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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卒说那得去镇子里,有客栈有饭铺。
顺着他指的方向,乔大带路去了镇上,找了家客栈,马匹让小二喂点料,他们进去点了菜吃了饭,接着上路。
天黑前到了会稽,那驿站就比之前的大的多,像个大客栈。
乔大躬身上前打招呼,递上路引,同样的说辞,吴长亮和高兆下了马车。
其中一个驿卒说道:“不行呀,今天有贵客包了这里,你们进城找客栈吧。”
另一人看了看乔大,小声对刚说话的驿卒说道:“刘大哥,让他们住后院,那些人也不知道,天不亮就走。”
那驿卒是看见乔大伸手又缩回去,看见了银子。
乔大急忙说:“我们有两间就可以,我们天不亮就走。”
把银子塞过去,那驿卒接过领着他们去了后院。
说是后院,就挨着马厩,一股味道,马厩边上有两间房,进去是通铺。
乔大看向吴长亮,吴长亮说道:“就住这,明天还要赶路。”
女一间男一间,没法洗漱。
乔大又带了两人去找驿卒,说买点吃的回来,驿卒殷勤的说不远处有个饭铺可以送饭过来。
乔大自然明白啥意思,叫了两桌,让驿卒几个跟着一起吃了。
刚吃完饭,听到动静,驿卒让高兆他们不要出屋,几个驿卒点头哈腰迎出去。
前面一顿忙乎,一个驿卒牵了几匹马到马厩,嘟嘟囔囔。
乔大悄悄过去,装着好奇问几句,驿卒刚吃了乔大的饭菜,这会问他,他就抱怨每次都打发他喂马,捞不着贵客给的赏钱。
乔大夸他能干,又同情他,给了他一块散银,那驿卒顿时把乔大当知己,说今晚他值班,请乔大喝酒。
“哪能让大爷请客,既然大爷看的起我们跑江湖的,我请大爷,麻烦大爷买点酒菜,我们就在这吃点喝点,夜里还要受累,大爷辛苦。”
又塞给那驿卒一散银,驿卒眼睛都笑的睁不开,前面没得赏钱,可这里得的不比前面少。
都歇下了,那驿卒带着一起值夜的一个同伴,拎着食盒拎着酒,悄悄来到后院,进了乔大那屋。
吴长亮也在,边喝边聊天,乔大有心问今晚来的是谁,驿卒哪里会想太多,如实说了。
几人喝到一更,驿卒也不敢太晚,又溜回前院睡下了。
第二天天不亮,乔大准备好马车,高兆他们出发。
上了路,高兆奇怪问道:“亮哥,不是今天要去会稽县城看看的吗?”
吴长亮说道:“不去了,现在去诸暨,有点事先去那看看。”
高兆不知昨晚发生什么,但也不问。
吴长亮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大皇子有个妾室,是诸暨人。”
高兆好奇,大皇子的妾室是哪里人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大皇子私下经营粮食,是他那个妾室一手操办,湖州度绍兴府温州府这一代全部她垄断,还有广信府。”
高兆惊,一惊一个女子竟然有这手段,二惊文昌县主在广信府,和她有没有关系?
经营粮食,那只是谋财,但如果利用驿站来谋私,那就不同。
“乔大的父亲是山东菏泽的驿丞,因为不肯同流合污,被人诬陷坐了牢,几岁的乔大被忠仆带着逃了,所以舅父找到他,让他随行一路,然后再找出当年冤案,给他父亲申冤,让他光明正大生活。”
这个高兆理解,古人最重祖宗,谁也不想当个犯人的后代,或者是黑户过一辈子,子孙后代也没法交代祖先是谁。
“那昨晚的人是大皇子那边的?还有,侯表哥在杭州府这么多年,他不知道?”
“昨晚的人不是,只不过听驿卒说了点事,去诸暨看看。侯表哥不能说一点都不知,但大皇子避开杭州府,绕道,并不从杭州府上船,所以表哥也管不着。”
官场上的,上面没指示,侯秉贵也不会多此一举。
就是太子知道又如何?大皇子不可能单枪匹马,有的是跟着他捞好处的各地官员。
收集证据,无非是关键时刻给他致命一击,让他翻不了身。
“那广信府文昌那边……?”
