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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秦殃显然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不遗余力地使出各种手段想让他失控,看他沦陷。
那邪肆的眼神,似乎掌握了他一切弱点的了然,让雷枭恼恨不已,偏偏秦殃又总是能适时地安抚他,到最后,雷枭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随他去折腾。
但是某人还得寸进尺,异想天开地说道,“宝贝,要不你自己来试试?”
雷枭彻底发飙了,挥手便朝他脖子砍去,“秦殃,你去死吧!”
秦殃连忙压住他准备行凶的手,心有余悸地说道,“你可悠着点,这时候你出手重了,我说不定真的就一命呼呜了。”
雷枭冷哼道,“让你精虫冲脑,死了也活该!”
秦殃笑着点头,“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话显然会让雷枭发飙,不过秦殃很有先见之明,
雷枭还来不及发飙,喉间的呻吟便脱口而出,“混账……你给我记着……”
秦殃伸手抚上他的脸,笑得十分可恨,“宝贝,我真不想告诉你,你现在说再狠的话,也只是让自己看上去更诱人而已……”
雷枭的手腕还被他压着,气得直瞪他,汗湿的胸膛剧烈起伏,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其他原因。
秦殃低头吻住他,压制着他手腕的手也滑到了他的后背,拥抱着他,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
雷枭一得自由,便一个手刀砍向他后颈,秦殃也不理。
雷枭的手在触碰到他肌肤的那一刻停住,手掌一转,直接扣住他的后颈,唇舌不甘示弱地与之交战。
良久,两人的唇舌因为快要窒息不得不分开,剧烈地喘息。
“秦殃……”雷枭沙哑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手指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肉里。
秦殃抱紧他,再次堵住他的唇,唇舌如同有自主意识一般,紧紧纠缠。
等到意识渐渐从一片空白中恢复,雷枭推了推身上的人,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一边去。”
秦殃**着他的唇角,笑道,“用完就扔?”
雷枭咬牙道,“你搞清楚是谁用谁!”
秦殃看着他,认真道,“嗯,是我用你,放心,我不扔你。”
雷枭脸色阴沉地瞪着他,秦殃举手投降,“谁也不用谁行了吧?咱们相亲相爱。”
然后立马又补充了一句,“咱们继续相亲相爱。”
雷枭倒也没发飙,只是阴嗖嗖地说道,“我会讨回来的!”
“我等着你讨回来……”
又一轮激情开始,没有之前的争锋相对,动作相对温柔,四肢交缠中透出几分缠绵的味道,雷枭微微抬头,唇舌在他锁骨上游走,秦殃微阖着眼,一手扣着他的后脑,不知道是为了让他的脖子不那么累,还是想让他更贴近自己。
秦殃突然闷哼了一声,手指摩挲着他的发根,皱眉道,“别咬……”
雷枭的舌在那浅浅的牙印上舔过,冷哼道,“怎么?怕人看见?”
秦殃抱着他的手臂收紧,手指在他耳后轻抚而过,无奈道,“行,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我的自制力没你想的那么好,你到时候可别追杀我。”
雷枭轻哼了一声,“我总会讨回来的。”然后丝毫不见收敛,该怎么撩拨还怎么撩拨。
对于雷枭一再强调会讨回来这件事,在秦殃看来更像是自我安慰,或者说是自欺欺人的借口,让自己可以毫无顾忌地放纵。
虽然他真的会讨回来,但是放任自己吃亏,然后再讨回来这种事,根本就不是雷枭的作风。
结果因为雷少太过热情,最后两人翻滚得实在太过,雷枭的声音都哑了,看上去有些疲惫,秦殃伸手抚了抚他的额,有些担忧道,“还好吗?”
雷枭闭着眼,哼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秦殃对他难得柔软的模样毫无抵抗力,抱着亲了两口,没有再得寸进尺。
只是在他身上趴了一会之后,忍不住又在他腿根磨蹭。
雷枭有些累,但是他又不是死人,被他这么蹭,自然睡不着,不由皱了皱眉,秦殃停住动作,伏在他身上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平息体内的躁动。
雷枭睁眼看向他,“还想要?”
