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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要联系上朱副记,没有任何中间人,似乎不太妥当,他想了一下,决定到了省里之后,先请卢部长或者是赵晨阳的叔叔作陪,请朱副记好好的吃一顿,饭后再给各位送些硬货,这件事就算是成了。
反正有了卢部长给自己做说客之后,很多话自然就好说多了,只要自己把最近自己提拔后,有人因为妒忌,到处散播不利于自己谣言之类的话简单的说几句,以卢部长的聪明必定会明白自己的意思,到时候,卢部长三句笑话,两句代自己说几句公道话的话语一说出来,朱副记这么聪明的人,自然明白该怎么做了。
毕竟卢部长和赵晨阳的叔叔跟朱副记都是同一个层次的领导干部,相信有他们两人出面帮自己说话,这马力也算是够了。秦凯正亲自挑选着适合送给几位领导的礼物,办公室的人过来汇报说,药厂的黄老板想要拜访他。
秦凯心知,黄老板过来拜访自己,必定还是为了酒店经理孙红红的事情,听说这段时间一来,黄老板托人找了不少关系,还是没能把孙红红给弄出来,毕竟是市政法委丁记亲自批示过的案子,又是在开发区的地盘上,没有丁记的点头,没有秦凯的配合,哪个领导干部敢答应帮这样的忙呢,要是收下了别人的礼物,却没把事情办妥当,那不是自找难堪吗。
黄老板必定是跑了一圈后,处处碰壁后,百般无奈之下,才会想到重新回头找秦凯。这普安市里,谁不知道,丁记和秦凯之间的关系不错,既然黄老板没有本事从上头找关系,说通丁记,在普水县内,就算黄老板找到县委记张富贵也是无济于事,这件事,除非是秦凯发话,别的任谁谁到丁记面前说话都不管用。
黄老板的心里也很清楚,当初秦凯跟赵正扬争当县长的时候,金大洲跟自己曾经给他摆过一道,举报秦凯受贿的时候,自己是在举报信上签了字的,也是在调查的时候,做了证明人的,现在,这笔账秦凯还没跟自己算,自己又要有事相求,这也算是因果循环,当初自己对他下手的时候,如果想到有这么一天,是怎么也不会受了金大洲的蛊惑,做出对不起秦凯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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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做生意的老板()
尽管现在黄老板心里对一切都清楚的很,但是迫于无奈,他还是要过来求秦凯放自己一马,大酒店每天关门损失是惨重的,就算是对于自己这样的资金还算是雄厚的药厂老板来说,也感觉有些拖不起了,要是孙红红不能在短期内出来,把酒店的经营重新盘弄走上正轨的话,只怕这酒店只剩下折价出售一条路了,自己到时候损失的就更多了。 w w w 。 。 c o m
为了钱,黄老板还是厚着脸皮来了,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就算是今天秦凯要自己给他跪下认错,他也可以做到,如果这一跪能挽回几千万甚至上亿的损失,有什么不可以呢。
生意的人,有的时候利益高于一切,自尊那是不值钱的东西。
黄老板想象过很多种跟秦凯见面的情景,却做梦也没想到秦凯竟然是客套又礼貌的满脸堆笑对他的到访表示欢迎。黄老板有些受从若惊的对秦凯说,哪里敢劳烦秦记亲自迎接,真是惭愧惭愧
黄老板嘴里说着惭愧两个字,秦凯和他两人心里都明白黄老板话里的意思,但是两人却都是只字不提。秦凯打趣的口气说,黄老板看起来红光满面的样子,一看就是最近小日子过的很舒心的。
黄老板一脸苦相的说,秦记就别笑话我了,我最近整日整夜的睡不好觉,头发都要掉光了,现在到秦记这儿,那就是请秦记能够帮助我一次,否则,我真是逼上梁山,走投无路了。
秦凯假装听不懂他的话,一脸惊讶的表情说,黄老板真是说笑话了,像黄老板这样财大气粗的人都要走投无路了,我们这些小官僚可就没有日子过了。谁不知道黄老板那是有钱有势,在普水甚至普安那都是有很多的高官朋友,一句话,就用人帮助把事情摆平。
黄老板见秦凯对自己尽管态度还算客套,却一句实心话都不肯跟自己说,一直谈不到正题上,黄老板急的头伤直冒汗。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合适的机会,黄老板对秦凯说,秦记,我知道我以前做事不慎重,有什么得罪秦记的地方,还请秦记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这种人一般计较,这次真的想请秦记帮忙。
秦凯见黄老板为了讨好自己,尽力的把自己往脚底下踩,微微一笑说,黄老板客气了,您做什么事情,自然有您自己的理由,我为什么要跟您黄老板计较呢,您说是不是?再说,帮忙,我这个小干部能够帮助你什么,不给你添乱就不错了,所以你也不要笑话我了,你的事情还是找大一点的官员吧。
