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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当年国家便是采用了既限制,又怀柔的手法稳住了修界,同时也在一点一点的了解着修界。几十年下来,不少拥有传承的门派都投入了国家的怀抱之中,成为了国家最坚实的护盾。”
“坚实的护盾?你不会是用错词了吧?”徐琬云一脸诧异的问道。在徐琬云眼中,自幼便上山的天枢子,肯定不会接受什么爱国主义教育,恐怕对国家也不会产生什么爱国之情,甚至搞不好还会接受到宗门的洗脑教育,一切的出发点都以宗门的利益为先。所以在听到关于那些投入国家怀抱着的描述时,徐琬云也是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
听到徐琬云的话,天枢子也是无奈一笑道:“你以为国家的党派,会留下这种漏洞给修界吗?虽然国家想要留下修界传承,但不代表修界就可以以此为资本得寸进尺。所以国家曾经规定,修界之中的门派传承必须在第九局报备。而门派传承中的弟子一旦突破到后天境,也就是凝真境时必须要到第九局中为国家效力三年,这也被修界中笑称为修界版兵役。”
“第九局?我怎么不知道国家有这么一个单位?”徐琬云一脸疑惑的问道。
但天枢子却一脸淡然道:“很正常,第九局主要针对的便是修界。在如今修界都一名不文的情况下,第九局就更没有必要有什么声名了。”在看到徐琬云没有什么疑问以后,天枢子也是轻声一笑道:“说了这么多,就是告诉你不要瞎担心。修界有自己的规则,而这个规则也在国家的允许范围之内,虽然明文规定,但却已然成为了修界中的铁则。”
看着天枢子脸上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徐琬云也是咬牙道:“那人家是为了曲家来出头的,你也没必要直接就杀了人家吧?难道打像曲如歌一样,惩戒一番在放走还不行吗?”
天枢子闻言也是一愣,因为徐琬云的话猛然的点醒了天枢子。让天枢子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钻入了牛角尖。这时天枢子也是心中自语道:“不错,曲家!既然曲家能找来这些人出头,那么自己同样可以同曲家的口中,了解到关于那些被自己所斩杀之人的信息。”
而徐琬云看着陷入沉思的天枢子,也是没好气的揪了一下天枢子的耳朵道:“我在和你说话呢,你走什么神啊!”
被徐琬云揪耳朵打断思路的天枢子,非但没有生气反是猛然转身,随后一把抱住了徐琬云的额头,狠狠的在徐琬云的嘴上亲了一口之后,天枢子也是满脸兴奋的道:“你还真是我的福星啊,要不是你提醒了我,恐怕现在我还在钻牛角尖呢。”说完后便一脸兴奋的起身。
可还没等天枢子离开浴池,已经看见天枢子****的徐琬云却双眼冒火,一脚踹中了天枢子的胸口将天枢子揣入了浴池之中。看着沉入浴池之中久久没有浮出水面的天枢子,徐琬云也是满面怒容的道:“混蛋,不要以为我心里不知道你在打着什么样的龌龊心思,再有下次我就直接帮你切掉那根事非根。”
水中的天枢子也是猛然的浮出水面,旋即一脸无辜的道:“大姐,现在是我在洗浴好嘛?是你直接冲进浴室的!”
听到面前这个男人无耻的回答,徐琬云体内也是一股热血用上了额头,旋即满面通红的看着天枢子道:“你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旋即便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浴室。
看着徐琬云离去的身影,天枢子也是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在笑容收敛之后,天枢子的眼中也是露出一丝寒芒,旋即便起身擦干身体之后,穿上了崭新的道袍离开了能够缓解自己疲劳,让自己留恋万份的浴室。因为天枢子心中清楚,现在还不是自己放松的时候。
就当徐琬云在自己的房间之内,满腔怒火因为无处发泄只能是暗自恼火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不过屋内的徐琬云却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反而是一言不发的沉默着。
当天枢子敲完第三遍门之后,看着丝毫没有打开意思的房门,便直接推门而入。看着屋中静坐满脸怒色的徐琬云,天枢子则是抢先开口道:“我要去一趟南雲,需要你帮我准备一张机票。”
徐琬云闻言也是一愣,很快便忘记了心中的怒火,转而惊讶的道:“你要去找曲家的麻烦?”