”董家没有参与,但,文昌备不住……”
高兆点头,明白为何常华县主说和她没有来往,或许已经知道,所以避嫌。
这个高兆猜错了,常华县主并不知,不然她不会瞒着平武公主。
“那我们去诸暨为何?就算知道大皇子的妾室是诸暨人,她又不在那里。”
吴长亮道:“那个妾室有个表哥,外面的事是他一手再办,最近有批货要去京里,要得急,全部是用递运所的马车,我们去看下,说不定要派人跟一路。”
高兆点头,大事她不懂,知道了听着,跟着就是。
原本想着还要走一路玩一路,顺便办事,看来玩是没戏了,老实跟着吧。
748 傻眼中()
这一次马车走的快,午时就到了诸暨。
就这样,高兆半道要求和代秋换换,她和吴长亮骑马,代秋七喜坐车。
要是现代,一个小时的车程,可他们快马加鞭才到。
官道也不如现代的国道。
在车上的时候,吴长亮给高兆说了大皇子妾室的事。
淑妃母亲娘家姓丁,家乡诸暨,有
福星高兆748 傻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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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 乱挥舞()
高兆看着这无赖也就十六七,典型的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恶霸都算不上。
她脱口而出:“你谁呀?你说去你家就去你家?不让街上卖艺,大不了离开这,江湖这么大,上哪不能讨碗吃!”
无赖跟着的人同样扬着下巴,洋洋得意道:“这是我们丁大爷,丁大爷他姑丈是大皇子,让你去是给你脸,别不识抬举!”
高兆立马一脸堆笑,学男子那样拱手道:“失敬失敬,我们是京城边上过来的,久仰大皇子,那大皇子在京里可是百姓心目中的贤德皇子,只可惜不曾见过,这样,丁大爷给小的引荐引荐,等小的回去后,去给大皇子请安。”
丁大爷扫过四周,见人人脸上露出敬畏之色,满意。
“那要看你们表现了,今天去我家表演一下,明天我家摆宴,让我祖父高兴高兴,我祖父高兴,我姑母就高兴,那引荐还不是小意思。”
高兆拉过吴长亮,说道:“不过得先说好了,我夫婿啥也不会,谁家都有宝贝蛋,你是你家宝贝蛋,我夫婿是我婆家宝贝蛋,小时候身体弱,所以啥也不会,我们去没问题,我夫婿得在外面等着,万一进去出不来了,好让我夫婿去衙门敲鼓。”
丁大爷还从来没听过有人这么说话的,哈哈大笑,拍手道:“行!”
心里想真要做什么,你敲鼓有个屁用,县令见了我祖父都得点头哈腰。
吴长亮想插话都来不及,两人定了。
高兆拉过吴长亮去一边,对着他耳朵小声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亮哥,没事,我和乔大还有代秋七喜进去,明天再带两个护卫,你让那卖艺一家赶紧离开,去别地吧。”
说完走过去说道:“我和我表哥还有表姐去看看。”
丁大爷旁边一人道:“慢,既然说是卖艺的,你们先在这耍一场,我们开开眼。”
“行。”
高兆抱拳左右环绕一圈,不用敲锣打鼓,已经围了不少人。
“在下武成县人氏,祖籍福建漳州,前去祖宅认亲,路过贵宝地,听说这里最近喜事连连,因此斗胆在此献丑,添一份喜增一份寿,希望各位老爷少爷,姑娘大婶们,您瞧的好,鼓鼓掌,有人的捧个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一两不嫌少,十两不嫌多,给的多,福气多。姐妹们,架势摆起来!我们卖艺的,全靠架势,没有架势,不算把势,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势;光练不说,那是傻把势。各位,银子拿出来,把势摆起来!多有多的把势,少有少的把势,瞧您的了。”
别以为高兆多聪明,张口就说这么顺溜,那可是她和香兰胡闹时说过多少遍的,几个版本哪,她开玩笑说,如果她带香兰代秋出门,那就街头卖艺,绝对赚银子。
真正卖艺的那中年男子手疾眼快的拿起圆盘,开始四圈讨要了,就听哗啦啦的,铜钱扔过去。
丁大爷没听过这么吆喝的卖艺人,笑的跺脚,大声喊着:“把势摆起来,让大爷我看看。”
代秋和七喜拿起卖艺的工具,一个拿刀,一个拿棍,开始了。
全是花架子,图了好看。
好不容易实地实验一回,兴奋的高兆在一旁鼓掌。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诸暨的朋友够意思!好看您就多意思,意思多了咱也卖力,你说是不是丁大爷?”
