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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兆:我家有个细节帝,姨母就放心。
“干嘛去隔壁?”冯江氏问道。
江氏就又把买了隔壁的事说了,兴奋的冯江氏又去参观了一番,终于留下吃了饭,然后带着满脸花的冯田生回家了。
本来冯田生是不愿出门的,冯江氏眼睛一瞪,他乖乖的跟来了。冯江氏才不在乎面子,就是让他丢丢人,再不长记性,就给他剃度。
……
……
这就要进入十月了,十月初一是寒衣节,也是祭祖节,高家在这一天修好坟,祭祖,二房走之前说那天会回来一起祭祖。
十月初一,开始过冬了,以后气候渐渐寒冷。人们担心祖先冻着,祭祀时除了食物、香烛、纸钱等一般供物外,还会加上冥衣,把冥衣焚化给祖先,叫做“送寒衣”。
中国自古对祭祀十分重视,以示孝敬、不忘本。十月初一用黍矐祭祀祖先。有家祭,也有墓祭,修了新坟一般都是在这一天祭祖。
高兆最近几天又开始忙着帮着母亲来做这些事。
古代,寡妇是不参加祭祀活动的,就是祭祀物品也不允许触及,所以高翠每年都不会动这些,只有江氏忙乎。
关于这个,高兆前世看过祥林嫂知道点,这个是大环境,谁也抵抗不了。
高兆还没有傻里吧唧的拥有挑战整个大环境的勇气和冲动,就算是陋习,她能解决什么?几千年的习俗,当年经过翻天地覆的大环境的改变才把妇女地位提上来,她一个人如何挥臂一声就有人跟从?真当自己是自由女神了?
在这里她敢挥臂吼一声,别说别人,她亲爹都得把她关起来,绝对关小黑屋,没烧了她就是心疼她了。
高兆有时就念念叨叨的吐槽,江氏当她是因为要及笄了,发癫。
于是,发癫抽风的高兆手工做了一些现代物品,手糊的电视、电脑、手机,还有四轮小汽车,没司机,因为前世高兆和奶奶清明节糊各种祭祀物品时,高兆说糊几个仆人好伺候祖先和爸妈,可奶奶说不行,给纸钱就行,他们爱买啥买啥,糊了仆人那就得养活他们。
江氏如今不再管她,只有巧云拿着高兆糊的物件挨个看,没看出来是什么。不过高兆水平也不行。
高兆看妹妹看,就解释说:“这是大姐做梦做到的,给祖先看看,让他们猜猜。”
说到做梦,高兆眼睛发亮,对,以后我要放飞,完全的放飞,有这个做梦的基础,忽悠师兄认同我做梦的事,我要开始放飞!
别看在这里看着我过的很潇洒,可有时我也很憋屈好不好?
我要放飞!
有师兄当后盾,为何我不能放飞?大不了到时拐上师兄跑路!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来这里,师兄肯定是给我的搭送,就像充话费送手机,把我充到这没有手机的地方,送了个白无常倒霉蛋师兄!
幸好倒霉蛋背景强大,那就肯定是给我放飞创造条件的!
标准的有条件那就上的搭送呀!
高兆想仰头大笑!喊一嗓子:老天爷,我向你道歉,之前骂你不对,以后我要一路赞美你!
江氏就看着女儿仰着头,张着嘴,无声的在笑。对,那表情就是在笑。
巧云轻轻拽了拽母亲,小声说道:“娘,大姐做梦哪,白日梦!”
江氏看着小女儿一本正经的小脸,再看还在仰头的大女儿,没等说话,就听小女儿又说了一句:“好同情师兄。”
高兆这时回过神,就听妹妹说师兄,问道:“师兄怎么了?”
