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胡蝶仙一撇嘴:“你还是先给自己打听一个主顾吧。”
“好了。”花飞影喝干了杯中茶,放下茶杯道,“小丫头,你师娘我就交给你了,你好生伺候着吧。少了一根头发,当心你师父回来打你屁股!”
“你……。”胡蝶仙脸一红,这婆娘,当真一张辣嘴,以后少惹她为妙。
大笑声中,花飞影挥挥手告别何青芷,快步走下了楼梯。
第零六七章 不是喜脉()
等花飞影走后,胡蝶仙又给何青芷续了热茶,问道:“师娘,你怎么和这个恶婆娘遇到一起了?”
恶婆娘?何青芷一愣,想到先前在巷子里,花飞影出手教训那小偷,的确有点凶恶,不禁莞尔一笑,道:“这个花姐,我看也是个好人,对我还不错。刚才有个小偷偷我的东西,还是她帮了我。然后,又开车送我来你这儿的。”
胡蝶仙一笑:“师娘啊,她对你好,是因为师父有恩于她。上次她的不知什么人,要死了,是师父救回来的。对了,我师父回来了吗?”
何青芷听见胡蝶仙反过来问自己,心里不由得一沉,看来,胡蝶仙也不知道苏灿的行踪。
“哎呀,我真糊涂。”胡蝶仙拍了一下脑袋,“要是师父回来了,怎会不给你治脚上的伤,而让你来我这儿?”
何青芷沉吟了一下:“胡医生……,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苏灿去哪里了。”
“啊,别叫我胡医生啊,师娘。这个我怎么担得起?就叫我蝶仙好了。”
“好吧,蝶仙。”何青芷想了想道,“你也别叫我师娘了,其实,我也就比你大一点而已……。”
“那怎么行?辈分不能乱嘛!”胡蝶仙笑道,“要是我乱叫,师父会骂我的。”
何青芷一开始见苏灿的这个徒弟,眉清目秀青正好,还有点担心他们师徒之间,会不会有些说不清的感情,现在见到胡蝶仙对自己异常热情,又持弟子之礼,谦恭有加,心中不由得一片坦然和愉悦。师娘就是娘吧,反正自己和苏灿也是拜过堂的。
当下何青芷也不再坚持,微微一笑:“那好吧,蝶仙。我是来打听你师父的下落的,他八月十六从家里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封信,然后就没了消息。”
“师父去哪没告诉你吗?”胡蝶仙微微皱眉,“他也没告诉我去哪。只是在八月十六那天,来了这里,告诉我这个月圆之夜的前后几天,不要离开塔山,要我去照应你,说你有个……古怪的病。”
“你师父,真的这么说?”何青芷听得心头一热,眼泪几乎要奔涌而出。苏灿对自己,真的是一心一意的好,空前绝后的好,被自己赶了出去,临走前还交代徒弟照顾自己……。
胡蝶仙一笑:“这还有假?师父还说了,你的病非常棘手。他说月圆之前尽量赶回来,如果不能回来,就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治疗的方法,来减轻你的痛苦。对了,师娘,听你说话的气息流动,不像有病啊。”
既然这医生是苏灿的徒弟,何青芷想,也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了。她轻轻一声苦笑,取下了面罩,撩起耳边的长发。
“这个……?”胡蝶仙见惯了各种恶疾,倒也没有像花飞影那般吃惊,“师娘,你这是胎里带里来的,还是后来长的?”
