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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灿,阿灿……”远处的何青芷艰难地站起,踉跄着摸索过来。
“青芷,你怎么样?”苏灿无法分身,只得强自变化脚步,带着全真七隐转了个方位,慢慢地朝何青芷靠近。
“阿灿,我好难受……,我身上的……热毒、热毒……。”何青芷的声音不住地颤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仿佛在承受着人世间最大的痛苦和折磨。
热毒?苏灿心中大骇,这才想起来,现在应该又是月圆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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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八章 王重阳显圣()
看着苏灿与何青芷慢慢地接近,全真七隐并不阻拦。他们巴不得苏灿这时分心为何青芷治疗什么热毒,好让他们全力反攻,转败为胜。
“阿灿,你、别……管我。”何青芷的声音无限痛苦,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看来这次热毒发作更加猖獗。
“你先过来再说!”苏灿见何青芷的脸色像是蒙了一层红纸,便知道她这时处境的危险。一边说,苏灿一边移动脚步,伸出打狗棒将何青芷拉倒了身边。
天枢老道一脸狰狞地狂笑道:“苏灿,你的女人就要死了,还不赶紧给她运功治疗?”以全真七隐一百五十年的阅历和造诣,自然也看出了何青芷现在的凶险。
“闭嘴老鬼!”苏灿一声怒喝,丢下打狗棒,伸出右手牵住了何青芷的手。正要以右手倒转星河诀来给何青芷吸取热毒,苏灿却突然发现,何青芷体内的燥热气息竟然不请自来,江河入海一般涌向自己的身体!
这时苏灿体内的灵力刚一出现,便立即被全真七隐吸取,体内并无积蓄的灵力,可以用来克制刚才接纳的热毒。何青芷身上这股燥热的气息一下子涌进体内,苏灿只觉得浑身巨震,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同时爬进了自己全身的骨头眼里,一起开口噬咬。
这一瞬间,苏灿的神智都随着这种奇痒剧痛一阵迷糊。但是瞬间过后,苏灿惊奇地发现,这股热毒竟然从自己的身体里流过。经左掌而出,被全真七隐吸收的一干二净!
斗转星移?此法大妙!!
再看全真七隐,果然同时一阵抽搐,惨叫连连!
“老鬼,再送点修为给你们!哈哈哈……!”苏灿疯了一般,狂笑起来。
何青芷半倚在苏灿的身上,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苏灿环着她的腰握紧她的手,任由她体内的燥热气息汹涌奔来。
“苏灿、你……这是什么、什么邪门功夫?”全真七隐面临着丹田撑破的凶险,现在又身陷巨大的痛痒难当之中。浑身剧烈颤抖。眼神中现出一片绝望的恐惧。
苏灿这时给体内的热毒找到了去处,不再像那样痛苦。他嘿嘿冷笑:“老鬼,你们用的又是邪法,竟然把我的内力吸收的所剩无几?”
“重阳师祖……留下的、神功。没有名字……”天枢的嘴角不住地抽搐。缕缕鲜血从嘴角流出。
“荒唐!”苏灿缓了一口气道:“王重阳也是一代宗师。怎么会留下这种吸人内力的邪门武功?”
天枢老道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艰难地道:“是……北、北冥神功!苏灿,我们就此罢手。一起……一起撤掌,你看……行不行?”
原来是北冥神功!苏灿心中冷笑不止,这全真七隐真的把王重阳的老脸都丢尽了。王重阳一生嫉恶如仇,自视甚高,要是在九泉之下知道出了这班欺师灭祖的逆徒,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苏灿,撤……撤掌吧!”天枢身后的天璇老道叫道:“再、再拼下去,我们就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哈哈哈,想得美!”苏灿狂笑道:“今天我偏偏不撤掌,我偏偏要鱼死网不破,伱败我不伤!”
苏灿正愁何青芷体内的热毒吸出来以后自己无法克制,现在嫁接给全真七隐,当真是打瞌睡遇上别人丢枕头,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错过?所以他打定主意,要把何青芷体内的所有燥热狐毒,一股脑地送给这七个老鬼。
“苏灿,你不要欺人太甚!”天权星位上的老道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道:“天枢天璇师兄,你们和师兄弟们顶一下,我……,我来开辟外丹田!”
