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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去见见你外祖父外祖母,给他们拜祭,我死都没法闭眼。”
没有哭泣,只见太妃两行泪水流下来,她闭上眼,任眼泪直流。
这话一说,谁也没法再说,庆王爷说:“我跟着一起去。”
平武道:“我也一起,让驸马留在京里。”
吴驸马赶紧说道:“府里都好着哪,我跟着一起。”
太妃摆摆手道:“让安儿跟着就行,就是得给皇上说下,你个王爷不能随意离京,平儿别去了,有个啥事你好照应着,以后就别让薰生出门,守在京里就好。”
平武答应了,姐弟俩对看一眼,再看看表哥。
太妃说:“啥事都没,我就是思乡迫切,要有事我还能藏着?如今风调雨顺,适合出门。”
国泰民安才能风调雨顺,都知太妃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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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1 红鲤鱼()
贾宏光很无奈,他事先并不知姑母要跟着一起去,今天他来是说一声,看姑母有什么交代事项,哪里知姑母说她也去,早就打算好了。
难怪姑母一直催着他,说再不走天就要大热了,路上会中暑。
贾宏光跟着庆王爷去书房,歉意的说:“表弟,我是真不知道这事。”
庆王爷道:“我知道,表哥要是知道早就会说,不会瞒着我和我姐,我没怪表哥。算了,既然我娘想回家乡一趟,我陪着,不然我不放心。”
“姑母身子还行,我们快去快回,不要耽搁,到了大同,也别惊扰官家,我回去先布置好,祭拜了就离开,你带姑母先走,我留下处理些事。”
庆王爷点头,只好如此,他起身道:“我还得去宫里一趟,把事说清楚了。”
“别瞎扯,实话实说。”
庆王爷咧了下嘴,自嘲道:“瞎扯有用吗?现在没一个……”
咽下那个傻字。
平武大长公主回到公主府,皱着眉,坐下后把人打发出去,道:“我娘越活越小,还把腿翘桌上,不怕跌倒?安弟成天在府里干啥的?连娘要出门都不知。”
吴驸马心里憋笑,想起刚才太妃那利索劲,还别说,他都不见得会那么利索。
起身把桌上的茶壶茶杯往里挪挪,平武问:“你要干嘛?不会也要翘腿?”
“我试试。”
吴驸马把长衫下摆拎起,腿翘上去,学着压腿姿势,呲牙咧嘴。
放下后说道:“看着容易,不试不知道,腿后面拉的疼,难怪薰生天天拉腿。”
平武瞪大眼看着驸马,吴驸马笑道:“不信你试试?”
“我有病呀?”
“咱这腿脚还真不如岳母,你看岳母轻松翘上去了,一点不费劲,看来以后我也得练练,别以后连岳母都跑不过。”
说完哈哈笑。
平武看他那笑模样,想找个东西扔过去,眼看一圈,没有,气呼呼站起来,打开门让人重新换茶。
吴驸马笑着起身出去了,平武走回来,看着方桌,不服气,也把衣裙拎起来,翘腿,没站稳,急忙扶住桌子。
蒋嬷嬷进来就看到大长公主趴在桌子上,背后看姿势很别扭,好奇走上前,看大长公主一脸痛苦,再一看腿在桌上,慌得扶住。
大长公主这才把腿慢慢放下来。
蒋嬷嬷蹲下给她按腿,不敢抬头。
平武大长公主尴尬,刚怎么忘记关门了,让下人看了笑话。
高兆第二天抱着金豆去荣禧堂,准备去王府,平武大长公主说有事要出门,让她先回去。
看公主婆婆面色不郁,高兆不知发生什么事,只好先回去。
走之前,平武对金豆强笑,说过几天带她去看曾外祖母。
等中午吴长亮回来,高兆说了,吴长亮匆匆去了荣禧堂,回来说爹娘不在。
晚上时又去了一趟,回来说外祖母要回山西。
高兆惊愕,这大老远的回去一趟,难怪婆婆神情不好,不放心呀。
长辈的事不会和小辈商量,过了两天,平武大长公主带着高兆母女去了王府。
贾老太妃笑眯眯,把金豆揽在怀里,说:“等我回来,你可要有好消息,给金豆添个弟弟。”
高兆厚脸皮说:“会的,一切皆有可能。”
“呵呵,我就爱听兆娘说话。“
“那让我陪着外祖母一起去呗!绝对好好服侍外祖母,别看我个子小,背着外祖母能跑二里地。”
太妃哈哈笑,“等外祖母回来和你赛着跑,外祖母肯定不会输给你。”
太妃神清气爽,平武板着脸,太妃故意捂着金豆眼道:“你别把金豆吓着了,事情已经说定,你弟准备路上用的东西,过几天你想板着脸我也看不到,我说了办了事就回来,了却了心事,以后就在京里看着你们过日子。”
平武缓了脸色,伸手要抱金豆,“娘歇着,我抱会。”
“以后你有的时间抱,今天我抱着,金豆呀,曾外祖走了,你想不想曾外祖?”
