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李小姐到底还是年轻,想倒把话来说开了——
“钟主办见笑了,本人是奉威远集团董事局的主席佟大业先生之托,特来与你谈一谈赔偿的事情。”
钟伟一听赔偿二字,一股无名之火便腾地上来了,抑制不住,当下抢白她道:“赔偿什么?你们威远真是井底之蛙,你们以为以你们那点资产,真赔得起三颗价值连城的钻石吗?”
此言一出,空气顿时紧张了。
李小姐身后的六名保镖,都在同一时间将右手按在西服上,随时准备应付不测。
李小姐冷笑一声,款款说到:“钟主办,话可不能这样说。赔得起赔不起,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三颗钻石被劫,也不是威远的意愿。”
钟伟顿时有些气急败坏了,他有些失态地对着李小姐叫到:“好啊,你们拿钻石来啊!我也不要你们赔偿,你们只管把钻石拿出来啊!”
李小姐道:“合同上有一条,若出意外,半个月内钻石能找回,这保单继续有效。钟主办现在可不要咄咄逼人了,威远现在已经到了危急关头,钟主办应该和我们齐心合力才是。说不准哪天钻石就找回来了呢!”
钟伟斜了她一眼,愤愤地不作声了。
是啊,人家威远公司是有警局背景的,香城现在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哪个都管不到,到时那些警局高管翻脸不认人,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此刻真是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他还把钻石弄到香城来展览什么这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李小姐前脚刚走,这事,又响起了敲门声。
当他打开门的时候,进来的人将他吓了一跳。
钟伟眨了眨眼,怕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幻觉只有在梦里,现在是一个现实的世界。
来人正是自己的师父黎九初手下的得力干将阿勇。
“勇哥!”钟伟喊到。
这些人的消息真是太灵通了啊,也来得太快了啊!
阿勇三十多岁,中等个儿,光头。他两岁被人遗弃在垃圾桶旁边,是黎九初捡来一手抚养成人的,在功夫上颇得黎九初真传。
他不知父母是谁,不近女色,心无旁贷,只是一心一意为黎九初拼命。所以,他出手凶恶,性格强悍,是黎九初手下第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钟伟虽然说是黎九初的徒弟,但都是挂门徒弟,当初钟伟在香城为了打开香城市场,拜到黎九初门下的,彼此有多深的关系,大家心里都清楚。在香城的那一年时间里,学了功夫,也都是阿勇在指点。
但阿勇性格乖张,沉默寡言,明显与钟伟不是同一路人,而且又不好女色,随便钟伟送他什么美女,他都不感兴趣,而且还很反感的样子。
所以,钟伟每次见到阿勇,心里总有几分说不出来的紧张,尤其是今天这样的场景,他的心里更是一颗心如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阿勇不说话,只拿眼睛看了看四周。
钟伟有些不安,又是递烟,又是递酒的,就想拿话来套阿勇。
阿勇还是不说话,只将房间打量了一通,又那眼睛看着钟伟,钟伟便心虚了。
阿勇“嘘”了一声,总算从嘴里弄出点声音来。
钟伟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于是故作镇定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手中叼着烟,也拿眼睛看着阿勇。
阿勇终于开口了,一字一顿、不带任何感*彩地说:“老爷子怕你住在这不安全,让我来接你去庄上住两天。”
钟伟一下子摸准了对方的意图,便应声答道:“多谢老爷子挂心,其实我在这很安全,谁还敢在这动粗啊。”
阿勇面无表情地道:“老爷子现在就让你动身过去。”
“勇哥。”钟伟感觉到有些不妙,忙说道:“你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韦斯顿国际远东部的主办,现在钻石被盗,我又跟着失踪,那全香城全世界还不认为是我偷了的吗?何况还有威远公司的赔偿问题,对付新闻媒体的报道问题……总之善后的事情太多了,门口就每时每刻都有记者等着,我怎么走得开?而且到老爷子那里也不方便,会给老爷子造成很多烦杂的!”
阿勇很耐心地听他说完,忘了还是那两个字:“走吧。”
钟伟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焦躁地说:“勇哥,老爷子何必这样逼我呢?”
