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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了,先想想该取个什么笔名吧。
想一出是一出的高兆不吃鸡了,洗了手拿出笔墨,准备开始取笔名。
要起一个一下就让别人记住的,还得通俗易懂,得像白大师写诗似的,不认字的老阿婆都能听懂。
然后高翠进来就看见咬着笔头、支着下巴,歪头发呆的侄女。
两眼无神。
“写字写累了?那就歇会,又不去科考,不用那么辛苦。”
高翠以为侄女要嫁人了,怕婆家小瞧,开始用功,虽然平时也没少劝慰侄女练字,可看到高兆如此模样,高翠还是心疼。
高兆回神,把桌上的纸张收起,手上沾了墨,让香兰打水洗手。
“巧云干嘛哪?”
“巧云在跟杜嬷嬷学规矩,我看最近杜嬷嬷总给巧云讲故事,规矩不怎么学了。”
高兆不知道这个,杜嬷嬷怎么教导巧云她也不知,反正对于古代女子培养,她是外行,所以从来没去听过。
这会没事,去听听吧。
于是,去了巧云屋子,见巧云端坐着,杜嬷嬷端坐着,俩人方桌两旁面对面坐着。
见高兆进来,杜嬷嬷起身,“大娘子来了。”
“没事,我来看看妹妹,杜嬷嬷继续。”
杜嬷嬷坐下,微笑一下,接着说起。
高兆听了下,晕,杜嬷嬷竟然讲的是京里各家关系图。
看巧云,一本正经,不知能不能理解和接受。
悄悄退出,不打扰她们。
看到豆花带着阿飞静静的院子里呆着,不声不吭。
训练过的狗狗就是不一样。
回屋继续趴着,就想小师弟,想起巧云说的话:他家能护着干嘛送咱家来?
一个侯府竟然护不住嫡长子?
外仇?内乱?
外仇也不该找无根基的高家呀,内乱?
有填房肯定就有区别,玉青瓦她姨娘当初喝了绝子汤,就是说怕有了亲骨肉会区别对待玉青瓦兄妹。
填房侯夫人风评很好?我要装贤淑也能装。
别说广大群众都爱看狗血,高兆之前就脑补过师弟是个苦命孩子,这会更加脑补出了一个大戏。
有了!
趴着的高兆翻身坐起,想起来了,就写狗血,从狗血里写出大众套路:善有善报那有恶报,结局是大快人心,皆大欢喜。
想想大姑每次看戏如果看到此类结局那巴掌拍的啪啪响,回家必须念叨半个月。
高兆拿出简易笔,把主要剧情支线写下,不能太明显,主角家换成商家。
就这么定了!
这个不仅能写话本子,还能拍成戏曲。
呵呵!想想就美妙,那个空空崖客写的,拍成戏就很难拍,而我写的这种那就容易拍了。
有了方向有了目标,高兆开始思索。
这回思索不像之前,现在就是思索情节,人设,还要联想舞台效应。
高兆给师兄写了小纸条,说最近要写书,很忙。
吴长亮是在前院接到的纸条,看完后,放起来,给师弟布置了作业,然后陪高家祖父下棋去了。
如此到了九月底,江珊瑚来京,以后就要住在吴家。
吴家武馆在城北,最近一直没见吴迎春,说是跟着堂兄去了松山所,还没回来。
江珊瑚安顿好了,夫妻俩来高家给长辈请安。
如今吴家已经知道了高兆的婆家,江珊瑚自然在吴家媳妇里为第一,原本吴海氏夫妻是来给亲戚帮忙,住也是住在亲戚宅子。现在亲戚鼓动他们久居京里,守着高家,不怕没个前程。
吴海氏动了心,目前也在留意买宅子,京里的宅子虽然贵点,要是有合心的,吴海氏就去本家借银子。
江氏热情招待了侄女夫妻,再三交代要常回来,她是考虑娘家太远,就让侄女把这当娘家。
吴仲宝恭恭敬敬,给高家每人都送了礼物,高兆觉得宝哥哥对她格外恭敬。
唉!没办法,身份决定一切。
留他们夫妻吃了午饭,送走了侄女,江氏心情很好,如今的日子顺风顺水,她觉得京里很清静,还没武成县的是非多(那是没人告诉你),看来贵人多的地方没人敢乱说话。
鲁国公府,也有个人兴奋的说道:“谁敢乱说话?我还不信了,谁敢乱说我大耳刮子打上去!”
