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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满意,我只愿薰生平安顺心,其他的算什么?我给薰生说了,给他当媳妇就是家世,我吴家的人,还需要什么家世?”
平武公主微微点头,说道:“我都知道,你是为了我,这么多年,你顺着我,让我开心,能嫁给你,和你生了他们四个儿女,我快活的很,下辈子我还要做娘的女儿,做你的妻子。”
看着平武眼里的泪,不管她能否真正释怀,吴驸马都愿意她能说出来还做岳母的女儿。
贾老太妃最近都落落寡欢,外人面前强装欢笑,只有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才放松一下,和他斗斗嘴,追着他打两下,顺顺气。
今天庆王爷提溜一个鸟笼进宫,说是孝敬母亲,贾老太妃喜欢养猫,因为外孙,宫里啥都不敢养。
吴长亮小时候,老太妃的猫突然袭击他,幸好一个太监护着,这个猫要被平武公主打死,是吴长亮说让那个护他的太监抱回去养,他说好歹是条命。
因为他这句话,平武公主每年放生无数,勒令府里任何人不能逮杀偷吃的流浪猫狗。
庆王爷看外甥终于找到媳妇了,母亲在宫里太寂寞,就给母亲送的鸟,反正关在笼子里出不来,再说表哥说了,找到媳妇以后就啥事儿没了,那就先送个鸟给母亲逗乐。
“娘,这个鹦鹉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会唱小曲,还是儿子孝顺吧。”
贾老太妃稀罕的逗着鹦鹉,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气死我就当孝顺我了,怎么银子又不够用了?”
庆王爷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嘴里咬个糖棍,晃着身子,没个正形儿,“够用,就是不够用,我也不能向娘伸手呀,我这么多侄子呢,哪个不能孝敬我?”
“差不多点就行了啊,别让别人看到你都躲着走。”
庆王爷哈哈乐,笑道:“躲啥呀?要是一阵子没见我,个个都想我,前两天街上遇见阜阳堂侄,见了我还问怎么好久没去他府上了,感动的我抱着他大哭一场,就是他吓得快混过去,扫兴!看他那样,我就送他回府,不过我没进门,谁知道他让他儿子第二天给我送了银子过来,啥意思?我问他要银子了吗?我就没问他们要银子,他们愿意给我有啥办法?”
贾老太妃想那个胡子都白了的阜阳郡王,见了儿子还得恭敬称呼声皇叔。
唉!一会派人去郡王府送点慰问品吧,总得帮这二皮脸儿子善后。
“我姐最近进宫了吗?娘,你别理她,她就那样,我小时候可没少挨她揍,就我姐夫能容下她……”
贾老太妃回头瞪眼:“你姐的事你少说!”
“看看看,都是娘和我姐夫惯的她,要是我媳妇,我一天三顿揍……”
“你要揍谁?”
庆王爷一看姐姐姐夫进来,忙起来赔笑道:“我说揍我儿子,看他都来气,哪点像我儿子,成天不吭不哈的。”
平武公主也不揭穿他,径直走到贾老太妃跟前,搀扶着说道:“娘,女儿扶你过去坐,要给你说个事。”
贾老太妃一急,抓住女儿胳膊问道:“是薰生……”
看到母亲着急又害怕的神情,平武心里一酸,她柔声说道:“薰生好着哪,还给娘写信了,今儿我就是带信给娘的。”
坐下后,吴驸马递过来几封信,平武公主接过,拿了上面的信递给母亲。
“怎么有三封信?”庆王爷伸长脖子看,人不敢走近。
吴驸马笑了,“这是你的。”
递上一封信,庆王爷吃惊坏了,看信封上写:舅父收,激动的准备撕开信,但又伸脖看姐夫手里的,一看陈大表哥收,扑哧乐了。
“岳母,我去见皇上了,薰生给皇上写了信。”
“好好,难为他,还知道给皇上写封信,上回皇后来请安还问薰生何时回来的,都操心着他哪。”
吴驸马微笑走出去,能不操心吗,自己的小儿子真让高家大娘子说对了,是个金娃娃。
314 护外甥()
皇上是成宗皇帝的嫡长孙,贾老太妃是他庶祖母,平武公主是他姑母,吴驸马就是姑丈了。
