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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苏灿知道,前面路边有个消防龙头天天漏水,附近的住户,经常在那儿洗衣服洗菜的。
他快步走到龙头边,趴在地上喝了一个饱。真舒服啊,苏灿回到自家门前,摸着肚皮感慨。
月移西天,却依旧光华如素,水银泻地般的唯美。
苏灿睡过一下午,现在又是练功才结束,自然毫无睡意。他依然靠坐在墙角下,满怀希望地等着何青芷跟自己赔礼。
可是苏灿却不知道,夜里何青芷砸下水瓶,一声嚎啕之后,却因为羞愤过度,又用力过猛,竟然再次晕了过去。
也难怪,任是谁突然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剥得jing光,也会抓狂的。更何况那时的何青芷,并没有达到真正意义上的清醒。
此刻的何青芷,正躺在冰冷的阳台,睡得昏昏沉沉。
苏灿迟迟不见何青芷下来开门,越想越加心灰意冷。正要起身离去,却又突然响起何青芷昏迷中的那声呢喃:
“苏灿,苏灿,你别走……别离开我。”
苏灿摇头苦笑不已,青芷,你一会儿赶我走,一会儿又要我留下,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闲坐无聊,看着眼前已经无用的匍地翠竹,苏灿突然心里一动。
他从铁门上掰下一片装饰用的铁花片,简单磨了一下,把眼前的竹子,切成一段段的,长短不等的小节。
苏灿想用眼前现成的材料,给何青芷做一个竹节项链,和一个青竹风铃。前天在书摊上,看了本制作工艺品的书,今天派上了用场。
苏灿很有些伤感,因为何青芷的不理解和不原谅,他真的打算离开这里了。但是一想到小时候的美好,和这几天的烟火生活,苏灿又打算给何青芷留下点什么,做个纪念。
当然,苏灿还是要回来的。至少,他还要回来根治何青芷的病,了却这段缘。
切断了竹子,打磨结束,苏灿才发现,还少了串联竹节的丝线。
一抬头,看到隔壁的屋檐下,挂着几件衣服,其中有一件大红se的衬衫。苏灿嘿嘿一笑,对不起了。
他跳进那家院子里,挑下那件红se衬衫又返身回来。用铁片挑开衬衫的纱头,就着月光,抽出十几根棉线,重新搓揉成两条红丝线。
然后,苏灿又把那衣服挂了回去。至于明天,那件衣服的主人,面对跳纱的衬衫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苏灿就不考虑了。
用丝线将切好的竹节穿起来,苏灿看了看,还行。
匍地翠竹生长缓慢,筋骨密致,有铜皮铁骨之称,本来就适合做成工艺品。那串项链的竹节,细而均匀,浑然一体。而且入手沉重,冰凉沁骨,微微抖动,竟然也有敲金碰玉之声。
青竹风铃,更是玲珑可爱。一共由七跟两寸来许,小指粗细的竹节做成。更jing巧的是,每一个竹节,都被苏灿钻上了眼,做成笛子的模样。
不仅竹节碰撞之间,发声清脆悦耳。而且只要有微风吹过,七跟竹节就是七个风笛,如鸟鸣,如水流,各不相同,音韵绝佳。
可惜此时的苏灿灵力不够。否则在这两件小玩意上,注入一点灵力,那就更加完美了。
苏灿欣赏着自己亲手打造的工艺品,感叹了一番。想了想,将两件竹工艺品攥在手中,朝大街上走去。
他饿了,想找个地方吃早点。此时天影蒙蒙,有些勤奋的早点铺,应该开张了。可是苏灿忘了,他现在就穿着一条裤衩,而且还是三角型的。
不知道早点店老板看到苏灿这幅造型以后,会把他当成犀利哥,还是奥特曼?
走出这片居民区,苏灿却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疾速地朝着自己飞奔而来。
很多脚步声,至少有两人,还有一些其他东西的脚步。
而且听这奔跑的脚步,来人武功不低。但是脚步慌张,放佛在被追赶。
小小的塔山城,哪来这么多武林高手?苏灿站在树荫之下,皱起了眉。
正在纳闷的时候,一个娇小的人影已经冲到了眼前。来人非常的慌张,奔跑急速,一边还不住地回头查看。
等到发现苏灿挡在前面时,来人已经停不住脚步了,啊地一声娇呼,扑在苏灿的怀里。
苏灿本来可以躲开。但是来人冲到眼前,苏灿却发现,此人竟是前天在如意旅馆遇到的青衣少女,蓝暮雪。
于是苏灿愣了一下,于是,两人就来了一个亲密拥抱。
虽然此时苏灿身上的衣服不多,但是他英雄救美的情结却完好无损。他一手揽住蓝暮雪的肩,稳住她的身子,目光jing惕地看向前方,道:“蓝姑娘别怕,什么人在追你?”
