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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你家?”
“他们住学堂,是那个人非要住学堂,来京好几个月了,小丸子他爹说那人不错,对了,他叫王立州,好玩吧,和王小二是一家的了,多像哥俩的名字。”
高兆看向玉青瓦,问道:“你愿意?”
“我爹说不错,那就不错,我可不想想那么多,想多了脑壳疼。”玉青瓦一点没害羞表情。
“你真省事,不过这样也好,我也打算我爹给我定哪个就嫁哪个,也不用脑壳疼。”
玉青瓦嘻嘻笑,贾西贝翻白眼,又问:“兆妹妹,你这几天没去我家?”
提起这个高兆想起要找她算账的事。
“你先回家,明天咱们再说,我先给你说,你可要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绝不原谅你!”
贾西贝吓一跳,不知发生何事,难道表叔的事露馅了?
不敢多问,赶紧带小丸子撤,就听高兆又说一句:“我先跟你说这事不能告诉我娘和大姑,你要是说漏嘴了,我可要收拾你。”
贾西贝不管其他急忙点头,玉青瓦跟着她就跑了。
她们走了后高翠进屋,没见人,问道:“这么快就走了?我还说做几斤烧排骨送过去的。”
“她下车直接来这里了,还没回家哪,大姑,我给你说,小丸子也要定亲了。”
“真的?这么快!难道是她表哥?”
“不是,是她娘以前的邻居,她娘在时给她定的,才来京几个月,这次和小丸子她哥一起来武成县了。”
“正好,和薰生作伴,人多了热闹,有人说说话,薰生也不孤单。”
高兆发现大姑如今经常的薰生薰生的挂在嘴边,快赶上高兴了,将来要是知道撞车的是薰生他娘,不得气死呀?
所以不告诉娘和大姑是对的。
而街上一茶楼里,贾先生和高文林在一包房坐着,贾先生一脸的严肃。
贾先生从京里回来,安顿好玉青璋和王立州,就去衙门里找了高文林,说要和他好好说说话。
俩人去了茶楼,进去后点了茶点,打发了小二,高文林就等着听他要如何说。
贾先生脸有愧色,拱手道:“高主簿,我要给你坦白个事,这是我错,一开始就应该告诉你,我是怕你生气,想着先熟悉了以后慢慢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事,我承认,刚知道时我是挺生气,把人给撞伤了,留下银子人就跑了,幸好我家兆儿养好了,兆儿说了,还不算太坏,起码把人送到医馆,留了银子,要是当时就跑人,我们也没招,你们要是不来说,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撞的,所以,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也明白你了来武成县奇奇怪怪的举动是为何了。”
贾先生懵了,怎么回事?高家知道了?还知道什么?我得回家问问。
还有,啥叫我奇奇怪怪的?不是你高家才是奇怪的吗?
223 不喜欢()
贾先生一脸懵逼的看着高文林,见他一副大度原谅的模样。
“就是这事,以后也别说出了,拙荆不知,我家兆儿说就不用告诉她娘和她大姑,免得妇道人家操心,唉,我有这女儿,欣慰呀。”
看着高文林自豪的神情,贾先生差点脱口说那咱俩结个亲家,可还没回家,不知家里情况,还是回去问清楚了再说。
“多有得罪,贾某万分惭愧!”
“可别这么说,这事和你无关,你还为这专门来了武成县,还有长亮,也和他无关,我没那个父债子还的想法,小小年纪,不该让他背这包袱,本来就有……”
高文林咳咳两声,差点就说出有病的话来。
“高主簿大义,我替我表妹多谢了。”
高文林如今看贾先生也顺眼了,刚知道是吴长亮家的马车撞的人,是生气来着,经过了这几天,加上女儿说的,算是有良心的人,还找上来等挨骂,那就当那大肚的,原谅他们,总比撞了人躲起来不露头的缩头乌龟强。
蒙擦擦的贾先生听到这里也明白高家只是知道表妹是撞车的人,别的还不知道。
俩人客气以茶代酒,喝了几杯,又客气道别。
分别后,贾先生赶紧回了贾宅,见了外甥女吴雪梅。
孙女外甥都在,西贝一脸的纠结。
“怎么回事?”他进屋就问道。
几人起身给他行礼,贾先生一摆手,坐下问道:“高家如何得知撞车的事?”
