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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面前的女子似乎发了怒,“我问你,我师兄呢?”
“你师兄是谁啊?”我疑惑的问道。
“燕翩迁。”那女人回答道。
我猛然想起燕翩迁说的师妹赵幼容来。
“你是赵幼容?”我问道。
“啊,你知道啊,看来我师兄喜欢你。不然不会把我说出来的。”赵幼容撇了撇嘴,“以前他也交过一个女朋友,也要我保护她。却是没有下文了。我师兄在哪?”
我都住了几天医院了,怎么能知道他在哪?想起白蕊说的话,心里也就着急起来。
赵幼容从我口中知道这一切事情,不由得也惊的花容失色,不是害怕我诉说的鬼,是担心违背禁令使用恶魔系术士道咒的燕翩迁。
“你最近要自己小心了,当一个毁灭系术士使用禁止道咒,会先向自己身边的人下手的。还有那个酒童,也是个纠缠不散的主,包括那只已经侵犯你身体的女尸,只怕也不会善罢甘休。我去找师兄。你留在医院比较好,毕竟这里比外边安全些。”赵幼容紧张的冲我说着。
安全?一个恨不得把我变成灵体的白蕊,还有40多个想把我变“溃散”的灵。我不禁苦笑起来。
她又摸了摸我的脉搏,说道:“你体内的尸毒,已经被人下咒解了,是刚才的女人做的手脚吗?看来她短时不会害你。你就留在这里吧。”
。。。
第七十六章 老大夫的笔记()
她说完,风一样的跑了。
喂!你倒是给我留张护身符也好啊!
我急忙给秦鸿泽打了电话。让他找章衍来。我的精神实在顶不住了。这样被鬼吓下去,我非神经不可。
我急忙推醒睡着的妈妈她回家。要是因为我的遭遇连累了她,我就是死一万次,也对不起她。
母亲那里肯依,直到确定我的低烧也恢复正常,这才给我打了晚饭唠唠叨叨的回去。
妈,你要知道,女儿实在不能再让你为我c心了。
看着窗户外的月光逐渐升了起来。我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被秋风摇曳的树枝,数着被风吹掉的树叶。算是给自己解个闷。
可是心里却不停的想起自己经历的事情来,还是先弄清楚那40多个灵体的原因吧,只要知道了来龙去脉,说不定能真正解救它们它们不再受苦。
我这么想着,翻起了王爱国留下的日记:3月9日。医院像过年一样突然扎起了灯笼,并且挂满了整个内科楼。具体情况谁也没说。只是说上级体谅医护人员的辛苦,派了文工团来晚上在医院的小剧场演出。叫医院的医护人员和患者同志们都参加,一下新社会的新风气。可是,这样的举动,适合精神科的病患吗?我对此保持怀疑。可是既然是上级的命令,也只能执行。今天晚上又能和张敏偷偷说说话了。毕竟,我们已经很久没说说我们的事情。对于晚上的表演,实在是匪夷所思。在我看来,不像是文工团同志演出的新剧目。演奏的是一首不知名的古曲。让了6个小姑娘围着307的女病患跳舞。简直莫名其妙。这根本不是慰问演出,更像是在举行仪式。干脆还不如去道观请几个道士和尚来吧。对于处在新社会下的我,理解不了这种类似牛鬼蛇神的破烂玩意。
3月9日?不知道是哪一年?