“你妹妹说薰生脸上伤好了没有。”
“疤肯定掉了,估计现在天天抹珍珠粉,和上次我那样,每天脸抹的白白的一层,可以半夜去吓人。”
江氏看女儿又乱说话,懒得教训她了,只管印纸钱。
每家都有个木刻的模子,自己在家印纸钱,这个得自己动手不能让下人来做,过年还有很多,都得是主妇亲自动手,所以每年过年当家主母累个半死,而家里有妾的,就是负责貌美如花等候男主子进屋。
高兆看母亲忙碌的样子,又抛锚了,心想以后我身边有那负责貌美如花的,我要不要开个花楼?花娘和小倌都有了,多好。
就是不敢。
高文林也发现了女儿越来越奔放了,虽然没说啥过份话,可是神情不一样了,眼神也不一样了,一下成熟了,但感觉有时是更加无知哪。
他不知女儿又要折腾啥,心里有些发毛,决定找女儿好好谈谈,将来嫁人了,不像是在娘家,改收敛的就要收敛。
高兆被父亲叫进屋,看着一脸严肃的父亲,听了父亲的话,她同样一脸严肃、郑重的说道:“爹,你放心,我绝对会注意,我是越来越大,不是越活越小,分寸还是有的,就和爹说的那样,就是装,我也得装的像模像样,父亲因为是了解我,外人又不了解我,自然看我表面,我表面绝对没问题,会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里子吗,怎么快活怎么来,当然不能伤害别人,也不能只顾自己快活让身边的人不快活,嗯,就是这个意思,我说的对吧。”
高文林听着这话没毛病,可就是心里感觉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对女儿的了解,她说的快活,不定会折腾出什么动静。
高文林又语重心长的说了句,以后要做什么事,一定要考虑考虑家里的父母。
459 退一步()
十月初一,高文林一家除了高翠都去了祖坟,二房也去了,高成继带着两房人家严肃、庄重的祭祀。
高文才看着新坟,还有换了的墓碑,就是他亲祖母的墓碑也换了。他是心里复杂。
完后,高成继让二房都回大房吃饭,男的都在前院,高吕氏没参加祭祖,梁氏带着女儿去了后院。
人不多,就都坐一桌,高翠故意说出买了隔壁院子正在建宗祠,梁氏只是听着不接话,高翠也说的没趣了。
梁氏问起高兆的及笄,江氏说道:“到时请些亲戚,没准备大办,弟妹有空过来。”
江氏是顺便说了一句,她是想二房在宣庆府,不可能回来参加高兆及笄,平时两房人家又没啥来往。
梁氏一样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谁也没在意,而高芸娘看了眼高兆,问了一句:“堂姐及笄有人来插簪吗?”
这话就是堂姐问定亲了没有,高翠生气,她以为高芸娘是嘲讽侄女十五了还没定亲。
高兆知道不是,因为上次高芸娘问过师兄的事,她和堂妹说过和师兄两相情愿。
梁氏奇怪女儿为何问高兆这个,女儿和高兆也不熟悉,莫名其妙的问这一句,等听了高兆的回答,明白了,也气的脸色涨红,她怎么不知女儿心思,就这会了还没放下。
高兆说道:“我及笄师兄的母亲来给我插簪。”
高兆坦然的看着高芸娘,话里意思是别当我和人私相授受,我可是长辈认可过的。
高翠听侄女说了这话就说道:“我家兆儿九月定亲了,就是和我兄弟的徒弟。”
梁氏不知此事,也没心想怎么和贾先生的外甥定亲的事,笑着说了声恭喜,眼神看到女儿一脸的苍白。
不一会梁氏就放下筷子,代表吃好了,等大家都放了筷子,下人收了桌面后,梁氏喝了口茶,和江氏聊了几句话就带女儿告辞了。
等人走后,高翠莫名其妙说道:“二房的芸娘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有,为何听到我家兆儿定亲了就一脸发白?难道就她能定亲,我大房的就不能定亲?”
“肯定不是啦,没准身体不舒服,小娘子一个月总有脸色不好的时候。”
高翠说道:“不可能,要是小日子来了,梁氏不可能带她去祭祀。”
高兆才想起来,上坟祭祖什么的女子来事是不能去的,本来是想给高芸娘找个理由的,免得大姑乱猜。
“管她哪,爱嫉妒嫉妒去,对了,我想起来了,当初你叔祖母不是来说过,把她家芸娘许给薰生,还想让咱说合的?难道芸娘是看中薰生了?”
帮堂妹遮掩就是不想让大姑猜到这个,还是想起了之前那事。
“怎么会?堂妹哪里见过师兄,肯定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堂婶也没什么心思,赶紧带堂妹回家了。谁没个不舒服的时候呀。”
高兆一口咬定堂妹不舒服,反正不能给师兄增加烂桃花,麻烦。
高翠点点头说:“也是,兆儿,你给薰生说,少出门,万一谁来个撞一块了的把戏,气人不气人?不能像珊瑚似的另外找个还能找个强的,比薰生强的上哪找去?”