秦殃苦笑着说道,“我好像病情恶化了。”
其实身体早已经满足,甚至有些疲惫,不满足的是心,那股想要将对方揉进身体里的强烈**,只有用抵死缠绵的方式来发泄。
而不巧的是,秦殃有皮肤饥饿症,对雷枭的身体自然会有更强烈的渴求。
雷枭没有说话,秦殃也不再提起这个话题,从他身上爬起来,说道,“洗了澡再睡吧,这样不舒服。”
雷枭伸手抓住他的手,“秦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声音有些哑,只是一个名字,却让人有种温柔的错觉。
秦殃下床的动作一顿,瞬间破功,扑回他身上,好像陌陌求抚慰一样在他身上各种蹭,“呜呜……亲爱的,你亲亲我吧!要不……你来也行。”
雷枭好笑地一巴掌挥在他脑袋上,“你是想精尽人亡?”
秦殃直往他颈窝里钻,闷声道,“我完了,宝贝,人家离不开你了怎么办?你可不能抛弃我,你要敢抛弃我,我就死给你看!”
“你去死了再说。”
“我不管,总之你不能抛弃我,好不好?好不好?”配合着不断丢出的好不好,秦殃抓着雷枭不断摇晃。
雷枭被他闹得没办法,最终无奈地点头,“好。”
秦殃总算满足了,两人洗了澡,收拾了床上的狼藉,雷枭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对着还在擦头发的秦殃勾勾手指,“过来。”
秦殃也不嫌弃那招呼小狗的姿势,蹭了过去,手臂搭上他的腰问道,“怎么了?”
雷枭伸手将他压下来躺着,然后凑过去吻他,秦殃不由勾了勾唇,放松身体回吻,唇舌的摩挲,极尽温柔,纯粹的拥吻,不带丝毫情涩意味,却亲昵缠绵。
然后两人都满意了,终于相拥着睡了过去。
不过才刚睡着,秦殃便被电话铃声惊醒了,这次他倒是没有各种磨蹭,很快就接起电话,显然是怕雷枭被吵醒。
电话那边雷绝只丢出一句,“秦少,我在门口。”言下之意,你方便给我开门吗?
谁知道秦殃只是“哦”了一声,没了下文,雷绝只得明说道,“我有事要问老大。”
秦殃这才不情不愿地起床,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然后瞥到床上的雷枭,又把浴巾扯掉,去浴室拿了件浴袍裹上,才不慌不忙地去开门。
一打开门便不耐烦地抱怨道,“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天都还没亮呢!着什么急?”外面确实天黑着。
雷绝犹豫地问道,“秦少,你不会以为还没过几个小时吧?”
秦殃挑了挑眉,那模样似乎在说,“难道不是?”
雷绝无语道,“不是天还没亮,秦少,这是又天黑了!”
秦殃愣了一下,然后汗颜了,居然过得时日不知,实在要不得,看来以后不能纵欲啊!
不过你确定你这是在反省,而不是怕雷少报复?
雷绝往里望了望,没有见到雷枭的身影,有些了然,便也不去打扰自家老大补眠了,不过心中却有些扼腕,他那么伟大的老大,怎么偏偏找了秦少这么个强人,害得自己还要被秦少欺负,不过基于秦殃已经荣升为他的偶像,所以他也不觉得难以接受。
不过雷绝心里已经决定,他是坚决不会叫秦少姐夫的,他对老大可是很忠心的!
于是认为自己忠心不二的某人,直接问道,“秦少,你看克里斯要怎么处理?”
话说,这话是不是问错人了?这是忠心的人会做的事吗?你到底有几个老大啊?
秦殃往沙发上一坐,懒洋洋地说道,“这还不好处理?遵守你家老大的意愿,坚决不合作,至于其他的,不要弄死在a市就行。”
雷绝抽了抽嘴角,秦少啊,咱们都知道你恨死克里斯了,但是我没说要帮你行凶啊!
雷绝领了大嫂的旨意,确定了老大的意思,便没有再来打扰雷枭,当然,不要弄死在a市什么的,他全当没听见。
雷枭一觉醒来之后,直接让杜飞扬将他需要处理的工作拿来酒店,然后统统往秦殃面前一扔,面不改色地说道,“你的工作。”
秦殃正要说什么,雷枭一挑眉,成功压下了他的反抗,谁让他害得雷枭需要休息呢?