金豆点头,说想,太妃贴了下她的脸,“不是太远,就带我们金豆回去,给你高外祖磕头。”
高兆不敢接话,听太妃话里有着惆怅。
走时太妃说不要再过来了,她又不是不回来。
虽然太妃这么说,高兆没有再去,平武是天天过去,三月中旬,庆王妃带着贾老太妃,贾宏光带着长子长孙一起出了城,前往山西。
这次没啥动静,外人不知,静悄悄出了城,平武一家和庆王妃带着儿孙送出城。
话别后,太妃欢天喜地的坐在马车上挥手,平武紧跟几步,说了声:“早去早回!”
之后几天,平武一直不郁,高兆没把金豆抱过去,在馨园每天带着金豆玩。
今天教她背诗,才一岁,不可能整首背下来,话还说不完整哪,就背声律启蒙。
“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
对于初学话的小儿来说,云对雨挺绕口,金豆只会说云云。
高兆突然想起一个绕口令,说道:“红鲤鱼绿鲤鱼和驴。”
就看金豆两眼发懵,她快快连说几遍,说到最后就是驴驴驴驴驴。
金豆眼里冒花,不知道母亲是闹着玩,半天说了个驴,把高兆笑的嘎嘎的,也不教云对雨了,开始说绕口令。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挥发会发黑,发发发黑黑灰灰灰。”
边笑边说,自己都说不上来,一个劲的飞飞飞。
正笑哪,就见金豆撇着小嘴,哇的哭了。
吓!
这是怎么了?
以前教巧云,她一脸的茫然,紧闭嘴就是不学,到了金豆怎么哭了?
高兆抱起金豆,拍着她的背在屋子里走,“别哭,娘不逗你了,啊,别哭哦。”
金豆哭了会,说:“慢。”
高兆囧,这是嫌她说的太快了?
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当初高兴是不耐烦学,大了也不学,阳荣一个字一个字的记,巧云直接压根无视。
“好,娘慢点说,好好说,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
还是教正经的吧。
却听金豆说:“飞。”
晕!
这是让她教化肥?
942 国公公()
柳树巷,两个小儿对着驴驴驴的。
高翠正在教天意和花贵宝说红鲤鱼绿鲤鱼和驴,她最喜欢这句,也说的最清楚。
天意:“红驴绿驴。”
花贵宝:“驴驴驴。”
天意:“哎呀,还有个红。”
花贵宝:“……”
高翠:“谁说对了给吃黄金糕。”
花贵宝:“我家有。”
天意吧唧两下嘴,花贵宝走出去对着国公府下人说:“拿金金糕。”
慌得高翠赶紧把两块黄金糕给她,高家的黄金糕,再让国公府送来,丢人丢大发了。
“贵宝,大姑给你,别回去拿,大姑这可多了,随便吃。”
花贵宝乐了,咬一口,又把手上的递给天意,“给你。”
天意三岁多点,花贵宝快三岁,这两个可算是两小无猜长大,大多数是花贵宝来高家。
要不就是鲁国公带来,要不就是下人送过来,一来呆一天,吃了晚饭回去。
鲁国公夫人最近操心,儿媳月底要生了,第一胎,不指望是男是女,平安生产才好。
想起当初自己,她先去给太妃请安,得多联络联络,去了才知太妃不在,王妃说回山西祭祖去了。
国公夫人吓一跳,急忙回去把鲁国公和儿子找回来,一问,都不知。
“川儿说这是为啥?不吭不哈的走了?有啥事?听说庆王爷跟着去了。”
鲁国公说道:“太妃还不是怕都知道了个个来送礼,以前王爷有个事大张旗鼓敛财,太妃能那么做?要是我我也偷偷走。”
国公夫人看向儿子,夫婿脑子一向简单,不会往深里想。
花三爷说:“我爹说的对,如今安稳,朝里又没啥大事,太妃几十年在京里,搁谁老了都会思乡,不然哪来的那句:叶落归根。归是归不了,儿孙都在这,又是皇家人,趁着还能动,给父母上个坟,心里也踏实。”
鲁国公一个劲的点头,国公夫人心想难道是我想多了?
