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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为了这个外甥女和贾先生吵架,面子上过不去。
回回为了这个外甥女和贾先生吵架,面子上过不去。回回为了这个外甥女和贾先生吵架,面子上过不去。
949 有心眼()
那天高兆听大姑说严芹父亲去贾家了,她就先去了严家。
给严大太太说了贾西贝说的道歉,顺便替她卖了惨,严大太太好一阵唏嘘。
“可怜的孩子,我家严芹说西贝对她好,之前在你家也见过她,多好的孩子,让她好好养身体,可别气着,严芹总算有个好姑子。兆儿,你可不知道,真把我气着了,我听的人多了,见的也不少,听说有不善待儿媳的,这连闺女也不待见的算是见了头一个,西贝幸亏嫁到好人家,不然太可怜,难怪以前来你家就不想走,那是把你娘当亲娘哪。你娘可是我见的最好的人了,还有你大姑。你给西贝说,看在她面上,我不骂她娘了,再有下次,我就接我家严芹回来,大不了外孙我养着。”
高兆道:“好好,我就知道严伯母是个心善的,我回去给西贝说,让她放心,西贝说她现在不方便,等她好了好好教训她哥。”
严大太太一摆手说:“不用,让她养胎,芹儿她爹去了,女婿没跑,我让她爹大耳刮子抽女婿。”
高兆囧,严大人不会真的去贾家打女婿去吧。
严大太太又问金豆如何,怎么没带过来,高兆说在公主府没带回来。
严大太太拿出几双虎头鞋,说:“这是给金豆做的,正想让你大姑给你送去,你来了刚好拿回去,给我家桓哥儿做的时候一起做的,兆儿别看不上,还有酱菜,你大姑说你爱吃我做的,我做好了,你也一并拿走。”
高兆道谢,街里街坊的就应该这样,不过在京里像严大太太这样热情性子的人少,又遇见明理知事的严老太太,还有有趣的严大人,所以严芹母女快活过日子。
听下人说严大人回来,高兆告辞,严大太太让下人把东西送过去。
严老太太听说儿子上门去了,气呼呼叫他过来,等儿子一进门把一只鞋子扔过去。
严合富捡起来一看是小儿鞋子,知道是给桓哥儿的。
“多谢娘,以后这些交给媳妇,娘眼睛不好,别累着。”
又一只扔过去,严老太太说:“你干嘛去了?这事是你该去的吗?你怎么不问问我就上门?你娘干啥吃的?要是上门也该我去。”
严合富躬身道:“哪能让娘辛苦,再说了,妇人们争争吵吵的解决不了问题,这事最主要是女婿的责任,我直接找女婿。女婿半个儿,我打得骂得,有本事去顺天府告我?我看他贾家丢不丢的起这个人!”
严老太太急道:“你把芹儿女婿打了?你让芹儿以后怎么过?”
严合富道:“没打,没来得及,亲家把我拉住了。”
严老太太松口气,气还没肚里,就听儿子又说:“我给女婿送了个花娘。”
严老太太气哟,拿起茶杯扔过去,严合富准确的伸手接住。
“又送回花楼了,我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你吓着的是你娘!哎呦!我怎么生了你这四不着调的,你做事不能为芹儿考虑?她还要在婆家过,你让她以后看婆婆女婿脸色过日子?”
严合富呵呵笑两声,说:“娘,放心,芹儿看不出来。”
严老太太一噎,气得说:“滚!”
严合富麻溜跑了。
高兆回去后把东西放下,说去看严芹,江氏把准备好的补品让女儿带过去。
去了贾家,她也没见西贝祖母,直接去了严芹屋里。
严芹卧床休息,儿子奶娘带着,见她进来,严芹半靠着招呼高兆。
“表婶来了,是西贝说的?她如何?让她为我气着了,我心里怪难受,又不能去看她。”
瞧,这就是严芹,首先想的是别人。
“西贝在养身子,她让我来看看你,我从我娘家过来,我娘也捎了些东西让我带过来,说让你啥也别管,好好休养。”
“替我多谢你娘,我不气,我要吃好喝好把身子养好,气死他们才行。”
高兆:……
“对,好好养身子。”
“表婶,我以前以为梁表姐够难相处,不过她现在好了,现在想想,梁表姐只是嘴不好,光说说气话,从来没干过坏事。我婆婆呀……”
严芹指了指脑袋,“这里有问题,我是当媳妇的不是亲生,可以挑三拣四,可是西贝是她亲闺女,她也挑,你说是不是有毛病?她要是说西贝不好,我就向着西贝说话,她好气,哼!我才不会和她一起骂西贝,我给桓哥儿他爹说了,你要是说你妹妹不好,我就和西贝一起揍你。”
高兆算是明白贾先生怎么给贾西贝哥哥选了严芹,换了另外一个,气也得被婆家气死。
“你爹来了,西贝他哥没说啥吧?”
