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他心想,反正我家就是这么奇奇怪怪,早点让公主适应也好。
还有和吴家的婚事,一直没和吴家碰面,只是女儿说,所以他也不能自家在外大张旗鼓的说和公主家定了亲。
江季同满脸是笑的点头,只要能定亲,早晚都得说,“放心吧,我知道轻重,这事儿就我和你娘知道,给你大哥他们都没敢吐露一句。”
高文林和岳父说了些话后就去衙门了,如今他在衙门,没啥事做,张县令每次和蔼的让多歇着,有时叫他去聊聊天,衙门里其他的人,私下里纷纷议论,张县令放了风声出去说女儿和苗家儿郎定了亲,别人一打听苗家儿郎是高文林的亲戚,也就明白了为何张县令对高文林如此和颜悦色,顶多说苗家儿郎有前程,别的没有多想。
张县令也曾几次侧面问大娘子何时定亲,被高文林含糊过去。
448 见不得()
没到天黑,江姥姥赶来,着急慌忙的不知出了啥事。
江氏搀着母亲上炕,给母亲腿上搭个小被暖脚。
“别弄这些了,说说咋回事?你爹一早来了,这会又让我过来,出了啥事?难道是兆儿……”
江姥姥一路都在瞎琢磨,就怕外孙女婚事不成,那个心乱的,这会都使劲揪着被角,怕听了不好的消息晕倒。
“娘,是爹说让你来,明天公主来提亲,爹说让你一起来听着。”
江姥姥一翻白眼晕了,吓得江氏跪在炕上急呼,高翠冲进来,爬上炕对这江姥姥人中使劲掐,不一会,江姥姥醒了,江氏端着水,江姥姥坐起来,摆手道:“没事,我就是欢喜的,都怪娟娘,也不提前给我说下,猛地一说公主来提亲,可不把我惊喜晕了?”
江氏放下茶杯,抚摸自己胸口,“吓死我了,娘还怪上我了。”
高翠下了炕,“我去让厨房煮完糖茶,兆儿说头晕是身体里缺糖,喝一碗热乎乎的糖茶,加点姜,马上就不头晕了。”
江姥姥赶紧问道:“兆儿哪?又出门瞎跑去了?我说以后可别让她出门了,让人笑话,将来可是要当贵人的人,怎么能随便出门?就是要出去,也得坐轿子,那就买个轿子,这个钱不能省,得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江氏笑,这话让女儿听见了,不定又要胡说什么了,“娘,兆儿带着高兴几个去了隔壁,一会就回来。”
如今高兆每天都要在隔壁呆好久,问了父亲哪个是她的院子,她要好好规划,高文林说你能住多久,还好好规划,高兆说住一天那也是她的院子。
“又去隔壁练什么拳脚?哎呦,我说女婿太惯着兆儿了,这都啥时候了,还练拳脚,该好好跟嬷嬷学规矩。”
江氏就给母亲说了买了隔壁的院子,两边打通,现在正在建祠堂,年前可以搬进去。
江姥姥激动了,非得下炕亲自去看看,江氏没法,说喝了糖茶再去,不然一会头又晕了。
和隔壁先打通了一个小门大的缺口,方便同行,不用出大门,喝了糖茶后,江氏带着母亲从小门通过,进去就听见高兴荣的大嗓门。
江姥姥一看老伴也在,顿时一脸的笑,“老不死的,也不给我说清楚,刚才知道了我都欢喜晕了。”
江季同看看几个外孙,咳咳两声说道:“说话可得注意,不能让人笑话兆儿外家,我们江家可是兆儿嫡亲的外家。”
江姥姥反应过来,也咳咳两声,说道:“不会了,那我就叫你江老太爷,喝喝!以后能这么叫了吧,再也没人敢叫我张老婆子了吧。”
江季同站直挺胸道:“那是,谁敢?没人敢!”