说完伸手去扶夫人。
坐着的鲁国公夫人使劲推开,“扶我起来去哪?我可告诉你,不能满京城去说,要是外人知道,我就不生了!”
“好好好,我不说,我知道,头三个月不能说,我等,我憋着。嘿嘿!到了日子,我可要大摆筵席,成宗皇帝五十生的平武公主,五十三生的庆王爷,我!今年五十六!哈哈!”
鲁国公夫人一把捂住那哈哈的嘴,气道:“皇家的事你也敢胡说?你要气死我!”
鲁国公急忙作揖:“别气别气,我是高兴,以后不胡说了。”
“川儿都十六了,马上就要成亲,我这又怀了,臊也臊死了。”
“这有什么,人家想生老来子,还没那个福气哪,对了,平武公主最小的儿子不也是老来子?”
一提到这,鲁国公不笑了,谁不知道平武公主这个老来子生下来到现在都没在京里露过几面,以前的传闻是养不活。
鲁国公夫人想起她打探来的消息,高太太如今也是身怀老来子。鲁国公是想起那晚喝了公主亲家高家的果酒。
553 都一样()
花三郎不知父亲叫他回来什么事,进来就看见父亲异常激动的脸,胡子都在抖动着。
看向母亲,有着羞涩,有着恼怒,他随意开玩笑道:“这么急找我回来啥事?不会要给我添弟弟了吧?”
鲁国公惊奇道:“咦!你怎么知道?”
花三郎懵,猜中了?
我猜那个金钗记都没猜中,随口一说就猜中了?
急忙看向母亲,就见母亲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花三郎又看向得意捋须的父亲,那是从下看到……
“爹,要不要再找个太医来瞧瞧,你都……”
鲁国公第一次舍得拍打儿子了,急道:“臭小子,你等着,你娘这次给你添个弟弟,下回再添个妹妹,再下回……”
这回换夫人急了,高声道:“再下回我回娘家去!”
“女婿给你气受了?那跟我回家!”
鲁国公一听门外声音急忙站起,花三郎也起来迎上去。
“外祖母来了。”
“岳母,我哪能给夫人气受,谁也不敢,岳母坐,来的正好,有好事,大好事。”
鲁国公夫人还没从惊吓的怀孕消息中缓过神来,见娘家母亲来了,尴尬,听国公爷又要开始嘚瑟,瞪他一眼。
“你先和川儿出去,我和娘说。”
鲁国公父子出去,鲁国公越想越兴奋,提了下裤子,低头看肚子,嗯,要锻炼锻炼,不能大腹便便,免得将来的儿子又嫌弃。
花三郎嫌弃的看了看父亲不雅举动,斜着走几步,不与父亲为伍。
“咋啦?不服?哈哈!本朝有谁能在五十六了还能抱儿子?也就是你爹!”
鲁国公啪啪的拍胸脯,仰着头,胡子翘老高。
“爹,你把胡子剃了吧。”
鲁国公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事,你小时候拽胡子我都不嫌疼,你弟弟拽我更不嫌。”
“我怕弟弟嫌你老。”
花三郎说完跳着跑了,气的鲁国公站那跺脚。
屋里,尤太夫人问道:“咋啦?啥好事?不会你怀孕了吧。”
又是一个随口一问,这么多年鲁国公夫人都没有消息,鲁国公如今已过半百,任谁都想着花三郎是鲁国公夫人独子了。
尤太夫人性子,怎么说哪,京里有名的母老虎。
顾名思义,比较厉害不说,说话从不拐弯抹角,虽然当初也是读书人家里出来的,可就是生性豪放。
“娘!”
鲁国公夫人脸红了,她今年三十七岁,生了花三郎头十年还年年盼着再生一个,这几年就死了心,没再指望,不是她的年龄不能生,而是鲁国公如今要花甲之年了,还……,羞也羞死了。
尤太夫人一看女儿神情,惊喜道:“还真怀了?”
一拍巴掌道:“哎呦喂!这可真是喜事,找太医了吗?多久了?有没有反应?”