黄老板见秦凯根本是一味的敷衍自己,心知自己若是不表示点诚意出来,只怕秦凯根本就不会给自己任何机会。他用一种几乎低贱的口气说,秦记,我是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如果做了对不起秦记的事情,还请秦记看在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人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秦记您是县领导,我是一个小市民,觉悟低,认识浅薄,您要是心里有气,想要骂我几句,打我两下,叫我干什么都行,只要您能出气,不要再跟我这样的小人一般计较,我就感激不尽了。
秦凯见黄老板这副嘴脸,心知他这是已经把自己摆到一种不能再低的姿态了,毕竟他也是手底下管理着上千工人的大老板,能在自己面前如此卑躬屈膝到这种地步,也实在算是很难得了。
毕竟心里有股怨气没出来,秦凯说话的口气,依旧是刻薄的,他冷冷的冲着低眉顺眼的黄老板说,黄老板,我可不敢跟您这样的大老板认亲戚,否则的话,哪天,您要是把我给卖了,说不定我还不知道呢。到了开发区,我现在也整天和大老板打交道,知道这个做生意的老板们说话千万不要当回事,狗日的,有的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样的人是害人的。
秦凯继续说,当然,你黄老板是那种人我不知道,但是你说普水的大老板,我和你这样的交往要是不注意,那就是对不起老祖宗啊,黄老板你说是不是。
黄老板见秦凯说话虽然生气,但是总算是带上了点真实感情,心里总算是放心了,只要秦凯愿意跟自己谈,他就有机会。他赶紧连连摆手对秦凯说,秦记,误会,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您是知道的,这生意人都一样,上门就是客,不管是什么样的客人上门,都是本着和气生财的目的,有时候,有个别领导提出了非分要求的话,如果不配合就会导致自己的损失,为了保全自己,有时候也不得不做些昧良心的事情,还请秦记大人大量,理解小老板的苦衷。
秦凯见黄老板说的话也算是顺耳,不由冷笑着追问了一句,照这么说,要是有人想要黄老板帮忙做些昧良心的事情,黄老板为了生意上不受损失,还是会答应别人的要求了?看来,古人说的天下熙熙为利来,天下攘攘为利往,还是有道理的,商人,就是不能信任啊。
黄老板又是连连摆手说,不敢不敢,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情,一定及时向秦记汇报,秦记不同意的事情,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至于说商人重利,那是身份导致,不过和秦记交往,我会注重情义的。
秦凯听了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有些过于张扬,让人听起来,感觉到有些不正常。好不容易止住笑的秦凯看着站在自己脸上有些尴尬表情的黄老板说,黄老板要是早点有这样的领悟,哪里会有今天这样的难处,现在才醒悟过来,是不是有些晚了。
黄老板一听这话,心里一下子像是搁置了冰块一样,他强迫着自己挤满笑容走到秦凯的办公桌对面,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说,秦记,我没什么好孝敬的,这些是一百万,请秦记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以前所为的一起,我很是歉意。
黄老板说着,就要屈膝跪下,秦凯眼疾手快,立即伸手拦住他,顺手把卡又重新揣到他的怀里说,黄老板,不要这样,你的事情我也是有心无力,我看,你还是去想想别的办法吧。
黄老板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秦凯却还是嘴巴封的紧紧的,根本就不愿意给自己任何机会,而目前对自己来说,秦凯却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为了这个尽力争取这个唯一的机会,黄老板哀求似的口气说,秦记,您是知道的,药厂出资的大酒店,当初光是建设这块的花费就是上亿的资金在上面,即便是现今为止,酒店也是开发区里头的一个对外来说,最高档的接待场所,以前不少领导都评价说,酒店是开发区的一扇对外宣传的窗户呢,您看,这扇窗户要是就这么报废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秦凯说,黄老板,话不能这么说,这扇窗户表面看起来倒也说得过去,不过这内里实在是不堪入目,我看,这样光有表面光的窗户,出了事情,影响的就是开发区的形象,要不要倒也无所谓。再说,我开发区这么好的地势,要找引几个好的窗户,那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秦凯把话说的这么绝,送出的钱,他连看也不看一眼,黄老板心知,今天的努力估计是白费了,他有些绝望的口气对秦凯说,秦记,说起来,大家也是相识多年了,你我都是普水本地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难道秦记就真的不能帮我一把吗,我这个人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只要秦记帮了我这个大忙,我下辈子必定结草衔环,还请秦记给我个机会,行吗?