蓝暮雪一抬头,依稀的天影月光之中,一个近乎全身'**'的男子,正搂着自己,不禁又羞又急,抬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放开我!”
“喂……!”苏灿冷不防挨了一巴掌,手一松,蓝暮雪已经急驰而去。
正要追上去讲道理,来路上又是一条人影冲了过来。
“快走,快走!”来人朝着苏灿大喊,“快闪开,否则xing命不保!”声音苍老,中气十足。
看来此人就是追赶蓝暮雪的人了。
一夜里连番受女人的气,苏灿正是有火没地方发。我xing命不保?今天要不把你打的满面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于是,那追来的老者纵过身前时,苏灿伸了一小腿。
只听得扑通一声,那老者在地上滚出老远,嘴里大骂:“你大爷的,无极门的龟孙子,除了暗算,你们还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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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二四章 惊电貂()
“无极门?”苏灿愣了一下,这是个什么门?铁门木门还是防盗门?
刚才这老者被自己伸腿绊了一跤,在地上翻滚的时候,借着黎明的天光月影,苏灿发现,好像有点面熟。
嗖嗖嗖嗖!
正在惊疑的时候,四条巨大的恶犬,疾速地扑了过来。
这其中,两条大犬遍体黑毛,另外两条,却是浑身雪白。当下这四条恶犬兵分两路,一黑一白扑向老者,另一对黑白组合却杀向苏灿。
“畜生也敢欺我!”
苏灿一声怒喝,脚尖轻点,人已经凌空而起,半空中一个旋转,两腿接连飞起,踢在扑来的恶犬腰间。
要不是赤着脚,苏灿准备一脚踢爆狗头的。
两条恶犬被苏灿大力踢中,嘴里嗷呜一声,滚到一旁。
但是苏灿没有料到,在自己一脚踢出之时,那白犬的腹下,竟然跃出一团毛茸茸的,雪白雪白的东西来。
那团东西,拳头大小,挟着风声砸向苏灿的眼睛。
我擦,狗也会放暗器?尼玛,逆天了!
苏灿人在半空,不及躲闪,连忙挥掌朝那团白花花毛茸茸的东西劈去。
“不可硬接,那是惊电貂!”
一旁的老者,一边与恶犬缠斗,一边出言提醒苏灿。
可是他说得太迟了。电光火石之间,苏灿的手掌已经劈到了那团事物上。
那东西被苏灿一掌劈中,反弹出老远,却似一个活物一般,就地打了一个滚,窜到了那条白犬的身上。
二者皆白,浑然一体,看不出这东西又藏在犬身的什么地方了。
惊电貂?这又是什么东东?
苏灿一掌劈中这个惊电貂,当时只觉得掌心一痛,如遭针刺一般。现在落地以后,掌心中,竟然一阵火热。
再低头一看,手心已经黑了一片。靠,这就中毒了吗?
苏灿运动自身真气,封住了右掌经脉,不让毒气扩散。盯着再次靠上来的黑白双犬,凝神静气,不敢怠慢。
那黑白双犬刚才挨了苏灿一脚,这次谨慎了许多。不住地交换方位,跃跃yu试,似乎在诱敌一样。
以不变应万变,苏灿却只是不动,准备后发制狗。
突然黑犬口中嗷呜一声低啸,白犬尾巴一甩,惊电貂再次扑向苏灿的面门。与此同时,黑白双犬张开血盆大口,从前后同时包抄过来。
这是海陆空立体全方位打击啊。
“来得好!”
苏灿一声低喝,猛然间身子一蹲,右腿钢鞭一般扫出,将黑犬扫在一旁。左手运拳成风,砸在白犬的腹中。
那惊电貂本是扑向苏灿脑袋的,被苏灿一蹲让了过去。但是此物非常邪气,竟然在半空中一个翻滚,迅速止住冲势,调整了方向,由上而下,再次朝苏灿头顶撞来。
苏灿虽然首先对付那两条大犬,但是主要的心思,却放在防范惊电貂身上。这家伙又有刺又有毒,行动诡异迅捷,万一一个不小心,小命也就交代了。
眼见惊电貂凌空直扑而下,苏灿缩身往后一倒,右脚飞起,却是一招足球经典动作——倒挂金钩!