我向后翻着,日记上一般都说了些医学上的药理及剂量的掌握。倒是给我这个学艺不精的半吊子医师许多提示,这日记非常的实用,不但从西医的用药剂量上来说明患者的疗效,而且一一用中医的角度做了对比。比枯燥的教科书要显得有趣许多了,很多都能实际运用。我一时看得入迷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已经看到了深夜。
突然,又一篇日记引起我的注意:4月1日。沉积在这个医院中的空气开始流动起来了,医院的有些大夫在医疗事故中死亡,住院的患者有时会突然失踪,又会突然出现。自从3月9日以来,患者同志们的异常行为也变的多了起来。医生和护士们也都被这阴郁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昨天下午,2楼看管资料室的周媛同志突然死亡了。有新人来到之前,暂时由张敏来顶替周媛同志的工作。明明看管三楼的病人同志就已经很繁忙了,还要整理2楼的图书资料和住院病人同志的记录工作。张敏越来越瘦了。上任伊始,就有患者来办理了出院手续,是那个在304房间那个洪画家失踪事件中被发现的那个叫王玉婷的女孩子。
之后在整理这个孩子的房间时,我发现了她母亲所写的日记。此时那对母子好像已经离开医院,也许不会再回来治疗了吧。其实我一直感觉,那个孩子根本没有病,只是3月9日的那场表演而准备在精神病科的。当然,我不能妄自菲薄,只可能是我自己的主观臆断。可能我的思想还不纯正。保留着旧社会的糟粕,看来我真的也许就像张敏告诫我的,该好好揪一下自己的灵魂了。
。。。
第七十七章 又到时间了!()
王玉婷,王玉婷,这不是母亲的名字吗!难道母亲也住过内科楼的精神病科?我猛地冷汗窜了出来。我越想抓住事情真相,却发现牵扯的人越来越多,似乎变得更加复杂。此时,我头顶长长的日光灯管,开始闪烁了起来。
这个意思是说,属于我的时候又要到了吗?
我急忙合了日记,塞到枕头下。躺下盖上了被子。此时,病房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名女大夫手里拿着,开了手电筒站在门口,那手电筒的光照在她的下巴上。活脱脱的就像是一只女鬼。只听她疑惑的道:“灯管坏了吗?”伸手关了这灯的开关,又按下了旁边灯管的开关。顿时房间里又明亮起来。
她冲我笑了一下,“梦大夫,这么晚了,还看书呢?该休息了呢。”
原来是灯管凑巧坏了,害我虚惊一场。“呃,我再看会书就睡。”我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把发端别在自己右边耳朵后。笑着冲着那女大夫说道。
“对了,梦大夫,你那里是不是有本《诊断学》?今天赵大夫让我看看,好好学习一下。张主任说这本书在你这里。”
“哦。那本书就在我办公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里,你去拿吧。”我给她说道。看来,这个传统要一直下去了。这本书还真是邪性,自己经历的一切诡异事件都从拿到这本书开始。
等下,赵大夫难道真是因为科室留下的传统新来的医师去看这本《诊断学》吗?我又开了脑洞胡思乱想起来。
那女大夫道谢了一下,就关门出去了。
看管图书的周师傅曾经说过,以前有5个年轻内科大夫寻找过那本《论群体性癔病》,是不是与我一样看到那本《诊断学》上诡异出现的小字呢?之后他们死于非命,却又是不同的死因。看上去并无联系啊。或许,这些只是我的胡思乱想?
我想了一会,想不出所以然,又开始琢磨王玉婷这个名字来。竟和自己母亲的名字一样,是同一个人,还是巧合?我看了一下,已经是23点多了,还是明天早上等母亲来了再问问吧。
头顶上的灯管再一次的灭掉了!
我心里再没有了侥幸,这次,我的时间又开始了。只是这次,我有了点胆量。
为什么,因为开始有点麻木了。这麻木不但折磨着我的身体,同样也在折磨着我的精神。
mmd。没完没了。完全不理会我到底受不了受不了,这次要是那个女人再在我耳边呃呃呃,我就用降魔法咒!
我一时发怒起来。倒是没了原来那些恐惧。
双手结了我唯一会的道术手印,穿着病服,走出病房门来。
病房走廊里带着幽暗的灯光,只有护士站的似乎亮些,我缓慢移动着脚步,向着护士站走来。走到护士站口,没有看到护士,却见刚才的女医师坐在护士站的凳子上捧着《诊断学》。我仔细瞅了下,她正翻在13页那张空白的页面上。低头写着什么。
。。。
第七十八章 同时()
见我手上结了手印,她鹅蛋圆的脸庞茫然的抬头瞧着我。“你不是昨天出院了吗?王玉玲。怎么又回来了?”
咝这是几个意思?我像王玉玲吗?难道她把我认作是我的母亲?看来,自己的母亲在小的时候,是一定与医院有关的。
“呃。那个,我回来看看。”我说道。
“精神病科不是好玩的,这里病患同志很多,我还有好多工作没有做完呢。”她又低下头去。
这绝不是刚才那个问我要书的女医师!她已经是那36个人的其中之一!
