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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名声呀,一点做的不是,就是别人嘴里的罪过。
江氏知道女儿女婿感情好,知道女婿房里没人,如今又是快二十岁,头一回开荤,再不知节制,女儿的小身板如何经受的住?
越想越着急,江氏站起来来回走,自己又不能去公主府,后悔上次高兆回来没交代她这个。
实在是怕女儿啥都不懂,以为洞房就是顺从姑爷。
高翠没有江氏想的那么多,还安慰弟媳,说公主府会考虑这个问题。
江氏心道:婆家的人哪里会交代这个?这话也就娘家母亲心疼自个闺女才会说。
发愁。
“娘,大姑,我回来了。”
一听声音,江氏欣喜,走出去看女儿喜气洋洋。
这个傻闺女哟!这会不该是一脸娇羞嘛。
“怎么回来了?薰生哪?”
虽然心里盼着女儿回娘家一趟,可是见到女儿,又怕亲家不喜,明天二十八了,今天还往娘家跑。
高兆一听母亲说这话,故意嘟嘴道:“你的半个儿回京了,说要来给岳父岳母请安,顺便把我带回来,娘,你的半个儿好吧。”
“好,好,正好今天你爹在家,娘刚和你大姑说你哪,回来的好。”
高兆这才嘻嘻笑上前搂住母亲。
高翠抱着天意跟出来,天意一岁多,才开始学话,伸手“姐,姐”的。
高兆抱过天意,亲一口,天意咯咯笑。
每次回来给他带个玩具,又陪他去和大奔玩,所以天意看到高兆就让她抱着手往外指,嘴里走走的。
高翠赶紧抱过,说大姑带你去看大奔,让弟媳给侄女上课。
母女俩进了里屋,上炕坐下,巧云进来给大姐行礼。
高兆想起好久没见涌哥儿,不知他最近在陶家如何,问了巧云。
巧云道:“涌哥儿如今跟着先生读书,若男祖母在京里买了宅子,也在城西,涌哥儿过阵儿去看若男,有时接若男来和芊希一起玩。”
“小师弟如何?有了新母亲,听说县主不错,师弟家里有了主母,以后他曾祖母也能放心。”
高兆故意如此说,然后注意妹妹表情。
巧云平静说道:“二师兄很好,家里的事自有长辈做主。”
呃……
江氏打断大女儿,对巧云说道:“你去看看天意,注意看着别让他抓大奔。”
把小女儿支使出去才好上婚前课程。
巧云福身告退,高兆对着母亲吐舌头,道:“巧云天天这样累不累呀?”
江氏戳了她额头一下,“都像你这样猴精闹腾,娘活不活了。”
高兆贴过去嘻嘻笑。
江氏仔细打量女儿,见她眉毛没散,还好,俩人没有情不自禁。
她从柜里拿出一个画册,递给女儿,“你先看看。”
高兆一看封面,一个大红喜字,还想是什么,不像红包呀,一翻开,哇!
妖精打架!
不是晚上黑天孤影的娘儿俩偷偷就着烛光说一句藏八句的授课吗?
怎么大白天就要讲课?
江氏见女儿看一眼画册,然后抬头看她,脸上是疑惑不解,心里想幸亏女儿回来一趟,这傻样怎么给亲家交代呀。
“这个你拿回去,明天晚上,女婿回屋前,好好看看,其他的顺着女婿。”
高兆睁大眼睛,准备好好听一听古代生理卫生课,可是等了半天,母亲就说了几句。
这就完了?跟没讲有啥区别?
“还有哪?”
晕哟!
不该是害羞低头的吗?
这个好奇的睁着眼睛问还有哪的傻闺女是谁家的?
“还有就是只能顺一次,多了不行,伤身子,婆家也会看不起,将来在婆家抬不起头,兆儿要记住,女人名声最重要,不然一辈子被人笑话。”
高兆扑哧笑了,然后道:“那我就一次也不顺着他,干嘛让我顺着?就不能顺着我?不然我还分房睡,谁也不会笑话我。”
江氏急了,学着高翠有时拍打女儿那样,使劲拍了一下。
“你就听娘的,明晚不要说话,听女婿的。”
高兆憋笑点头,江氏不放心又追问一句:“听到没?”
“听到了,明天我把嘴上把锁,谁撬也不开。”
脱口而出的话,说完想起如果那个亲亲,她闭紧嘴,会如何?