“好,跟他拼、拼、拼了……。”天枢咬紧牙关,颤抖着说道。
“看你怎么开辟外丹田!”苏灿加速运转体内的灵力,裹着何青芷的热毒而出,向全真七隐施压。外丹田?苏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但是全真七隐既然说的煞有介事,说不定,真有些神神道道也说不定。
天权老道不再说话,却猛地撤回左掌,换成右掌搭在身前天玑老道的肩上。一两分钟之后,他的周身上下,竟然腾起一片白茫茫的蒸汽。雾气浓厚,将天玑老道裹在当中,看不清他的脸色。
苏灿只觉得身体的灵力和何青芷那边传过来的热毒,陡然间自动加快了流速,心中暗叫不好。难道这家伙真的开辟了什么外丹田,对灵力的容纳量突然加大了?一个人开辟出外丹田,就有如此效果,要是七个都如此,那还了得?自己总有灵力不济的时候,岂不是死路一条?
就在苏灿急速思索应对之策的时候,左前方一丈外的岔洞里,忽地刮出一阵大风,在溶洞里诡异地鸣啸:“呼——,呜呜……!”
昏暗的光线中,一个模糊的身影,正从岔洞深处缓缓飘来。
“什么人?!”苏灿魂飞天外。没想到全真七隐还有帮手在这里,这次,是死定了!
苏灿喝问的同时,全真七隐也看到了来人。天枢老道凝神看了半天,突然无比惊恐地叫道:“师、师、师……!”
难道是他们的师父?苏灿定睛细看,却见飘过来的是一张五尺来高的人物画像。画中人三十来岁,五官俊朗,一身青色长袍,头上挽一个道髻,手持拂尘身背宝剑,飘逸出尘,端的是仙风道骨。
“师、师、师……祖!祖师爷显圣,快快搭救弟子!”全真七隐齐声大叫起来。画中人,正是全真教派开山老祖王重阳!
那张画像飘到众人身前五尺远的地方,却悬在空中一动不动。画中王重阳的眼神,正冷飕飕地看着拼斗的八个人。
“阿灿,那……是鬼吗?”何青芷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诡异的场景喃喃地问道。
是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苏灿安慰何青芷道:“青芷别怕,这不是鬼,不信,我来问问他。”
苏灿正要开口喝问,只见眼前一花,画中的王重阳竟然抬脚从画纸上走了下来!
“祖师爷显灵了!”全真七隐齐声欢呼起来,纷纷高叫:“老祖,祖师爷,快杀了这个苏灿,给弟子们讨个公道!”
画中飘下的王重阳,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反手抽出了背后的宝剑,一抖,呛啷一声轻啸……。
我命休矣!苏灿看着走近的王重阳,心中一声长叹。却又突然想到,丐帮的范丹老祖怎么就没有王重阳够意思,在紧要关头来助自己一把?或者是乔峰、洪七公、黄蓉、鲁有脚……,你们倒是随便来一个,帮我抵一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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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九章 寒玉床上有春光()
对方有祖师爷罩着,而丐帮列祖列宗却不能及时显灵庇护自己,苏灿的羡慕嫉妒恨一起涌上心来。正要垂死一击的时刻,却见王重阳挥动手臂,竟然用手中长剑指定了全真七隐!
这一幕大出苏灿意料,全真七隐更是吓得一哆嗦。
“你们这帮欺师灭祖的不肖弟子,竟然偷学北冥神功这样的邪法?!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送你们归西!”王重阳目光如电,瞪着全真七隐厉声喝道。
“噗……,啊——!!!”最末位的摇光老道惨叫了一声,胸膛像是被埋了雷管一样砰然炸开,随后身体晃了一晃,倒在地上不住抽搐。
他的功力最弱,在苏灿的内力侵袭下,本来就风雨飘摇,现在又被王重阳这么一吓,终于爆了丹田,连胸膛都炸开了,血雨飞天!
“师祖——!”全真七隐七去其一,剩下六人面对苏灿的强力施压,更加艰难。随后处于开阳星位上的老道也是一声惨叫,爆了胸膛。
王重阳对于眼前的一幕,无动于衷。似乎见到这些不肖弟子自爆丹田,他不屑动手的模样,看了苏灿一眼后,默默地将宝剑重新插在肩上,身形一飘,竟然回到了画中!
