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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
哦!高兆想起来了,有次在书店见过花三郎,他和唐沭阳一起,没准就是为了话本子的事。
“舅父说,锦画奇缘出来后,他就没再写,前不久才写了山鬼传。”
高兆道:“这有啥,就算我还写,各写各的,又不是抄袭。”
说完反应过来:“难倒知道是我写的?”
吴长亮笑道:“忘了是舅父的门客写的了?”
哦,以为是庆王府的人,他避开了时间,会做事。
京里的花三郎给五皇子说道:“殿下放心吧,我问过王爷,他说那个酸菜目前不写,以后不知,再说,他写他的,你又不是那个曹玉郎,专抄别人的故事,怕什么。”
五皇子笑了下不出声,他不是怕,是尽量少给自己惹麻烦。
不过也没闲着,手头有几本写好的,这次让花三郎先卖出一本。
才成亲,虽然皇子妃陪嫁甚多,但他不能动用媳妇的陪嫁,搬出宫,花费多,好在花三郎借了他一笔,没有直接说借,只说偷着存了一笔钱,不想让府里知道,帮他藏着,用时再来拿。
同样,唐沭阳也找了借口放他那一笔银子,其实就是怕他目前周转不开。
如今搬出府,行事方便,他也要开始做些事了。
写话本子只能赚点零花钱,想要维持整个皇子府的开销,那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
但他没想到是霍英凯主动找上他,说是有事请教,然后希望他帮忙。
都是聪明人,送上门来的事情,却说请他帮忙。
不过他在考虑,要和岳家祖父商量。
岳家,能顶事的是贾宏光,以后就是岳家大伯了贾府的嫡长。
花三郎不知里面事情,也出主意要不要合伙做个买卖。
原本今年准备成亲的他,因为守孝,又要等明年,成天在府里呆着,闲的长毛了。
没法露面,背后出出主意也好。
五皇子说回去考虑,俩人说说话就散了。
花三郎是偷着出来见五皇子,从茶楼后门出去,上了车就走。
掀开车帘往外看,看见六皇子紧跟着一个小娘子身后,再一看,是霍娘子。
在车里,他自个捂嘴偷笑。
六皇子最近不知为何,成天跟着霍娘子,可把霍娘子烦的。
跟着不是以前那种俩人急赤白脸的争执,是一脸的献媚。
花三郎想,六皇子在宫里呆久了,学了太监那一套,那个曲意承奉。
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没安好心。
六皇子要是知道花三郎这么认为他,他会坚决不承认。
如今他心里被猫抓似的,惦记的只有霍英桂。
这还要和霍英桂养的狗说起。
六皇子的朋友陈冬青,他认为陈冬青是背叛了他的朋友,但那家伙从霍英桂那要了个小狗,嘚瑟的见了面就说。
导致六皇子就自己去看看那狗有多威风。
在庄子里,他以为他是霍英桂的丈夫,那狗必须认他为主,所以态度比较高傲。
那狗斜眼看他:你谁呀,长的真难看!
六皇子招招手:“过来。”
汪汪!(就不过去)
呦!狗眼看人低。
六皇子上前指着它:“你!给我过来!”
这会不汪汪了,直接上!
霍英桂不在,她把狗搬到她买的庄子里去了,六皇子去没给她说。
照顾狗的人紧忙上前喝住要咬人的狗。
六皇子吓得扭头就跑,那只狗知道是不能咬的人,但不妨碍它继续汪汪追你。
庄子里的六皇子狂奔,狗压根没使劲跑,逗他玩似的追,下人后面跟着,见狗那样,也不阻止,吓吓这个皇子也好。
魂飞魄散的六皇子往大门奔去,霍英桂进来了,他冲上去一把抱住,劲太大,扑倒了,压住了。
感觉压住一个肉垫,胸口软软的东西,然后被一把推开,还被踢了一脚。
虽然疼,可是魂没了,我好喜欢,没看出来,未来的媳妇如此……
有了这样的媳妇,别的女子算什么?