“是我说的。”吴长亮说道。
高先生奇怪,问道:“还说了什么?”
吴长亮摇头,又抬眼望向表舅。
“表舅,直接提亲吧。”
贾先生对外甥更诧异了,解释道:“我今天是想说这事来着,本来想先道歉再说婚事的事,谁知刚开口,高主簿就说了撞车的事他知道了,还说过去了也就不提了,我惭愧呀,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也想回来问问后再看怎么办,不过你那天怎么说起这件事了?”
吴雪梅替弟弟回答:“前几天,兆姐儿和她妹妹来,我和她去了荆州院里,后面我带着华姐儿离开,兆姐儿问薰生接近她家是不是目的,薰生刚说了撞车的事,兆姐儿就怒气冲冲走了,第二天我去高家道歉,没等开口说兆姐儿就暗示我不要当她娘面说,怕她娘生气。”
贾先生赞赏的捋须点头,“难得,能为长辈着想,高主簿也说了,说是兆姐儿的意思,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要告诉她娘和大姑,这个年纪,能想到这,难得,更难得的是,她曾说出不义的话来,很多成人,读了书的成人都不会想的到的。”
于是,贾先生就说了前几天高兆给西贝说的话,说完后接着说道:“不说别人,就说西贝吧,人不傻,家里女先生教着,这几年跟着我京里走遍了,我没教她天天读四书念五经吧,也遇事谆谆教导,可和高娘子一比。”
贾先生摇头道:“是不傻,可就是缺点什么,按理说,西贝还大人家一岁,受的教育也多过人家,我哪,我自认为比高主簿学问高一截,西贝她爹娘也不比那高主簿夫妻傻,可人家教的孩子怎么就如此的……”
说到这看到孙女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安慰道:“别说你不服气,我就更不服气了,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有学问、想的开,教导子孙也挺费心的,可怎么没给我这么个孙女?给个孙子是这样的也行呀,哎呦,愁死我了。”
贾西贝都要哭了,祖父这么安慰,她更要无地自容了,我真的这么傻吗?
“所以,西贝呀,你就是你,高娘子不是那福星吗,你这样才正常,那个高家大娘子,我都替高主簿发愁,有这么个想的比自己还通透的闺女,他不发愁呀,所以他挑女婿比挑状元还难哪。”
吴雪梅听了表舅说的话,也对兆姐儿说的不义说法惊讶,如果是她,她都想不到那一层,吴长亮就没听过斗米仇这句话,还没弄明白啥个意思。
“我们从书本上懂得不如生活中经历过的来的深刻,这也是我愿儿孙四处走走多结交人的原因,也同意西贝来此的原因,就是让长亮来这,多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可是高家我从里查到外,高家大娘子读书不好好读,没出过远门,要好的是钱县尉家的大娘子,按理说,那些只有经历过的事才能懂得,她却能自然说出来,有时和西贝玩笑的话里也透出来,只有西贝傻乎乎的听不出来。”
贾西贝有一种挫败感,贾先生安慰道:“西贝,你不要多想,你很好,你要是如此我就要惊惧了。”
“为何高主簿没有多想?”吴雪梅问道。
“那是因为从小看着女儿长大,一点点的听习惯了就不觉得,或许就是这样,长亮的福星就应该是如此吧。”
贾先生看着外甥,他脸上有着不解,说道:“长亮,你不要多想,高家大娘子很好,能娶她是你的福气。”
“表舅,那就去提亲,我不喜欢这样。”
贾先生一拍扶手,道:“好!我明天就去!”