“不是胎记,是在十二岁那年,突然长出来的。后来,面积就一直扩大,上个月,都已经盖住了半边脸。中秋之夜,你师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才缩小到现在这样……”
“盖住了半边脸?”胡蝶仙这次吃了一惊,“师娘,我给你把把脉。”
胡蝶仙给何青芷诊了半个小时的脉,左手换到右手,脸se越来越惊疑。很显然,她也察觉到了何青芷体内的两套脉搏。
“古怪,古怪!”胡蝶仙紧锁眉头,“师娘不是一个人,你的体内,似乎还有一个人……”
“啊……?”何青芷脸一红,“蝶仙,我……我和你师父,其实……还没有在一起,没有肌肤之亲,不可能……怀孕的。”
胡蝶仙一愣,随后扑哧一笑:“师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没说你这是喜脉。虽然怀了孕的人,到后期也能读出两套脉络,但那是子母脉,和你这不一样。你的体内,两套脉络应该是平行的。”
“可以治疗吗?”何青芷问道。
胡蝶仙缓缓摇头,苦笑:“师父都说棘手,我哪有这本事?不过师娘放心,师父那么大本事,总有办法根治的。”
“是啊,你师父留信也这样说的,他说要去找一些东西,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何青芷有些出神,喃喃的道。
“师娘,你也不要太着急,师父言出如山,他找到给你治病的东西后,一定回来的。”蝶仙见师娘的脸se有些凄苦,便出言安慰道。
“嗯……,我信。对了蝶仙,除了我的病,你师父有没有……说起过我的其他事。”何青芷犹豫着问道。
看来苏灿和他这个徒弟,接触的时间应该不短,何青芷想知道,苏灿跟别人提起自己时,是怎么说的。
“呵呵,”蝶仙吐了吐舌头,道:“那个,有一次师父脸上多了一条血痕,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师娘打的。”
“啊……?”何青芷满脸通红,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看着何青芷尴尬的脸se,蝶仙嘻嘻一笑,又道:“还有啊,记得师父说过,师娘是天下地下古往今来第一美人。当时我还不信,今天见了师娘,才知道师父没骗我。”
何青芷又是一阵娇羞,低着头不敢看蝶仙,结巴着说:“我和你……师父,有些误会。其实,都是我不好……误会了他。他、他一定很生气……。”
“没事没事。”蝶仙大咧咧地摆手,“师父脾气好,对师娘更好,就是再多误会,他都不会怪你的,真的。不过临走之前,师父好像有点伤心,那意思,说你不喜欢他……。”
“不不,我怎么会不喜欢他?只是一开始误会了他。”何青芷脱口而出,说完又是脸一红,眼里一片雾气。
胡蝶仙握着何青芷的手,柔声说道:“师娘,我看师父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你的这番心声,师父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乐疯的。不过,你心里的话,还是要对师父说出来,师父才能知道啊,对吧。”
“可是,我现在联系不上他。蝶仙,要是你师父给你打电话,你把我的号码给他,叫他一定给我打电话,好吗?”何青芷心里又愧又痛,百感交集。
“行,这事包在我身上!”蝶仙呵呵一笑,“师娘,等下我们去吃饭,再慢慢聊。”
何青芷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吃饭,当下极力推辞。可是任她怎么说,蝶仙只是不放行:“师父不在塔山,我就把师娘当师父孝敬了,今天不在这儿吃饭,说什么也不让你走!”
苏灿所传授的医术和那套吐纳心法,对于胡蝶仙的帮助,无异于点石成金拨云见天。别说是师娘了,就是师父家的一个宠物,胡蝶仙现在也不敢怠慢啊。更何况,这个师娘长得如同世外仙姝天女下凡,蝶仙也不由自主地心生亲近。
何青芷拗不过,只好随着蝶仙在隔壁的醉仙居吃了午饭。还好,老胡很知趣地留在医馆,两个女孩单独相处,也就少了几分不自在。
何青芷的脸上虽然蒙着一层轻纱,但是依然遮不住那份绝世风华。这两人都是美女,吃饭的时候,蝶仙又一口一声的师娘,叫得特亲热,所以,吸引了无数食客的目光。
饭后,蝶仙又开车将何青芷送回柳塘路住所,只不过蝶仙刚拿的驾照,开车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好半天才到家。
蝶仙又陪着师娘说了好大一会儿话,才起身告辞,道:“师娘,我有时候很忙,但是只要有空,我就会过来看你。你在家里没事,也可以随时去医馆找我聊天喝茶。师父那边,你放心,只要他打电话过来,我一定转告你的意思,让他跟你联系!”
“蝶仙,真的谢谢你了。”何青芷送到楼下马路上,拉着蝶仙的手,一脸感动。
“嘻嘻,不用谢,我知道怎么做的。师父师娘闹别扭,我这个做徒弟的,只好装小丑,哄你们两边开心喽。放心吧,保证你们花好月圆白头到老。走了师娘。”
看着蝶仙的车消失在视线里,何青芷才转身回到楼上,心里柔柔一笑:这丫头,真讨人喜欢。苏灿也真有眼光,收了这么一个机灵可爱的徒弟。
想起苏灿,何青芷的心又是一痛:苏灿,你给了我最深的爱,而我却……,唉。
现在离月圆之夜,只有十来天了,苏灿,你到时候会回来吗?你在外面给我寻找治疗的药物,吃得好,住得好吗?