江氏听了这话心里不喜,一是觉得不吉利,二是侄女的事总提做什么。
高兆看母亲脸色变了下,赶紧抱着大姑说道:“大姑,绝对不可能,我和师兄是八字相合,命里注定,除了我师兄不会娶别人,你就放心吧。“
高兆故意一脸的得意,因为这是大姑最爱看的,然后搂着大姑说去看看隔壁,姑侄俩走了。
江氏看着她们背影,也笑了,知道女儿是把大姑姐和她岔开,说实在的,她和大姑姐十几年相处如此和睦,里面是有女儿的功劳。
大姑姐说话不注意,有时江氏听了心里是不舒服,女儿在场总会帮着圆场,好在大姑姐是真的心大,她自己不知,但有时反应过来会给江氏道歉。
所以这么的俩人相处下来,没有谁各自存着疙瘩又不得不面上维持,那样就太累。
生活原本有时太累,如果家里人再互相伤害或者防着,那就更累!
没有从头到尾的和气生财、家庭和睦,有的是互相的退一步和容纳。
亲母子还有恨的牙痒痒的时候,只不过是自己骨肉不记恨,外人,那就是看情况了,所以别指望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会为你承担一切。
夫婿会是和你最近的人,也会是和你最远的人,看生活几十年中的相处了。
高兆希望能在白发的时候,还能和师兄互相牵着手走下去,身后再有儿孙一群。
高兆拥着大姑走出去,高翠是懊恼的对侄女说道:“兆儿,我又说错话了,如果你不在,我该多尴尬,你说我这嘴,真该找个布堵上,这也是你娘不计较我,换个人都不能容我,早把我赶到下人屋里,都得不让我进屋。”
高兆安慰大姑道:“不会,我娘没那么小心眼,大姑也是为我着想,不会在意的。”
所以说你娘好呀,你看谁家大姑太太归娘家能过的像我这样快活?你爹娶了你娘是有福,这个家能兴旺,就是你娘的功劳。”
别看高翠在娘家干的活最多,还没工钱,江氏给她个零用钱她都存着给侄女侄子花了。就这外人都得说江氏大度,容纳个寡妇大姑子在娘家,还对她像没出嫁的姑奶奶似的。
高兆只能说女子,特别是出嫁了的女子,如果和离,地位还不如这种大归的姑奶奶哪。像苗婉玲也是娘家兄弟人好,能让她回娘家,所以苗婉玲也就一心一意的要为娘家兄弟做事。就像高翠一样的想法。
有很多被休的妇人,就算娘家让她回家,转眼就会再被嫁个人,能在娘家长期呆着的,要不就是手里有一笔银子,要不就是真的心善,像苗家兄弟。
所以以前高兆对嫁人后的生活毫无压力,如果真的过不好,她就和离,父亲肯定会让她进家。
现在和师兄定亲,她很有信心能过好,对俩人之间很有信心。
460 很悲哀()
祭祖过后,高家就开始准备高兆的及笄。
江氏亲手给女儿做襦裙,又细细给女儿讲及笄的流程,还当场给女儿演练几遍,就怕女儿到时出错。
中间钱玉兰来了一次,自中秋后,就没招呼钱玉兰和张玉梅来高家跟杜嬷嬷学规矩了。江家姐妹也没再来,冬天和年前都是各家要忙的,知礼的也不会成天去别人家添麻烦。
高兆知道钱玉兰有了个庶妹,她不提,高兆也不问。还是钱玉兰主动说起,最近在家里忙,脱不开身,就是刘姨娘生了是个小娘子。
“兆妹妹马上就及笄了,我叔祖母还问那天谁来给兆妹妹插簪?”
得,都操心她能不能嫁出去的问题。
高兆也不藏着噎着,直接说好了。
“上个月,我和师兄订亲了。没有大张旗鼓的说,及笄那天师兄的母亲会来。”
之前钱玉兰多少能够感觉到,高兆和吴公子之间好像有点什么,就是不知道他们是自己私下有联系,还是家里同意。一直想侧面的问一下,因为家里的事情一直也没有抽开身来高家。
钱玉兰虽然有点儿奇怪,贾家怎么和高家结亲了。但也恭喜了高兆。也为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放了心,小娘子一生当中最大的最关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