于是,神不守舍的六皇子盼着成亲,每天督促怀大人,也不在意他怎么按规定操办婚礼。
以前是天天去礼部跳脚,现在天天出宫跟着霍英桂,就想见一面,晚上才能睡着,不然抓心挠肺的像霍英桂去哪里了,千万别遇见一个小白脸。
夜里的六皇子经常咬牙切齿,如果敢有小白脸接近霍英桂,他绝对送他去庄子里见那个狗。
742 换人了()
在济宁府的高兆自然不知道京里的事。
八月十九,她走前一天江珊瑚生了长子,二十二陶慧君生了长子,二十五吴迎春出嫁,二十八五皇子成亲。
吴驸马应酬了济宁府官员,虽然他只是驸马都尉,没有任何职权,可也没人敢怠慢。
平武公主是成宗帝晚年最宠爱的公主,如今住在成宗帝住过的园子里,谁敢小瞧吴驸马?
更何况是先太后的母族吴家人。
这次平武公主接见了官家女眷,带着高兆。
知府夫人、同知夫人、通判夫人和卫所千户夫人。
也就是她们递了帖子平武公主请她们进来,见了面,听了她们极力奉承话,平武公主拒绝了她们的邀请,推脱身子不适。
见面会很快结束,平武公主都说了身子不适,她们识趣的告退。
高兆保持微笑的端坐着,听了几句恭维她的话,她们走时起身客气道别。
集中精力的留意官家女眷的应酬话,观察每个人的神色,再注意公主婆婆的说话和神态。
深刻感觉到婆婆气场太足了,就是不说话,那神情,那眼神,反正让她佩服和欣赏。
出身和成长环境成就了平武公主的底气。
第二天他们去了曲阜,虽然除了孔家宗族,没有给任何人说,可到了孔氏家族,大门口知府带着几个官员门口候着。
高兆规矩的跟在吴长亮身后,孔家族长带着几个族老恭敬拜见了吴家人,吴驸马高度赞赏了孔氏家族。
婉拒了孔族长的留饭,返回园子,不再出门。
平武公主不喜如此,但也没办法,一路的官员早就得知他们的行程,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迎接。
想起表哥说他有次出门在外,遇见个官家子弟殴打百姓,上前制止,还把他抓起关在牢里。幸亏下人衙门口嚷嚷是成宗太妃的侄子,吓得县令放了人。
平武公主问表哥为何不说出身份,贾宏光说,一是怕说了,县令灭口,到时来个死无对证,再一个,他说了估计县令也不信。
一个县令之子都如此猖狂,那他不得认为成宗太妃的侄子不得是鼻子长在头顶上的人,哪里会认为这个糟老头子会是贾家人。
贾宏光还说了句:等你有机会出门就知道了,有身份那些官员把你当爷,没身份的不如大户人家的一条狗。
平武公主在京里皇后都得不敢给她脸色看,哪里会有别的体会。
如今只有不耐烦。
不耐烦就走人,不肯多留一天,高兆遗憾,没有时间去逛逛。
经过十天的船上生活,第一个适应的是高兴荣,他可以在甲板上走来走去,不用天天躺着了。
吴长远和公主还是不行,气的平武公主说,回京宁愿做马车走官道,不再受罪。
吴驸马说不行,下一站就换马车走,平武公主又说算了,她坚持下。
吴长远是恨不得下船走着去,他也不愿这么躺着受罪,看高兴荣走来走去,想想舅父的话,人家也是嫡长子,你也是,好好看看吧。
如果他不晕,他也去甲板上来回走,也做那个什么俯卧撑,那个高家子下了船晚上专门去他房间示范了下,告诉他每天做三十个,一年后能打老虎。
谁想去打老虎?
弟弟的岳家都是什么人?当姐姐的会讲故事,更吓人的是高家子说他会的都是他大姐教的,难怪弟弟开始学那些乱七八糟的,怕是将来被媳妇打。
想想还是自己的媳妇好,相夫教子的贤妻。
心疼弟弟。
香兰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继续躺着,最让她高兴的事,二十天瘦了一大圈,脸没那么肉乎乎,圆的,如果再走十几天,可能会变尖。
她看见高兆就问:“二奶奶,看奴婢瘦了没?”