严芹呵笑一声,说:“他哪里敢说什么?我爹以前给我说过,像这样在亲娘怀里长大的人,胆小,靠着亲娘才敢装大尾巴狼,让我别怕,剁了他尾巴以后乖乖的。”
高兆问:“那,那个通房哪?”
严芹一脸开心,让高兆觉得好奇怪。
“祖母送到庄子里嫁人去了。”
说完又小声说道:“桓儿他爹没和她同房,说只是气气我,看我吃不吃醋,桓儿他爹说我一点也不把他放在心上。你说他和他娘一样,傻不傻?我成天粘着他才叫把他放在心上?跟他娘似的,恨不得跟在公公身后,我给他说,我要是那么跟着你,你烦不烦?现在他也后悔,孩子气没了,给我说以后不再犯傻,这下可好,等着祖父回来收拾他吧。”
难怪严芹没了胎还能这样,再没心眼,还是希望能得到夫婿的喜爱。
“桓儿他爹说,等祖父回来让我给他求情,我说看他的表现了,以后要是敢给桓儿添什么庶出弟弟,我就给祖父说,让他当和尚去。桓儿她爹吓死了,说这次恐怕要去庙里念经去了。”
高兆说:“你就意思意思,帮忙说几句,但也别轻易饶过他,去庙里念半年经,让他长长记性。”
严芹道:“我娘也这么说,她做恶人,让我帮着桓儿她爹说话,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母女俩还挺有心眼的嘛。
950 斗心眼()
高兆问严芹她爹来了,有没有打她女婿,严芹还捂嘴笑。
“把桓儿她爹吓死了,说这要是让外人知道,没脸见人。我说我爹已经给你留颜面,不然请个吹唢呐的,把花娘抬着围着京城走一圈,看你脸往那搁。”
高兆看她还笑的出来,贾西贝是气的哭,她这里没了胎还笑。
“你不伤心吗?”高兆直接问她,拐弯抹角怕她听不懂。
严芹叹口气,道:“孩子已经没了,说起来也怪我,婆婆说的也没错,连孩子都保不住。可是已经没了,我哭天抹泪也回不来,多想想以后怎么过。我娘说不能白没了孩子,得让他们记住,以后别没事找事。我娘说,哭没用,还不如骂一顿解气,坐月子不能哭,哭坏了眼睛自己倒霉,得让他们哭。所以我哭过一场后就不哭了,伤了自己身体划不来。”
简单的人想简单的道理,这也是一种活法。
高兆回去给公主婆婆仔细汇报了情况,把严大人去贾家的事情也说了,还说了严芹说的她爹给贾家留面子,不然请人吹唢呐。
平武的眼神就是散光,气得,一会收回来,说了声知道了。
第二天把贾侯氏婆媳叫来训斥了一顿。
过后给驸马说:“我算知道表哥为何看上严家,他是看上那个严大人,和表哥一样,做事出乎人意外,难怪表哥说的妙人都是四五不着六的。“
吴驸马点头道:“嗯,表哥也曾说薰生媳妇是个妙人。”
平武一噎。
过了两天高兆又去看了贾西贝,给她说了去看严芹的事,特意说了严芹的那番话。
贾西贝说:“我祖父给我哥定下严芹,就是看中严大人一家的和气,还有严大人做事不像别人那么死板,最主要是我嫂子的性子,换了别人这家没法过了不说,两家都成仇人。我祖父说别看严家门第不高,可严大人会给女儿做主,也能收拾住我爹和我哥哥,我嫂子不会被我娘气着。这句是我说的,我真佩服我嫂子,换了是我,再怎么想得开,那也要恨死。”
“所以呀,你就别管了,严芹都想开了,你自己生闷气何苦?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非得贴上去也得人家领情呀。谁对你好你就对谁好,以后自己的孩子都顾不过来,别的别操心。”
贾西贝点点头,好歹今天脸色比那天好多了,高兆劝慰她几句,让她歇着,说有空再来看她就告辞了。
这几天是出门了,可都是一个人出去,高兆想的是带着女儿出去走走,不能让女儿以为世界就是公主府这么大,最远的是外祖母家。
于是,金豆去给祖母说要去给菩萨磕头。
于是,平武安排了人手,浩浩荡荡去了灵虚寺。
高兆陪同,上香磕头拜菩萨,回府。
哎呀!怎么就这么难的?
