事找书记请示。不过大家知道杜书记一般这个时候在跑步后,除非很急的事情,就很少在这个点会打电话进来了。
手机铃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吴颖达看了一眼前方跟自己相距不过十步的书记,放缓了脚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上面“仇伯龄”三个字让他一时间有些恍忽,他感觉这个名字很熟,却如何也记不起江州官场里还有这一号人物,这是杜西林的工作手机,应该没有私人电话才对。
“谁这么早就进入工作状态了?”前方的杜西林也听到了手机铃声,并不生气,反而似乎有些高兴,用搭在脖子里的运动毛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接着道,“看看是什么事情!”他背对着前方,做着小跑的动作,保健医生说,这个动作有助于腰椎的恢复。
吴颖达接通了电话:“您好,我是吴颖达……”
杜西林看着吴颖达的表情从平静变成慌乱,又从慌乱变为惊恐,皱了皱眉,他对自己的这位秘书还是很了解的,这几年一起共事,他早就已经清楚,以吴颖达的城府,普通的事件是不可能让他有这样的表现的。
电话很快就交到了杜西林的手里:“我是杜西林,仇老……什么……好,好,请您马上安排配合云道同志的工作,我让省公安厅和地方部队立刻调派人手紧急处理……”
紧急会议!包括常委在内的很多人都接到了通知,江州市如今的公安局局长夏俊龙在得知李云道亲自在一线应对恐怖份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懵掉了。
对于江州来说,这是有史以来最热闹沸腾的一个早上了,知道内幕的一些人,已经悄悄给家人发了消息,让他们带着孩子和父母尽快离开江州。
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这却又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晨了——日复一日地为了生计而操劳,这些早就已经成为了生命中的主旋律。那些普普通通的生命,根本不知道,一场灭顶之灾,正在悄然向他们逼近。
而千千万万的普通百姓,才是李云道此时此刻最为惦记的。
“想杀我的话,来吧!”李云道叹了口气,足下却不再有任何犹豫。
杜尔迦和今日子对视了一眼,她们如何看不出,这个年轻华夏男子眼中的决绝。
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这世上也许能让他产生恐惧的事情就极少了!
李云道没有时间想太多,抱着那水晶球就往体育馆大门奔去。
今日子抽出“德川”武士刀,杜尔迦却笑着挪步挡在了她的身前:“你也说过的,他还不能死!”
今日子恼怒万分,她开始有些后悔把李云道带到此处,原本她只是想用某些秘法击溃这华夏男子的精神,而后便如行尸走肉般事事随自己差遣,哪怕自己让他去死,那时他便再也不会有丝毫犹豫。等她带着此人离开华夏国境,生化弹如期爆炸,村长交待的所有任务也就可以圆满地划上句号了。
可是,她千算万算,却始终没有料到,半路居然杀出一个印度主神。
看着李云道渐行渐远的背影,今日子终于忍不住了:“让开!”她知道,如果生化弹没有如期爆炸,就算回去,自己依旧会面临残酷的责罚。
杜尔迦嘴角微微扬起:“要打,那就再试试,我不保证不会失手杀死你,毕竟我的手臂,中了你的毒。”她扬了扬伤口处已经开始显出乌青的手臂。
仇教授亲自站在实验楼下候着李云道,见满头大汗的省长助理抱着一个水晶球飞奔过来,连忙招手:“这边!”
“快!”李云道心中焦急,来不及向仇教授解释。
仇教授也不多问,快步地在前方带路,走进实验楼的电梯。
清晨的实验楼并没有人,仇教授拿着一串钥匙,开门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给杜书记打电话了吗?”李云道努力平复着呼吸,但手上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一个并不算重的水晶球抱在怀里,却如同有千千钧的重量。
“打了,杜书记此刻应该已经做了妥善的部署了。”仇教授不无担忧地说道,“只是不知道那么多人要疏散,会不会有问题……”
进了实验室,李云道看了看窗外,校园依旧平静如常,有说有笑的年轻学子们不断从楼下的鹅卵石路上走过。他叹息声:“政治啊……”
仇教授愣了愣:“难道他们……”
“这不能怪杜书记,他是一方封疆大吏是不错,但党内还是民主集中制的……尤其是这种重大的问题……最关键的,他们知道我在现场。很多人都想当然地觉得,我是所有罪恶的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