“你们妇人,没事就瞎琢磨事,没事也得多想。”
国公夫人白塔一眼,问儿子:“你这几天别总出门,如倩说不定就要生了,到时上哪找你去?”
花三爷道:“知道了。”
鲁国公问道:“最近川儿忙什么?好几回问都说出去了,不会找相好去了吧,我可给你说,要找就屋里收一个,可别在外面胡闹,咱不怕华家说什么,可要是遇上心怀不轨的,把你装里面就是麻烦事。”
他理解,媳妇要生,男人开了浑,一两天还能凑合,一两个月没女人,谁受得了?
花三郎一脸鄙视道:“我就那么没出息?离了女人活不了?”
气的鲁国公伸手给了他一下,花三爷躲开,道:“男人成家立业,我儿子都快有了,我想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吃喝玩乐等死吧?将来儿子都看不起。”
鲁国公又是一下,这次打到儿子的头,“说谁哪?”
花三爷叹口气道:“说我自己,唐英凯说,他要回西昌府,打胡子,陈冬青说他给他祖父说了,哪怕去守城门也比天天遛狗强,我就想,我要干嘛?打仗不会,作诗也不会,想想原来自己就是白吃饭的废物。”
鲁国公不以为然道:“咱国公府用得着去做事?你放心,爹给你留的银子够你花,你孙子都够。”
“坐吃山空?混吃等死?我将来又当不了国公,顶多以后是个旁支,以后儿孙跟着混吃等死?我才二十,大把时间活着,要是这样,太没意思了。”
鲁国公不吱声了,他能给儿子留家产,但不能说把爵位留给小儿子。
“我可不是有非分之想,我就是不服气!陈冬青都知道不能碌碌而为,不能让儿孙小瞧,我花与川难道会比他差?”
国公夫人问:“那你想好没?要不要找你大舅问问。”
话刚落,门口大嗓门爹娘的叫声。
鲁国公蹭的一下跑出去,就见女儿牵着高天意进来。
“咋滴了?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花贵宝拉着天意进屋,现在屋子中间,说:“是我要回来,我学会了,我要给爹娘念。”
鲁国公这才放心,坐回去,问:“学会啥了?”
“红驴花驴驴。”
屋里三人发傻,啥?啥意思?骂人?
高天意把手里的纸条递上去,花三爷接过一看,抬头看看父母,又低头看一眼。
鲁国公着急了,“写的啥?什么红驴花驴的。”
花三爷念道:“红鲤鱼绿驴驴和驴,不对,红鲤鱼玉驴鱼和驴,还不对。”
鲁国公更懵了,说:这是啥玩意,我看看到底写的啥。”
花三爷递过去,这会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笑。
鲁国公接过来,吭吭两声,念道:“红鲤鱼驴……”
抬头看闺女,见闺女嘴做出驴的口型,还点头,他一下把纸拍桌上,“啥玩意,不念了。”
花贵宝一看父亲那样,嗷嗷哭开了,高天意转身抱着她,说:“花花,你爹不会,我给你念:红驴花驴驴。”
国公夫人拿起纸,慢慢念道:“红鲤鱼绿……鲤鱼……和驴。”
笑道:“就这个,贵宝,别哭,娘教你。”
花贵宝点点头,冲着国公爷哼了声,高天意拉拉她,她才嘟着嘴对着父亲福身,意思是为刚才哼的那声道歉。
国公夫人若有所思的看着高天意,花三爷故意问道:“天意,你干嘛拽贵宝?”
“我二姐说,要尊长,就是有礼貌,不然打手心。”
花贵宝点头道:“对,打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