会是谁呢?我不禁想起王爱国的日记来。登记患者出门的医师。
张敏?
我把手印摆在她的面前。背靠着病房的大门,深深吸了一口气,冲她说道:“张医生。你都忙些什么?”
她茫然的抬头望了我一眼,接着飞快的在一边的本子上写着什么,同时说道:“阿姨要做登记啊。要把你们这些康复出院的人做好记录。还要整理资料呢。2楼的资料越来越乱了。”
她就是张敏!内科三楼精神病科的负责人!
我的心里不由得激动了起来,终于接近我要了解的事实真相了!“张医师,我想问下,你们去了哪里?”
“我一直都在3楼啊。还能在哪里?”她头也不抬的翻着《诊断学》迅速的写着什么。
我哼笑了一声,也心里有了一点难过,这个灵体,仍是在努力工作着,浑然不知道自己早已经人世的事实。
“那个307的隔离病室到底住着什么人?她叫什么名字?”我心里渴望着期待着张敏的回答。
“张敏”猛地抬头,眼睛死死的盯住我。“她叫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叫她呢?那个人的名字,经常都在变化。人格后名字也变化了的患者同志我也见过,但是她却不同。那个人,她的名字待定不,是没有名字。我到底,要怎么叫那个人才好呢?”
她茫然的喃喃自语。我竟一句也听不懂,在她的口中,那个307室奇怪的黑衣女病患,看她觉得麻麻的,看不清脸,连名字都在不停的更换?
我就看着她茫然盯住我的脸,期待她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她突然猛地就扭了一下头!寂静的病房走廊传来了一声咔吧骨头扭碎裂的声音。
就这么盯着我,头歪在那里,坐在那里再也没有动。
虽然我早已做好了事情可能发生的准备,仍是被眼前的情景吓破了胆。面前那女医生的脖子软软的似乎没有力量支撑歪斜的脑袋,身子咕咚一声,倒了下去。一张脸贴在了地上,仍是瞧着我。就像趴在地上盯着我一般。我不禁双腿一软,喘着粗气,坐到了地上,而右臂突然猛地一疼,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捏住了。
我猛然向右边望去,只见一双瞪着充满血丝已经发红的双眼,高蜓的鼻梁下一张向地面淌着鲜血的血盆嘴巴,冲我呵呵笑着。脸颊上显出一对法令纹来。不禁一惊:燕翩迁来了!
。。。
第七十九章 组队来找我的()
我以前总以为,鬼怪都是一个个来的。某个目的找到你。其实,做事情都是有结果的,虽然我们自己做的时候不一定知道,虽然结了果的时候我们也不一定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但如果我们有机会得到的信息,就能分析出这之间的因果关系。这就是没有无缘无故的因,也没有无因的果。
从一本奇怪的书,到我开始接触灵体,知道了那个诡异无比的黑衣女病患,接着道士恶鬼术士,突然就在我面前打开了我从未涉及过的世界。
一时间,的诡异的事情同时找到自己。被鬼缠上,同时也会被其他黑暗中的东西所窥伺。就好比俗话说的“祸不单行”。
在我被燕翩迁抓住的同时,我清楚的看见地上女医生的尸体动了一下。她的脖子扭曲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嘴巴在发青的脸盘上歪斜起来,在地上向我爬着,传来沙沙的移动的声音。
就在此时我身后的窗户发出哐的一道声响,同时不停的哒哒响了起来。我回头瞧去,却见那酒店里遇到的少女尸体正趴在我身后的玻璃门上,细长的手指颤抖着敲打着玻璃门,而落地的玻璃门已经被它敲开了一个裂口,她的食指插在那玻璃裂缝中不停的流血,兀自不觉,只是使劲抠着裂缝,抠着玻璃发出吱吱的颤抖。
燕翩迁的双眼此时已经变得一片浑浊,像是个严重的白内障病人,嘴里呵呵的笑着,只有那口牙不停的扣着。他的脸很奇怪,额头上皱着紧紧的眉头,头顶上冒着豆大的汗珠,似乎在抗拒着什么,但是一张惨白的脸却不停的缓缓靠近我的脖子。面前爬在地上的女人本来向着我慢慢的爬行,却猛地停在我面前。向左边往了一眼,缩在