黄老板的话也算是动之以情,说这话的时候,几滴眼泪当真就溢出了眼角。秦凯看在眼里,心知自己心里憋闷了很久的一口恶气是出的差不多了,于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秦凯说,黄老板,你是个商人,你该清楚,世上没有赔本的买卖,你可能也找了不少的人,大家都不愿意冒这个风险,所以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冒着风险帮助你弄出孙红红,重新盘活酒店,毕竟你的酒店有违法行为是铁定的,你想要我帮你的忙,必须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才行。
黄老板听了这话,又想要把手里的卡往秦凯的办公桌上放,秦凯伸手挡了一下说,你不要认为钱是万能的,黄老板,你要是还想办事的话,就把这东西收回去,说句狂话,我秦凯不差你这一口,你这一点钱也挑不起我的眼皮,我请黄老板还是先回去仔细想想,我凭什么要帮你这么大的忙,卖你这么大的一个人情,然后再跟我谈这件事,反正你黄老板在普水官场熟人也很多,说不定,你倒是不需要通过我秦凯,找别人一样把这件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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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慢慢的理解()
黄老板听了这话,一时有些愣住了,他一时想不出,秦凯到底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出手帮忙的,按照秦凯的说法,他是可以帮自己忙的,只是他不要钱,要的似乎是一个交换,这个交换到底是什么呢?
秦凯看出黄老板一时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脸上带着微笑说,黄老板,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先去忙吧,我这么也很忙,就不远送了,以后有机会再联系吧。
黄老板见秦凯已经下了逐客令,也不敢多问,只好怏怏的从座位上起来,脸上堆满笑,说,酒店的事情还请秦记在方便的时候关心一下,说完,退出了秦凯的办公室。
秦凯看着黄老板把门关上,出了自己的房间。
秦凯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嫌恶的表情,他平生对讨厌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立场和个性,把利益的最大化作为他追求的唯一目标,这种人只是金钱的奴隶,即便是拥有了再多的钱也还是不满足,永远只有利用,不能成为朋友。
刚才,当办公室的人员通知自己说黄老板来访的时候,他心里就打算好了,充分的利用这个药厂的黄老板,说不定也能办成自己想要的事情。原因在于,秦凯知道这位黄老板毕竟跟金大洲关系紧密,跟开发区郝竹仁也曾经来往密切,在郝竹仁当开发区主任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是郝竹仁的座上宾,一个官员跟一个私企老板来往密切,其中的奥妙自然是众所皆知的,正因为如此,秦凯决定,既然黄老板主动上门,自己何必不利用一下,或许这倒是一个送上门的好机会,能够彻底的扳倒郝竹仁。
秦凯知道,这样的计划如果成功,倒是比去省城一趟似乎更要把事情办的彻底些。要想控制一个人,那就要放长线钓大鱼,急功近利,反而达不到想要的效果。
秦凯虽然需要此人的帮助,但是并不着急,反正,黄老板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而自己却不需要把宝全都压在黄老板身上。他相信,以黄老板的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