在玄野大陆上,足球也是最常见的群众运动。苏灿,更是一名足球健将。虽然两地比赛的规则不一样,但是脚法,却都是大同小异的。
距离太近,惊电貂不可能再次空中转身,被苏灿这一脚踢个正着。
惊电貂柔若无骨,自身韧xing极好,苏灿这一脚当然踢不死它。
但是苏灿踢的方向很是刁钻,那惊电貂被一脚踢中,流星一般钻进了再次扑来的黑犬口中!
黑犬本来是来咬苏灿的,没想到却把惊电貂吃进了肚子里。当下黑犬嗷呜嗷呜叫了两声,身体一软倒在地上不住地哆嗉起来。
苏灿虽然解决了恨之入骨的惊电貂,但是刚才这一脚,却让自己的脚背又受伤了。
他还没有爬起来,那条白犬又扑到了身边,张开口,便往他腰间咬去!
苏灿就地一个翻滚,然后一招乌龙绞柱,双腿连环踢出。白犬颈部嘎达一声响,却是颈椎已经断了。
苏灿就势立起身来,吁了一口气。这畜生,谁家养的,竟然这么难对付?
突然觉得凉快了许多,一低头,苏灿才发现自己身上唯一的一块布,刚才已经被白犬撕去了!
谢天谢地,好惊险,遮羞布都被咬了,要是再进一步,不是连命根子都没了?
苏灿擦了一把冷汗,光着屁股,来观看那老者的战斗。
老者力战双犬,游刃有余。突然间一挥手,身后的一条麻袋套住了黑犬的头。然后趁其不备,一把提起狗尾,原地转了两圈,将黑犬的头对着身边的一棵大树撞去。
“砰”地一声闷响,那黑犬还没叫出声来,便头骨破裂血浆横飞,死于当场。
剩下的那条白犬眼见势单力孤,掉头就逃。
苏灿和老者同时一扬手,两道白光追了过去。白犬一声嚎叫,在地上滚了几滚,终于不动了。
苏灿砸出去的是一块石子,老人甩出去的是一把飞刀。
战斗至此结束。
老者回过头来,对着苏灿一拱手,侠气十足地道:“在下莫霄汉,多谢兄弟援手。”
苏灿也想学着老者拱手,可是一想到自己还光着屁股,便打消了这个想法。自己装得再像也没用啊,这世上有光屁股的大侠吗?
“不客气,刚才绊你一跤,这个……有点不好意思啊。”苏灿捂着关键部位,弯着腰道。
老者刚才自称莫霄汉,苏灿就想起来了。这老家伙正是前天躺在如意旅馆,被蓝暮雪称为莫大叔的那个病人。怪不得,看起来这么面熟。
刚才蓝暮雪跑在前面,老者显然是为蓝暮雪断后的。而且这老者出声让自己走开,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可是自己却把他认成了追赶蓝暮雪的人,绊了他一跤。
“我说兄弟啊,我看你身手了得,想必也是高人。却……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老者的脸上挂着jian笑,拾起地上的麻袋问道。
“你怎么说话呢?”苏灿一见老人的神se,就知道老人在取笑自己,“什么穿成这样子?我什么都没穿好不好?”
什么都没穿,还说得这么气壮山河,这世上,大约只有苏灿才能如此洒脱了。不过这时天还没有大亮,前前后后,看不到行人,苏灿倒也不觉得有多么尴尬。
老人哈哈一笑,从麻袋里摸出几粒黑乎乎的药丸,自己吃了两粒,另外两粒递给苏灿,道:“惊电貂,以毒蛇为餐,所以它的刺上聚集了很多蛇毒。赶紧把这蛇毒药吃了吧。”
苏灿接过来闻了闻,将药丸丢进嘴里:“谢了。”
前天给这老家伙治病的时候,苏灿曾经从他的背后拔出四根猪鬃一样的软刺,谁知道,竟然是这惊电貂的鬃毛。
看来上次老者中的软刺,是被惊电貂碰巧扎上了督俞穴。如果一个畜生会认穴,那这世道也太逆天了。
自己的手掌和脚面,跟惊电貂接触过的地方,都还在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