高兆点头道:“瘦是瘦了,就是我得提醒你,你如果光吐不吃,得了厌食症,会瘦的就像你刚来的时候那样,还会越来越瘦,就是命不长了,会不想吃任何东西,那就饿死了。”
香兰怀疑,知道主子经常忽悠她,“不能吧,没听说过还有永远不想吃东西的人。”
“不信你就试试,信我者健康百倍,不信我的哪个有好下场?”
当然还没有不信我的人。
“还有,陶喜她娘就是看中你胖乎乎的,说是福气,你把福气都整没了,等你回去,人家一看,瘦猴子谁要呀,换媳妇吧。你说你倒不倒霉?”
这个可是香兰的软肋,嫁不出去是她最担忧的事情。
“二奶奶,奴婢吃,反正吃了也是吐,奴婢不指望能瘦到代秋那样,只要不是太胖就好,就像二奶奶说的,做个微胖美人。”
高兆给她鼓劲:“对了,就该这么想,快去吃东西去吧。”
昨天代秋给高兆说香兰晕船发现能瘦这么多,如果少吃就会更瘦,所以又节食走晕船吐,人是瘦了,可那脸色太难看。
所以高兆就忽悠她,高兆最喜欢忽悠香兰了,很有成就感,每次看到香兰听了她的忽悠,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去,心情大好。
笑完的高兆转身看到吴长亮,一脸的笑,笑容里有种你也是这样忽悠我的。
高兆堆笑上前道:“亮哥,我说的是真的。”
“我知道。”
“亮哥,这都走了二十天了,还没到杭州府?常华县主会安排我们吧?在杭州呆几天?我想去看西湖。”
问了一连串,把刚才的忽悠香兰被二爷看个正着的尴尬气氛转移。
“再走几天,侯家表哥会安排,到了杭州,会呆几天,母亲说要好好休息。”
高兆突然发现,吴长亮如今说话多了,不像以前有时会慢一拍。
从哪天开始的?她讲故事那天?不是。
“亮哥,我发现你现在不再像以前那样肚里说话了,怎么?打开了任督二脉?一下就通了?”
吴长亮乐了,点点高兆额头,道:“你以为我练功呀,还打开了任督二脉。我以前是不习惯,要反应一下,那次在津沽,见你和张狗娃说一路,我就想,以后的日子出门了难道总让兆妹在前面和人说话我后面跟着?这么一想,我就努力开口,就像大弟说的,只要你用心去做,一天改变一点,总会进步,不去做,永远不会改变。”
猛地听他一下说那么多话,高兆没反应过来。
我的丈夫换人了?
743 要知足()
高兆使劲鼓掌。
“太棒了,我就知我嫁的丈夫是最棒的。”
吴长亮不是以前一夸就害羞笑的表情,还是刚才那种你就忽悠我吧的笑意。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一点儿都不掺假。”
吴长亮说道:“我听你对大弟说,我就知道我的弟弟是最棒的。”
高兆一本正经道:“那是自然,你看我家高兴不棒吗?肯吃苦、很努力,不骄不躁,尊老爱幼、孝敬父母,照顾姐妹,这就是我高家嫡长子。还有我的父母是最棒的,我的大姑是最棒的,我的弟妹是最棒的,我的婆家是最棒的。总之,我身边的人都是最棒的。第一最棒的,当然是我的夫君。”
吴长亮在她说到一半的时候开始笑,等说完了,他也笑的突然打了个嗝。
高兆倒了杯茶水递给他,“你看吧,不信我的,打嗝了吧。”
吴长亮刚喝,一听他这么说,张口就喷了茶,又是一顿大笑。
门口的温妈妈全部听到,板正的脸也憋不住,无声笑了。
第二天继续赶路,终于在出发二十五天后到了杭州府。
一下船,一帮等候的人在岸边。
高兆看到几个女眷,领头的是见过的常华县主。
迎着驸马一行人去了常华县主的别院,官员跟着吴驸马去前院,常华华县主陪着平武公主去到后院,其他女眷说明天一早来请安。
常华县主先请安问候,又问公主姑母路上可好,是否适应。
是自家侄女,平武公主就抱怨晕船难受,还不如坐马车。
常华县主道:“侄女头一次坐船也是如此,晕船晕得根本不能坐起来,非得要改道,坐马车来杭州,谁知坐马车颠了我两天,我又想还不如坐船,又去坐船。后来几次回京来回走了那么两三趟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