秋风萧瑟,挂在房里的青竹风铃呜咽作响,如泣如诉,无限愁肠。
第零六八章 降龙十八掌()
天福镇万竹居丐帮总舵地宫。
地窖无ri历,寒岁不知年。新任帮主苏灿,自己也不知道被困在这里具体有多少天了。但是根据每ri三餐的最低规格来算,自己一共吃过四十五顿饭,应该在十五天左右。算算ri子,如今已经是九月初,月圆之夜,近在眼前。
这些ri子来,果然没有人陪自己说一句话。每天的饭菜,也是由另一个半尺见方的小孔滑进来的。倒是蓝暮雪,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打通了看守送餐通道的弟子,经常在饭盒里夹带纸条。
纸条上的内容五花八门,比如说今天自己又学了个什么曲子;比如说前天洪长老喝醉了,又哭又笑;比如说,自己的老师来了,劝自己回去上学等等。但是就没有告诉苏灿,今天是几月几号。
苏灿从来不是一个xing急的人,在地宫里呆十年他都无所谓。他计算ri子,是因为挂念何青芷的病。眼看月圆在即,自己的打狗棒却还没有练成,跟徒弟胡蝶仙又联系不上,不由得双眼冒火五内俱焚。
yu练打狗棒,先练天残步。偏偏这个天残步特别难学,得一只腿一只腿地练。练完左腿练右腿,练完右腿再练左腿。跟瘸子一样,支着一条腿,一个呼吸之间踏完易经六十四方位,才算合格。
而且这六十四个方位,又被彻底打乱。从这一步到那一步,进退之间完全违背了惯xing规则,毫无章法可言。虽然苏灿此时已经是练气二层的修为,筋骨皮和身体灵活度都有了很大提升,但是依然不能驾驭这样高难度的步法。
现在想想,莫霄汉说洪七公用了七年才出关,看来也不是假话。
后来苏灿想了个办法,把自己的一条腿捆起来,强练单腿步法。但是不等六十四步走完,就会摔得四仰八叉。
苏灿也曾想过,先提高星河决的修为,再来练习打狗棒。可是打狗棒内的灵气虽然无比充沛,但是他自身接纳能力有限,短时间又无法突破第三层。
越是心浮气躁,进展越是缓慢。苏灿也想静下心来,循序渐进,然而关心则乱,一旦想到何青芷的的病情,心中便愈加烦躁。
打坐休息之后,苏灿再一次捆上了自己的左腿,练习右腿步法。由乾位踏坤位,奔大过走无妄……。没想到这次虽然也是几次要摔倒,但是终究坚持了下来,一口气度归妹点既济,直达未济!
成了!苏灿心中大喜,正要收势,却又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待要站起身来,苏灿却不由的一呆,心里叫一声苦!
这次强练天残步,虽然是有进步,但是没想到左腿在通关过后,却已毫无知觉,根本不受身体的支配。刚才摔跤,正是因为左腿的麻木。
这是什么邪门武功,竟然把自己练残废了?苏灿坐在地上,催动灵力探查左腿经脉。一探之下,不禁又是大吃一惊,灵力如同泥牛入海,一去无踪!
试了半天,仍然无法恢复左腿的行动。苏灿掐了掐假肢一样毫无知觉的左腿,心道,难道我以后要变成个瘸子,架着拐杖才能走路?心中惊骇至极,头上汗水涔涔而下。
冷静下来,苏灿想,左腿的无知觉是因为练习天残步而起,或许是练功时未能达到一气呵成的境界,所以才暂时引起了经脉阻塞。要是将天残步走得再熟练些,会不会恢复左腿的功能?
于是苏灿依旧支起左腿,继续用右腿走天残步。反复走了十几趟,步法越来越熟练,可是左腿非但没有好转,麻木感却在向上慢慢蔓延。
不好,这样练下去,会练个半身不遂的!苏灿几乎要抓狂,天残步,天残步,难道必须残疾以后才能练成吗?
可是仔细一想,乔峰和洪七公都是功成以后才出关的,没听说他们是瘸子呀。
苏灿躺在地上,看着石壁上的灯泡发了半天呆,突然一咕噜坐了起来!对,既然顺走天残步,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