“曲家还不配,我为的是为曲家出头的那帮人。这些人来七星观的目的,可不仅仅是为了帮曲家出头,这是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对方心中想要的还是这临仙峰,你也被我引上了修炼的道路,应该知道外面的环境,现在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尴尬境地。有这样的敌人隐藏在暗中,我是寝食难安啊。为了能够早日解决这个心腹大患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闻言,在了解天枢子难处的徐琬云也是深呼吸一口气,转而道:“好的,我会安排,你准备什么时候走?还有需要告诉你父母一声吗?我想如果你跟他们说的话,或许事情也不会这么麻烦。”
“越快越好,至于我父母那里就不用告诉了。修界不好插手世俗界,但同样世俗界中插手修界也会被视作禁忌,所以还是不要把江家拖入这个泥潭之中了。”天枢子一脸坚定的说道。
(本章完)
第38章 39。求死不得()
云景市,曲家豪宅之内。
被张鹏治愈好的曲如歌出院回到了家中,而书房内等待的曲如歌在看了一眼墙边的钟摆之后,想要说些什么可却又欲言又止,所以也只能用身体上的不断动作,去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
看着身体也是动作不断,丝毫没有消停下来意思的曲如歌。曲飞白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难道还要我这个老头子去教导你要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凝神静气吗?”
曲如歌闻言,也是轻声一笑道:“爸,这里是家里啊,又不是在公司。难道在您面前,我还要摆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啊?”
听到曲如歌的话,曲飞白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意。虽然曲飞白也知道曲如歌有着各种各样的小毛病,有时候还很不争气。尽管如此曲如歌身上还有一个优点让曲飞白十分满意,那就是曲如歌的孝顺和实话实说,从来不会用社会上的那一套来应付自己。这也是曲飞白对曲如歌最满意的地方,所以在曲飞白心中即便曲如歌有不少缺点,但却终究仍是一个孝子的形象。
在看到曲飞白露出笑容之后,曲如歌也是犹豫一番后开口道:“爸,你说张家的那些人靠谱嘛?不管张家那些人是不是真心为我出头,这借口总是从我这找的吧?我也不奢望他们能给我什么好处,我就希望他们能在报仇之后,给我个消息。现在可好,从他们出发到现在都已经三天过去了,可连个信儿都不给咱们。”
闻言,曲飞白也是沉默良久后,轻轻的张口道:“在等等。”旋即便闭目养神起来。
虽然曲飞白表面上是波澜不惊,但曲飞白的心中却早已经是七上八下起来。与曲如歌那满腔的埋怨不同,曲飞白考虑的更加全面。但却正因为曲飞白考虑的更加全面,一个不祥的预感便陡然的出现在了其心中,但曲飞白终究却抱着侥幸的心里。
可惜曲飞白心中那不详的预感终究还是应验了,因为在曲飞白的话音刚落不久,书房门便被推开。
原本还想出声呵斥的曲如歌,一眼便看到了矗立在门外的天枢子。旋即曲如歌的双目微张,较之平常放大了两分,口中也是吃惊的道:“怎……怎么是你?”
看着曲飞白那满脸的惊讶,天枢子也是施施然的走道了曲家父子面前,而后从一旁抻过来一把座椅,端坐于其上后看着一脸平静的曲飞白道:“我想曲老先生,一定不会为我的道来而感到意外吧?”
看着自己儿子那吃惊的表情和坐立不安的样子,曲飞白也是立刻猜出了,眼前身着道袍青年的身份。旋即缓缓开口道:“我意不意外,你此刻不都坐在我的面前了吗?既然已经出现了这种情况,那便说明张家的人此行失利了。”
天枢子看着一脸淡然的曲飞白,也是面露微笑,旋即用玩味的语气道:“曲老先生真是好涵养啊,连我这个大敌当面却仍然是临危不乱。难道曲老先生就不怕我暴起发难,让你父子二人横尸当场?”
