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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听到回复扑哧笑了,还追问如何帮忙,下人说二奶奶让二爷和面,还说男人有劲和面最好。
想到这吴驸马多吃了两块面,儿子活的面,难得,必须多吃两口。
“这个面饼挺筋道,如果方便告诉我怎么做的,回家让厨房也做试试。”
鲁国公边吃边说,别的菜没动,就吃排骨和饼了。
吴驸马就让下人说了下,他好奇,堂堂一个国公爷,口味奇特,说起来爱吃的都是算得上是农家菜。
可这么一个从小锦衣玉食中长大的国公爷怎么就像庄稼地里长大的?
不用吴驸马问,鲁国公自己解释了。
“我不是我家最小的嫡子嘛,上面俩哥哥,按理说这国公的位置轮不到我,就是我那两个哥哥短命,没到成亲就没了。小时候我最调皮,我爹娘也不咋管我,那会儿有一阵子不知怎么的我总去我的一个小厮家里去玩,他家有个长辈,我一去就给我做吃的,就是老百姓吃的那些,不精致味道还重,咸香咸香的。后来我就挺喜欢吃这种大锅菜,自己没事也去街上找那种小馆子吃一顿,不过要说好吃,还是地地道道的家里做的好吃。”
鲁国公吃完了还打个嗝,把吴驸马恶心坏了。
“不错,又是饭又是菜,一个菜就吃饱了。让我说没事整一大桌子菜,有啥用?怎么也都是吃饱吃好为主。”
吴驸马很想问你家平时吃饭做几个菜呀?
吃饱喝足的鲁国公打着嗝挺着肚子走了。
吴驸马自己笑半天,这顿饭没吃饱,又让厨房给他上俩菜凑合吃了顿。
国公府,花三郎陪着母亲痛快吃了顿饭。
“今天我爹不在家,可算吃了顿舒服饭。”
吃完饭喝着茶的花三郎如此说道。
国公夫人皱眉,虽然不喜丈夫有时吃饭模样,但也不喜儿子说父亲。
“那是你爹。”
“知道是我爹呀,可是我爹哪里像个国公爷?就像泥腿子出身。吃饭打嗝,让不让人吃饭了?还爱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怀疑祖父从哪个乡下抱来的说是嫡子,不然国公帽子就要没了。”
国公夫人训斥道:“胡说八道!你以为朝廷那么好糊弄?你爹可是名正言顺、生在国公府长在国公府。不是你两个大伯没了,也轮不到你爹继承国公府。”
花三郎赔笑道:“我就是比如,我哪里敢质疑我爹?那不是傻吗?”
说到这想起昨天陈冬青,更乐了,他才傻!
“娘,还没来得及给娘说,昨天陈冬青请客,去吃鱼脍,我可不吃那玩意,生的不说,还一股腥气。六皇子也不吃,就陈冬青和霍英凯俩人吃的高兴。让我说不愧是蛮子,一个西南的一个西北的,我怀疑生肉他们没准都会吃。”
国公夫人快一年没出府了,只能听丈夫儿子说说外面事,她也好奇,儿子怎么和那几人玩一处去了。
花三郎听了母亲问话,撇嘴道:“那个唐沭阳见色轻友,好久没见他,其他人没意思,我看霍家兄妹挺好玩,每次气的六皇子跳脚,跟着看个乐子。还有陈冬青,愣是愣了点,人还不错,够爽快。我也纳闷,他怎么和六皇子搅和到一处,我看他也不巴着六皇子,不像其他人一副阿谀奉承嘴脸,看着恶心。”
郡王府别的小辈国公夫人不知,但陈冬青是京里贵阶层差不多都知道的,因为情况特殊。
“听没听说陈冬青定亲没?”
国公夫人问道,这也是很多人家观望的,没人会主动和郡王府说这个亲事。
“我侧面问过,没,我看他不像撒谎,他也不是撒谎的人。还有哪,那天不是我和六皇子不吃鱼脍吗?陈冬青就说听他的,让我和六皇子和好。我要笑死了,哪里有这样的人,谁不合嘴里承认?就是六皇子都瞪眼说哪个说我们不合?我们可是好兄弟。我能落下?当着他们面和六皇子来了个紧紧拥抱,感觉到六皇子浑身打颤,估计他也恶心坏了。喝喝!笑死我了。”
国公夫人笑的用手托住肚子,最爱听儿子说他们儿郎之间的笑事。
665 常青树()
国公夫人笑完又赶紧说道:“你爹不会留在公主府吃饭了吧?”
