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为什么你不仇视我?我只是个希洛人,你跟我不是一个种族,不说同一种语言,不来自于同一个星球。”
“我是一个生物学家,我们怀有空前绝后的基因改造技术,能让人延年益寿,能帮助人激发潜能,能通过体外繁殖大规模扩大人口,但这些还远远不是终点。我相信你,是因为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人类的极限。”
我语无伦次,“我甚至可能连人都不是。”
“你是。”年博士拍了拍我的肩膀,“永远永远不要否认这一点。如果你知道我们的科技已经发展到了怎样的地步,你就会知道,人并不是一个生物学上的概念,人之所以为人也不仅仅是因为躯壳。不管你身上藏着多少秘密,不要让它们磨灭你作为人类的那一部分。”
我懵懂地点点头。
后来我在走廊里站了很久。
川贝哼着歌从我身边愉快地经过。
“你果然只是个搬砖的,连个罗曼斯咖啡馆都找不到。”
“妈的你干嘛突然要骂我啊喂!”川贝丢掉刚组装的超级电脑,打了我老半天。
******
后来一整天我都很恍惚,魂不守舍,害怕得鸡腿也没吃多少,半夜做梦还梦到整个宇宙在我耳边低语:
s。
我吓醒了,跳起来踹开我男神的舱门,从后头钻进他被窝里发抖。
龙隐闭着眼睛摸了摸我瘪瘪的肚子,捂了捂我冷冰冰的脚丫子,然后认命地掀开被子,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地爬起来给我**腿,不一会儿带着饭盒和暖水袋来到我的舱室。鸡腿的香味勾得我简直不能好了,扑上去要吃,龙隐就一手举着鸡腿给我啃,一手拿军装外套裹着我。五个鸡腿我很快就啃光了,期间把他的大拇指也咬进了嘴里,四次,龙隐没有什么反应。就是后来收拾餐具的时候,他把大拇指放到嘴里无意识地舔了舔,我都看到他的舌尖了!我也好想被他舔!他不舔我,我舔他也行……
我就这样浑身软绵绵地坐在被窝里看他收拾地板,清洗饭盒。大概是他干活的样子姿态优雅,戳到了我的尿点,我一想,等他走了我上厕所还得叫醒西楼扶我,于是脱口而出,“要、要尿尿。”
龙隐挑眉,“你再说一遍。”
“手手断啦,”我把两个小肉茬凑上去给他看,“没办法剥裤子啦。”
“作,继续作。”
龙隐认命地帮我掀开被子,扶我下床,跟着我啪嗒啪嗒走去厕所。
这个时候我已经作得醒全了,妈呀,我说了啥,我让龙隐帮我上厕所!哦操小**都要掉了!
“怎么了?”龙隐推我进去,关上了门。
“我突然不要上厕所了……”我望着星辰大海,讷讷道。
我必须详细介绍一下,星舰的厕所。
星舰的厕所是落地窗,对着星辰大海。每次我在这里嘘嘘的时候,都会油然而生一种“我一生放荡不羁射了全宇宙的爽感”。
但是现在,我完全不想在龙隐面前体会这种得瑟的爽感了!
龙隐回我一句,“作,继续作。”推了我一把。我穿着拖鞋被推到立便器前,龙隐站在我身后,我低头只能看到他的军靴长腿。他非常利落地扒下了我的裤子,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绕到前面把住我的□□,我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修长的手指触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我耳边嘘了一声,我特么尿不出来结果硬了!
我在龙隐手里硬了!
第32章()
我男神干脆利落地抽了我一顿。先是把我的裤子全部扒下,退到脚踝,狠狠抽我的屁股,然后把我转过来指了我两下,一脸要打死我的表情。
我也甩了甩小肉茬打他的制服,“这又不能怪我,我都生病了……”
我那么虚弱的情况下自制力肯定不好,随便一碰小兄弟就站起来了嘛,都是男人都懂得啊,干嘛要打我。而且我连手都掉了,都没办法挡一挡。如果我有手,我会捂着裤裆不让他看的嘛,再不济还能和他对打:艾西,让你嘲笑劳资勃/起,让你嘲笑劳资勃/起,没见过进击的小**么,艾西……
我们就静默在便池前,看我的小兄弟非常兴奋地站在那里,一颤一颤地吐泡泡。
我特么连撸都不行啊!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龙隐求救。
“鸡、**痒。”
“你骨头痒不痒?”