高兴荣几个不知啥意思,好奇的望着外祖父和外祖母,江氏小声说道:“他们还不知老爷徒弟的身份。”
只有巧云古怪的看了眼大姐。
“兴哥儿,快带外祖父看看你们的新宅子。”
高兆走过去搂着外祖母说道:“外祖母,今儿天都要黑了,外祖母才下车,先歇着,一会吃饭,明天我带外祖母好好看看,再留个院子给外祖父外祖母住,以后就跟着我娘过。”
江姥姥欢喜的直点头,嘴里说道:“那哪行,外祖母养老有你三个舅舅哪,外祖母一年来两回看看我家兆儿姐弟就好。”
“那我出嫁带着外祖母,外祖母使劲看我吧,我每天给外祖母做好吃的。”
几人往回走,江氏在母亲身后,听着女儿扶着母亲边走边说,她笑着摇头,就这张嘴会哄人。
晚饭高文林带着岳父在前院和父亲一起,高兴哥俩打发后院了。江季同已经从女婿那得知最近的事,对亲家高成继肃然起敬,也对当初自己的好眼光得意。当初大儿子都迟疑,说高家是大房,为何被赶出祖宅,江季同第一次见高成继就很有好感,觉得此人值得信任。他又去打听了下二房为人,知道高家兄弟俩不同母,心里觉得大房是受委屈那方。
江季同又去问了大女儿的亲家母,冯老太太可不是普通老太太,冯老太太帮着打听了下,说可以结这门亲,最后江季同同意了高家提亲。
辛亏同意了呀,不然如今哪有这等好事,对了,一会问下女婿,给冯亲家能说这事不?也得让冯亲家有个心里准备。
江季同心里是想冯亲家也算大户,知道了好给兆儿添妆。
这顿饭,江季同对高亲家恭恭敬敬,亲自倒酒,饭后,他说道:“多谢亲家,有了亲家的教导,才有了高家这几个好孩子,我的好外孙,我江季同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和高家结了亲家,我闺女有福,我江家有福!”
高成继看了眼儿子知道亲家是知道孙女亲事了,他说道:“亲家过奖,都是普通人家,把日子过好,我们当老人的也就放心。”
“是,是,亲家说的对,我们是老百姓,就说老百姓过日子的话。”
其实高成继是顺口那么说话,他很少和人高谈阔论,不是因为是亲家,江家对这个女婿一直关照,他都不出声。可是江季同以为高亲家是话里有话,别觉得和公主结亲了就得意忘形。
明天和老妻出场虽然给女婿说了,还得给高亲家说一声,毕竟是高家的事,江季同就说了,高成继听了奇怪了下,点点头。
高文林陪着坐了会,又去给岳父在前院安排了住处,让大儿子陪着一个炕住着。
自从去年小儿子陪着祖父一起住以后,哥俩就和祖父一个屋里,夏天高兴荣搬出去住了,说他有点打呼噜,怕影响祖父,冬天再搬回来,烧一个炕省碳。
江季同兴奋呀,睡不着,就问了高兴荣很多吴长亮的事,满意的听着。高兴荣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外祖父知道师兄要当姐夫的事了。
江季同怕打扰外孙明天的上学,让他早些睡觉,自己美美的想明天的场面,一想要亲见公主,坏了,忘记给老妻说带上最体面的衣裳过来,如今身上穿的,见不得人呀。
449 这么赶()
第二天吃过早饭,江季同悄悄给老妻使个眼色,说出去走走,在屋里坐立不安的。
出去后给江姥姥说了衣服的事,江姥姥听他这么一说,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穿的衣服,也觉得实在上不了台面。
两人就去了绸缎庄,挑最华贵的、老太太老太爷的穿的那种买,买完了后,又觉得少点什么,就又去了首饰店,买了头面,和耳环,金闪闪的,江季同买了个大扳指套在大拇指上。
互相参谋着感觉一下就富贵了的身份,买好了赶紧回高宅,别晚了,公主来了,他们就不好半中间进去。
江氏正着急哪,爹娘两人出去了,这半天不回来,不可能迷路呀,爹娘对县里比她都熟,正在院里伸脖看,见魏枣儿带着爹娘回来了,两人手里拎着大包袱。
“爹娘,这是买啥去了?缺什么让人去买好了,一大早的买这许多。”
江姥姥说道:“快,我先去兆儿屋里换衣服,给你爹找个屋子换衣服,我和你爹去买衣服去了,身上穿的实在见不得人。”
江氏赶紧让魏枣儿带父亲去前院儿子的房间,她跟着母亲进了东厢房。
江姥姥把包袱打开,铺在炕上,迅速把身上衣服脱了,把新买的薄袄套上,袄裙也换了,戴上抹额,耳环戴上,还对着江氏说道:“赶紧的,帮娘把头面戴上,是个金石榴头钗,还有富贵花梳篦,以后这些娘就留着见客穿戴,不能给兆儿丢脸。”
江氏是目瞪口呆的看母亲大变活人,没等说话,就听女儿的声音:“这是谁家老夫人?娘,快给女儿介绍一下,待女儿上前拜见。”
江姥姥合不拢嘴,又收住脸上的笑,“兆儿,看外祖母这样穿戴可好?外祖母是想一会要见贵人,门面得撑起来,你外祖父也换了一身,气派着哪。”
高兆是看着太像乡下土财主家的老太太了,闪亮的绸缎,专门挑那种最闪亮的买,外祖母估计是要避开红色,就专门买了蓝色,那种宝石蓝,哎呦,太像地主婆了。
能想象外祖父那一身肯定就是土财主装扮。
“外祖母的眼光真好,这么一穿就是两个字:贵气!走出去人家得想哪家的诰命夫人来高家了?”