哈哈笑起来,气的江氏又拍她几下。
785 一加一()
高兆在后院逗母亲着急,前院高文林也在给女婿上课。
严肃脸,沉着。
“女子不易,男人要心疼爱护,不能可着自己心意来,要体贴。”
吴长亮以为暗示他将来别纳妾,马上说道:“岳父,我和兆妹说好了,俩人一起过,没有别人。”
高文林一噎,这个傻女婿亲家怎么养大的?
十九了哎!不会不懂何为人伦吧。
“我说的是夫妻之间,女子体弱,将来又得生儿育女,生的也是男子后代,所以,夜里……也得做个好丈夫。”
这下吴长亮听懂了,脸马上红了,低头起身给岳父行一礼,低声说了声:“知道了。”
高文林是个心细的人,说完这个,又想了自己之前考虑过的,万一女婿身子那方面有问题,也不行呀。
虽然当初给贾先生暗示过,他保证说没问题,是儿孙满堂的命。
过继也是儿孙满堂。
成亲一年能憋住?憋住了是好男人,不是憋住那是身子不行,将来女儿可得守活寡,寡那么好守?
于是,高文林又严肃的、耷拉着眉毛询问。
“不知女婿可有夜里惊醒湿了被褥的情况?”
吴长亮猛地一听这话,没明白,抬头诧异了下,刚明白,岳父又说了:“男子到了十几岁,有的早点,有的晚点,会钟情女子,自然会想入非非,夜里就会做梦,那会身不由己发生状况,这个是自然,没什么羞耻。有的人家会给儿子找个屋里人,怕在外受人诱惑。没有屋里人,硬憋着也不是个事,有什么可以理解,要是不用憋,天天被褥干干净净,那得去看大夫,有个好身体比什么都强。”
吴长亮不敢动弹,红着脸低头,沉默了一会,说了句:“岳父放心,小婿身体没问题,不用去看大夫。”
这下高文林放心了,心里舒坦,脸上有了笑容,招呼女婿喝茶。
吴长亮低头去拿茶杯,没拿准,茶杯翻了,流了他一裤裆,湿了。
高兆在后院,魏妈妈过来说,派个人回公主府给大姑爷拿套衣服,茶水湿了衫。
还有这么不小心的?父亲怎么把亮哥吓着了?
看来娘家也得给亮哥准上几套衣服才行。
让代秋回公主府先拿两套过来,就是公主婆婆知道了咋解释?
老丈人把女婿吓得泼了茶。
高兆心里认定是父亲吓的,不然如今的亮哥不会那么倒霉和不小心。
江氏着急问了几句,又派魏妈妈一会让草根去伺候吴长亮。
午饭在高家前院吃的,高成继外出没回来,高兆怎么看吴长亮都觉得他矜持,对,就是形容女子那种状态的词,矜持,拿着劲,太不自然了。
倒是爹娘笑呵呵的,一个劲招呼他吃菜,鸡肉香菇饺子必备,还有鸡汤。
高翠看侄女婿喝了一碗,又盛上一碗,道:“薰生多喝,里面有参,补lingdiankanshu身子,薰生辛苦,多喝点。”
吴长亮哪里敢抬头,说了声多谢大姑,不敢一下喝完,怕再给他来一碗。
吃饱喝足高兆赶紧带着吴长亮告辞,再待下去,亮哥要扭捏坏了,好奇,父亲说啥,把他整成那样。
上了车,吴长亮才松口气,在岳家,头一回这么难受,深深感觉高家的女婿不好当,同情小师弟。
“亮哥,我爹给你说啥了?”
“没说什么。”
高兆哦了声,“不对,没说啥亮哥刚才怎么泼了茶,这个情况不对。”
说到泼茶,吴长亮那个位置凉飕飕,幸好听岳父说了半天,茶水不烫,不然真要看大夫去了。
高兆奇怪的看着吴长亮脸一下红了,难道父亲给他上了生理卫生课?
没听说有老丈人给女婿上这种课的规矩呀?
高兆捣捣他,问道:“亮哥,你师傅给你上课了?”
吴长亮也不知高兆说的上课是什么课,以为她指的是算学,他点点头。
高兆眨巴眨巴眼,调皮继续问:“说的什么?一加一等于三的课程?”