好讨厌,我骨头痒你又不能帮我抓,**痒还是可以撸撸的嘛。
正在这时,睡在我隔壁的西楼推门进来了。龙隐眼疾手快关上了门。西楼在外面愣了几秒钟,小心翼翼地问,“米糯糯,是你在里面么?”
“啊……啊,我在上厕所。”
西楼再度想要开门进来:“你一个人怎么上厕所?怎么不叫我?”
龙隐这次连门都锁上了。
“有我。”他说。
西楼又愣了几秒钟,睡醒了,“龙、龙隐上校!”我仿佛从他的语气中看到他瞪大眼睛的样子了。然后就听到他踩着拖鞋啪嗒啪嗒羞涩地捂着眼睛跑掉的声音。
龙隐垂着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平时都是他照顾你上厕所?”
“你在想什么黄暴的事情!他明显是个受!”
龙隐一想,也对,打了个手势让我转过去。我不知道他要干嘛,踩着拖鞋转了半个圈,龙隐就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然后他伸手,攥住了我的小兄弟!
他的整个手掌,熨帖地包裹住了我的小兄弟~
暖暖的,手心里有练剑形成的老茧……
我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一切,往前挣了一下,龙隐跟上一步,把我的腰勒高。快感让我直不起身,我脑袋直接顶玻璃上,由着他在背后、在下面制着我。然后就是天!崩!地!裂!强烈得我还没有好好感觉这一切,就射了!
射了!
前后不到十秒钟的时间。
操了全宇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邪恶啊!
龙隐啧一声,表示对我的鄙视。
因为他的呼吸离我太近了,于是我又□□了一次。这次我一泄如注,哗啦啦冲在立便器里。我脸都红了。
龙隐倒是特别淡定地帮我把着,之后还帮我甩了甩,拿柔软的纸巾帮我擦拭了前端,蹲下身帮我扯上了裤子,然后去洗手。我站在原地像是做梦一样,觉得自己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作完了么?”他淡淡地问我。
“我真的想尿尿嘛。”我红着脸说。
他转身就走。
“等等!”
我甩着我的小肉茬奔到了他前面。
然后我就得意了!嘚瑟了!
“看!看那里!”
我拿小肉茬大概指了指他那里。
他明明都硬了,可脸上还是一副面瘫的淡定,还要我红着脸拿小肉茬羞涩地拍他,“其实我、我也可以帮你做大保健的!”
他长长地哦了一声,“你怎么帮?”
我头脑一晕,羞涩道:“我、我可以用嘴的……”
龙隐站在原地,沉默地凝视着我,眼神深邃。
我以为他会说些,“我们还没有结婚”、“我怎么会舍得让你用嘴”、“我自己来”这种话。
结果他抬手,顺理成章地就把他自己的军裤拉链拉下了!
我一瞬间就灵魂入窍意识到我说了什么,吓得一颤,闭上眼睛转身埋在墙脚:“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变态!”
龙隐活生生把我拽了回来,扣住了我的腰:“跑什么?不都说了用嘴么?用哪个小嘴儿?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嗯?”
“大变态!大变态!大变态!”我一边尖叫,一边拿小肉茬打他。可是我实在是太短小了,他就在我面前我都打不到他,反而被他乘隙亲了好几口。亲吻越来越不是校园纯爱的意味,已经开始越过家庭伦理剧朝g/片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我开始意识到我要是有死的那一天,绝对是浪死的!浪死的!他明显是要正面上我了正面上我了!
妈的瞬间眼泪流成海。
“哭什么?不是遂你的意?”
“大变态……唔……”
他手绕到后面,往内裤里面摸去,我腰都软了,穿着拖鞋难耐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他误以为是反抗,重重地把我推到墙上,然后贴了上来,制止了我的所有挣扎,让我动弹不得。
“把腿并拢。”他在我耳边喘息着说。
窝艸!嘴上说让我并拢,那你往里面!顶什么顶!这个!我有点!顶不住了!