于是,自作孽的某妖孽,只好把雷枭的工作都接手了,也算是稍稍对得起副总的那份工资。
不过他却不肯乖乖地去办公室,直接把床当成了办公的地方,嘴上说是方便照顾雷枭,实际上谁不知道他爱缠人啊?再说,雷枭也没有虚弱到离了人活不了的地步。
不过某作了恶的妖孽倒是很殷勤,端茶递水地伺候着boss大人。
雷枭现在端着的那碟码得整整齐齐的苹果块,就是他亲手切的。
雷少躺在床上,悠闲地吃着苹果,看着某人被奴役,突然发觉秦殃认真起来倒也像模像样的。
基于雷少一向比较含蓄,所以他觉得像模像样,那也就是很有魅力了。
秦殃突然挑了挑眉,屈指弹了弹手中的合同,开口道,“这余越脑子有毛病还是有求于你,这种合同也签?”
原本赚钱的项目被雷氏一搜刮,基本上等于白做了。
雷枭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管他脑子有病还是有所企图,我能轻松赚到钱就行。”
“奸商!”秦殃侧首凑过去,直接将他喂到唇边的苹果叼走,手还不得空闲地翻着合同,突然想到什么,动作一顿,问道,“这事是谁来谈的?”
“开始是余渺渺来谈的,不过后来的事是欧阳朔处理的,我也不清楚,怎么?合同有问题?”
他一直相信欧阳朔的能力,而且合同他也看过,并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
秦殃突然将合同一扔,往他身上扑去,哼笑道,“老实交代,那位余小姐是不是看上你了?”
雷枭将怀里的碟子端起来,手臂伸得远远的,另一只手去扯他的后领,想把他扔开,“别弄脏我的苹果!”
秦殃哼道,“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苹果了,别想转移话题!”
“你别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老总都瞄上你这个乘龙快婿了,这个项目绝对会由余渺渺来跟进,你信不信?”
“那又如何?”
秦殃郁卒地说道,“我不爽行不行?”
雷枭挑眉道,“那你想如何?”
秦殃倒是没有说出让他毁约这种不合理的要求,只是说道,“反正这项目雷氏就是为了收钱的,你让欧阳朔去跟进就行了。”
雷枭瞥着他吐出一句,“我本来就没打算管。”
某妖孽一点都没有为自己小家子气地多此一举觉得不好意思,眉开眼笑地凑过去,抓着他的胳膊摇晃,扭捏地看着他,显然是演小媳妇儿演上瘾了。
雷枭大方地拍了拍他的头,赏了个吻,然后摆摆手,看着某人乖乖地回头工作,眼角不由泄露出一丝笑意。
在酒店休息了大半天,两人才终于打算回去了。
至于克里斯,后面的事就交给雷绝了,雷枭没有再见克里斯的打算。
秦殃将一大叠文件放进车后座,回头看向雷枭,伸手抱着他的腰,求表扬,“boss,都处理完了。”
雷枭伸手搭上他的肩,在他唇角吻了吻。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满足某人饥渴的毛病,雷枭少了几分克制,肢体动作突然多了起来,时不时地还会赏一个吻。
然后很不幸地被人看见了。
当然不是指坐在驾驶位上眼观鼻鼻观心的杜管家。
严雅琴和一个年轻男人搂搂抱抱地走出酒店时,一眼看见的是秦殃,正好雷枭吻了秦殃之后,侧开了身,严雅琴一眼便看见了面对着她的秦殃,那靠在车身上的慵懒姿态,唇角惑人的笑意,还有那双丹凤眼里勾人的光芒,都让她觉得眼前一亮。
长期猎艳,如今已经很少有男人能够让她觉得惊艳了,根据她的经验来判断,这个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秦殃是雷拓夫妇给雷枭聘请的保镖,但是实际上这两人根本没有见过秦殃,或许他们很有可能都忘了保镖的事了。
两人当时看上去很重视,实际上之后的事一点没管,与秦殃见面,决定聘用他的是雷枭,给秦殃发工资的也是雷枭。
见严雅琴直勾勾地盯着秦殃看,搂着他的男人自然不高兴,恨恨地瞪向秦殃。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