她的意思是一对夫妻成亲有了孩子就是三人,可吴长亮哪里听过这个梗,摇下头道:“明晚再给你讲。”
呀!明晚?真的是生理卫生课呀。
吴长亮要是不说,再问也不会说的,高兆不问了,开玩笑说道:“那我爹给你说的你可要记住了,将来给高兆兆女婿说,嘻嘻!还有岳父给女婿上这种课的规矩,我咋不知道?”
吴长亮这才明白高兆懂,不是以为是算学课,好奇问道:“为何一加一等于三?”
高兆一本正经,还伸出指头比划,”看吧,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加起来,得加以后的高兆兆,不就是等于三?”
吴长亮笑了,这种猜谜他知道好多,马上明白咋回事,伸出胳膊要搂住,高兆挡住,嘴里哎哎的。
“这会不能一加一,不然就是等于二,咯咯。”
笑死了,马车停了,高兆掀开帘子跳下去。
,一个大老爷们,不,是老爷爷抱着女娃也下了车。
“给国公爷请安。”
鲁国公笑眯眯,“叫伯父,我和你爹像兄弟一样,别客气。”
高兆想起当年的贾先生,开始和祖父称兄道弟,然后又和父亲一辈,国公爷是照搬跟着学呀。
黄鼠狼!
国公爷怀里的花贵宝一看高兆,拿上扭脸,抱紧父亲脖子,闭眼呀呀哇哇的,使劲蹬腿。
眼看着国公爷要抱不住,高兆赶紧进去,从大门里往外看,见花贵宝这才不蹬腿了,但指着马车咿呀。
国公爷没法,只好给吴长亮说了声来串门没事,先回去了。
吴长亮不知情况,奇怪,进去后问道:“花三郎的妹子?为何来了又不进去?”
高兆郁闷道:“怕我。”
吴长亮不解,高兆解释:“上回在娘家见她一回,就怕我,哭得柳树巷都听的见,我也奇怪,还想问下祖父,今天祖父不在,我也忘记,下回一定得问问,估计我俩八字不合。”
俩人边往馨园走边说,这个八字问题,没法解释清楚,就像她和吴长亮,如果不是因为八字,俩人也不可能成亲。
786 是做戏()
鲁国公那天在高家知道女儿是因为见了高家大女儿才害怕哭嚎,觉得奇怪,回府给夫人说了。
夫人说恰巧了吧,女儿太小,不会说话,没法问为何哭。
鲁国公又抱着女儿去了两回高家,和以前一样,除了和天意两个娃玩闹时哭两嗓子,别的没事。
今天鲁国公就想抱着女儿去国公府吧,看看到底是不是因为吴家二奶奶的原因。
刚下去,好巧,看见公主小儿子夫妻,女儿那模样就是害怕她,赶紧抱回家。
鲁国公夫人就见国公爷抱着女儿急匆匆进来,嘴里坏了坏了的。
“慢点,别把阿宝摔了。”
夫人接过女儿,用手摸摸脖颈,看出汗没有。
“没出汗,我一路抱着就没下地,刚在公主府见到公主小儿媳,就是高家的,阿宝真的是害怕,闭着眼睛不看她,着急让我走,夫人,你说这是咋回事?”
因为是高家姑奶奶,当初给夫人接生,才母女平安,换成别人,鲁国公肯定会说是那人不对,可人是高兆,国公爷不敢乱猜,心里直突突。
夫人哪里知道咋回事,赶紧捎信让娘家母亲来一趟。
尤夫人听信不知何事,急忙过来,听了女儿说的,皱眉。
鲁国公夫人忐忑不安,担心有不好的事。
“福娘,你知道娘为何给你这个小名?”
尤氏点头。
“那是自小叫你福娘,多点福气。我和你姨母是双胎,出生后,算卦的说我克我祖母,因为我一见她就哭,我祖母怕死,就让我外祖母把我抱回去养,所以我在外祖家长大。”
这个尤氏知道,母亲跟着曾外祖母长大,学了曾外祖母的泼辣,和姨母是长的一样,性子截然相反。
“克什么克?我祖母活到八十多,就是信了这个邪,连我出嫁都不让回府,在陪嫁宅子出的嫁。幸亏你祖母人好,没因为这个就为难我,说我是旺家的命。后来我又找人算了,把娘家人的八字都算了一遍,是我和你姨母不合,我娘知道,所以我祖母这样说,她就把我送回外祖家。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