阿勇到:“阿伟你误会了,老爷子专门交代我,说如果你不愿意去,就说,江湖上的事老爷子经历多了,让你别逞强。”
钟伟不吱声了,阿勇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来,那一定是老爷子的专门交代,自己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想要推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钟伟无奈地站了起来,说到:‘既然如此,我就听老爷子和勇哥的话。”
阿勇问:“没什么东西要带?”
钟伟甩甩手说:“老爷子那儿还缺了我的东西?我们走吧。”
阿勇不再做声,大刺刺地走在钟伟的前面,一同出了希尔顿酒店。
门口的车旁站着与阿勇随同来的几个兄弟,他们见了钟伟,一同躬身问安。钟伟心头一热,想:黎九初老爷子待自己还真不薄啊。顿时心里觉得温暖和安全。
奔驰车风驰电击,载着阿勇和钟伟一行,向黎九初的阴阳山庄奔去。
钟伟在阿勇等人的簇拥下,风尘仆仆地进了黎九初的书房。黎九初身旁站着娇滴滴的柳青青,黎九初现在是每时每刻都离不开柳青青了。
黎九初到底还是老了,老牛越来越恋上嫩草了。
第124章 狗咬狗()
钟伟偷偷打量了一下柳青青,只见她整张脸妖艳欲滴,美的自然天成,还真不是那些个脱星用稀奇古怪的美容品可以糊弄出来的。
钟伟是什么人?女人堆里滚大的人,只需一眼便目测了柳青青的三围,心中不由得流口水,这三围真不比脱星姐妹差啊!老爷子真是好艳福啊!
这女人要是能和自己那啥,那真是爽呆了!
书房门口站着黎九初新收的徒弟,听说叫阿森,身手很不错的。
这时,黎九初将柳青青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毫不避讳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老鬼!
此刻,他无意识地瞟了一眼门口的那个彪悍的小伙子阿森,突然从他的眼光中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光芒,只是瞬间,但就这一瞬间,他看到了厌恶和仇恨。
他顿时有了强烈的预感,阿森和柳青青,这对男女不简单!
是的,他猜对了。
阿森就是为了柳青青而来。
柳青青现在就是为了阿森才将黎九初侍候得一刻也离不了她的。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真是如此啊!
钟伟向柳青青偷瞟着,躬身行礼,问安道:“师父好!柳姨好!”
黎九初还在享受中,听到了他的声音,这才睁开眼,胡须中藏着笑说:“我还以为钟主办不肯领我这份情呢。”
柳青青这时站起身来,嗲声说到:“九爷有事,我还是先回房去吧。”
“嗯,去吧。”黎九初在她的腰肢上捏了一把,满脸是笑地吩咐到:“乖,去吧,等着我哈!“
柳青青嘻嘻一笑,说到:“我想回娘家娶看看,听说我妈头痛病又犯了。”
黎九初皱了皱眉,说到:“去吧,让阿森陪着你回去,多买点补品回去,就说是我孝敬娘的。”
“嗯,九爷真好,真孝顺!”柳青青献上了一个香吻,黎九初顿时高兴得连胡子都跟着翘了。
柳青青扭着屁股出去了,门口站着的阿森也跟了出去。
“这个九爷真是老糊涂了,小心这两人给你头上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钟伟看在眼里,心里想着。这心里好笑啊,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了。
你说这黎九初怎么就对阿森这人放心呢?
原来啊,这人啊越是势力庞大,便越是自信,以为自己就是皇上,自己的言行就是圣旨,没有人敢违抗他。
黎九初也犯了妄自尊大的错误,他才不把阿森这小子看在眼里呢,阿森这小子在他眼里不过是个靠他吃饭的小蝼蚁,他只需轻捻一下手指头,便会将他捻成粉末。所以,他怕他什么呢?
他不但不担心他,还特别大度地将阿森放给柳青青做出行保镖!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你们不是认识吗?那我就偏偏将你们俩放在一起,看你们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干什么?
黎九初真是太自信了。
殊不知,红颜祸水,红颜祸水,这不是危言耸听啊!