然后就、就疯狂地在腿间来了一发……
光是蹭完**,我都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穿着他的衬衣倒地不起……只能面对着全宇宙无力地啜泣……
龙隐坐在身后把我放在膝上,细密地把我的头发拨到耳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怎么了?你不是可喜欢可痒痒了?”
我啜泣,蹬了蹬腿。
万恶的拉栖代梦人就这样玷污了我这种七八线小星球不受俗世污染、冰清玉洁的好小伙子,还把一切缘由,推在我头上。我承受着这深重的种族压迫,又蹬了蹬腿。
他轻轻分开我的双腿,不知道摸哪里:“疼么?”
“疼。”
他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我是问你,有烧伤的痛感么?”
我抬起头,凑到他耳边说,“快被烧死了。”
龙隐的瞬膜闪了一下,然后又一脸面瘫地把我按倒在地。
我当即就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子的……我就是想上个厕所,你把我关里面一个半小时,还不肯放我出去……”
龙隐面无表情地把他亲手给我穿上的衬衫扒掉,“我就是这种人。”
“不要脸!”
“从前要脸的时候,出个差,媳妇就被人干/死了,孩子也都死了。然后我就想通了。”他跪在我面前解开了皮带,“与其被人干/死,不如被我干/死。”
“那、那我是你媳妇了么……”
“我都说了,媳妇被人干死了,婚姻状况是丧偶。”他挑高了唇角,冷笑,“你只不过是我从七八线小星球随手带上做大保健的。”
妈的然后就俯下身来把我干/死了。
这事儿我上哪儿说理去!
******
我们结束的时候都、都半夜一点了。
我老公的肾,那真是好得没话说。
最后时刻,我不停地哭着叫臭流氓、大变态,隔壁舱室的川贝忍无可忍,终于拿着扫帚冲了进来,背后跟着小西楼。
他们看我们的表情都是这样那样的!
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龙隐:“嗯。”
川贝:“……”
西楼:“……”
我:“我们只是进行了一场历时长久的交流与对话。”
龙隐:“嗯。”
西楼:“……”
川贝:“……”
我:“跨越星际,不分种族。”
龙隐:“嗯。”
西楼:“……”
川贝:“……”
我:“既粗且长,还很持久。”
龙隐:“……”
西楼:“……”
川贝:“……”
就在卧室里一片沉默时,川贝突然低声问我,“你内裤呢。”
妈的他一说我就慌了,“什么!内裤?!我没穿么!”
龙隐一脸卧槽看我不打死你。
我的两个小肉茬飞轮转,连续不断地拍打在他身上:“那不是你脱的么!你脱了你都不好好放,随手就乱扔,你扔哪儿了你自己说!”
然后就、就被龙隐抱进厕所找内裤了。
龙隐找到内裤第一件事就是先抽我,我蹲在立便器下被他抽了半天。抽完了,他一边给我穿内裤一边骂我,说我要是再跟其他人乱说话,就要把我活活打死。我很委屈,哪有刚干完就活活打死的呀,内裤都还没有套上呐,这种人,太坏了,家庭暴力有一次就有两次,在认识的第一天晚上就埋下了火种。除了我这种善良勇敢而且身体好、倍儿经打的男孩儿,根本没有人可以跟他结婚还顺利地活下来。
第二天年博士找上了我,“听说你们俩昨天晚上在厕所里干了个爽,你需不需要医学上面的帮助?”
说完盯着我的屁股。
因为龙隐威胁我不能和别人说话,我只能闭着嘴支支吾吾,指了指我的嘴巴。
年博士脸上浮现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嫌弃表情,摇摇头:“y。”然后走了。
我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没有想明白,索性去餐厅吃早饭。川贝在那里面调试他的超级电脑,看到我,非常猥琐地嘿嘿嘿嘿笑起来:“你说你这个人,吃了五个鸡腿就陪他睡了一晚上,你有点太便宜了啊米诺,你真是个轻浮的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