当年皇上的母后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把自己从堂弟吴守衡接到身边,和平武公主青梅竹马,长大了当了公主驸马。可皇上比平武大八岁,比庆王爷大十一岁,就是辈分小呀。。。
皇上早朝后通常都会在御书房,在那接见大臣,或者自己看书。皇上喜爱读书,就是白发了,也会每天看会书。
人老爱看佛经,曾有不轨之人利用这个,给皇上送了个什么高僧,太子找上贾先生,废了老鼻子劲才让皇上真正的念经书,而不是求什么长生不老修道成仙。
太子今年才二十八岁,上面三个兄长,他为嫡长,所以被封为太子。
太子祖母家族是福建的世家吴家,所以太子私底下和吴驸马一直有联系。
吴驸马走进御书房,见太子出来,停下,太子上前请安。
“不必多礼,我来见你父皇。”
“父皇正在看书,姑祖父请。”
如果按照吴家,太子应该叫吴驸马为叔祖父,按照皇家,就得称呼姑祖父了。
皇上听宫人禀报吴驸马求见就皱眉,最不愿见贾庶祖母那一系的家人,辈分太大了,虽然当了皇帝不用给他们见礼,可是当太子的时候,见了满地跑的平武和吴守衡叫姑母、表舅,还得规规矩矩请安。
吴驸马可是皇上亲姑父,不能称呼封号,可一个白发人叫黑发人姑父,咋想咋别扭。
虽然吴驸马是长辈,可见了皇上也得行礼,不过就是行到半中间被太监扶起。
知道皇上的别扭,他心里嘀咕作为个皇上,在这方面矫情,不够大气。
“皇上,薰生给皇上写了信,委托臣送进宫里。”
皇上惊讶,哦了声,接过太监奉上的信件,一看信封,心抽抽,大表哥,还陈大表哥,也是,难道写皇上收?
打开信,边看边问:“还在武成县?过年带媳妇进宫,皇后还想见见的。”
“皇上,薰生被他表舅带出去了,说是去兴平卫进皮货,这是薰生路上写的信。”
皇上诧异,抬头,“那个贾宏光,闹哪出?大冬天的带薰生出门?平武姑母不得和他急呀。”
“平武是着急来着,臣安慰了好几天,今天见了信才放下心。”
皇上顾不得看信,问道:“贾宏光去兴平卫进皮货?朕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哪,他缺银子?”
吴驸马咳咳两声,回道:“皇上,他不缺银子,是薰生想替高家赚点银子,所以就……”
“高家利用薰生?他们敢!”
吴驸马忙解释,又把上回提亲被拒的事说了皇上更奇怪了,“这个高家所谋什么?皇家还看不上?”
吴驸马只好把从表哥那听到的挑了些说了,说高家大娘子是个奇特之人,要嫁两相情愿之人,还有,自认为家世低,配不上薰生。
皇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有看不上小表弟看不上高门的人?是个傻的?
“那高家女貌美?”
吴驸马摇头道:“普通。”
皇上睁大眼,“是个傻的?”
“薰生他表舅说是个妙人。”
“贾宏光的说辞哪能信,有次他还说一个乞丐是个妙人哪。”
吴驸马没话,心里有点不爽,拿我儿媳和乞丐比?
贾宏光不是皇族,又没职务,所以皇上直呼他名字。私下里平武公主和吴驸马都叫表哥,但当皇上面从不称呼他表哥。按照民间,妾的亲属,根本不用理会,但这不是贾老太妃的娘家嘛。
“算了,以后成亲就见到了。”皇上哪会管他吴家娶什么媳妇,娶个乞丐他也管不着。
“我来见皇上。”
门口是庆王爷的声音,皇上皱眉。
一进来,庆王爷就要行礼,旁边太监非常迅速去扶,根本不让他弯身下去。
“皇叔有何事?”说完赶紧吩咐太监,“快给庆王爷端坐,倒茶。”
不长记性,又问他有何事,要问这句话他能吧啦半个时辰,什么想皇上了,当叔父的进宫看望皇上,一口一个当叔父的,烦死人。
庆王爷这回不吧啦思念之情了,一脸喜气的说到:“皇上,我要去兴平卫,我外甥去那我不放心,我要去亲自护着,我姐高兴坏了,夸我终于要做正经事儿,给我好些银子,我来给皇上说下,一会还要给其他几个皇侄,挨个通知一下,我要出远门了,哈哈,就是我舍不得离开皇上,皇上,不要太思念我,我快去快回,争取过年前就回来。”
别说皇上了,驸马都吃一惊,“你去兴平卫?你赶过去过年啊?”