曲飞白闻言也是双眼一眯,但眨眼之间又恢复原状。道:“我相信阁下有这个实力,但却也坚信阁下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其实我对你们这些人的了解不多,但我见识过你们这类人所拥有的能力。我相信哪怕是警察当面,只要你想杀我便能够得手,或许还能全身而退。”
“拥有这样能力的你们,却能一直默默无闻,按照常理来看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但这么不合理的解释都发生了,那么必然就有着他的原因,我想这个原因必然是国家。因为除了国家之外,恐怕也没有什么势力能够做到这么严密的控制了。但国家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去这么纵容你们,所以我想你们还是有这诸多限制的,例如不能对平民出手?”
听到曲飞白那绵里藏针的话,天枢子面带笑意的微微点头,轻声道:“不错,我承认你说的都对。但如果你想把这个当成保命符的话,恐怕就是大错特错了。要知道,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五步,就更不用说我们这些人了。”
“阁下这是在警告我不要自作聪明,以免触怒你吗?”曲飞白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天枢子沉声道。话音一落曲飞白也是提起了自身的气势,虽然已经年过半百的曲飞白已经显露出了老态。但此刻强行提起气势的曲飞白,倒隐隐的有些压制起天枢子的意思。
看着想要以气势压迫自己的曲飞白,天枢子也是面露不屑进而停止身躯,运转将气势凝聚于双眼露出了一个庄严万分的眼神。这种眼神就好像是天神对凡人的俯视,哪怕天神是在直视这凡人,但却丝毫没有将凡人放入眼中的意思。除此之外所透露出的便是那漫无边际的冷漠,便在也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情感流露出来。当天枢子用这种眼神直视着曲飞白时,便立刻将曲飞白所凝聚出的气势击溃。
而与天枢子对视的曲飞白在看到这个眼神之后,曲飞白立刻感受到了一种压力,这种压力似乎冻结了时间、凝固了空间,让自己只能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甚至拼尽全力都难以动弹一根手指。在这种感觉让曲飞白心中联想到了蝼蚁,甚至对方连掐死自己都不需要理由!这种无力感立刻席卷了曲飞白的心神,在这种情况下的曲飞白甚至连眼神都暗淡了许多,甚至目光已经隐隐的出现了呆滞的状态。
天枢子看着被自己的气势所击溃,进而心神受到创伤的曲飞白。天枢子也是冷声道:“不要把你的无知当成资本,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次警告。现在!告诉我,那群帮你们出头,找我麻烦之人的信息。”
在听到天枢子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之后,曲飞白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就在吸气的这段时间中,曲飞白脑海中的想法也是百转千回。
(本章完)
第39章 40。亮剑()
看着还在企图拖延时间的曲飞白,天枢子也是厉声道:“怎么,难道非要付出点代价,曲先生才能痛快的说出实话吗?”
话音一落,天枢子也不等曲飞白开口,便直接向一旁的曲如歌出手,先是封了曲如歌的哑穴让其不能发出声音,随后又截断了曲如歌的几根血管。
在天枢子这一翻迅捷的动作之下,还没来得及张口的曲飞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的肤色,正在迅速的变红就如同煮熟了的螃蟹一般,甚至曲如歌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了紫色的线条。
而这种线条也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增多,甚至仅仅是一个眨眼的时间,都会让曲飞白感觉自己儿子的脸上,出现了更多的紫色线条。就在这种线条快要布满曲飞白的那张脸时,曲飞白终于撑不住了,急忙开口道:“我说,你快停手!”
而此时的曲如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肿胀了两圈,原本穿在身上异常合体的衣服,也如同枷锁一般紧紧的束缚住了曲如歌。可即便是这样,曲如歌在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后,却也是面带焦急的摇头,向自己的父亲示意不要说。
曲如歌清楚这个时候,交代出了张家便等同于背叛了张家。此事过后不管张家是否知晓背叛者是谁,但只要有一丝怀疑曲家的意思,恐怕曲家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与其选择向敌人求饶,不如宁死不屈坚定自己的立场。毕竟不管怎么说,曲家也曾和张家有过一段渊源。加上曲家坚定的立场,想来张家也不会亏待曲家。
此时已然心存死志的曲如歌,想要以自己的生命来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