“府里的大夫号得脉,说才一个多月,没反应,就是脾气大,不耐烦。”
尤太夫人眉开眼笑道:“肯定是个小子,我怀你哥就是脾气大,那会烦了就捶你爹。”
鲁国公夫人一吓,她哥脾气急的很,要是像舅那就麻烦了。
“我看这老女婿还行呀,我以为这么多年,你也没生,他也没找小妾,肯定是不中用了,问你几回你也不说,谁知五十多了还整出一个小儿子,比你爹强。”
鲁国公夫人在京里中女眷当中,也算是性格爽利,说话痛快,可听她娘这么说,那是又羞又臊,都不敢抬头。
“害什么臊呀?敦伦敦伦,就靠这个延续血脉哪,古书上还有七十多了生子的哪,幸亏你院里如今没小妾,不然给你生一堆庶出的,膈应死你。”
说完又压低嗓音说道:“如今你怀了,陪不了女婿,可别让他找人,你就让川儿缠着他爹,还有我给你说,过了三个月……,怀川儿那会我给你说过,你没忘吧。”
尤太夫人坐直身子,看着脸红扑扑的女儿,虽说是中年了,面色没那么娇嫩,可眼里似水,再瞅身子圆润,这就招男人稀罕。
“你没了的外祖母说过,女人到了中年,夫妻恩爱不,夜里快活不,从脸上就能看出来,这话说的对,你也别害臊,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什么情呀爱呀,晚上睡不到一块去,白搭!男人没女人不行,女人……,寡妇能那么好当?不然那个马家让你去守望门寡,我当娘的拼死都不会答应。当初挑上女婿,一是他爵位高,马家不敢把他如何,还有,你外祖母说了,男人头上俩犄角,身子强,可不是,娶你之前,不算闺女,他就有了六个儿子,如今五十多了,还能让你生,娘给你挑的女婿没害了你,你看京里多少妇人,过了三十多,男人就不进房,守活寡。女婿虽然老点,夜里不点灯,看不着,还不都是一样!”
鲁国公夫人平时没少听母亲的惊言,可今天的太……吓人了,有木有?
“瞧我,今天来是给你说太子妃有喜了,这个太子妃娶的好,还是先太后有眼光,说她是多子多福命,前面四胎,三个儿子,如今又怀上了,要是再生一个儿子,那就是四个儿子在手,谁能比过她?以前太子不是很愿意娶,如今不一样对太子妃恩爱?大皇子二皇子鼓着劲生,嫡子就一个?差了一大截,有嫡立嫡,祖宗规矩放着哪。女人呀,得靠肚子争气,你是填房,川儿上面有哥哥,我们不眼红国公爵位,娘就希望你能多生几个,再生一个也好,川儿也有同母兄弟作伴,这隔母的,哼!靠不住。”
说完凑到女儿耳边小声说了句。
鲁国公夫人睁大眼:“真的?”
“我猜的,别以为嫁到国公府是高攀了,这是要收拾夏家哪,可惜了永成伯夫人,我给罗老太夫人说了,放过贺氏母子,虽然我和她没交情,可贺夫人做事我瞅得上,给你说,也是让你灵醒点,别得罪了人。”
鲁国公夫人道:“我就要养胎了,啥事也不管,府里有川儿,外面事,川儿明白,不该惹的人他不惹。”
提起外孙,尤太夫人笑了,拿出银票放桌上,说给外孙花,出门别小气了让人笑话。
554 咦咦咦()
高家。
刘管家急忙从酒铺回来说了个事。
刘管家叫刘旺财,以前是管家,来京后负责十酒铺。
刘旺财说鲁国公府买了一大批果酒,货源不多,要赶紧进货。
高文林觉得奇怪,不过年不过节的,买这么多果酒干嘛。
又想,他家那个老儿子年龄到了,估计是要办婚事了吧。
管他的,有买卖就做,高文林赶紧派草根回武成县通知冯家送货。
买卖的事就没必要和家里人说了,坐在书房算账,生意越来越好,等到过年又会是一大笔进账。
如此甚好呀,家用不愁不说,还能赚点,可就是离女儿的陪嫁还差一大截。
高兆现在除了每天按时去陪母亲外,就在自己屋里埋头苦写,越写越狗血。
她想,除了当家男人无能,或者是当家男人纵容,不然一个嫡长子怎么会被人害了?
写完之后,疑邻盗斧,联想翩翩,越来越觉得安西侯可疑。
哼!可疑不可疑我也要写出来,大不了将来你不要对号入座嘛。
美滋滋的看完后发现,又是一个英雄救美,还是女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