花三郎顺嘴道:“没准。”
国公夫人扶额,“如今就怕你爹去别人家吃饭,要是在外面饭馆里,随他。这跑人家家吃饭,让人怎么说?”
花三郎看母亲发愁,说:“今天不会在公主府吃饭吧,我爹吃饭挑着呢,公主府的菜估计他嫌太精致,没准又路过哪个小馆子,闻到味儿了进去吃一顿。”
“但愿如此。”
国公夫人可真是怕了,国公爷以前还好点儿,现在仗着年龄大,越发不讲究。
害得娘家母亲来了说啥不跟他一个桌吃饭,说吃不下。
暗示他听不懂,明着轰他又怕他难堪,所以母亲来了都是让儿子硬拽着国公爷另外一个屋吃饭。
正说着国公爷回来了,花三郎迎上去让了座。
国公夫人让人上了热茶,这是国公爷的爱好,吃了饭喜欢喝滚热的茶。
鲁国公喝口热茶,舒服的摸摸肚子说道:“今天可吃了顿饱饭。”
花三郎每次听父亲说这话都要扶额,好像以前饿着他似的。
国公夫人见怪不怪,问道:“这是又去哪个馆子吃了?”
“在公主府吃的。”
国公夫人母子俩互相看看,花三郎问道:“公主府有啥好菜?”
鲁国公美滋滋道:“红烧排骨蒸肉饼,那个味儿,绝了!”
花三郎裂嘴呲牙,脑海里冒出高家大娘子,不对,如今是吴二奶奶。
“我要了做法,到时让咱厨房也做,不知能不能做出这个味儿来。做这个菜,不要精致,入味就行。说起来好久没有去高家混饭了,怀念那个烧排骨。”
鲁国公说完又咦了一声,“怎么都是排骨?难道这个是高家做法?有可能。”
国公夫人母子俩谁也不接他的话,同时冒出的就是丢人丢到公主府去了,就是不知道吴驸马吃饱饭了没有。
平武公主不可能作陪,作陪的就是吴驸马。
“对了,回来的路上遇见阜阳郡王,他说要请我喝喜酒。”
花三郎笑道:“怎么?老郡王要娶妻?”
“他都六十多了想娶他儿子也不肯啊,是他那个孙子,就是南边儿送回来的那个,和吴驸马家的吴家族长的孙女定了亲。我在公主府没听吴驸马说,难道这事儿驸马不知道?”
国公夫人又和儿子相互看看,真心话不能给他说。
“或许不知道吧,吴家孙女和谁定亲,他爹娘祖父做主就好,关驸马什么事?”
鲁国公点点头道:“也是,我自己的那几个孙子跟谁定亲我都不管了,花家旁支的人,我更加不管了。”
又絮絮叨叨说些别的。
花三郎说出去溜达,下午回来的时候趁父亲不在屋,和母亲议论这事。
“娘,我去找了陈冬青,他乐坏了,说相亲的时候见了吴家娘子,中意的很,我问谁给他定的亲,他说是他大伯。那就是阜阳世子提的亲?”
国公夫人想了一下说道:“不会,陈冬青的婚事,没他爹娘同意,世子可不敢私自做决定。还有吴家,驸马不可能不知,这么看来,两家亲事定的有些问题。川儿,和陈冬青继续交好,可别像对六皇子那样,真诚点。”
“娘,我可是把陈冬青当真正的朋友,以前没接触,觉得他有点傻愣,现在交往了,反而喜欢他的性子。没那么虚假,有一说一。我猜六皇子爱和他一处,没准就是因为这一点。身边一帮阿谀奉承的人,那陈冬青就是一个常青树,阳光、开朗,一起说话也痛快。”
“娘就是嘱咐你一声,你也是贵公子被人围着长大的,年龄小有时分不清人好赖,被人哄几句就不知天高地厚。记住,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要觉得自个聪明轻易看不起人。”
花三郎起身对着母亲行个礼,说道:“多谢母亲教导,这些年要不是母亲时常在一旁教着我,没准我还不如六皇子。”
国公夫人笑笑,道:“那也是我儿聪明。”
花三郎坐下感叹道:“聪明的人多了去,娘不是说陶家以前就有一个聪明的,可惜人没了。”
国公夫人回想见过的陶铭辰,“是呀,那个可算是眉目疏朗、惊才风逸的好儿郎,当年你外祖母都看上了,就是忌讳陶家的晦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多少人家会抢着他做女婿。可最后还是应了那个传闻。陶家老太太自那以后精神不济很少出门,可怜哪,就指望这个长孙能够让陶家重新立起,谁知连个后都没留下来。”
花三郎听到这,又赶紧老话重提:“娘,去和华家商量商量呗,给我把婚事定下,定在八月就好。老放在华家我不放心。”
国公夫人取笑儿子道:“是不放心呀还是着急了?”