丁大爷笑的要喘不上气来,又是跺脚又是拍巴掌。
乔大偷着看吴长亮,心里发晕。
这是公主的儿媳?不会是假扮的吧,听说是个官家女,怎么比我还像江湖人。
丁大爷喘口气,从随从那拿出一块银子,拿在手里道:“你耍个我看看,大爷我高兴了,全赏你。”
高兆在场子中间一抱拳,经典黄飞鸿动作,就是没翘腿竖劈叉。
摆开架势她招招手,咏春拳单练并没多好看,她也不想露底。
然后她就挥舞胳膊乱打一通,王八拳,毫无章法。
打完了抱拳道:“我年龄小,练的少,大家体谅体谅。”
这会别说丁大爷了,所有的人都哄堂大笑,人群里小媳妇大婶子也掩嘴哧哧的笑,每人掏出铜板扔过去。
卖艺的一家边拾边说感谢话,乔大紧挨着吴长亮,憋着笑,眼神四周打量。
丁大爷边笑边说道:“你也是你家宝贝蛋?所以只会说不会练?”
高兆咦了声,道:“大爷怎么知道?我在娘家时,爹娘最宠我,我大姑回回见了我都给我银子,说听我说话就高兴。我看丁大爷在家里肯定是这样,一看就大气,长辈疼爹娘爱,才能长的这么大气,这叫气派!”
胡说八道不要钱,拍马屁能得钱。
丁大爷被拍的头顶舒服到脚,哪管高兆练的如何,手里的银块扔过去,“赏你了!”
高兆伸手接过,“多谢大爷。”
“那就跟我回府,我祖父最爱看人耍把势,还有那个爬竿,我家里爬竿的脚崴了,明天你们上,表演好了,赏钱不少不说,留在我府里不比到处卖艺强。”
他是看中高兆能说会道,没事听听,也能逗乐。
“那可不行,我算过命,是个四处行走的命,就好比做生意有坐商,有行商,我就是那四处闯荡的命,呆着命不保,所以我爹才把我嫁给我婆家。”
乔大几个跟着去,让代秋留下陪吴长亮。
丁大爷上了马车,让随从带他们走过去。
一路走,乔大和那随从说话,问东问西,随从捏着鼻子,离得远。
两天没洗澡,骑马赶路,又住马厩,别说乔大,就是高兆都能闻见自己身上酸臭味。
不过正好符合身份,卖艺的身份。
到了丁府,喝!够气派!
虽然是如意大门,但门高门大,门口的狮子雄伟。
绕过大门,从旁边往里走一侧门进去,进去是一小道,七拐八拐去了一大院子。
高兆一看,有个大戏台,戏台旁两个竹竿,弯曲的方向一个朝左一个朝右。
那就是想看戏竹竿转个方向,想看杂耍,竹竿朝戏台。
有钱人,真会玩。
750 想岔了()
那个丁大爷扶着个胖胖的老者进来,戏台中间坐下。
乔大带着高兆二人上前行礼。
“祖父,就是他们,街上卖艺让我看个正着,他们说会爬竿,我带回来给祖父瞧瞧。”
丁老太爷瘫坐在椅子上,那方椅都是定做的,不然他太胖,普通的椅子坐不下。
人胖脸也胖,眼睛都要找不见,他眯眼瞅了半天,说:“那就演下我看看。”
这回高兆不发言了,她想万一老家伙也看上她的好口才,硬要留下她,她是暴露身份还是硬闯哪。
乔大让代秋上,代秋转身跳上戏台,两手抓住竹竿,很快爬上去,在上面翻跟头,翘腿,又一手抓住,松开一手,另一手摆出造型。
总之,高兆只会爬上去,别的不会。
丁大爷看着高兆笑眯眯,问道:“你怎么不爬,我可听你说了你会爬竿。”
高兆赔笑道:“大爷听岔了,我是说我们会爬竿,我这人,恐高,就是在高的地方头晕,心跳加速,爬不了竹竿。”
丁大爷哈哈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