……
钟伟惶恐,回答黎九初到:“师父召唤,弟子怎敢不来。”
“哦——”黎九初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你还没忘本。”
“弟子不敢。”钟伟低头答道。
此话怎讲?
原来钟伟能当到美国韦斯顿国际远东部的主办,还真靠了他在香城过硬的关系,这关系跟黎九初的影响是脱不了干系的。所以说,没有黎九初,就没有他钟伟的今天。
“好,好!”黎九初赞许地点头到:“知道你这段时间忙,你师兄回来了,也没好去打扰你。现在,你们就见面好好叙一徐吧。”
他说的便是他的干儿子黎震旦——阿旦。
钟伟心里差点笑了,这师兄他早就见过了,每人各自收了佟大业一千万港币,大概师父是做梦都没想到吧。
这时,阿旦快步走进了书房。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师兄。”钟伟行礼打招呼到。
不管年龄大小,按照辈分,钟伟就得叫他师兄,得先向他行礼。
“你好。”阿旦虽然是灿然一笑,却满脸杀气,这让钟伟很是吃惊。
钟伟长叹一声,说到:“原来是你吓得手啊,难怪我琢磨不透,香城哪来的这一等一的高手?做得这么干净利索,原来是师兄你干的啊!”
“什么?”黎九初瞪大眼睛,盯着钟伟,说到:“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钟伟说到:“我想不到是师兄下的手……”
钟伟话未说完,脸上便“啪”地挨了一掌。
出手的是阿旦。
阿旦出手又狠又准,一下子将钟伟打愣住了。
照理,以钟伟的身手,是不会一出手就挨巴掌的。但一来他在和黎九初说话,注意力分散了;二来,没想到阿旦这么快就翻脸;三,的确,阿旦的功夫比钟伟好多了,这是事实。
钟伟捂着脸,对阿旦怒目而视。
硬拼看来是不行的,钟伟此刻盘算着该如何才能离开此地,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钟伟太知道黎九初喝阿旦是什么样的人了。
阿旦气仍未平,见钟伟一双眼睛这样蹬着他,于是又扬起了手。
“放肆!”黎九初大声说道:“给他留着这张脸去见记者。”
阿旦的胳膊顿时软了下来。
这时,门口阿勇的手提电话响了,他听了两句,对黎九初说:“九爷,搜过了,没有。”
钟伟不敢回头,但他听出来了,他们已经将他的住所房间搜查过了。只是令她不解的是没有什么?他们要找什么?
“嗯——”黎九初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钟伟。
钟伟顿时头皮发麻。
黎九初一步一步走到了钟伟跟前,说到:“乖徒儿,钻石呢?”
钟伟一愣,回答到:“钻石不是昨晚被师兄拿走了吗?我去了以后,连见都没见到。而且听说连威远公司的保险部经理都被杀了,难道不是师兄干的吗?”
阿旦踏上前一步,气愤地指着钟伟说到:“你这厮倒会颠倒黑白来说啊!”
黎九初推开阿旦的手,和颜悦色地对钟伟说:“阿伟啊,师父羡慕的就是这三颗钻石的大名,所以让你师兄去拿来看一看,谁知他迟了一步,被你捷足先登了。现在,师父只有来求你这个乖徒儿了,借给我一观如何?”
黎九初说着,真的就双手抱拳,向钟伟作了一揖。
钟伟大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钻石没被他们偷到手?那钻石又去了哪儿呢?看着光景,师父是怀疑我干的了!我倒是想哦,可是这偷钻石的人也太高级黑了,搞得大家都在狗咬狗,这真是说都说不清了!
钟伟暗自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叫到:“师父,徒儿真的没有见到钻石了啊,钻石已经被人偷走了!”
“哦。”黎九初脸一沉,捋了捋胡子,似若有所思地转身过去,慢慢地走到太师椅边,坐了下去,对阿旦说:“看来这个贱骨头,不打是不肯讲实话了。”说罢,将手中的三个核桃汪茶几上一搁,骂道:“家法侍候,重打四十大板。”
黎九初之所以说用家法,是希望钟伟被打一顿之后,尝到了厉害,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