花三郎面不改色心不跳:“这有啥着急的,我还能连这个都控制不住?”
但也不好意思和娘继续说这个问题,找个理由赶紧跑,留下国公夫人自己哧哧的笑。
……
大皇子府。
大皇子听了郡王府的婚事,冷笑几声。
他把表妹叫来,让她去安排一件事。
侯家那个废物二房要娶填房了,填房人手他安排不了,那就安排个美人儿进府好了,找个人勾搭侯秉贵还是容易。
看贾宏光还能把手伸到内侄房里去?
你们让我不痛快,我也得让你们不痛快。
第二天,贾宏光和郑家族长见了面,同行的还有万郑氏姐俩。
听了郑芜娘所说,贾宏光没有多吃惊。
虽然这个和离他没有查出来,但是也理解郑芜娘隐瞒的原因。
至于她提的条件,那就更没问题。反正她女儿已经嫁人。
郑芜娘最后又提了一个,说最好让俩人先见下面,如果侯家大爷实在不喜,也不用勉强。
贾先生派人叫来侯秉贵,一起去灵虚寺进香。
那头万郑氏姐妹俩也去了灵虚寺。
这门亲事对于侯秉贵来说,等于是强迫。
他觉得自己对填房人选没有很挑剔,但也不能塞给他一个四十岁岁的寡妇,又是乡下来的。
想都没法想。
满脑子里都是一个一脸褶皱、眼神阴晦、面色枯黄的老寡妇。
666 我做主()
进了灵虚寺,侯秉贵无精打采的跟着贾宏光烧香磕头,心里盼望最好那个寡妇看不上他。
出了大殿,又去另外一处,突然看见一人。
心噔的下,停跳了一拍。
款款玉步、聘聘婷婷,一身素净,头上一个银钗。
柔和的眼神,就像一汪泉水。
年轻时是柔美,到了三十出头,就是温婉。
我心中的爱侣就应该是如此娟秀。
有的女子年轻时是美,过了三十身子臃肿,要不然就是枯瘦如柴,没法看。
看人家,清秀如水,一笑眼睛弯起,虽然没有少女的亮眼,可就让我心跳加速。
想到这,侯秉贵赶紧回神,这么看一个妇人,小心被人打。
嫉妒那女子的相公。
贾宏光见他失魂落魄盯着女子看,皱眉,不悦。
再一看,愣了下,心里发笑。
带着侯秉贵继续拜菩萨。
万郑氏和郑芜娘见贾先生看到她们就像不认识,只好也装着不认识。
就是奇怪,她们去哪,贾先生也会去哪。
侯秉贵跟着姑丈一路走,太巧了,回回见到那女子。
这就是缘分?
心里琢磨,看穿着像寡妇,门第也不高,但举手投足出自大家闺秀。
哎呀!既然都是娶寡妇,我宁肯娶她。就是不知谁家的,一会给姑丈说说。
烧完香了,出了寺庙,上了马车,侯秉贵才反应过来,怎么没见姑丈说的那寡妇?
肯定是不敢露面,哼!这样的还让我娶?
这次非得抵抗住。
鼓起勇气问道:“姑丈,既然人家不出面,婚事那就算了。”
贾先生忍住笑,说道:“人来了。”
侯秉贵发愣:“没给我说?怎么不让我看一下?”
好气呦!只让人家相看我,不让我看看人如何?欺负我听话是吧?
我这次偏偏就不听!
贾先生伸手猛拍他的头一下,故作严厉道:“你一个大男人盯着人家从头看到尾,像个登徒子一样,还说没看一下?丢死个人!”
侯秉贵摸着脑袋懵了,转而又笑了。
“是她?”
贾宏光叹口气道:“既然你说婚事算了,那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
侯秉贵急忙说道:“那是我胡说,我听姑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