再接再厉,和婆婆斗心眼不行,得直来直去。
高兆直接给婆婆说要带金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人看看街道。
平武愣了会,说:“天太热,外出会晒着。”
高兆堆笑道:“多晒晒骨头硬长得高。”
“在院里也能晒着太阳。”
“院子太小,看不了几个人。”
“外面人有什么好看的?灰尘又大,金豆还是在府里好,你要是闷了回娘家去看看。”
高兆:……
婆婆是体贴,可我自己瞎跑像什么?
“我想带金豆去坐船,从小坐船长大了不会晕,所以要从小培养。”
“坐船多危险?小儿哪里知道轻重,好奇再掉下去。”
平武觉得媳妇不愧是街面上长大的,心性还没收回来,想多说几句,看她垂头丧气,又想起上次自己给驸马说的话,算了,让她出去一回,没准半个时辰就跑回来了。
“那你带着金豆去吧,多带些人手,有事派人回来回来捎个信。”
高兆喜出望外,连声答应,说娘最好了。
平武脸方心也方,让你出去就是最好的,以前难道我是坏人?
高兆赶紧撤,免得婆婆变卦。
回到屋里,派人给玉青瓦和吴迎春捎信,说今天大家外面聚会,带上各家豆。
她快快给金豆换上细棉布衣裙,下人也准备水和其他物品。
跟随的人是雪碧和何来福家的,最早去武成县伺候二爷的护卫媳妇,她回京后生了一女,又在馨园当值。
七喜嫁了陶福后生了一子,高兆让她带孩子不用出来当值,代秋最近也有了身子,才轮到雪碧。
高兆约好了去二里河,让陶福先去租了船准备好,到了那,玉青瓦和吴迎春已经到了,抱着各家豆给她招手。
“表姑,金豆。”
“兆妹妹,金豆。”
“小丸子,吴姐姐,是我来晚了,你们怎么不上船等着,外面太阳大。”
“没事,多晒晒骨头硬。”
呵!都学会了她这一句。
上了船,船舱很大,专供富人游玩的花船,有桌子椅子,还有两个床榻。
两个小房间,里面有木床。
高兆招呼大家坐下,吩咐开船。
船舱有窗帘,挂起来可以看到外面风景。
这里不像码头,看到船工货物什么,船开过去的地方风景秀丽,岸边还有花坊。
玉青瓦和吴迎春在京里长大,都来过,也不晕船,主要是没风浪,船走的很平稳,所以没啥感觉。
下人们在船边隔不远一个守着,怕有什么意外。
高兆和她们抱着孩子在船边看外面,三个豆第一次坐船,都好奇的看着外面。
“金豆,好玩吧,以后过几天我们就来玩,好不好?”
金豆点头,玉青瓦随意说道:“想来就来,到时叫上我,我啥时都有空,要不我去你家找你。”
吴迎春现在在文人官家里住了两年,知道官家女眷和平民不同,没有想干嘛就干嘛。
她说道:“兆妹妹要是有空就给我捎信,我带刀豆出来。”
听到别的船上有歌声出来,玉青瓦说:“表姑,我们也请个花娘唱曲吧,以前我爹带我来,就会请花娘,唱的可好听了。”
出来就是为了玩,高兆吩咐何来福家的去安排,一会船靠岸,何来福的下了船。
几人看岸边的花坊,吴迎春介绍道:“这里只有夏天有人,冬天就回城里了,晚上才热闹哪,很多男子会来这里喝酒,女眷只有白天来这里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