江氏见母亲笑的眼睛睁不开,十分怀疑以前女儿夸自己也是这般夸张。
“娟娘,你也赶紧去收拾下,多带点首饰,衣服要穿红,我本来想买一身红,你爹说红留着你穿,我们要避开,所以就买了这个色,你爹也是这个色,好看着哪。”
“那肯定,外祖母和外祖父坐一起,那就是神仙夫妻,从头到尾透着仙气,一百岁那都是太年轻,绝对活到九百岁,到时外孙女给外祖母买一身红,年年买。”
江氏听不下去了,赶紧回屋,看看巧云穿戴好了没。
都穿戴好了,一起去了前院等着,高文林派了刘管家父子外面候着,要是有马车往高家来,马上回来告知。
高兆看着外祖父也是蓝色,就是比外祖母的颜色深,手上带着个大扳指,再看祖父还是家常青灰色长袍,母亲和大姑都穿的是新衣,首饰没买新的,但也把平时过年过节戴的戴头上了。
她的一身是一眼大姑硬给她套上的一身桃红色襦裙,自己画了个淡妆,好久没见公主,总要留个好印象。
然后公主来到高家,就见到了这么一个场面。
平武公主以为过来提亲,见女方父母,最多还有高家老太爷,谁想到在门口迎接的是一家人,然后跟进屋的还是这一家人,还有一对穿着闪亮的老年夫妻。
而高家见到的吴长亮头上包着个灰布,脸上几块疤痕,高兆吃一惊,不知师兄怎么伤着了,难道跟自己似的从台阶上滚下来了?
进屋后,吴驸马拦着高家人的行礼,说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见外,国礼就免了。”
高成继没有跪下磕头,仍然是行了礼,江季同跟着高亲家行事,这时才觉得心怦怦跳,腿发抖。
吴驸马见没一个人出去,只好说:“都坐下吧。”
他心想高家好奇怪,提亲场面难道还让人来观望?还有大娘子,也要亲耳听到她的婚事是如何定下?
吴驸马和跟着一起来充当媒人的贾先生对视一眼,贾先生的眼神表达你知道了吧,高家就是这么奇怪的一家人。
吴驸马的眼神看见站在公主身旁的儿子,虽然脸像平时那样板着,可嘴角上扬,眼睛发亮。
“咳咳,长亮呀,你和你师妹去看着人把东西抬下来。”
又对着高成继解释说:“中秋去看花灯,楼上掉下来个花灯砸到小儿,不过不要紧,只是烧了头发,过阵子就长出来了。”
高家一家人眼里都是好奇加琢磨的神情,吴驸马就简单解释下,高文林父女同时心想:果真是倒霉蛋。
高兆手牵着妹妹,给上座的人统一标准行礼,后退,转身出屋,吴长亮也行礼跟着高兆出去。
高文林这才介绍岳父岳母:“这是兆儿的外祖父外祖母,昨天来县里,得知兆儿今天定亲,就留下来一起拜见公主和驸马。”
江季同急忙站起来,对着平武公主又行大礼,江姥姥跟着福身。
平武公主嘴角抽动了一下,尽量维持脸上微笑表情,来前驸马说了,由他来说话,公主微笑就好。
吴驸马起身走过去伸手扶着江季同,搀他入座,虽然看着江季同比他也就大个十多岁,但人家辈分比他高一辈,自己的儿子以后得叫他外祖父。
“江老太爷,以后不用这么客气。”
吴驸马尽量用亲切温和的声音说了些客气寒暄话,然后直奔主题。他拿出儿子庚帖,还有聘礼单,贾先生接过递给高成继。
原本婚事的六礼,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