吴雪梅出声道:“我也去,我代表爹娘。”
吴长亮这才羞涩一笑,贾西贝眼睛发亮,说道:“我也去,我给兆妹妹赔礼,她发火我也认了。”
这时小菜在外要见娘子,贾西贝让她进来。
小菜进来给主子见了礼后说道:“三娘子,高家大姑派人送来了烧排骨和水饺,还说要趁热吃,凉了就没味了。”
贾先生起身笑道:“赶紧上菜,哎呀,高大姑的烧排骨那可是一绝,好久没吃到了,将来去了京里,我可要经常去赖饭了,快去叫王小二和小丸子来吃,独啃排骨不如众啃,梅娘,你也尝尝,自家人,别在乎雅观不雅观,一起啃才香。”
吴雪梅一笑,表舅就是如此,难怪会欣赏高家大娘子。
贾西贝跃跃欲试,一扫刚才的沮丧,贾先生对外甥说道:“你看西贝,越来越快活,也想的开,要是以前,我这么说她,她肯定回屋哭鼻子去了,这就是与人相交得利也。”
“兆妹妹说这是没心没肺。”
贾先生瞪她,真是没人家那眼力架,只学会了更加的大大咧咧。
224 糟老头()
第二天高家吃了早饭后,高翠问侄女今天要不要带巧云去贾家。
高兆想等吴家大姐走后,她再过去,她可要找贾西贝好好算账,竟然瞒了她这么久都没说实话。
“过几天再去,贾姐姐昨天才回来,肯定要忙自己家的事,再说我想多休息两天。”
高兆在母亲屋里,巧云还没醒,魏枣儿在西厢房守着,高翠在纳鞋底,家里人的鞋子都是高翠在做,衣服是江氏做,高翠手粗燥,怕刮坏了面料。
一会魏妈妈在门口禀报说贾家来人。
高兆下了炕,出了里屋,她以为是贾西贝过来,谁知看到的是吴雪梅,身后跟着贾西贝,没见玉青瓦和华姐儿。
“梅姐姐来了,怎么没带华姐儿?”
“要找你娘说个事儿,就没带她。”
说话间江氏和高翠都出来了,“他大姐来了,快坐,兆儿刚还说哪,过几天再带着巧云过去,西贝才回来先歇几天。”
都进了屋,坐下后,高翠说道:“昨儿送的烧排骨可合口味?还有饺子,是薰生爱吃的馅,华姐儿爱吃哪种,到时我包了送过去。”
“多谢大姑,味道都很好,薰生也多吃了几个,西贝一直说蒙高家多照顾,我替我表舅母多谢婶子。”
说完起身又行了一礼,高翠就忙拉着,嗔怪道:“他大姐就是太客气,来这想吃啥就说,我别的不会,做个饭还是可以。”
吴雪梅坐下后说道:“江婶子,高大姑,今天我来是想说个事,这事有点突然,但我们是诚心诚意。”
高兆本能的觉得不好,立马警觉的看过去,同时瞪了一眼贾西贝,看到她心虚的缩了下,恨恨的咬牙。
转脸对着吴雪梅笑道:“梅姐姐,我娘和大姑都说贾家是个好人家,知道你们诚心诚意和我们来往,客气的话不用多说,我娘和大姑都明白。”
“是呀是呀,他大姐不用客气,以后西贝和薰生就把这当自己家,你放心,别的不敢说,肯定想吃啥我就做啥。”
高翠以为吴雪梅要回京了,特地来拜托一下。
江氏却不这么认为,这会也听出来女儿要阻拦吴雪梅说话,疑惑问道:“什么事?和兆儿有关?”
吴雪梅点点头,正发愁怎么开口,江氏这么一问,就直接说道:“是,是兆姐儿的事。”
高兆急了,心想我都不计较了,你们还得非要来当面说清楚?
“过去的事再说出来有何用?难不成还要赔赏银子?贾家送了这么多礼物也可以抵了。”
她是看贾家这架势非得要说,也不必再瞒着。
江氏反应过来,站起来问道:“是你家的马车撞的兆儿?”
刚听的稀里糊涂的高翠也是一下站起:“好你个……”
吴雪梅一看这情形不知要说啥了,贾西贝快快说道:“不是的,兆妹妹,你听我表姑把话说完,不是说撞车的事,我表姑来提亲,让你嫁我表叔。”
她话音刚落,屋里人都愣住,高翠迷糊问道:“啥意思?提亲?”
马上怒道:“撞了人不说,还要兆儿嫁给你家表叔?嫁你贾家的糟老头?你们是高门大户就欺负人?”
“你们提亲我就嫁呀?你谁呀?”高兆气鼓鼓站起两手叉腰。
江氏也一脸憋气,气急问道:“我不管你们是高门还是大户,我家兆儿不嫁。”
吴雪梅吃惊,这都哪跟哪呀,怎么都不问问是谁就异口同声拒婚?
贾西贝急的跺脚,说道:“谁说嫁给糟老头子了?是我表叔,高叔父的徒弟,我表姑的弟弟。”
因为小辈没法叫长辈名讳,她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