皇上心里嘀咕:你挨个通知?你是挨个要银子去吧。
看着皇上从桌上一个木匣里拿出张银票,庆王爷乐坏了,他早就发现,皇上书桌上俩木匣,一大一小,代表银票的大小,刚是从大的木匣里拿出来的。
哈哈!等我回来带着礼物,还得给我一笔。
“谢皇上,我就知皇上最心疼我,你看这大冬天的,我千里护外甥,这可是皇上的亲表弟,我都要被自己感动哭了,我母妃拉着我的手直掉泪,嘱咐我好好护着薰生。”
刚是母妃拽着他的手要打,怕他去捣乱,不知咋想的,他能去捣乱?他给外甥送银子去,讨好小娘子,能少了银子?
皇上都想闭眼,不看皇叔那个眉飞色舞的脸,是我亲表弟,难道不是你亲外甥?替我护送?
唉!算了,和他计较,不够生气的。
庆王爷拿了银子就告辞,说要赶着回府准备东西,明天就出发,还要去其他郡王府通知哪。
吴驸马真想追上去阻拦,你要敛财别用我儿子的名义呀。
皇上看了驸马表情,也知道是庆王爷自作主张,摇摇头。
不过有皇叔在,皇上把兄弟全部都封郡王,省了好几个亲王位置,说法是不能超越皇叔的封号。
这就是庆王爷的功劳,将来交代太子照样如此,有这个老庆王在,就不再封亲王了,给朝廷省银子不说,还省了好多好多麻烦事。
315 你嫂子()
回到客栈,贾西贝开始抄女诫,如今不用对着书本抄了,都背熟了。
高兆觉得自己也算犯错,陪着她抄一遍,到要吃晚饭了还没抄完。
吃了晚饭回来俩人都不吵了,说明天白天再抄,天黑要保护眼睛,可是睡觉又太早那就出去散散步吧。
出去就在周围走走,天快黑,街上人少了,这里有宵禁令,一更三点,钟声绝,禁人行,五更三点,钟声动,听人行。
高兆算了下,大概是现代的晚上八点多禁制出行,到早上的五点多,疾病、生育、死丧可以通行,没有衙门开的通行证的,犯夜就要笞打。
刚走出不远,有个人向她们走来,来福家的挡在前面。
高兆一看,是那个王娘子的三哥,被她打了的那个。她扭头看贾西贝,俩人已经换回男装。
“小兄弟,明天我请你吃饭。”
贾西贝奇怪问道:“你没回家?”
如果他回家肯定要听他妹子说她们是小娘子了呀,怎么还叫小兄弟。
“还没,我一个好友住附近,我在他家哪,刚准备回家就看到你们。”
他其实是非赖在别人家吃了晚饭,就想来个偶遇,在对面等半天了。就想再见见,自己难道真的对男子感兴趣?
“那你回家去吧,见了你妹子就知道了。”
贾西贝的意思是你知道我是小娘子了,就不用套近乎,男女授受不清。
“那明天我请你吃饭,去广聚楼,我们这最好的酒楼。”
贾西贝看和他说话费劲,瞪眼道:“喂!你请我就去呀,我不想再见到你。”
又对高兆说:“我们走。”
王三郎在后面大声说道:“我不叫喂,我叫王乐安。”
贾西贝拉着高兆快步走回客栈,回屋后,她气道:“那个人是不是傻?还想再挨打吗?”
高兆这次才觉得那人是看上男装的贾西贝了,刚才他眼睛发亮,都说古代断袖多,终于遇见一个。
不知为何高兆就是想笑,贾西贝见她那样,问道:“兆姑母笑什么?”
“哈哈!他看上的是小兄弟,不是看上小娘子。”
贾西贝顿时起起鸡皮疙瘩,跳脚呸呸的,“好恶心!下回再遇见他,非让姚师傅把他打成猪头不可。”
“明天咱们穿女装,路上再穿男装,反正我看这里的小娘子都挺彪悍,昨天布店里张娘子,性格也爽快,要是在武成县,不关自己的事,哪个会出头?当然,出了我之外。”
贾西贝还是忿忿,说道:“我去找祖父,赶紧上路,没啥好呆在这里。”
说完急匆匆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