苏灿一呆,眼睁睁地看着那幅画无风自飘,又退回了刚才的岔洞之内,瞬间无影无踪……。
这特么太神奇、太不科学了有木有?!苏灿苦于无法分身,要不一定会追上去看个究竟。
“师……、王重阳……。王八蛋,你竟然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徒子徒孙?!”天枢老道疯狂地大叫起来,口中的血沫随之喷飞。天枢等人自知今日绝无生机,不禁对祖师爷破口大骂起来。
“去死吧,老鬼!”苏灿的眼中凶光一闪,骤然发力,将体内的灵力和何青芷身上传过来的狐毒,一起从掌中逼了出去!
“砰!”
“砰!”
“砰……!”
几声沉闷的爆破声,全真七隐全部爆了丹田。倒在地上一命呜呼。刚才开辟外丹田的天权老道。死相最为惨烈,全身尽皆爆裂,皮肉筋骨飞的到处都是……。
光影朦胧的溶洞内,陷入了短暂的平静。只有洞口处的瀑布飞流哗哗作响。
“青芷。你感觉好些了吗?”苏灿刚才拼尽全力苦斗全真七隐。身上几十处伤口流血不止,这时强敌尽除,松懈下来后。只觉得头昏眼花,像是一只被抽了筋骨的软虫,踉跄不已。
“我……,好热,好难受。”何青芷双眼微闭,用力地抱着苏灿的腰:“我想我要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苏灿强提精神,运转星河决替何青芷吸纳狐毒。可是他刚一运力,就觉得那燥热气息在自己体内一撞,顿时双眼一黑,喷出一口血后昏倒在地上……。
“阿灿,阿灿!”何青芷也被带着摔倒在地。她抱着苏灿的身体,艰难地大叫:“你醒醒,阿灿!”
……
良久,苏灿终于微微睁开了眼,无限虚弱地抬手抚摸着何青芷的脸,道:“青芷,我……我也好热。”何青芷的狐毒,部分进入了苏灿的体内。苏灿血气亏损太多,再也没有余力将之逼出体外。
何青芷狐毒攻心,渐渐地昏迷了神智,竟然惨笑道:“阿灿,洞口瀑布那里有潭水,我们、我们一起下到潭里,……就不热了。”
“不要,不行,那里不能去!”苏灿虽然浑身瘫软不能行动,但是他还知道洞口处那神秘吸力的危险。
“我要去,就算是、是被淹死了,……也比这样好受。阿灿……,走,我们一起去。”何青芷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吃力地拖拽着苏灿的胳膊。
“不行,我不能让你去!”苏灿竭尽余力,抓住何青芷的手不放。
两个人一般痛苦的人纠缠在一起,死去活来。
燥热难当几欲崩溃之中,苏灿猛地想起,在和全真七隐开战之前,送何青芷到安全地带之时,曾察觉南方有丝丝冷气透来。
寒玉床?一定是寒玉床!苏灿脑子里灵光一闪。
想必是全真七隐从峨眉山三绝师太手中抢回来的寒玉床,就放在向南的溶洞深处!
“青芷,我带你去一个不热的地方,来……,扶……我一把。”苏灿艰难地挣扎着,慢慢地爬了起来。可是刚一起身,胸中一阵剧痛奇痒,又一跤摔倒在地。
好半天,两人才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南方,向溶洞深处摸索而去。
越往南走,感受到的寒气越重。那种沁人心脾的凉气,和在峨眉山三绝庵的地宫里的气息一模一样。苏灿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但是苏灿与何青芷,这时都只剩下了小半条命,行动格外艰难,似乎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吃奶的力气。
昏暗潮湿的溶洞中,两人彼此鼓励,咬着牙往前走。也不知过了多久,脚下的路向右一转,一块泛着莹莹白光的长方形条石,出现在前方的一个岔洞之内!
“寒玉床!”苏灿激动地叫了一声,差点又是一口血喷出。
“寒玉床?”何青芷茫然地问道:“阿灿,那是我们的……结婚的床吗?怎么、怎么床头没有……贴双喜?”
“结婚的床?双喜?”苏灿的心头也迷糊起来,只觉得那股狐毒在体内流动,渐渐不可抑制地蔓延到了腹下……。
苏灿搂着何青芷的腰,走向寒玉床,口中迷糊道:“青芷,我们就在这寒玉床上结婚好不好?我……受不了,我想要,我要和你做夫妻……。”
“我也想,我也想早点做你的女人……。”何青紧抱苏灿倒在寒玉床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